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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的另外一项重点工程就是日照港的造船厂,这座造船厂除了日资之外又引进了英国和德国的资本,规模一再扩大,已经成为超越日本吴港的远东第一大造船厂,当然造的都是万吨以上的各类商船,虽然让日本人眼红,但是还不至于感觉到威胁,这也是日本政府和海军能保持克制的关键所在,肥牛再庞大也没有威胁,在联合舰队眼里,一艘万吨邮轮还不如一艘鱼*雷快艇来得有威胁,但是他们却忽略了山东的造船企业积累的经验却可以迅速支撑起军用舰艇的制造。当然等吴宸轩推出集装箱货船的话,英国和日本联合舰队是否还能如此绅士就不要太奢望了。
武翼新军也在悄然的进行着几项改革,但是暂时还没有引起任何国内外势力的特别关注,也许他们总觉得十万人,或许还不到十万人的纯陆军队伍对于整个大清而言还算不上定盘的星。不过让他们意外的是,首先武翼新军的中镇并没有因为遣散而取消反而以左镇右镇的名义保存下来并且转移到苏北地区驻扎,形成了左镇在东右镇在西前镇在北中镇在南,都在济南府四周三百公里范围内驻扎,而后镇则属于机动兵力经常和其他几镇进行轮换,翼镇镇守浙东并且向皖南地区发展,成为武翼新军的一块飞地。其次,武翼新军的预备役体系也在建设中,第一批(服役五年没有晋升到上士)退役士兵几乎被商会和各地巡防营给瓜分了,好在第二批第三批都是当年大规模扩军的士兵,军事素质不错,也成为一级预备役的骨干力量,各地的中小学都开始了军事体育课程,条件好的十五岁到十七岁少年除了自愿参军的之外,大多主动加入“少年军”,成为一支经过了基本战术训练的队伍,虽然他们大多数都不会进入军队,但是经过了队列战术射击行军训练的这些青年人已经不再是毫无纪律性的老百姓,他们的军事素质甚至不弱于很多地方巡防营的士兵。加上“海上俱乐部”“航空俱乐部”“山地俱乐部”“摩托俱乐部”“射击俱乐部”等一系列准军事俱乐部的民间组织在武翼新军的扶持下产生,山东民间尚武风气已经得到很好的恢复,具备一定军事素质或者具备军方需要的一技之长的人才储备已经增加到四十五万人的规模,其中就有近七万多名退役一两年的退伍士兵,二十七万人的男女“少年军”,十万名通过俱乐部培养的近乎成品的摩托车汽车飞机驾驶员和机械师,还有众多的神枪手和登山爱好者,虽然还是十万人的武翼新军其实已经具备了短期内扩张三倍的底蕴,这也让今后和武翼新军放对的对手甚为痛苦,因为他们即使消灭了全部现役部队,但是增补的后备军人也都是合格的兵员,让对手总觉得辛辛苦苦换来的战果毫无意义的被后续军人给替换了,。
历史的年轮在此有了一点小小的改动,此时的慈禧已经觉得能暂时压制住汉人的武装,可以给大清的列祖列宗一个交代了,心下无事也就缺乏了求生的**,身体完全垮了下来。
但是慈禧还有一个心结未了,那就是瀛台上的皇帝,她的亲外甥。为什么呢,且不论光绪与慈禧在政治上势不两立,矛盾尖锐。就从戊戌变法中光绪意图圈禁或者干脆刺杀慈禧这一条,就够自我中心惯了的慈禧恨死光绪了,但按清代法律是不能随便行废立之事的,所以戊戌变法失败后四五天,她就用光绪的名义发布谕旨,找全国的名医进京来为光绪治病,大张旗鼓制造舆论说光绪身体不好。这分明是假话,即使光绪有点小病,宫里太医院,宫外同仁堂和各大名医馆,也用不着通告全国,征请全国名医来给光绪治病,其实她就是为杀光绪做准备。当时上海商绅1200多人联名发电,请求保护光绪,全国各地和海外华侨也反应强烈。外国公使关心光绪安全,强硬要求由法国医生入宫为光绪法国医生去后说,光绪身体很好,没啥毛病。她做的第二件事是立了大阿哥,也就是太子,不仅找好了,还都进宫了。其实这两件事慈禧都做得非常愚蠢,让大家一白了,不过这位老佛爷一贯是“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叫他一辈子不痛快”的主,所以光绪的性命就成了她的心病。
