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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二货的爹文艺范的娘还有一对不着调的龙凤胎弟妹喂那个帅哥给本姑娘站住快说要不要娶我某帅哥快溜吧这是极品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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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变鬼?变男人?()
如果再来一次,我会不会还做出这样的选择呢?火海中,程瑶没想到疼或者死,只有这一句类似悔恨的自问。
头疼欲裂,喉间一片火辣辣,混混沌沌地喝了口水。冰冷的茶水下肚,缓解了喉咙的干涩,也让程瑶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明。
“嘭!嘭!嘭!快开门!”外头响起一阵敲门声。
“鬼也会做梦吗?”程瑶环顾四周古香古色的屋内陈设,不由低语。又是一阵眩晕袭来,程瑶一下子摔倒,茶壶水杯带倒一地。
“林妈妈,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开,定是家里没人,咱们还是回去吧!”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厮红着眼,小意讨好的冲一个身着绿衫的妇人说道。
噼里啪啦一阵响动。
“里头传来的,一定有人在家。”林妈妈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厮,将他挥开,上前将门拍的震天响,高声喊道:“里面的,别装死了,快开门,再不开门,老娘了就撞门了!”
发高烧再摔个四脚朝天,程瑶整个人都不好了。犹见,天降绿衣恶鬼张着血盆大口,一阵鬼吼。
这是要人彻底晕菜的节奏。
“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毛豆怎么办啊?”一旁有人哭嚎着。
睁开眼,是瓦片搭着的屋顶。闭眼,耳边的哭嚎声真实的刺耳。再睁开,还是老地方。
这是穿越了!惊讶感慨。
“老爷,你快醒醒啊,是毛豆没用,没能帮上老爷啊!呜!啊!呜呜!啊啊!”
惊悚,居然穿成男人了!
“够了,你呜啊呜啊,你当你是救护车啊。老子就是死了也被你吵活了。”程瑶猛地坐起身。
只见一个男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呆愣愣地看着自己,随后说道:“可以把老爷哭醒的话,毛豆就是哭瞎了眼,也是心甘情愿啊!”
说着毛豆就猛地扑向自己,嗯,身边的这个男人。
程瑶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随手按按自己的胸口,有些疼虽然不算大,但是可以肯定性别没变。呼,松口气。
这个男人三十几岁的样子,面色苍白,生了重病,瞅着有点眼熟。
这男人是谁啊?这可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没弄清楚关系,还是小心为妙,程瑶连忙跳下床,脚下一软,差点亲吻大地。
“他这是生病了!你该去请个大夫,这么哭有什么用?”程瑶拍拍手上的灰尘。
“回小姐的话,大夫说老爷能不能熬过这关,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毛豆又大哭起来。
“这个大夫不好使就换个。”
“夫人把城里的大夫都,都请了个遍。就连回春堂的神医彭大夫都说,说老爷今晚还不醒,就要准备后事了。”毛豆抽抽噎噎地说完又接着哭老爷去了。
程瑶看看四周,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张圆桌,两把凳子。这怎么看,都不是有能力看遍所有大夫的家底。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挑眉,脸是自己的。不过,是初中时代的自己,青涩稚嫩。
程瑶回过头看着毛豆:“难道就这么看着他等死?夫人呢?”爹娘什么的,程瑶可喊不出口。
毛豆听着程瑶的话浑身一抖,静了下来。
“喂,问你话呢!”
“小姐啊,你可不能把老爷赶走。老爷可真的没地方去了。”毛豆连忙冲着程瑶跪下磕头:“老爷虽然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他毕竟是您亲爹啊,您不能看着他死了也不着家啊!”
咦,这话说的有点意思。看来,这具身体在这个家,有绝对的话语权啊!没有绾发,不是嫁人了,一个女孩未婚分家?不可能!有故事!
“夫人呢?”
“夫人,夫人她也是受小人挑唆,一时糊涂,才把老爷给赶出来的。”
拋夫弃女,女版陈世美?
毛豆看着程瑶神色莫测,连忙解释道:“夫人也不是全然不顾夫妻之情的,她还给了不少银子,让小人给”毛豆的声音弱了下去。
“给他办丧事?”
