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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程符感到了无边的绝望。
“长官,长官,铁甲车,铁甲,来了,来了,朝这边来了。”听到一名警卫连的士兵的磕磕绊绊的报告,程符甚至连望远镜都没有转向,只是淡然的了句“全都该结束了。”把望远镜从脖子上摘下来,就像是扔垃圾一样随手一丢,从工厂棚扔了下去,地面传来了玻璃清脆的破碎声,留下一地反射着阳光的玻璃碴子和一群呆滞的望着举起手枪要自戕的师长的士兵。
“程符抓到了?”蓝天蔚问道。
“嗯,老子没跑,大概是知道了越秀已经被我们掐断了,带着一个连的警卫在沙河的工厂区里,想自杀来着,被副官给拦下了,然后就被77师的一个巡逻队给抓了个正着。”方参谋长回到。
“行啊,下午就送上船,让余健他们费心思去吧。商团那帮家伙怎么样了,还不肯缴械吗?”
“你当这帮粤佬都是吃素的,有个家伙差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们是田登呢。”
“别,还真是有这个意思啊”蓝天蔚笑了笑“老方,咱们已经先礼了吧。”
“怎么,你有打算动武了。算了,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蓝总你决定吧,我一定服从命令就是。”
“既然这样,那就别让广州城的老百姓再等着了…。”蓝天蔚的笑容如同刚刚偷到了鸡仔的狐狸。方玉广一撇嘴,谁让这帮老广们不识相,这下连老命不定都搭上,自己等着收拾残局吧,可有得忙了。
“卖报,卖报,新出的《大公报》,昨日我国防军远征军第四纵队应广州市民请求前往平乱,全歼程符部匪军和趁机作乱的商团武装,歼敌三千人,俘虏两万,仅仅4时砥定羊城。大家快来看报啊”一名报童在上海的石板路上大声吆喝着,周围的市民过客几乎都在卖报,一位身材魁梧,西装礼帽的青年买了一份报纸,看了两眼,急匆匆的跑进了临街的一条巷子里。
“胡先生,广州已经…。”青年人到这里有些不下去了,阁楼里的中年人放下手里的茶碗,温和的一笑。
“没关系,其实是早就丢了的,不过是程颂雨自己不济,再度易手而已。”中年人的额头亮晶晶的,青年人看到知道自家先生并非不在意,这可是革命党最后一个大城市了,难道要浪迹海外了吗?
“竟存哪里怎么样了?有消息吗?”中年人问道
“还没有,不过听和北边的交了火,死伤了一个连就再无动静了。”
“还是总理的学生呢。算了,不他们了,你怎么打算,跟我一起去美国吗?或许我可以托请司徒兄推荐你上军校。”
“谢谢先生好意,我还是留下来,我觉得革命不过是暂时的低潮,等过一段时间,我会再重组十人团,和这些北佬斗争到底。到时候还请先生在海外给我们指导援助。”
中年人没有什么,只是微笑着头,革命党已经入丧家犬,能有这样的青年,或许革命党还有重新崛起的机会。
“陈竞存接受了改编,明日机步1师就前往汕头接手陈部。”段总参站在桌前,腰杆挺得笔直,能让老段站着汇报的,不消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一定是吴宸轩吴总座了。
“嗯,程德全那面情况怎么样了。”吴宸轩对陈炯明的选择并不吃惊,严格的他并非一个追求个人利益或者团体利益的割据军阀。陈炯明政治主张为“联省自治”制省宪,效美国宪法之联邦体制,不过在北方自治的情况下,革命党手里最有力的就是中央大义,所以他的主张在革命党内部不合时宜,革命党认为这种联省自治实质会导致变相军阀割据。不过吴宸轩觉得此人是中国联邦宪政的实践者,不过是犯了生搬硬套美国体制的错误而已。
后世对此人的评价也颇为矛盾。无论是国是共,在教科书上描述陈炯明一律都是以“逆党”、“叛军”、“叛徒”称之。但是从吴宸轩接到的关于陈炯明的调查报告来看,此人更像是一个追求理想体制的清教徒。1《上海新申报》对陈炯明的评论云:“陈氏为人刚毅果敢沉默寡言,其私人道德,可为南北权要之模范。”章太炎誉陈“清操绝于时人,于广中弥不可得”。乔夫在世的时候也曾坦言陈炯明“不好女色,不要舒服,吃苦俭朴,我也不如”。后世的19年9月,陈炯明去世之时,香港《工商日报》评价道:“国**党死了一个敌人,中国死了一个好人。
“程德全已经通电下野,现在已经到了上海,估计要出洋了。部队和防区都已经向福建驻屯军方面进行了移交,您看这让谁去善后一下呢?”
