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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时间,为了宁熙的身体着想,宁父帮宁熙办理了走读手续,每天宁熙除了去学校上课,就是在家里了。
闫谨行受伤住院的事情宁父宁母也知道了,担心女儿的同时也担心着女婿,还好军区总医院就在旁边的那个区,离的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赶过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收拾了一些东西后,宁家三口就急急地出门打上通往军区总医院的公交车去医院了。
※※※
到了医院,在护士站打听到了闫谨行住的病房,宁熙脚步都不舍得停一刻地赶了过去。
不大的单人病房里面摆着一张病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加上床上的人也给绷带裹得一身白色,整个病房给宁熙的感觉就是白的让人压抑。
宁熙在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缓下了自己的脚步,只见她慢慢地走进病房,那双溢满着担忧的双眼死死地黏在床上的闫谨行身上,一刻都不舍得离开。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宁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打量着闫谨行,越看越让她的心跟刀绞的难受。
这还哪里看得出先前的模样啊,额头上给纱布包着,脸颊上面有不少细小的伤口,不难看出那是给擦伤的,而且最让宁熙担心的是闫谨行上半身这块,胸口和腹部都给绷带裹着,严严实实地看不到一点缝隙,整个人哪里还有记忆力的英挺。
受这么重的伤,难怪给转到军区总医院救治,放一般的医院,怕是……
宁熙心里揪着难受,仿佛感受到妈妈的难过一般,腹部传来一丝痛楚,让宁熙抬手扶着小腹,心想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也担心自己的爸爸了。
跟在宁熙后面宁父宁母站在门口停了下来,两老人认为还是让他们小两口先聚聚,他们两等会进去也不晚,随后两老人下楼去医院外面准备给闫谨行买点水果。
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许是宁熙的眼光刺激到闫谨行了,他睁开了双眼,入眼的是自己媳妇儿充满着担忧的双眼。
看到了自己的媳妇儿,闫谨行扯了扯嘴角,试图对宁熙一笑,让宁熙不要担心自己,不过僵硬的嘴角扯的皮笑肉不笑的,加上脸上的伤让他的脸显得有些狰狞。
见状宁熙阻止了闫谨行的动作,“不要乱动,会扯坏伤口的。”随后拿起床头放着的水杯倒上了一些开水,然后用棉签蘸上水在闫谨行苍白干渴的唇上给他润了润唇。
待唇变得不那么紧绷后,闫谨行这才开口说道:“媳妇儿,你来了,你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爸妈也过来了。”宁熙回答道。
买好水果的宁父宁母在宁熙的话完后走了进来,手里提着刚下去买的应季水果,老两口看着床上的闫谨行,眼中都透着对闫谨行的担忧。
“谨行,你受痛了,哎,你看你这孩子,伤的这么严重。”去买水果的同时宁父宁母找了闫谨行的主治医生打听闫谨行的情况,听得两老是心惊胆战的。
伤的这么严重,能活下来真的是命大了。
闫谨行身上的伤是给弹片所伤,一块贴近左边,若不是闫谨行天生心脏靠右边的话,估计早就交代在战场上了,还有一块在腹部,而且当时伤口撕裂有些严重,听战地的医生说连里面的肠子那些都能看到。
说实话,这么重的伤闫谨行都能活下来,这让见到的人都惊讶不已,不是奇迹是什么?