虽然慈禧早就想废了光绪,只是由于朝野上下的反对,她权衡利弊后没有马上动手。但是她心里边老惦念一件事,就是:皇帝不会死在我后面。她惟恐自己先死,光绪复出掌权,尽翻旧案,因此她希望造成光绪体弱多病而先死的假象。不过事与愿违,偏偏是她自己先得病入膏肓,所以她就迫不及待的采用了极端的手段。
或许是崔玉贵或许是小德张,甚至已经隐居神乐属的李大总管和远在天津的袁大头同学,都有动机成为刺杀的主使者,一句话,怕光绪活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些人都能决定光绪的生死,这种情况下,清国皇帝死亡的直接原因据说是神经衰弱症已经算是再正常不过了,好歹没死于躲猫猫就算光绪祖上积德了。不过当快断气时,这位皇帝陛下依然是任性的很,他拒绝让别人把他搬到长寿宫去,这违背了大清国的先例。因为每当清国统治者死去时都被指定放入这个宫殿中。终于,他在还没穿上在这种场合应该穿上的寿衣之前就断气了。而他的亲爸爸慈禧老佛爷也于次日下午2点钟去世,前后不过二十多个小时,也算是两人恩怨一生的最佳结局了。当然官方已正式宣布皇太后驾崩,而宫里才宣布了光绪皇帝的死讯,但这一切已经毫无意义了。人们相信,在官方向外颁布讣告前,皇帝陛下和皇太后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
后来名医屈桂庭说,光绪死前三天“在床上乱滚”“向我大叫肚子痛得了不得”,“此系与前病绝少关系”(《诊治光绪帝秘记》)。根据戴逸先生的研究,提供证言的有长期陪侍光绪的起居注官恽毓鼎,有给光绪帝治病的医生,有内务府大臣增崇的儿子,有光绪帝继承人宣统,有陪侍慈禧的德龄,还有早就预言光绪之死的高官伍廷芳。众口一词,都认为光绪被毒害而死。因此,在距今30年前,历史学界和社会上大多数人都相信此说。戴逸先生指出:“这许多人所说虽然在细节上有不同和矛盾之处,但都猜测或肯定光绪是被毒害致死的。凶手是谁?多数说是慈禧,也有人说是袁世凯或李莲英。”其实是谁害死了光绪并不重要,因为以当时的条件环境而论,如果没有慈禧太后的主使或授意,应该说谁也不敢也不能下手去杀害光绪。不过对于两位最高统治者的死亡,或许人们更多的是考虑对自己的影响。
策动夺权的光绪和谋划弑上的慈禧遗体被一起供奉在一间香烟缭绕的屋子里,两张阴森恐怖的脸被厚厚的珍珠粉覆盖着,遗体两旁分别站着擎刀而站的清廷侍卫,我们更愿意相信他们是在持刀给自己壮胆,前面或跪或躬身俯首着几位如丧考妣的大臣。“流传了三千年的传统丧葬仪式宣告了皇帝陛下和皇太后的过世。临终时,虽然在他们身边围绕着一群身份低下的守护者,但他们却很孤单地未被人注意地死去了,因为这些不能接近他们神圣的君主,与他们的主子保持着一丈以上的距离。”
这是吴宸轩去瞻仰遗容的时候所灵堂内的光景,他很有恶趣味的用随身的纽扣摄像机记录这一切,或许可以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但愿奖金够吴宸轩给飞行队再添置一个中队的雨燕,让这两位风光大葬的生死冤家能为这个国家再做平生唯一一次有益的事情。
第二百四十四节 共和兵变起滦州()
大清的历史重要掀开了最后一页,在这黎明前的日子里,吴宸轩似乎仍然在循规蹈矩的做着他的宅男官员,以至于裕隆皇太后忙活完了幼主登基的事情后近一个月才想起这位前朝的年轻老臣。 当然没有人知道的是,这里宅着的仅仅是一位替身演员,他的面容已经被整容到近乎完美的相似,其他方面吗?一年多没露面的吴宸轩在人们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了印象。
