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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羞辱欺凌!”
裴凤陨冷冷笑了。
“南疆国包藏祸心,对我朝皇室子弟下毒暗害,更试图鼓动晋王府反叛!”裴凤陨冷声说道,“此等罪行,当诛!”
南疆王吓得腿都软了,差点跪在地上,晋王府果然把事情捅上去了!他不想要命了吗?就不怕南疆国不给他解药?
然而他想起昨晚上,南疆公主气急败坏地找来,要他派兵四下搜捕裴君昊,顿时泄了气。很显然,说什么都晚了,晋王不仅捅了出去,给他们招来了灭国之祸,还得到了解药,全身而退!
“这是污蔑!”南疆王做着最后的挣扎,“南疆国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裴凤陨冷冷勾唇,挑了挑眉道:“既如此,还请打开城门,请本王进去,咱们坐下详谈,究竟是谁在污蔑南疆国?”
南疆王顿时面如死灰。打开城门?这不是引狼入室,自找死路吗?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得咬牙道:“守住城门!”
一边急匆匆躲开,对宫人道:“去告诉公主,叫她想办法!”
南疆公主是巫后的徒弟,花了许多力气建了一座蛊巢,养了许多蛊虫。假使拿出来,起码也能抵得一时。
不多时,宫人匆匆回来,答道:“公主也没办法。昨晚,蛊巢被人烧了!”
“什么?!”南疆王的身子晃了晃,这回终于站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面如死灰,喃喃道:“天要亡我!”
宫人忙把他扶起来:“陛下,快逃命吧!”
南疆王在他的搀扶下,颤巍巍站起身,走下城楼,准备逃命去了。走到半截,遇到南疆公主,她正气呼呼地走来:“我倒要看看,这位战神是个什么人物?”
她好好的南疆公主,锦衣玉食的,一下子就要沦为亡国公主,跟着南疆王逃命。就因为这个燕王,她舒舒服服的日子就要没了,她不服气。撇开南疆王,登上城楼,往下看去。只一眼,便看清裴凤陨的模样,不禁怔住,眼中渐渐冒出光来。
“你,你就是燕王?”双手紧紧抓着城墙上的砖头,南疆公主看向裴凤陨问道。
裴凤陨仰头看了一眼。
“你,看你长得一表人才,怎么却这样狠心?”南疆公主捏着嗓子喊道。
这跟狠心有什么关系?裴凤陨挑了挑眉,又看了她一眼。这回看清她身上的打扮,穿着各样的丝绸,戴着满头的珍珠玉翠,心下顿时知道,这就是南疆公主。
凤眼微眯,迸出冷厉的光芒。
就是这个女人,手段卑劣,给裴君昊的解药做了手脚,害得他的絮儿……
“你,你要怎样才肯停手?”南疆公主没看清他眼中的仇恨,只觉他面目冷峻,剑眉凤眼,冷酷动人,不禁心里砰砰直跳。这个男人,比晋王还要对她的胃口。她忍不住捏着嗓子,羞答答道:“和亲,我们愿意和亲,你快住手吧!”
“和亲”二字出口,正在攻城的士兵们不禁全体顿了顿,忍不住往城头上看去。这个女人疯了吗,谁要跟他们南疆国的女人和亲?待看清南疆公主的长相,一个个全都露出难受的神色。
丑成这样,还要和亲?别说和亲,就是给燕王府倒泔水,她都不配!
恶心过后,愤怒的情绪顿时涌起。这个女人,没有自知之明吗?丑成这样,还敢提“和亲”?这是对他们的战神的侮辱!
一时间,攻城的力度陡然加大起来。
“哦?本王可以饶你不死。”谁知,裴凤陨却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柔和。
攻城的士兵们不禁全体顿住,愕然看过来。
王爷怎么了?他瞎了吗?没看清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模样?
“多谢燕王。”南疆公主顿时喜上眉梢,一脸羞答答的,半遮面颊,窃喜不已。捏着嗓子,又道:“还有我的父王,你也要饶他不死。”
南疆王吗?裴凤陨挑了挑眉,又点点头:“好。”
“你真好!”见他答应,南疆公主简直惊喜极了,完全不去想,裴凤陨为何答应她?满心欢喜地道:“你索性不要攻城了,不然我便是亡国公主,跟你和亲,于你的名声并不好。”
裴凤陨的唇角勾了勾,冷冷道:“不行。”
“你什么意思?”南疆公主不禁尖声叫道,“你不是说,饶我和我父王吗?”