“一事不烦二主,就让敬舆多担待一下吧。其他就照计划做吧。”吴宸轩拿起了报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段总参满意的离开了总座办公室。
吴宸轩看着手里刚刚收到的情报和余健的请示,胡传儒隐居上海,似有出洋到美德打算,请示是否对其进行抓捕或者清除。吴宸轩喝了一口咖啡,苦涩的感觉赶走了困倦,提笔在余健的请示上写下了几个字。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即无危害,随他去吧。”|
第三百五十九节 千里转战大西南()
在济南府的西北角匡山脚下的美里湖,一所并不起眼的面粉加工厂,但是厂里真正生产面粉的不过时一个车间而已,在第一车间后面那栋被称为办公楼的地方却鲜有人员来往。 而这里正是令所有窥伺新生政权的人最恐怖的噩梦,直属统调局的秘密机关,和一般人认为的深宅大院不同这里面并非机关重重,而是相当规整的办公区,也没有监狱黑牢之类的东西。当然地下室是有的,不过里面确是一个巨大的数据分析中心,虽然比不上总座的秘密基地,但是也算得上超时代的数据处理中心,监控着全国各个口岸和城镇的无线电波,还有数以万计的监听资料,通过他们的数据处理来分拣筛选,这里面的工作量之大几乎是其他国家的谍报机关没法想象的。
“局座,您要不要安排一下斑鸠?”一位穿着军装式皮衣的家伙正站在局长办公室里汇报。
“哦,老李。既然上峰指示到了,照章办事总是好的,你说呢?”余健还是一副和蔼的笑容,不过老李心里一突,面色却如常。赶紧点头称是,等着余健签署了两三个报告之后,赶紧抽身退下了。
余健伸展了一下腰肢,活动活动手腕,一抖手一支模样精致的飞刀钉在了对面的一块原色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不一会儿,门外的秘书轻轻敲敲里间的门,一份档案和一个茶盘被悄无声息的送进来。等幽灵一般的秘书出去,余健打开了档案,喝了一口茶盘上放着的白开水。
“老人手真是越来越少了。”一声感叹让从来是笑面佛示人的余健也苦了一下脸色,在一张调令上签署了一行文字之后,放进了档案袋。他继续开始处送来的报告,这才是情调处的重心。靠着点小手段能动得了老子吗?也不想想不是老大的心腹如何能到那座仓库里参观一番呢?想让老子违背老大的意思,还是不要动这个念头的好,只是可惜了老李是第一批跟着自己创业的老兄弟。
一天之后,统调局上海处处长李弘业被调到拉美处任筹备处长,两年后积劳成疾病逝于利马,被追授统调局副局长,按照准将军衔举行军葬。
经过广州战役,革命党军不断被歼灭或者和平改编,主力丧失殆尽,现在独立于联合自治政府职务的就是西南三省残存的军阀兵力仅剩50万人。原来在广西湘西湖北等地盘踞的军阀部队纷纷溃退到西南各地。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居然在贵阳召开了一次三省督军会议,在日本人或明或暗的支持下,以唐继尧熊克武刘存厚三个集团为骨干,纠集了大批小军头和土匪武装进行最后的挣扎。他们以为西南地区的地理和政治条件可资利用。秦岭大巴山和武陵山山脉,象一道天然的围屏,隔断了川黔与内地的联系;盘根错节的封建势力和遍地林立的军阀土匪,也是西南军阀反动统治的基础;地处边睡,便于取得帝国*主义的直接援助。被公推为西南三省巡阅使的唐继尧做出的部署是:第一步,以熊克武集团及粤军龙济光部组织所谓川黔桂联防,阻止国防军向云贵进军,作为他部署西南的掩护;同时以川军刘存厚邓锡侯等集团等扼守天险秦岭大巴山武陵山,阻止国防军入川。第二步,熊克武等部退入云桂边境,与四川的刘存厚互为呼应,唐继尧的滇军则四处策应,联络云贵军阀,负隅顽抗,意图后变。