毛豆轻轻地点点头。
感情这父女俩就被放在这等死啊。可怜这十来岁花一样的少女就死了。
这个男人该是有多招人恨啊!女儿不亲,老婆不爱的。临死了,就只有这么个忠仆关心他。真是孤家寡人一个。
床上响起微弱的呻吟声。
“老爷你醒了?”毛豆惊呼。
程瑶也上前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快,快去请大夫来看看。”
“是,小人马上去。劳烦小姐照顾一下老爷。”毛豆用袖子把脸上的眼泪鼻涕一把抹,急忙往外冲。
“要小心小”听着男子含糊不清的话语,程瑶眼眶就红了起来,会是他吗?警察不是把他救走了?
“小姐,小姐!”
“你怎么回来了?大夫呢?”程瑶着急地质问道。
“小姐,这地方,小人不熟,该往哪请大夫?”
城西这每条巷子都这么像,一出去能把人绕晕了。
两人对看傻眼了。
“哎呦,这门怎么坏了,该不是进贼了吧?祁哥儿,快进去看看。”女声话毕,一个男子手里提着药包冲了进来。
男子上前一步来到程瑶身边,用审视的眼光,将本不该出现的两个陌生人看了一遍,对程瑶关心道:“你没事吧?”
就在男子看着毛豆他们的同时,程瑶右腿微微后退一步,袖子里的双手握拳防备着。
这个男子目测一米八左右,五官平凡,身材壮硕,给人的感觉很正,恩,一本正经的正。
男子脸上关心的神情不似作假。程瑶稍稍放松了些,这个人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出现过。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争吵声。
“我说你这女人干什么呢?你给我让开。”
“我不让,凭什么让你进?你有这个脸面进吗?”
“我怎么就没脸进了,这又不是你家院子,要当看门狗,出门右转隔壁第三个门头。”
“这脸皮可真是够厚的,现在来假惺惺来了。这门都被踹烂了,怎么没见你出来帮忙?还说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呢,我呸!还什么礼义廉耻呢?我呸!老娘我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但还知道仗义。就这缩头乌龟的样,还指望考秀才!我呸!做梦!”赵婶子对着张寡妇身后的书生吐了口唾沫。赵婶子这个大嗓门,吼得整条巷子里的人都出来围观。
“赵王氏你,你说话积点德。你敢咒我儿子,我就撕了你的嘴!”这是气急败坏尖着嗓子的咒骂。
赵祈听着门外的争吵,微微皱眉:“是我娘和张婶又吵起来了。”
“赵大哥,你要不要去劝劝?”程瑶验证记忆,试探性的问着。
“不用,一会儿就好了!我娘说你病了,让我下了差帮你把药抓回来。”赵祈将手中的药包过来。
“好了,别吵了。”外头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叫停了一场争吵。
第二章、真是亲爹()
显然,邻家赵刚大叔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不单两妇人停止了争吵,就连一旁看好戏的邻居也都散去了。
“怎么回事?遭小偷了?”赵大叔父子俩长得很像,捕快是贱业,父传子。父子两都有一番正气。都说古时候的捕快和现代的城管是最大的流,氓。看来说的不尽然。
“不是遭小偷了。是有人把爹送回来了。”程瑶解释道。
“这就是那个抛弃妻女的负心汉!看着挺人模人样的,怎么就能做出狼心狗肺的事来。”赵婶子凑热闹上前一看。
顿时,气氛从刚刚吵得火热低至了冰点。就是再不对,那人也是人家的亲爹,可没这么当着人的面骂的。
“回来了就好,可惜,蔓娘妹子看不见。”张大婶拿着帕子抹了抹泪。
“这样的男人,就是死在外头了也不可惜。”程瑶来的第一天,就领教了赵婶子的补刀能力。
“没你的事,回去烧饭去。”赵大叔一把将赵婶子拉走。
“赵大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请个大夫!”程瑶向赵祈求助道。
“祁哥儿忙了一天了,还是让我家涛儿去吧。”张婶子一把将站在自己身后的张涛推上前去。
“还是我去吧!”张涛有些紧张的看着程瑶。
“好!快去吧”
“那你去吧!”
赵祈和程瑶不约而同的说道,只要请回大夫其他都不是重点。
“毛豆,你和张大哥一起去吧,下回就不用麻烦人家了!”