裴凤陨看也不看她,只对士兵们下令道:“屠城!除了南疆王和南疆公主,一个都不许放过!”
士兵们听罢,才醒悟过来,忙加大力度,速度攻城。
王爷并没有疯,他留下南疆王和南疆公主的性命,想来有别的考量。并不是眼瞎了,看上南疆公主了。
城楼上已经没有士兵了,弓箭手全都退下了。换上其他人,抱着一根巨大的柱子,狠狠撞着城门。
“咚!咚!”城门被撞出震耳欲聋的声音,随着每一下撞击,都摇摇晃晃的,掉落下无数尘土来。
终于,随着“轰隆”一声,城门倒塌。
士兵们踩着城门,一拥而入。
裴凤陨跟在大军后面,握着宝剑,往里走去。
“你,你不能屠城!”南疆公主早就吓呆了,她从没经历过这种可怕的事,又见士兵们进城便杀,一道道血光迸溅,直是急得走下城楼,来到裴凤陨的身前:“燕王,你不能屠城!”
她纵然看上这个男人,但也不至于一点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如果南疆国被屠,她便是亡国公主,到时只怕连女奴的地位都不及,更别说跟他和亲了!
“本王为何不能屠城?”裴凤陨眯着眼,看着挡在他面前的丑女人。
南疆公主仰着头,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道:“你屠了城,我怎么跟你和亲?”
“和亲?”裴凤陨一声轻蔑冷笑,“谁要跟你,一个丑八怪,和亲?”
他抬起剑尖,挑起她的下巴:“本王留你一命,不过是要问出巫后的下落,你以为呢?”
“你!”南疆公主蓦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轻蔑与鄙夷,羞得满面通红,“你,你混蛋!”
裴凤陨冷笑一声,扭头对身边的士兵道:“绑了!”
“是!”两名士兵上前,粗鲁地扯掉南疆公主的腰带,把她双手捆在一起。
捆的过程中,南疆公主又羞又愤,不停挣扎:“放开我!你敢绑我!我可是公主!”
换来的是一声声嘲笑:“没见过这么丑的公主。”
“连我们王妃的一根汗毛都不如。”
“刚才她说‘和亲’,都吓死我了,她怎么有脸说?”
随即便是附和声,与轰然大笑。
南疆公主的脸上乍红乍白,简直气得睚眦欲裂,再看裴凤陨一脸轻蔑鄙夷,脑中轰的一下,尖叫起来:“哈哈!我丑?燕王妃美?是啊,她可美了!”
周围的士兵们本来在哄笑着,忽然被南疆公主骤然拔高的尖利嗓音打断,全都皱起眉头:“我们王妃当然美!”
“我当然知道她美。”南疆公主诡异一笑,“连晋王都看上了她,不是吗?”
士兵们都有些不悦,怎么这些事都传到南疆国来了?
“最终是我们王爷抱得美人归!”
南疆公主咯咯一笑,尖锐的声音里带着刻薄:“是吗?可是晋王和燕王妃被我抓住的时候,同吃同睡,亲密得不得了呢?燕王殿下,你头上的帽子,可是绿油油呢!”
她话没说完,被一个士兵狠狠掴了一巴掌:“臭婊子,闭嘴!再胡说八道,割了你的舌头!”
“我胡说?”南疆公主冷笑一声,在周围扫视一圈,不见裴君昊的身影,她咯咯一笑,不怀好意地看着裴凤陨:“燕王殿下,您可要小心啊,我给晋王的解药,是加了料的。他没来吧?江絮那个小贱人也没来吧?燕王殿下就不怕,他们趁你不在,做苟且之事吗?”
话才落地,顿时惹怒了周围的士兵,上前揪住她的领子,“啪啪”给了她几个大嘴巴子:“闭嘴!贱人!敢羞辱我们王妃,你好大胆子!”
“我羞辱她?她配吗?”南疆公主被打得嘴角都破了,一脸怨恨地看着裴凤陨,“一个廉不知耻的小贱人,此刻说不定正跟别的男人颠鸾倒凤呢,用得着我羞辱?”
