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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洛逸川清冷的面容有一抹坚毅,眸中蕴着风雪,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不,朕问得是是否守得住?”
夏未央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嗯。”
“好。”云洛逸川见她果断的应答,唇角噙着冷魅的笑,转眼看向白眉吩咐道:
“随朕带三路兵马从柳城的后门出发绕道他的营地,一举攻下樊城。”
“是,老奴领命。”白眉曲身应道,便迅速去了营地调动人马。
眼看他转身离去,未央忍不住唤道:“皇皇上”安然无恙的回来。
未央本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改了口:“三千兵马会不会太少了?若是托牧洱看出其中端倪,原路返回,皇上如何脱身?”
“带多了出城容易暴露,朕只需要三个时辰的时间,相信夏将军有能力与他周旋。”云洛逸川折回身走到未央的身前,低声道:
“央儿,朕说过朕这一辈子只信任过你,如今朕的命就交给你了!等朕凯旋回来。”
夏未央微微失神,尽管知道他的实力从来都是不容置疑,但心里仍旧会感到害怕。
三个时辰,从柳城的后门出发绕道到樊城快马加鞭也至少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更何况现在路地上都是积雪。
看着他远去时修长的背影,未央心里着实担忧,如今她能做的也只有替他争取最多的时间!
如此艰难的条件,或许托牧傲也根本料不到云洛逸川会趁他攻柳城之时偷袭樊城。
想到这里夏未央忽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只有出其不意才方能制胜。
…本章完结…
第5章 担忧其中有诈()
眼见下方被未央激怒的托牧傲正在排兵,似乎正打算让他身边的士兵进行冲锋。
一盏茶的时间,夏未央已将城楼上守城的士兵做了详细的安排,眯眼看向下方朝这里奔来的敌军,冷讽的勾动唇角命令道:“弓箭手准备。”
城楼上所有弓箭手在她的指挥下立马抽出背后的冷箭放在弦上,只等她一声令下!
夏未央见敌军离城楼越来越近,才严声下达了指令:“放箭!”
片刻间,柳城外便箭如雨下,只是底下的敌军有盾牌做掩护,总有个别的漏网之鱼。
夏未央见识,立马采取了措施,对身边人吩咐道:“去命人准备大量的冰,等会一桶一桶以接力的形式,放到抛车上,命执行抛物车的士兵不停的往下抛。”
“是。”得到命令的校尉转身便将命令迅速的传达了下去,并将此事安排了妥当。
半晌之后,夏未央总见有弓箭手倒下,拧了拧眉对刘靖道:“安排人保护弓箭手。
每个弓箭手的身边外加两个士兵,对付那些欲要借着梯子爬上城楼的敌军。”
其实刘靖也正有此打算,因为以往作战此事一向是阿单在做,只是如今阿单病重,他还未来得及安排下去。
夏未央似乎看出来了刘靖心里所想,叹了口气:“战争难免会有意外的伤亡,以后记住多栽培得力的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说罢,她敛了情绪,接而又道:“发现弓箭手有受伤或是保护弓箭手的士兵有受伤立马安排人替补上去,命军医将受伤的士兵立马抬回营帐进行治疗。”
对于她的命令,刘靖早已能够配合的天衣无缝,朗声应道:“是,卑职领命。”
看着他转身忙碌的去调兵,夏未央又想起一事,一边指挥着一边开口对他道:“今日的这场战争我们不用胜利的太快。
因为我们要让敌军觉得他们胜利在望的同时我们又不能让他们攻上柳城,一定要替皇上争取更充裕的时间。”
“是。”刘靖点了点头,这位年轻有为的夏将军总是能表现的那么自信。
接收她的指挥后,刘靖便让士兵一个接一个以传话的形式将消息传递了下去。
这样的方式也是经过夏未央训练过的,有时难免会进行偷袭,那时便只能依靠训练有素的传递方式。
眼看这个滴水成冰的天气,只要她的士兵不停的往下抛冰,夏未央就不信冻不死这些拉祜蛮子!
托牧傲身边的一个将士看这久攻不下的情形心里实在感到不安:“首领,要不咱们还是先撤吧?
这恶劣的天气就不适合我们现在攻取城池,照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去,属下担忧会白白浪费兵力!”
