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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的待过一天,那都是极其幸运的。
她挣扎着要去抓她的脸,她的指甲尖利,想要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但是明明近在咫尺,她却怎么也抓不到。
顾对把资料狠狠往桌子上一摔,情绪爆发,“今天不说什么商量不商量的了,就算你们什么也没说,我也要让她好看,真的是社会败类啊,小王,把她给我投进监狱!”
小王把人从地上拽起来,问道,“顾对,是单独关还是和男人关在一起?”
伊万贝尔突然狠命挣扎,指着她的头,威胁到,“莫锦凌,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不会不记得马赛老师吧,你跑到这里来找我,为什么不让人好好守着他?活该,他现在怕是横尸街头了吧!”
她走过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眼底一片猩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几个字。
“你说什么?”
女人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了一行字,“我说,……我让人在他车上动了手脚,他已经死了!死了!”
什么?犹如晴天霹雳,有那么一瞬间,她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莫锦凌,我要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全部弄死。”
她她终于反应过来,用尽全身力气踩在她受伤的膝盖上,同时了掏出另一只枪,蹦在了她的另一只膝盖上,女人痛得晕阙过去,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伊万贝尔,我要你这一生都在这里度过,受尽折磨!至死也不得安宁!!”
科里斯和马洪等人完完全全被她吓住了,想让她冷静下来却又不敢靠近她,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莫锦凌已经动作迅速的把车钥匙从他手里捞了过来。
就在这时,电话打了过来,她颤着手去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爬满了整张脸,没有如果,老马真的出事了,而且还是他们夫妻俩!
莫锦凌已经坐上了车,插上钥匙便直轰油门,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像疯了一般,把车来得飞快,好在现在天已经黑了,道路上的车减少许多。
科里斯对顾对说了几句话,借了一部警车,连忙拉着不知所措的几个男人往外走,急急忙忙道,“快和我回去,出事儿了。”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警察小王一直都是傻眼的状态,他只能把问题抛给顾对,“顾对,这人怎么办?关哪儿?”
他咬着牙道,“你知道刚刚的那一群人是什么来头吗?把这个女人用冷水泼醒,身上的衣服扒了,关到人最多的那间!”
老马出事()
莫锦凌慌慌张张的赶到医院,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次红灯,却被告知两人正在手术中,马赛的伤势很重,茜拉相对来说要好一些。
她的一颗心疼得扭曲,像被人吊起来翻烤一样,她想不顾一切的冲进手术室,但是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护士看着她一个小孩儿蹲在地上,哭成一个泪人,有些不忍,便上前安慰她。
“小姑娘,别哭了,你的爸妈会没事儿的,给他们做手术的,都是我们医院最有资质的医生。”
她哭得更凶,马赛对于她而言,哪里只是简简单单的亲情那样简单,从上一世到这一世,他一直都是活在她心中的偶像,两人不仅仅是患难之交,更像连体婴儿一样共存亡。
都怪她,都怪她!
科里斯一众人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她一直躲蹲在地上哭,身体颤抖得厉害。
科里斯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女儿一般安慰她,她紧紧抓住他的衬衣,“科里斯,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救救老马,……他不能有事。”
“别哭了,相信我,他不会有事。”
他也不好过,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女子,现在却是这幅模样,怎能让他不心疼。
她突然站起来,不行,她不能干巴巴的坐在这里哭,她必须要做点什么出来,现在虽然是在国外,但是医药水平远远不及前世那般先进,她不懂医术,但是她可以找到那种药物。
她急急忙忙道,“科里斯,马洪,你们听我说,你们现在在这里守着,我要出去一趟,马上就会回来,等我!”
几个大男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她又不见了人影。
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术灯一直亮着,里面的情况不容乐观,科里斯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告诉她,……放弃。
玻璃门忽然被推开,莫锦凌脚都刹不住了,手里抱着一个黑色的箱子,直直的往手术室里冲,科里斯以为她要做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赶紧上前抱住她。
她急红了眼,没时间再解释了,她像一只暴怒的狮子,狠命挣开了他,吼道,“我在救人!!”
她的爆发力有些吓人,科里斯一个有些身手的人都没抵挡住她,反而飞出去几米远,摔得他肉疼。
马洪和王二祥在一旁看着,不知道到底是该帮谁,但是看到老大那坚定的眼神,他们还是决定相信莫锦凌,相信她真的是要救人,而不是失去了理智。
她没再回头,用身子硬生生的撞开了手术室的门,里面正在做手术的医生被她吓了一跳,但是看到来人是一个孩子的时候,连忙严厉的呵斥她。
“快出去,出去!你知道这是哪里吗?病人危在旦夕,你这个小孩子怎么就这样不懂事!”
她看了一眼躺在手术室上面的人,脸色苍白得吓人,仿佛已经无声无息的死去。
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现在解释再多这些医生也不会听她的,毕竟她手中的药,在这个年代还没有广泛被使用,甚至被列为禁药。
她从兜里摸出来一把枪,指着主治医生的头部,声音颤抖得厉害,“快,快把我我手里的药物‘给他注射进去!”
主治医生也是个犟脾气,和她僵持着,不动也不说话,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威胁,他好歹也是业界一把刀,今天他肯来这里做手术,那都是受人所托。
她真的慌了,一把推开主治医生,把药拿出来,摸索着注射器把药装进去,对着马赛的肩膀就是一针。
主治医生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把她盯着,这是哪家的小孩子,莫不是疯了,要不就是有暴力倾向,也不知道给人注射了什么药,这下好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希望,这一针下去,直接死翘翘了。
他瞄了一眼护士,护士立马心领神会,拉响了警报。
莫锦凌死死的盯着手术台上的人,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却怎么也松不了口,见她手上没了枪,医生正要让人把她给拖出去,奇迹发生了。
马赛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点点血色,心跳也清晰的律动起来。
她连忙抓住主治医生,“医生,快给他继续手术,他有反应了,他真的有反应了!”