“不麻烦!”张婶子想起赵家婆娘说的话,顿时声量不由得放低:“不麻烦的,就是,就是”她自己都臊得慌,话都说不下去了。
“毛豆,快去吧,早去早回。”
两人匆匆离去,张婶子自觉无趣:“小瑶,那我就先回去了,灶上还烧着饭。有事你记得喊我。”
嘴上是这么说着,脚却半点没挪步,眼睛在两人之间看了看。
“你的药还是五碗水煎成一碗,记得喝。”赵祈提醒后得到肯定答复就转身离去。张婶子这才跟着离开。
程瑶坐在床边担心的看着床上的人。
外头又叮叮咚咚的响起来。不知道又有什么事。
“赵大哥?”
“门坏了,我修修,夜里不安全。”赵祈握着锤子,头也没回,只顾手里的活。
“还是祈哥儿想的周到。”隔壁张婶子出门泼了一盆水,笑着夸讲道。心中暗道,坏了,中计了。好,你个赵家大郎,就跟你那泼妇娘一样,就会钻空子讨巧,欺负我家涛哥儿心眼直。请大夫哪能和修门比,直接在小瑶面前晃悠。
“多谢赵大哥!来,喝口水!”人家好心好意,程瑶连忙倒杯水致谢。
当家的男人可不就要像赵祈这样,一手就把这么厚的门板抬起来,神情专注,坚毅的侧脸迎着夕阳的余辉,挺直的胸膛,手臂鼓鼓的,挥拳满是力量。
张婶子捂了一下心口。
这两人,男的威武,女的娇俏,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张婶子脑海里,突然响起邻里不知哪个长舌妇说的话。
呸呸呸!我家涛哥和小瑶可是年岁相当。赵祈比小瑶大了七、八岁,哪是良配。再说了我家涛哥儿这学问,在县学里可是竖大拇指的,将来还要考秀才,考举人,中进士,做大官。又岂是一个小小的捕快可以比的。
“小姐,小姐,大夫请回来了。”毛豆拽着一个蓄着短须的中年大夫往回跑。
“这可是善药堂的许大夫?”张婶子问道。
“正是。”许大夫整理整理被拉乱的衣服,拱手作揖:“病人在哪儿?”
“许大夫请跟我来。”程瑶急忙将人引进家中。
“你干嘛?”张婶子看见张涛也要跟上前去一把两人拉住。
“我去看看。”
“你看什么看,你又不是大夫。回家吃饭去。”张婶子压低声音说到,将张涛拉回自家院子,砰得一声立马关上门来。
“娘,不是你让我?”张涛涨红了脸,看着母亲生气的脸有些手足无措。
“是我让你好好跟程瑶亲近亲近,可是你也要有个方法啊。看看人家赵祈,不过是修个门,就得了程瑶的好。你呢,大老远请来大夫,连杯茶水都讨不到。再说了,这善药堂的许大夫外出看诊,可是出了名的贵。你在那是要帮人出诊钱?哪有人这么傻,拿自家钱去贴不想干的人!”
“小瑶不是不相干的人!”
“那她现在也不是自家人!”张婶子听了张涛的话又是气又是好笑,点点他的额头:“真是个书呆子。赵祈修门的工具都是向前街的王大借的,一块破门板不过是几文钱的事。娘教教你,什么再亲都亲不过身边的银子。前两天你姐不是来借银子吗?我没借她。就连自家闺女我都当泼出去的水了。当然了,娘不一样,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娘的后半辈子都指望你了。”说到后面就外楼了,主题为张婶子含辛茹苦养孝子。
“大夫,我家老爷怎么样了?”毛豆着急的问着。
“没事,就是之前发烧消耗太多体力,现在睡着了。一会儿就醒了。”许大夫开了些补元气的药方。
众人松了一口气。
“多谢许大夫了。毛豆付诊金。”程瑶说到。
“诊金连同药钱二两银子。稍后你们可以派人去善药堂取药。”
毛豆在自己身上翻遍了,就摸出了一两碎银子了十几个铜板:“没了,就这么多!”毛豆有些心虚的瞟了一眼程瑶。
不是说夫人出了好多钱做丧葬费吗?这个诊金应该不比丧葬费贵吧。程瑶不解的盯着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