托牧傲不雪昨日之辱心里就难以咽下那口恶气:“胡说八道!扎西将军是眼瞎吗?没看见我们拉祜的勇士也就只差一点便能攻上柳城了吗?”
扎西多吉的心里正是为此所优,每次都是差一点却又久攻不下,实在诡异:“首领,属下只是担忧这其中有诈”
托牧傲一心想着昨晚被羞辱之事,听到他啰哩啰嗦的劝戒,越发恼道:“狗屁,你这般缩头缩尾,往后如何成大事?”
受此训斥,扎西多吉也只能是闭口不言的看着这场战争。
…本章完结…
第6章 卖履小儿()
夏未央低眸凝视着下方被艳丽的液体染红一地落雪的战争,不是你活就是我死的杀戮早已让她变得麻木不仁。
寒风呼啸如刀子般刮在脸上,良久后未央才缓缓地吐出一句话:“这是第几柱香了?”
刘靖在一旁督促着士兵的运作,回头看向身后的香炉,回禀道:“两个时辰了。”
夏未央静静的望着远方,眸底没有丝毫的波澜:“过去樊城那边的探子来消息了吗?”
刘靖也是刚才得到消息,开口回道:“有消息了,只是皇上还没攻下樊城,估计以现在的进展还需一个时辰。”
未央的唇角微微抿了抿,看来他还真是将时间掐死了算,估摸着不满三个时辰也取不下樊城。
“恩。”未央淡淡的应了声,收了思绪,向刘靖吩咐道:
“将消息传递下去不用佯装败阵了,来多少杀多少,过半个时辰直接带兵杀出城外,一路夹击到樊城。”
“是。”刘靖转身便将消息传递了下去,随后下了城楼,点了兵马准备等会冲出柳城与拉祜正面交锋。
就在此时,城下一名拉祜的士兵扬鞭策马奔腾而来,看见托牧傲翻身下马行了礼,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首领首领”
托牧傲旁边的扎西多吉看他如此着急,迫切的询问道:“达娃,你不守着樊城,跑这里来是怎么回事?”
唤作达娃的人双眉深拧,这才回道:“不好了,云汉的军队正在全力的攻打樊城,兄弟们怕是守不住了!”
托牧傲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怒道:“什么!好你个卖履的小儿,猖狂如此,老子正好寻你报仇。”
扎西多吉早觉其中蹊跷,忙对一旁的士兵命令道:“快鸣金收兵。”
听到鸣金的声音夏未央径直下了城楼,一旁的刘靖向她开口道:“夏将军,托牧傲得到樊城的消息已经鸣金收兵了!”
夏未央点了点头,唇角含着笑:“很好,开城门!随我带兵杀出去,想来此时皇上也应攻下了樊城,这一路过去正好对敌军形成夹击之势。”
“是。”刘靖心里满是欣喜,这一仗的胜利就意味着他们很快可以班师回朝了。
托牧傲刚命人收兵往樊城赶时,柳城的城门却被打了开,后面云汉的士兵朝着拉祜追去一路喊着:
“顺天者昌,逆天者亡!”
扎西多吉见后面的云汉将士一路骁勇善战而来,对托牧傲开口道:“首领,容属下带兵先去断后。”
托牧傲在这时也才意料到他大错特错了,只得凌乱的点头:“多吉,大哥等你回来!”
“嗯!”扎西多吉沉重的应了一声,便带着他的军队一路到了最后方与云汉的士兵厮杀在一起。
只是这支断后的军队也不过支撑了一盏茶的时间便被收服:“拉祜的战士听着,归降云汉者,一律厚待!”
