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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和平崛起-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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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报官,下午让官府的衙役捕快们劳动一下,省得度娘自己提着两个百八十斤的壮汉进城,吓坏了小朋友什么的。果然济南府的刘大人这次没让我失望,从缉捕凶徒(在我的指点下,去我乡下的老屋提人),到开堂公审就只用了两天。袁世凯得知我没死,还生擒了凶徒两人,击毙了十三人,不禁对我的护卫力量感到咋舌,我不得不用两只改了9mm口径的驳壳枪交差了事。当然度娘的枪法也着实让袁世凯的护卫们大吃一惊,毕竟当时的国内枪法如神的还不多见,至于像度娘那么个小姑娘居然手把两只盒子炮左右开弓,二十发打掉一百步(八十米)外的十五个靶子,而且中间的五个靶子上都是胸口一个洞,眉心一个洞(其他的都是眉心开了第三只眼),让痴迷枪械的张勋惊为天人,直接就打算拜师学艺,好歹拿一支大红九驳壳枪打发了他,至于那另外一支驳壳枪贿赂了谁,我就不得而知了。

    此事前后不过半个月,济南府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与平淡。只是张老大人半身不遂还坚持理政让不知情的百姓感叹果然是勤政的清官,而那些士子和候补们都直撇嘴,老不修的口水都打湿了半扇衣襟,还死抓着印把子不放,真是个要权不要命的官迷,不知道多少年轻力壮的等待着为国效命的好位置吗?当然反正张老大人的下面也没啥用了,就不如连家里的几房佳丽也一起让出来,免得佳人独守空闺。不过张炜咸带病坚守岗位的事迹让清流首领翁同龢甚为感动,特别是在他刚刚要和清流们商量给张老大人请个双眼花翎、全国官员系统劳动模范、五一劳动奖章之类表彰的时候,储秀宫传过来的一份折子和附着的粘杆处的密报转到了军机处,让老翁自觉地被慈禧扇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于是被张炜咸老大人的英模事迹感动莫名的翁同龢与其他的清流联名上奏,弹劾贪赃枉法,意图不轨的山东布政使张炜咸。老张的学生门吏们纷纷第一时间发表檄文声讨欺世盗名的恩师,远在湖北的家族也开了宗族大会把身为族长的张老大人从宗族里开革,死后不得葬入张家祖坟。朝堂上的动向永远比旨意来的快,张炜咸老大人做了最后一件他还能自己做主的事情,在将他革职查抄,发配宁古塔为奴的圣旨传到济南府的时候,一盒子福寿*膏兑着白酒让张炜咸老大人驾鹤西归,永登极乐,也让未能送张老大人刺配宁古塔最后一程的我深表遗憾。愿他能得到孔老二先师的原谅,少抽他几记耳光吧,阿门。

    1899年(清光绪二十五年)10月29日,英国传教士卜克斯由泰安返回平阴,义和团民孟光文(茌平人)、吴方成、吴经民(均系肥城人)、李同官(长清人)等13人,因教民欺诈平民,在肥城县张店街(距平阴境20里)路遇平阴县城南关基督教堂英国传教士卜克斯,将其挟至平阴、肥城交界的“四棵树”处杀死。案发后,巡抚衙门命“严缉凶犯”。此事惊动了英国的领事馆,参赞大人也给我传来了信息,英国人看来对大清国的官吏也是失望透顶,萨默塞特参赞甚至希望我动用江湖力量尽快处理此事,看来是动真格的了。义和拳已在西三府的乡下飞速的传播开,甚至越过济南府向西南的泰安、曹州、兖州、沂州等府县传播,不过尽是些装神弄鬼的把戏,我还特意请教了刘韩二位镖头,他们对义和拳也是有所了解,知道他们是白莲教的分支,不过张乐行主持之后,义和拳通过联村联防,练拳健体,施符治病等手段迅速扩张,现在已经是大半个山东的乡村都成了义和拳的天下,现在已经开始干预政务税收。很多县的政令不下乡,税赋不上县,县城与乡下已经被分割开来,但是大清国的这些鸵鸟官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而袁世凯虽然意识到义和拳的问题,但是对农村包围城市的打法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平肥教案正是个机会,保险团虽然也曾经在保镖过程中与拦路的蟊贼发生过枪战,但都是以多打少,以快枪打棍棒锄头,用杜子成的话说“那不叫打仗,那叫行刑。”我当然知道后来的历史,明年的2月7日,地方清军和武卫右军先后将孟光文等5人逮捕,解至省城审办。英国派驻上海副领事伯乐来济南“会同审办”。老袁也会亲理此案,判孟光文、吴方成绞刑,吴经民监禁,庞蒸木杖刑,李同官因瘐死不再追究。在伯乐的要胁下,巡抚衙门赔偿教会白银9000两,允购地5亩扩建平阴县城南关总教堂,责令出事地点群众集资为卜克斯营建“纪念碑”一座,将泰安府候补知府曾启埙参处,肥城县知县金猷大革职,永不叙用。且不论此事的是是非非,但是从此以后袁世凯才改抚为剿,大肆屠戮义和拳的。