不过谁都不知道闫谨行在受伤昏迷之前有记得吃宁熙给他准备的药,不过是和着灰尘吃下去的,也许是宁熙给的药有效果,给闫谨行争来了一丝生机。
从野战医院转到这边医院来的时候,闫谨行是战场英雄,上面对此很重视,医生们都认为救不活了,还好闫谨行靠着惊人的毅力活了下来,不然还真的不好交代了。
“妈,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闫谨行安慰着宁母。
“没事能成这样子?”宁母责怪道,“以后可要多多注意些,我们年级大了,经不得这么吓啊。”
闫谨行知道自己的事情让宁母他们担心了,说道:“下次我一定会小心的。”只是战场上子弹都不长眼,说实话,他也不敢给个完全的保证。
也明白闫谨行的情况,宁母也没说啥,想到闫谨行伤的这么严重,这要吃多少才能补的回来啊,担心闫谨行伤势的宁母决定每天给闫谨行炖一锅鸡汤给他补营养。
“那就好,囡囡,你在这里陪着谨行,我跟爸先回去给谨行炖一些营养的来。”回去的时候要去自由市场那边买只老一点的鸡给闫谨行炖汤。
男人的关心和女人是不同的,宁父进来后就一直没说话,但也不妨碍他对闫谨行的担心,在宁母说完这句话后他才开口说道:“好好养伤,现在任何的事情都比不上养伤重要,我跟你妈就先回去了。”话转给宁熙说道:“囡囡,好好照顾他。”
“好的,爸爸。”宁熙回答道。
得了回答后宁父和宁母离开了病房回去给闫谨行炖鸡汤去了。
宁父宁母离开后,病房里面就剩下宁熙和闫谨行两人。
经过父母这一参合,宁熙的情绪得到了缓和,她看着病床上的男人,话里有些无奈,又带着担心,“这是你当初答应我的?”
宁熙的话一出,闫谨行很快就想起他答应宁熙的话,他是受伤,但他没伤到脑子,很明显,他媳妇儿在生他的气。
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消逝,这,他无法做到,所以他选择救人暂时把答应宁熙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手榴弹爆炸后,受了重伤的他一直在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他不能死,不能让自己的媳妇儿和孩子成为别人的。
所以拼着这口气,他活下来了,原以为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快的传到宁熙的耳朵里面,谁知道宁熙在他伤势刚稳定就来了?
孩子?孩子!
闫谨行想到这里,他双眼微微睁大,看向宁熙,有些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略带艰难地问道:“媳妇儿,咱们是不是……”有孩子了?
话还没说完,闫谨行那只未受伤的手给宁熙拉到小腹上,然后闫谨行的眼睛登时瞪的老大。
这……
这真的是有了?!
不确定地看着宁熙,闫谨行的喉结因为紧张动了动。
“嗯,你没感觉错,谨行,咱们有孩子了,所以当初我给你写的信里所说的,不是说来玩的,我说到就会做到。”宁熙一字一句地说道。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宁熙并不会把这个真正实行,若是闫谨行真的在战场上牺牲了,她会好好带大他们的孩子,等孩子长大后她就会去陪他,只是她希望到时候闫谨行不要走的太快了。
听完宁熙的话后,闫谨行突然觉得自己这次能活着回来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若是真的回不来了,不,他不会回不来的,他有妻有子,他是他们的守护者,所以他一定能活着回来。
闫谨行在心里很坚定地告诉自己。
“媳妇儿,我不会让你的话成为真的。”他的媳妇儿这一辈子就是他的!
大掌感受到掌下的微微凸起的弧度,心里很满足,看样子孩子是他之前探亲的时候就有了,不过这一点都不稀奇,在床上他又不是中看不中用的,有孩子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想到自己的能干,闫谨行这心底还挺得意的。“为了你和孩子,就算是爬我都要爬着回来。”
听着闫谨行的话,宁熙这有气也撒不出来,这人,真是她的冤家,拿他是没有一点办法!
