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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斐哈哈笑了起来:“这个啊,有出典。还是在大师兄成亲圆房的那一天,你别看我那些师弟都有斩妖除魔的本事,在男女之事上却一个比一个害羞腼腆,也不知是受谁的影响。那天大师兄和嫂子拜了天地,用了喜酒,然后就进洞房嘛,师弟们嘴上起哄,说是要听房,可一个个都不敢动,我知道,知好sè而慕少艾,他们心里好奇向往的紧,可谁也迈不出这一步去,我一看,哈哈,就起了个头,带着我那些师弟们蹲在大师兄的新房边,把大师兄和嫂子那个的过程全都听下来了,我呢,也没闲着,屋里传出的什么声音都由我绘声绘sè的向师弟们描述,最后,大师兄那个了了,师弟们听我说故事也了了,其实我哪懂这些?全是我自己的想象加点揣测,全是信口胡编的,但师弟们都信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景仰和钦佩,我这下全明白了,敢情这调调上拿手还会令师弟们如此崇拜,所以嘛,在这以后,我就一直以好sè并且嘴花花的形象在他们面前出现,他们还真当真了。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方面我也是虚的,哪敢哟!”
莫羽媚啼笑皆非:“原来他们口中那个好sè风流的二师兄是这么回事?我说呢,面前那个傻乎乎的你怎么也不想此道老手。嘻嘻,你们好坏,乾大哥那个的时候都被你们听下来了。”想起乾冲那温仁敦厚的样子,若是知道洞房的全过程都被那些调皮又腼腆的师弟们听了去,还不定怎么受窘抓狂呢,不由暗暗好笑。
&是嗯嗯啊啊,有时候还有喘气啊这些的声音,我们听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反正跟师弟们解释,那是锦被掉了地,嫂子受冷不过,冻的直叫唤,大师兄一准在亲她嘴,所以就发出这个声音,啊直到刚才,我才知道,敢情这个声音是这么出来的。”
莫羽媚噗嗤一笑,听到最后才故意板起脸,狠狠的拧了拧甘斐胳膊上的肥肉,直到甘斐唉哟唉哟的叫起疼来。
&怎么今天你怎么会”莫羽媚也觉得像梦一样,那个装模作样的傻小子忽然不见了,竟然主动伸手揽住了自己,然后,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个问题却使甘斐募然一怔,我只是想拥抱她一下表示安慰可是,我为什么会兴起拥抱这个念头?
莫羽媚接下来的话却使甘斐的注意力发生了转移。
&是你的第一次,你想知道我的第一次吗?”
甘斐没有说话,深拥着莫羽媚,静静的等她说下去。
莫羽媚凝视着甘斐,眼眸熠熠有光:“你们汉人好像特别在乎女人的第一次,你会介意吗?”
甘斐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这个还是因人而异,知道汉武帝吗?汉武帝的母亲就是经历了第一个男人后改嫁到宫里的,似乎汉景帝也没什么介意的地方,后来还立她成了正宫皇后呢。这方面我也是这么认为,我只在乎现在,而不是过去。”
&我就说了”莫羽媚将棕sè长发的臻首斜靠在甘斐宽厚的胸膛上,神情露出追思和怅惘,“那是我十四岁的时候了,草原上部落的规矩,每一年第一抹的绿sè出现在草原上的时候,男人都要展开一次比试,这是为了庆祝之神对草原的恩惠而进行的庆典,那个时候,整个部落的男女老少都会聚在一起,而比试中,只有最勇敢,最强大,最厉害的男人才能夺魁,胜利的夺魁者可以享用部族中最肥美的牛羊肉,可以指挥整个部族中所有的勇士,并且,还可以拥有部族中最美丽的女人。”
&用说,你一定是那个最美丽的女人了。”甘斐感受着莫羽媚嫩滑的肌肤,还有那凹凸玲珑的身体。
莫羽媚展现出一个迷离朦胧的笑容:“是的,他是一个强壮而又英俊的年轻人,他的力气比草原之神还要强大,他的俊美连太阳也要黯然失sè,他的皮肤比任何牛nǎi都要温润,他的温情款款连之女神都会为之融化。那是我最幸福的两年”莫羽媚忽然看了看甘斐,似乎是担心他有些不高兴,又补充道:“在遇到你之前。”