宣统元年,陆军部为了彰显新军武力,决定在直隶永平府举行一次秋操。操演军队沿北宁铁路东西会进。东路是以汉人为主的北洋新建陆军,军咨使冯国璋为总统官,第六镇统制段芝贵和第二十镇统治姜桂题为副总统官。东路军包括第四镇第六镇?第十三混成协和第二十镇,自东北开拔驻山海关至滦州一线。西路军是以满人为主的宫廷禁卫军,皇族大臣舒清阿为总统官,军咨官田献章哈汉章为副总统官。西军包括禁卫军的第一二三混成协,由通州开拔驻丰润开平一线。双方兵员共7万多人,庆王爷世子载涛为秋操大元帅。拟9月10日两军开操,初战西军“败”退却至石佛庄。12日两军再战,西军仍败,退却在古冶。14日西军转守为攻,直胜东军,东军退却到坨子头柏树庄。15—17日两军“议和”,18…19日举行阅兵式,20日罢操。以此显示“满强汉弱”,维系满人的统治。两军兴致盎然的作假,武翼新军当然没有在河间秋操后参加这种被德军访问山东代表团的鲁登道夫将军称为“近乎荒诞的演习”,他们是来监督从中国采购的军火质量的,当然也顺便位“东方的小伙伴”的实力如何。
在慈禧光绪两位大佬刚刚去世的混乱的政局之下,陆军部的这次秋操确实不太明智,滦州的革命党之一共和会也深受慈禧死亡的鼓舞。9月24日,共和会的孙谏声(山东诸城人,曾发起成立铁血会,密谋反清,暴露后潜入新军二十镇任队官)白雅雨(江苏通州人,名铺昆,天津共和会会长)等共同策划在此次秋操开操之时,以实弹攻击西军,扫清禁卫军后整军入京,直取首都。并密约九州革命党同时在两湖和两广举兵,使清廷首尾难顾。
10月5日,乔夫委派的革命党代表胡鄂公等6人由津抵滦,肯定了滦州起义之必要,并确定北洋第二十镇第一标管带施从云为起义总司令,王金铭孙谏声为军政府正副大都督,同时联络了附近会党和帮派的二十八路英雄,刻制了“北方革命军政府大都督”和“直隶革命军总司令”的印信。滦州城内有革命党控制的军队达到了三千多人,革命宣传已经走向了半公开化。
滦州的形势变化,还是已引起了清廷的重视,秋操已经宣布延期,西军主力回京,北洋各部被勒令原地驻防。为了策动起义,天津共和会先通过私情稳脚滦州,胡鄂公回津后又派员赴滦调查。会长白雅雨几经坎坷亲赴滦州,以坨子头为中心四出活动,昼夜宣传。
滦州警务长张注东本属开明新派。据此,白雅雨等于10月9日带20余人直入曹务所游说张注东,张欣然应命并自愿引白赴州衙劝降知州朱佑葆。白等见朱,开诚布公,晓以大义。朱当即应允,并议定“自今日起以滦州衙署为北方革命军政府驻地,凡各税款一律交军政府以做军需”,并命张注东领兵丁四人去永平盐务局滦州第三区征收局,清查账目,上缴款项。
白雅雨等携款离州衙,往北关师范学校面见王金铭孙谏声。同时他们还争取了省咨议局议员李津舟裴廷楹等人,约在天津响应,购置军火,以备补充。此时,驻坨子头的共和会同志只知白雅雨等由津抵滦,不知其工作进展之顺利,当探知白等己入北关师范时误认为被反动军官扣押,于是集兵入城,准备牺牲以救。双方见面后才转惊为喜。值此,形成共和会与滦州新军第二十镇的第一协正式会合。
这次起义是少有的按计划爆发的革命起义,夫造反的手艺也有长进了。滦州起义爆发后,滦州革命军编为北方共和军第一军。大计已定,冀东地区各地多有立宪和革命人士联络。靳广隆(任丘起义领袖)王治增(通州起义领袖)等都曾派人来滦联系。丁开璋等人联络的“关东响马”也有百人陆续来滦,山东烟台的水师起义军余部也从秦皇岛登陆(当然是武翼新军赞助的英国货船运输过去的,能给袁世凯和大清朝添点乱子,吴宸轩何乐不为呢)。滦州起义爆发后,正都督王金铭亲赴昌黎,与驻在该地的第八十标三营管带冯玉祥等人密谈起义具体事宜。王金铭从冯玉祥处回到滦州后,及时向白雅雨孙谏声凌钺鹿钟麟韩复榘等报告昌黎之行的结果,决定宣布滦州独立。
宣统元年10月26日晚,以王金铭孙谏声冯玉祥3人的名义给清廷内阁总理大臣奕劻醇亲王载沣,北洋大臣袁世凯和驻天津的直隶省咨议局齐发通电,申明“滦州军民全体主张共和”乃“人心所向,非兵力之可阻”“非共和难免人民之涂炭,难免外人之干涉”。又派共和会驻滦州代表李孝通赴津给胡鄂公送信,要求九州革命党乔夫乔党首立即派人来滦指导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