“好,我知道了,你啊,现在好好养伤就是。”宁熙也没再同闫谨行闹气了,她拿起宁母买来的苹果,给闫谨行削皮,“我给你削个苹果,这个时候妈还能买到苹果,看样子这卖水果的人还挺会做生意的。”
削了一半后,宁熙想起问道:“看我这记性,还没问你那些能不能吃呢。苹果能吃吧?”朝着闫谨行摇了摇手里削了一半的苹果。
“早上刚通气,医生说我暂时只能吃流质的,苹果你吃吧。”闫谨行实话实说,所以宁熙削的苹果智能进宁熙肚子里了。
“这你就不懂了,看我的,我保证你也可以吃的。”宁熙打量了一下床头柜上面摆放的东西,然后看到一个铁制的汤勺,拿起来对着闫谨行晃了一下后,“等下,一会你就可以吃到了。”
随后拿起汤勺在苹果削皮的地方挖了一个坑后就跟喂小孩子那样从上面刮下苹果泥去喂闫谨行。
看着伸到嘴边的苹果泥,闫谨行这是明白了宁熙这是拿他当小孩子一样照顾,不过为了不辜负妻子的心意,闫谨行厚着脸皮张口含住宁熙递来的勺子,舌头一扫,苹果泥入喉。
就这样,一勺又一勺,宁熙喂着闫谨行这个大孩子。
在苹果只剩下皮和核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闫大哥,我来看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28个小时没有睡觉,今天靠着咖啡扛了一天,七仔已经尽力在完结了,不出意外10号正式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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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突来的声音引起了宁熙的注意;随后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给推了进来;推轮椅的女人让宁熙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她在哪里见过似的。
心里有疑惑;担是宁熙没有表现出来,礼貌地朝着过来的两人点点头。
男人给推进来的时候见到宁熙,对突然出现在闫谨行病房里的人有些好奇,但他有想起闫谨行说过自己已婚的事情,想必这个静坐如兰的女人就是闫谨行的爱人吧。
“是嫂子吧,你好,我是温睿,是闫大哥的战友;这位是我爱人张欣。”温睿自我介绍一番。
“你好;我叫宁熙;谢谢你们过来看谨行。”宁熙说道,然后她看向张欣,问道:“你看着很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其实张欣在见到宁熙的时候就认出来宁熙了,她记得有一次她和婆婆去百货大楼那里买东西,看到宁熙正跟着百货大楼里面卖衣的售货员争执了起来,那个售货员实在是太嚣张了,她看不惯那个售货员一嘴的鄙视他人的话才会出面。
不过张欣对宁熙的印象挺好的。
“我们的确是见过,在百货大楼。”张欣提示道。
百货大楼?
宁熙开始回想起来,她去百货大楼的时候不多,很快宁熙就想了起来,在订婚后她和她妈去百货大楼准备买成衣和售货员争执起来的时候出来的那个女人。
“我记起来了,是你啊!看我这记心,变差了。”宁熙有些苦恼起来,这么明显都记不起来,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一孕傻三年?
张欣笑道,“我们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不记得那也是很正常的。”
宁熙点点头,对于温睿两夫妻的到来她当然是要尽到礼,“你们聊聊,我去帮他把他的碗洗了。”闫谨行的碗也不是很脏;不过宁熙觉得还是洗一下好。
见着宁熙要出去,张欣一个人留下来也不好,而且男人有男人间的话题要说,她没必要去听,“我跟你一起去吧,咱们也可以聊聊,这里就留给他们两个男人说事情。”
这样也好,宁熙点点头,同意了张欣的提议。
两个女人离开了病房,病房里面现在就剩下闫谨行他们两个男人。
“闫大哥,这次要不是你,我怕是要交代在哪里了。”温睿恨恨地咬牙道,“那群龟孙子死了都还能祸害到活人!”清理战场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对方士兵没死透,趁着他不注意对方拉开引线发疯地过来抱住自己,要不是闫谨行及时拉开那个敌方士兵,估计他就算是死了也是没有全尸。
“大家都是战友,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会出手,而且当时也只有我离你最近。”闫谨行说道:“而且要是当时我面临这种情况,你们也会来救我的。”
天朝的战友情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为了战友,他们可以付出很多,哪怕是生命。
温睿很肯定地回答,“那是必然的,我们不能容忍任何一个战友失去生命。”
“所以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闫谨行并不觉得救了人就很有成就感,在他的军旅生涯中,在他人生命有危险的时候去救人已经是一种很常见的事情,“你的伤势现在好些了没有?”
“还行,估计咱两会是同一时间出院的。”温睿的伤主要是伤到了腿骨,但是两人的伤半斤八两,差不到哪里去。
“时间有点长。”闫谨行说的是他养伤的时间,想到自己的战友在前面驻守着阵地,他在后面养伤,不能去厮杀一番的感觉让闫谨行觉得闷,“估计等我伤好全的时候你嫂子也要生了。”
说到妻儿,闫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