裴凤陨绷紧脸,眯起眼睛,见士兵们要教训她,扬手制止。
见状,南疆公主咯咯笑起来:“燕王殿下,你想知道,是吗?我给晋王下的药,药效足足有六个时辰呢!奉劝您,快点回去吧。否则,等您攻完城回去,晋王殿下恐怕跟江絮还没完事呢!或者,江絮已经被操弄得……啊!”
她话没说完,就被一脸沉怒的裴凤陨捏住下巴,狠狠往下一掰。顿时,下巴被卸掉,嘴脸歪斜,涎水流出口角,滴滴答答往下淌。
其他士兵们一脸愤怒之色:“好恶毒的女人!竟然如此编排王妃!”
“王爷,要如何处置她?”
对南疆公主说的话,士兵们并不相信。敌人的话,半个字都不信,这是常识。南疆公主如此,定是为了不叫他们攻城,故意说出来叫他们误会的。
何况,裴君昊虽然不靠谱了点,但是这种事,相信他是不会做出来的。
没有人知道,裴凤陨的心中,犹如被人撕裂成两半,痛得几乎喘不上气。
“本王记得,你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碰女人了?”裴凤陨紧紧握着剑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南疆公主。
他治军严厉,从来不带军妓,也不容许士兵们去花楼。只有战事结束后,才会给士兵们放几天的假期,叫大家休息一番。
“王爷的意思是……”周围的士兵们愣住了。
裴凤陨眯起眼睛:“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他想着在营帐外站了一宿,听到的声音,心中如撕裂一般,吸了口气,冷冷道:“随便玩,只要留她一口气。”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
“啊啊!”被卸掉下巴的南疆公主,目中露出气愤的神色。
“这么丑,我情愿憋着。”谁知,一个士兵却后退一步。
“我家里有贤妻,来时答应她了。”话音落下,又一个士兵后退一步。
“我昨天自己撸过了。”又一个士兵后退一步。
南疆公主顿时气急,疯狂挣扎起来:“啊啊!”
可恶!可恨!竟如此羞辱她!
“也不要这样嘛。”这时,一个士兵说道,“女人嘛,蒙上脸,都一样。这个女人方才侮辱咱们王爷和王妃,得给她点苦头尝尝。”
多的是没娶妻的单身汉,摩拳擦掌地围过来,站在南疆公主的周围。一人解下身上的褂子,蒙在南疆公主的脸上。看着她尚算玲珑的身材,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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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急着写福利,忘了贴感谢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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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拷打逼问()
夕阳如血,压着天际乌沉沉的云朵,一片片刺目的通红,如同被迸溅上一道道鲜血。
南疆国的王宫,此刻陷入一片死寂中。
城楼上,一片片残缺,仿佛被巨力轰撞过。城门口,赫然露出一扇巨大的豁洞,巨齿参差。城池内,房屋建筑倒塌无数,一道道暗红的血迹,喷溅在石头上、木桩上、墙壁上。
一名名士兵弯腰拖拽着尸体,往城外挪去。腰间挂着佩刀,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摇晃,刀身上布满暗红的血迹。或者手握长刀,四下巡逻,发现活口便一刀补上,然后拎起双脚,拖出城,丢在已经堆起的尸山上。
“任何人不准私拿一物。”攻城之前,裴凤陨便下达过命令。
因此,不论手中拖着的尸体,身上有什么稀罕东西,士兵们没有一个人摘取。
南疆国充满诡秘,巫毒之术充满各个角落,一针一线、一砖一瓦,都有可能藏着玄机。为免将脏东西带出去,裴凤陨下了命令,所有尸体用火烧化,整座王宫都用火焰焚毁。南疆王族已经全被杀死。南疆的臣子、百姓、奴仆,也都被屠灭。方圆五十里,再无一名南疆人。
只除了南疆公主。“她招了吗?”裴凤陨偏头问身边的亲卫。亲卫摇头:“没有。”裴凤陨拧起眉头,看着被血洗过的地面,遍布的残垣断壁,疮痍满目。慢慢移动目光,将视线投向悠远的宫墙外,薄唇渐渐抿了起来,转身就往一边走去。亲卫连忙跟在身后。
“说,巫后在哪儿?!”一个偏僻巷子里,竖着一根木桩,上面绑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粗糙的脸上布满鼻涕和泪水,又脏又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