5月23日,广州战役结束后一周,国防部吴宸轩总长发出关于向全国进军的指示,其中明确指出:“刘存厚全军正向四川腹地撤退,并有向昆明撤退消息。熊克武龙济光等部都在做建都昆明割据西南的梦,而欲消灭伪革命军及川康诸敌,非从南面进军断其退路不可”。6月1日,又进一步指示北线的第7集团军各部和已经从广东进军广西中部的第9集团军各部:对伪革命军和西南各敌均取大迂回动作,插至敌后,先完成包围,然后再回打之方针。基于这样的方针,对抽调参加进军大西南的第10集团军特遣部队的行动又先后作了具体的规定:第10集团军特遣部队暂归第7集团军指挥。第9集团军担任大迂回任务,由赣南就势于10月出广东,尔后再由广西兜击云南,彻底截断敌军逃窜国外的退路。第7集团军主力,待河池百色等广西重镇光复和西南军阀政府迁至昆明后,在第9集团军发起桂西作战的同时,以大迂回的动作,取道汉中鄂西,挺进叙府(即宜宾)泸州重庆之线,直出贵州,切断刘存厚集团及川境诸敌退往云南的道路及其与熊克武部的联系,以位于宝鸡地区的第7集团军快速反应99师等部,在李双泉师长指挥下,积极吸引抑留邓锡侯等川军集团于秦岭地区。待第7集团军山地10师将川敌退往康滇的道路切断后,即迅速占领川北及成都地区,尔后协同集团军主力聚歼刘存厚集团,并迅速扩占全川。这就是大迂回,大包围的决策。
6月9日,因杜子成中将在欧洲指挥远征军,代理杜子成中将第7集团军司令职务的张绍曾中将发出川门黔作战的基本命令。命令规定:第10集团军特遣部队的任务在于攻略鄂西及川东南,以穿心动作,先进击恩施达州万州地带之敌,并控制上述地带以东地区。以使熊克武留在重庆等地之敌,完全孤立于川东地区。尔后聚歼这些敌人,或运用政治方法解决之。具体行动分为三个步骤:首先,快反66师以车运由襄阳经宜昌进攻恩施,再徒步至万县地区集结就补,山地50师60师由太原商洛车运到安康,再徒步经万源进攻达州集结就补。其次,第7集团军各部(除99师10师外)攻取汉中广元巴中线,穿越秦岭巴山正面进攻绵阳南充。最后,快反99师歼灭邓部主力后直出南部三台进逼成都,山地10师直出陇南,顺势迂回阿坝,控制康定,雅安等地完成南面兜击的任务。
6月中旬,第7集团军第10集团军特遣部队各部按计划开始向川东川北鄂西开进。第9集团军也把广西广东赣南等新光复地区交给内卫部队接手,并按预定路线,分别乘车乘船或徒步,急驰集结地域。
6月21日,进军川黔的作战发起。蓝秀豪在北路以机步12师13师加山地30师为左集团,直出彭水黔江地区,协同机步14师17师及湖北军区部队所组成的右集团,会歼熊克武集团的一个主力川军师于彭水以东地区。在南路以机步18师19师及山地40师,实行大迂回,直入贵州,夺取贵阳遵义,进击宜宾纳溪沪州,断敌逃往云南的退路。由于第9集团军的行动方向完全出敌意外,敌川黔防线很快被突破。1819师及山地第40师,不至10天即挺进到贵州境内,连续解放了镇远三稳地区,直插贵阳遵义。12师13师山地30师与14师17师也在熊克武集团的两翼突破,跨越武陵山,深入到秀山西阳一线。革命党川军在慌乱中急忙调整部署,黔境之敌拟西撤毕节贞丰之线,阻挡国防军西进;东援的罗修武兵团和西撤的龙济光集团拟会合在彭水黔江地区,依托乌江,进行顽抗。
得知敌情变化,蓝季豪中将电令参加作战的第9集团军各部加速迂回行动,在占领贵州后,休息时间不得超过3天,即应继续挺进。并强调指出:“当前战役的重心,仍在隔断熊克武部3个军刘存厚部4个军向云南退却,并力求在长江南岸歼灭。”他们虑及部队连日冒雨行军,艰苦跋涉于大山险峰之间,特意嘱告:“望注意鼓励士气。使用现洋,保障战士的给养和健康,千万不要因小失大。每人每天的50克油盐和1斤蔬菜绝不可少。至要至要。”同时致电南路的三个快速反应师,排除万难,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