甘斐抱着莫羽媚的双手紧了紧:“别顾着解释,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是真实的自己。”
莫羽媚吐气如兰,再一次奉上她浓情的炽吻:“你真是个傻乎乎的大男人,我继续说下去,部落的规矩,在女人十六岁的那一年,她才可以真正成为男人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而成为部落中最强大男人的妻子,那还会有个盛大热闹的仪式。就是在我要成为他妻子的那一天,百灵鸟在天空中不停的鸣唱,和煦的微风给每一个人带来清馨的暖意,所有未婚的少女忙着为我采摘开放在草原之上的那雪白无瑕的银莲花,所有单身的男子已经开始了角力比武,只为庆祝他们首领的婚礼;而燃烧篝火已经在烤炙着滋滋作响的牛肉,整个部落满是烤肉的香气,而我,害羞的躲在帐篷里,只等着到了时辰,去接受整个部族的祝贺。”
莫羽媚忽然现出了痛苦的神sè:“灾难总是伴随着幸福的假象,在漫不经意间如同席卷草原的飓风一样突然降临。在我刚刚步出帐篷迎向我未来的丈夫的时候,如同乌鸦一般密集的鲜卑人出现了,他们像魔鬼一样对我们的部族展开了杀戮,他们骑着快马,弯刀散发着寒芒,他们毫无怜悯的割下男人的头颅,把头颅高高的插在他们的弯刀铁矛之上,他们像野兽一样的**部落里的女人,并在发泄之后把女人**的身体生生割碎。鲜血,脏腑,哭喊,哀嚎,把本该属于我的快乐的婚礼庆典变成了地狱,我多想帮助他,用我jing熟的刀术分担他的困境,可他不要,他把我推上了识途的老马,在我挣扎不从之前把老马赶到了远离杀戮的路径之上,老马狂奔,而我却根本身不由己,我只能看到离去时他决绝而又哀伤的眼神,然后义无反顾的冲向了那些狂暴的鲜卑人”
莫羽媚被自己的回忆叙述引的啜泣起来:“他死了,我在第二天躲在山坳里,看到了成千上万的鲜卑人在兵刃上插着我族人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呼啸而过,而在第一个的,就是他的首级,那双曾经可以陶醉月亮的眼睛啊,只能无神而漠然的望着深不可知的草原尽头,而他健美强壮的身体却再也找寻不着后来,我到了晋国,我从刀术中领悟了剑术的真义,我跟随了大司马,并且成了大司马府的三大剑客,我知道,我再也不是那无忧无虑总是放声歌唱的草原之花,我只是一个可以面无表情刺穿敌人心脏,或者割下对方首级的剑客。”
甘斐理解的亲了亲莫羽媚的额头:“至少曾经有过,曾经有这么一个了不起的男人在你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放心,我根本不会吃他的醋,我只希望能像他那样,给你带来幸福和快乐的向往。”
&已经觉得很幸福和快乐了,在你奋不顾身从魔鬼的手里把我救出的时候。”莫羽媚平复了原本有些痛楚的情绪,而是在甘斐身上再次扭动起来。
&这样多好?不必让我总是因为你的无动于衷而觉得烦恼痛苦,如果说从那之后,这十年之间,我只对那个匈奴的剑客有过好感的话,那么你的出现才真正令我心动,草原上的女人,不会矫揉造作,心里想什么,就真正的施放出来。”莫羽媚轻轻发出呻吟,赫连厥的身影似乎越来越淡。
&奴的剑客?”甘斐一时没会过意来。
&跟你说过的,我们五个人在你出现之前的遭遇,那个匈奴剑客被那女鬼生生的取出下体,挖出心脏,对,就是他。”
&想起来了,可我感觉,只有那个牺牲自己,让你离开的剑客才是真正喜欢你的人。”甘斐曾听莫羽媚详细的说过在月灵鬼界中的过往。
经甘斐这么一提,莫羽媚才想起来,锐蹼邪鹜那种毅然却又带着某种说不出意味的眼神,在被分身两半时,那释然的表情。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邪鹜暗自深爱着的,恰恰是自己,可在他活着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从没感觉到?