    现在我好不容易把西三府的经济通过商会带动起来,当地的官府或多或少的也被商会所左右,减少了以往一味残酷压榨的策略,懂得养鸡下蛋了。如果义和拳蔓延开来,明年一年山东的经济一定会陷于崩溃,而济南商会的大多数原料和市场都受到了义和拳的巨大威胁,况且义和拳也并非像红色史书上记载的完全是群众自发的爱国主义反帝运动,恐怕更多的是封建会道门和迷信组织盲目的或别有用心的围剿洋教和一刀切的反洋人。从经济层面上讲,是农村小农经济对市场经济的一次反攻倒算,而且发展到后来完全成了打砸抢烧的反*社会的骚乱行为,居然还得到那个缺心眼的清政府和慈禧老娘们的支持,企图祸水外引,结果玩砸了,不光把洋人招进来了,还搭进去两亿两白银和一座北京城。为了不让这股浑水搅乱民族觉醒的步伐,我和孟洛川等商会的首脑们一商议,决定应萨默塞特参赞的邀请,向袁大巡抚请战,派出保险团协助地方军队清剿平肥教匪。看来咱也得当一回被红色教科书上批判的狗血喷头的资产阶级反动派。

第三十四节 暗流涌动上海滩() 
虽然还没得到袁大巡抚的恩准,保险团的弟兄们已经秣兵历马,暗地里扩编也在进行。没办法,老吴、老魏甚至刘韩二位镖头都有大量的亲朋好友把愿意舞枪弄棒的子弟送来从军。章丘旧军和桓台等地更是齐齐送来了百十号壮小伙子,看来是孟家苗家的庄户和家丁都来送到我这里镀金,孟大哥苗二哥的面子不能驳。好在经过五个月的培训,队伍里总有三十来个跟不上趟的,我把这些年龄偏大或者身体条件有限、脑子比较单调,死活认不了百十个字的家伙干脆分给孟家、苗家,充实了他们的家丁队伍,后来这些从队伍上挑出来的货色居然把我们的练兵方法和纪律带到了地方上,孟家、苗家本家的防卫力量大为提高,这也保证了后来义和拳匪在闹腾的最欢的时候,也没敢打孟苗两家的主意,至于不开眼的江洋大盗和过路土匪,一半成了两家土地里的肥料,一半成了新的训练对象,居然还给我的保险团送来了不少好兵苗子。