医生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病人,可不是有反应了,甚至所有的生命体征都在慢慢复苏,原本他们都准备放弃了,谁曾料到,原本以为这个小女孩儿是过来添乱的,结果却是过来救人的,
本着职业精神,医生和护士又开始了繁琐的手术,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为了不影响手术进程,她悄悄的退了出去,顺便把手术门关好。
走出来的时候,科里斯笔直的站在门口等她,她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脸上还有一处淤青,方想问他怎么了,才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低着头,“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
科里斯嘴唇勾起一丝浅浅的笑,他并没有同她生气,甚至在为自己的愚笨而懊恼,怎么就不相信她是在救人,他答非所问,“马赛怎么样了?”
莫锦凌抬起头看他,迷茫的摇摇头,马洪走过来安慰了她几句,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想让她休息一下,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麻烦又找上门来了。
安盛带着一众特警把她围了起来,马洪一看势头不对,叫上自己的兄弟就要动手,被莫锦凌制止住了。
她脸色苍白,仿佛大病一场的人是她一般,但是气势还在,“这位警官,刚才的事情有些误会,我只是在救我的朋友。”
安盛仔仔细细的看她,如鹰般犀利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又扫,这孩子小小年纪,说起话来倒是不卑不亢,也没有被特警的气势唬住,反而和他们正面杠上了。
他刚刚接到报警,说医院里面闯进一个持枪的女孩儿,行为过激,应该是有精神问题,但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有精神疾病的人,只是看起来有些激动。
但是不管她有没有精神疾病,她刚刚做的事情已经构成犯罪,他虽然有些欣赏她的胆量,但也只能先把人抓回去再说。
他手一挥,道,“把人先带回去再说,医院必须维持好秩序。”
几个特警就要去碰她,她突然像一只刺猬一样跳起来,道,“警官,‘刚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是在救人,让我跟你们回去也可以,但是我必须先看到我的朋友醒过来。”
安盛抬帽子,“哟,小姑娘脾气还挺倔,不过你今天倒是碰上对手了,我脾气比你还倔,我带过的兵脾气比你还差,最后还不是都被我制服了!”
在他抬帽子的一瞬间,马洪看到了他帽子上面的标志,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特警队长,竟然是个上校,他小声在莫锦凌耳边嘀咕了几句。
她一只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上校吗?难怪气焰这么嚣张,不过他都这个年纪了,看着也有三十岁往上,不过一个上校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换成她指不定比他做得更好。
她对着马洪眨眨眼睛,道,“上校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你家老大我可是上将!”
马洪愣了一下神,立马反应过来,还朝她行了个军礼,“是,将军!”
几个特警傻眼的看着他们,随机爆发出一阵狂笑,小孩子就是淘气!
她的打算()
马洪黑了脸,王二祥也不高兴了,几个兄弟呵斥道,“你们笑什么笑,不许笑我们老大,要不然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
几个特警笑得更凶了,“满地找牙?你们真以为特警这几个字是白来的,不要说那个小屁孩儿了,就是你们一起上也未免打得过。”
科里斯差点被水给噎死,这孩子也真的是,吹牛皮一点也不嫌臊得慌,真真的一个上校站在她眼前,她也真的是胆子足。
他正准备给她收拾烂摊子,这一次却被她阻止了,“我自己闯的祸事,那便由我自己负责,绝不会拖累你们,如果出了事情就靠你们解决,那我永远也不会成长,不要总是把我当个小孩子。”
安盛也被她逗乐了,憋着笑问她,“小姑娘,你知道什么是上校,什么是上将吗?”
莫锦凌站得笔直,向他行了一个军礼,“回上校,锦凌自然是知道的,目前来说军衔最高的级别是元帅,往下大致可分为将官,校官,尉官,士官,上将为将官,在上校之上。”
她嘴角抽抽,真把她当成孩子了是吧,她虽然没当过兵,但是军衔级别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安盛不由得多看她两眼,又问她,“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要拿着枪闯进手术室,还拿枪指着人家医生的头?你和患者又是什么关系?”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回答他提出的问题,“上校,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三次,我是在救人,至于拿枪出来,这确实是我的错,但是我也是迫于无奈。”
安盛半信半疑的点头,问她“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里面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应该不是父女吧?”
她正要答话,手术室的灯却熄灭了,门被打开,主治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的沉重,但是细细看,会发现他眼睛里闪烁着细微的光芒。
莫锦凌连忙问他,“医生,怎么样了,我朋友怎么样了?”
他一副凝重的表情,话语有些生硬,“这个情况有些不好说啊,刚刚被人用枪指着头,我的心脏跳个不停,你看我都这把年纪了,做个手术还要被人威胁,真的是不容易啊!”
莫锦凌见不得他卖关子,便连忙给他道歉,“医生,刚刚的事情锦凌多有得罪,我也是太着急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您快告诉我,我朋友怎么样了,醒过来没?”
她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若是成年人做了这么冲动的事情,简简单单的道歉自然是骗不过人的,可是她现在确实只是一个孩子,如果真的同一个孩子去计较些什么,那就真的显得肚量太小了。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嘛,医生也就是同她开开玩笑,他现在反而理解她那一刻的心情了,只是这个小姑娘的行事作风真的够大胆,不过他还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