夏未央转眼看向紧跟她身边的校尉:“苏子盎听令,你留下将归降的拉祜士兵收编,带好你的兵给我守好了柳城。”
苏子盎有些不乐意,因为每次都是他收降而不能出去杀个痛快,虽然不情愿,但是军令只有服从:“卑职领命。”
夏未央便同刘靖一路追着托牧傲的这批兵马到了樊城。
…本章完结…
第7章 谋杀亲夫吗?()
樊城被攻下后,云洛逸川站在城楼的上方静候着拉祜的士兵火速的返回。
因为跑走报信的那个人不过是他有意放出去的。
白眉远远的望去看见的不仅是拉祜落荒而逃的士兵,还有云汉的兵马:“皇上,夏将军带兵追出来了。”
云洛逸川拿过白眉手里的远镜举了起来,正见人海里的夏未央掠过之处无一敌军胆敢近她之身,见她的拉祜士兵都避之不及。
他冷冽的唇边有得意的笑:“这倒像是她做事的风格。”
言语落下,云洛逸川轻盈的身影犹如一片落叶向樊城一跃而下,踩着众人的头颅直接寻到了夏未央。
“皇上”白眉未说完的话语都还哽在喉间,再次举起远镜时云洛逸川却已在夏未央的身边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尖小的下巴,俊颜温润含笑:“央儿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对于突如其来的人,夏未央第一个动作便是向他挥剑,只是让他轻巧的避了过去。
云洛逸川温和的话语里带着笑意:“央儿是想谋杀亲夫吗?”
夏未央的神情微微惊讶,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绝伦的面孔,淡漠的唤道:“皇上!”
云洛逸川直接乘上了她的马,将她护在了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此次班师回朝,央儿想好了向朕要什么赏赐吗?”
夏未央沉默了片刻,冷冷的一笑:“半壁江山你会给吗?”
云洛逸川再次靠近她的身体,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温润一笑:“央儿果真贪心,不过这才是朕认识的那个央儿。”
未央眼帘低垂,眸色黯然:“但云洛逸川早已不再是央儿认识的小哥哥了,而那个夏未央也不再是他的央儿了!”
“小哥哥”他眸中一抹淡淡惆怅,微微的失神。
未央一向不怕他的狠戾,却独独怕他短暂的温度,柔情才是世上最锋利的剑。
他伸臂揽上未央的腰肢,温香软玉在怀,独属于她的淡雅馨香,拥在她腰间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了几分:“朕倒是很久没有听过这一声的称呼了!”
未央有些不安,在他怀中挣动了几下:“皇上请你松开末将。”
对于她话他仿若未曾听见一般,将她困在胸膛:“央儿你说,朕该拿你如何是好?若是有一天朕忍不住封你为妃了又该怎么办?”
夏未央唇边笑欲发冰冷,妃,原来她也不过是他眼里三千女人之中的一个:“皇上是想治夏家一个欺君之罪吗?”
沉寂半响后,才又听他道:“朕的确舍不得这样好的臂膀就被折断了。”
未央唇角微微上扬,有些苦涩:“呵呵。”
他在她耳边低喃了句,淡然的用指尖拨开了她额前零乱的发丝:“央儿为何发笑?”
夏未央趁此时挣脱了他温暖的怀抱,跳下了马仰视着他:“央儿不悔认识了小哥哥,但末将后悔认识了皇上,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最后他又给了她什么?”
他的心脏感到生疼,丢下马匹朝她的身影追去时却被一个又一个士兵阻挠着去路:“央儿”
这时,上前的白眉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人群里寻到云洛逸川,禀报道:“皇上,托牧傲已同意归降云汉天朝了。”
…本章完结…
第8章 做朕的女人()
“一句归降便是降了吗?”云洛逸川眸色深谙几分,面上的笑靥欲发的冷冽:
“他人在哪里?朕想好好会会他!”
白眉走在他的前方开口道:“奴才这就领皇上过去。”
实则云洛逸川昨晚连托牧傲的脸都未有看清楚,只知道那是主帅的营帐,便径直而去将熟睡中托牧傲点了穴道绑了起来。
此时见眼前身躯魁梧的男子,带着一丝的不确认:“托牧傲?”
听闻他不温不热的语气,托牧傲昂了昂头看向云洛逸川,没有丝毫臣服的意思。
而他也没有恼意,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既然拉祜的士兵是真心实意的降了,为何见朕不行叩拜礼?莫非这只是托牧傲首领诈降的权宜之计?”
托牧傲瞥了眼心思缜密的他,解释道:“皇上多虑了!
只是我托牧傲不服罢了,若不是云汉皇上昨夜偷袭我军的粮草资重,今日我便也不会败下阵来。”
云洛逸川轻讽一笑,眸中幽光冷然:“托牧傲首领,行军打仗的人都知粮草的重要性。
如果你的防备做的万全了,你认为朕昨夜还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