    为了锻炼老魏和杜子成的独立带兵能力,我决定和苗大哥、度娘出趟远门,去上海滩一趟。这次去上海的目的有三个:第一,行刺的两个活口被递解到巡抚衙门,他们的祖师也就被查出来了,居然是个兴字辈的大佬…姚家枢,这个姓姚的也算是十六铺一带的有码头有字号的人物,与道胜洋行的刘洪慎刘大买办是至交好友。为此孟大哥找了上海滩上另外一位闻人也是青帮兴字辈的郑铮给姚老大捎去了口信,意思是你没约束好手下的小弟,到山东捞过界,得罪了山东的大人物,小弟肯定是废了,如果你老大愿意认栽,服个软,到山东济南府登门端茶谢罪,山东这边被冒犯的大人物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就“勿谓言之不预”。姚老大听着口信,几乎笑喷了,山东地的土包子在上海滩连个瘪三都不如,何况姚老大身处法租界,根本都不把清国政府放到眼里,更遑论一个捐班的道台了。既然山不就我,那么我去就山,老子去上海滩当一回过江猛龙也未尝不可。第二,阿尔弗雷德的家族里来了大人物,阿尔弗雷德希望我们到青岛见面,既然如此,我不妨做出姿态,我约上阿尔弗雷德到上海去迎接他的家族里的贵客,正好在东方巴黎谈谈今后深入合作的事情。第三,上次来过济南的朱志尧,成了我的上游供货商,开了个铁工作坊为标准厂加工一些小部件,譬如从上游的汉阳铁厂进了钢管,在他的作坊加工后成套的运往南京走运河或者走海运经青岛发往济南。现在朱志尧的作坊要扩建,打算成立求新机器厂,一方面请我这个大客户出席开业仪式,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我能帮他指点一下如何经营运作。现在标准厂的三转一响几乎成为国产工业品的代名词,上海滩的百姓也不再盲目求洋,反而是洋人大肆采购标准厂的产品,往往是标准的三转一响刚刚进货,就有洋大人或者狗腿子买办拿着银票或者现大洋到货仓提货,哪怕是零售价都没问题,甚至急需的时候加价抢货的情况都不鲜见,本来出口的产品和国内销售的产品并不完全一致,比如自行车上“标准”二字出口的就是英文或者法文标识,而国内的则是繁体的“标准”二字加上一行小字英文的标准自行车,但是自信车根本满足不了出口的需要,所以被买办和洋行抢购的国内销售产品带着“标准”的汉字就出口了,国外的客户叫他“清标自行车”以示与专供出口的英标自行车、法标自行车的区别这也就是被后世的欧美收藏家追捧的“清英双标”自行车,据说品相好的可以卖到一部顶级“迅雷”跑车的价格。现在的上海买卖家如果货仓里进了三转一响,第二天早上一下门板必定会有一长溜的连夜排队的市民在等着抢购,黑市上甚至有了双倍价格出售的标准自行车和手表,上海姑娘的择偶标准据说也向后世七八十年代的“三转一响”靠近,顶多是一响改成“两间”,意思是住宅要里外两间。上海的实业家们都被这个国产品牌的抢金旋风所折服,纷纷通过朱志尧和苗大哥找我联系,希望我到沪上一聚,共商合作大计,所以我不得不去上海一趟。

    出兵时间被我定在了我返回后的明年1月份,反正现在清兵也是瞎折腾,抓不到正主的。新招入的新兵我打算成立一个新支队,在我和段祺瑞、王士珍、老魏、杜子成开了个碰头会后,我提出来,把现在的左右支队拆散,小队长、小队副、伍长、老兵都按照三份分好,各自抓阄,平均分配,然后组成三个不满编的支队,每个支队填补四十名新兵到各个小队,老兵二带一,相信很快就能提高新兵的技战术水平,至于军纪啥的只好高标准严要求来保障了。剩下的还有合格的八十多号新兵,我抽调了比较有经验的两个小队长加上两个伍长,组成了教导支队,以后不管如何扩编我都打算保留这个新兵营的编制,不断补充训练好的新兵,毕竟在我的观念中还接受不了让个刚放下锄头把的农民就扛着没打过一枪的步枪上前线的抓壮丁模式,拿人命挥霍不应该成为我心目中军队的定位。我拒绝了段祺瑞从武卫右军中抽调一个哨来训练我的保险团的建议,我不想武卫右军这样的旧军队作风感染我这白纸一张的保险团,当然段祺瑞也承认保险团的训练方式和编制组织都与武卫右军大不相同,武卫右军的老兵也未必能适应保险团的节奏。段祺瑞和王士珍对我一直强调的节奏不太明白,但是保险团长期坚持的各种有节奏的训练方式又是效果明显,比如五公里越野跑,如果始终如一的跑步,除非高手否则一般人都做不到,但是调整呼吸的节奏配合步伐,还有我设计的单兵携行具与绑腿,加上“慢…快…慢…快”的跑步节奏。5公里越野跑考核是携带曼利夏步枪和装两块砖头的背包,装满水的水壶,4个炒面袋子,4颗手*榴弹(教练弹)弹带(装的是石头棍)加双鞋,武装带,钢盔等,统共要携带35斤上下。段祺瑞曾经在他自己的武卫右军里挑了十几个平时看着很健壮的军兵跑了两次,带着三十斤的东西,一半都坚持不到终点就剩了边走边喘了,没有人能跑进25分钟。而保险团的成绩是20分钟内是优秀,20…21分钟良好,21…22分钟及格,22分钟以上不及格。保险团的老兵经过训练已经完全消灭了不及格,优秀率到了一半多,除了几个年龄大或者体弱的大多数都是良好以上。有次老段给王士珍聊天,王士珍把我私下里说过的“走打吃住藏”的五字真言告诉了他,段芝泉咂摸了半晌,长叹一声“果然是走字第一,打都打不赢,跑也跑不过,那不全军尽墨才有鬼了。我算是服了,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啊。居然真有上马治军、下马牧民的妖孽,看来咱们还真是井底之蛙啊。”他在这里慨叹之时,他嘴里的妖孽已经在汇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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