因为我从不在意他,莫羽媚忽然觉得很悲哀,即便如此,也是现在甘斐提及,她才想到。
抛开这些恼人的回想,毕竟已经是yin阳两隔的人了,重要的是,现在紧紧拥抱着我的,是我真正喜欢的男人。
在片刻的黯然之后,莫羽媚再一次动作起来。
&说这些了,我现在只想要你,再一次要你。你今天和平常可真是不一样,早这样多好?”莫羽媚直起身体,再一次把那一处**送入体内。
和平常不一样?甘斐忽然一激灵,这是第二次泛起的一丝疑惑,可很快,甘斐就又迷失在那一片炽热交融之中了。
第七章 灵与欲()
层层叠叠的楼阁屋影之中,那俏丽绝美的佳人依旧在推开的窗格前伫足远望,忽然,掩着嘴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了起来,犹如花枝乱颤,只是发出的笑声很奇怪的没有被窗外的夜风远远送出,而是只凝绕在她的身体附近。
&什么?整个晚上你都是这么心有旁骛的看着窗外,连我出现时都没看到你在镜子前,这可少见。”铜镜里渺渺淡淡的声音飘了过来。
&嘻,开始了,那个人笨手笨脚的,像个不经人事的毛头娃娃一样,不过,都还顺利,我只是小施手段就解开了他心里郁结和隐忍的关窍。他正在享受人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个人?谁?”镜中人的语气突然一紧:“你是说那个斩魔士?你对他做什么了?我jing告过你,没事不要去主动招惹他们。”
&对我们一族存在着的威胁预先除去,这有什么不好?”佳人转过身,款款走向那已经现出光影的铜镜,身后的窗格自动的关上。
&别忘了你的职责,已经进行了这么久,容不得半点意外和差错。”
&就算是历炼自身的修行喽,如果我能轻松的消灭这个斩魔士,你不觉得这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事?”佳人语调轻松,重又坐回了铜镜前,信手取起了妆台边的象牙梳,解开了绾束的鬟髻,开始梳她那如瀑的青丝,“先别显形,我要好好看看我在镜中的模样。”
&想怎么消灭他?”镜中的声音在追问,她并没有显现,而是在镜中的倒影边现出一层淡淡的彩光。
&人贪爱**,可许多道貌岸然的家伙却总是为此冠以种种高尚的理由,又是什么倾心爱恋,又是什么深情以往,好像是因为灵魂上的吸引才会决定身体上的亲近,而对内心的yu望避而不谈,那么,就由我来测试一下,究竟是灵魂控制yu望,还是yu望控制灵魂喽。我让那个斩魔士彻底抛开那一层薄薄的隔膜,让他真正体会到那种男女之间yu拒还迎,yu罢不能的快乐之事。”佳人将美眸闭起,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像现在,他在床笫之间大逞豪情,晚风送来的,全是他体内散发出的情yu大开的味道,混合着他本身的灵气,这味道还真好闻。”
佳人又睁开眼,直视镜中的倒影,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这样的快乐只是开始,当他熟悉了这种男女交欢的感觉,我会让他不可遏制的去做下些大逆不道的错事,然后,人间王侯的权力就可以把他处死,用凡人的力量把他消灭,你不觉得,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事?姐姐?”
&是想s》
&于对伏魔之士的敬意,我不介意先让他享用人间美sè的滋润,他会乐此不疲的,在把他送上最快乐的巅峰之后,再把他彻底的消除,没准,我还可以吸纳到他最完整的jing气灵力,这也是对我的补益,姐姐,那个时候,你不也是这么做的?”
&想消灭这个斩魔士,我不反对,我只是担心他如果他被这个斩魔士唤醒了元灵,你知道后果的”
&吗?”佳人的浅笑如同深邃迷离的黑夜,“对于他,我已经可以说,情yu控制了他的灵魂,只要一次元灵初醒的交合,他就将永远是我们一族忠诚的奴仆。”
&么?你知道了方法?”镜中传出的语气有些急促。
&的,我知道了方法,可是我不能主动诱使他元灵的迸发,从这一点来说,那个斩魔士出现在这里,也许是上天为我安排的最好的工具。在事发的那一天,如果能让他亲手杀了那个斩魔士,这就是最完美的事”
清寒的夜风拂过,从层层叠叠的楼阁屋幢间涌向那座流溢暖的宅院,宅院的jing舍里隐隐传出女人的低声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喘息。
一连几天,甘斐都生活在温柔乡里,初识了甜蜜滋味的他总是迫不及待的盼着天黑,因为天黑之后,就该是共扶鸾榻,同合锦帐的美妙时分。
白天只管痴痴愣愣的胡思乱想,晚上便是轰轰烈烈的颠鸾倒凤,甘斐都有些此间乐,不思蜀的感觉了,隐隐盼着大司马越晚回来越好,像这样无忧无虑的神仙i子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