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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魔录-第5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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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嫂子照看着。”

    嵇蕤说起嫂子,几个乾家弟子又是一阵黯然,如果能活下来的话,他们却怎么去告诉嫂子大师兄的死讯?嫂子不能进悬灵室,她也看不到悬灵本命灯的情形,而一想到每次出行前,嫂子发自肺腑的虔诚祷告和一旦将来知道真相那伤心‘欲’绝的表情,几个乾家弟子心内就是抓挠撕扯般的疼。

    “嫂子会伤心死的。”栾擎天迸出来一句。

    滞重的沉默。

    颜皓子却似乎若有所思,此时为了岔开这‘阴’郁悲凉的气氛,忽然道:“说到老三,我想起来了,我却是碰上一桩怪事”

    这句话没有说完,因为将岸走了过来,就站在甘斐面前,而他冷冰冰的语调一如他现在冷冰冰的表情:

    “很抱歉打断你们的叙旧,有一件事,我想趁战场这个难得的间隙确认一下。”

    几个乾家弟子诧异的对视,便连无食也奇怪的看了将岸一眼。

    甘斐却心知肚明对方是冲自己来的,他忽有所感的回头一望,陈嵩双足不丁不八的在自己身后站立,单手提矛,如岳临渊,这无疑是戒备的姿态。便若无其事的转头对将岸一翻眼:“什么意思?还是前番那个什么罡气不罡气的旧事?”

    “将岸道友,大家是盟友同道,齐心共御妖魔,现在这是做什么?”嵇蕤对将岸的态度要好很多,说话的时候劝解的意味更浓些。

    “我和你们现在是同道,我承认。但他我还不能确定。”将岸目光决不稍霎的盯着甘斐,这样的举动比之他们初相见时的剑拔弩张更有过之,这是明显的敌意。

    “这是我们二师兄啊,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此事事关令师遇害真相!”将岸的话使嵇蕤如遭电噬的一震,“想要确认的话,请几位暂且让开,我只问这位贵‘门’二师兄几句话。”

    嵇蕤和栾擎天一脸骇然,看看将岸,又看看甘斐,他们震惊于将岸的意之所指,却又如坠云雾的不敢相信。

    甘斐挥挥手:“师弟,耗子,还有你,臊狗子。你们让一让,让我和这位一直怀疑我的仁兄好好说说,我也奇怪呢,怎么爷一到这里,就这么不受他待见?”

    嵇蕤和栾擎天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退开,也没离开多远,相距甘斐不过七八步,颜皓子拖着无食更是只走了三五步便停下,四只眼睛闪闪烁烁的愕然相望。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使你说的那种虻山千里生的破体罡气,我承认这股力道来得蹊跷,要不我把前后由来给你说一说,你也帮我参详参详?不过这话可长,我不能保证你有耐心听完,那边的妖魔大军也未必给我们这个时间。”甘斐翘起拇指冲身后壁垒外的妖军方向比了比,他再怎么不喜欢将岸的态度,也觉得应该先解释了这个误会,但正如他所言,此事说来话长,他不一定有说完的时间。

    “先不问你罡气由来。”将岸冷冷的道,“贵‘门’家尊,也就是你的大师兄,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对他是很敬重的,就是他对我说,他认为杀害你们的前家尊的凶手,正是和虻山过从甚密的人。”

    “似乎不必再重复了吧?我刚才都听四师弟说过了,我当然知道和虻山脱不了干系,话说不就是你和我身后这位陈大侠阻止了我去找虻山拼命的举动嘛。”

    “你穿过灰斗篷吗?”将岸突然没头没脑的一句。

    甘斐愣了愣:“穿过啊,乾家弟子褐衫短襟,远路在外便常穿着灰斗篷那。”

    他没明白将岸的意思,嵇蕤和栾擎天却都听懂了,初时大惊,怎么将岸疑心到二师兄身上了?但在渐渐寻‘摸’过味儿之后,却又在匪夷所思中推断起来。灰斗篷,没错!虽然这灰斗篷并不是乾家的统一制式,可为什么从头到尾,他们就没想过这灰斗篷就是出自乾家?

    将岸向前走了一步,更像是给甘斐带来压力,甘斐一脸茫然。

    “我见过你,相信你也清楚,今天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是啊,你记起来了?我还得多谢你把洽儿还给我了呢。”甘斐不知道将岸怎么又提起这一出。

    “那时候的你和现在并不相同,所以请原谅我的眼拙,没有认出你这位曾有一面之缘的故人。对了,那次相见,发生在什么情形下?”

    甘斐迎着将岸炯炯的目光眨了眨眼,他听出了对方明知故问的意味,但他还是不明白这用意何在,所以他老老实实的回答:“是阒水那个撷芬庄啊,对,是虻山妖魔攻打撷芬庄的时候啊。”

    “这便是了,一个看起来全无灵力的自称伏魔士者,却在那一天离奇的出现在阒水撷芬庄,而从没发现过撷芬庄所在的虻山吾族,也在那一天齐集,并且拿下了撷芬庄。”

    甘斐满头雾水:“啊?你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那我就再说的明白点。今天!这里!此时此地!当我再度和你相遇的时候,你带着虻山的气息又出现在这个虻山天军兵锋所向的该死的战场!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你每次都和虻山脱不了干系呢?这难道不是你身上最大的嫌疑?”

    这是什么嫌疑?甘斐糊涂了,然而当他仔细寻思之后,却发现还真是像将岸说的那样,这就更令他不知从何说起了,最关键的是,似乎对方的质问里还隐含着别的用意,把这种巧合引到了一个自己也没明白过来的方向。

    甘斐‘迷’怔不知所以在将岸眼中就成了被揭穿真相后的手足无措,他的玄天罡气再次密布全身,脸则凑到了足够使对方来不及做出反应的距离,一字一顿:

    “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那个与虻山千里生勾结,杀害乾家家尊的真凶!”

第七十五章 茫点() 
此语一出,石破天惊。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73%68%75%68%61%68%61%2%63%6f%6d

    甘斐浑身一震,跳了起来,这个举动却让将岸和陈嵩产生了误会,将岸玄天罡气布成的劲网立时‘逼’住了甘斐周身上下,而陈嵩的铁矛挟着雄浑气劲将甘斐的退路一封,同时也封闭了他任何可能逃窜的方向。

    本是以为误会消解,各自缅怀哀悼之局,不曾想纠葛再起,众守军回头顾看,场内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

    “娘妈皮的,这这是做什么?”无食直起了身子抗议,颜皓子振翅一掠,已经扑了过去,不过将岸的罡风‘激’‘荡’,又把他震了个趔趄。

    栾擎天铁拳一握,就待上前帮手,嵇蕤却冷静的将他拉住:“莫急,他们没下杀手,二师兄也”

    甘斐没做任何抵抗,虽然转瞬间将岸的手就捏住了自己的琵琶骨,陈嵩的铁矛也抵在了自己的后心,但他只是震惊之下的站起身,连用趁了手的宽刃长刀也没有拔出。

    看甘斐束手就擒,将岸和陈嵩也就凝住未动,停止了下一步的杀招。

    “你说我杀害了家尊?杀害了像我父亲一样的人?”甘斐瞪大双眼,眼里满是血丝,这比听到前番的噩耗更令他难以接受,而他一直也没绕过这个弯来,自己是怎么会有杀害家尊的嫌疑的?一种从骨子里产生的委屈使他难过得想哭,又忿郁得想要狠狠的发泄。

    丁晓从圈外快步奔来,一边跑一边喊:“怎么了?怎么了?甘兄一直和我们一起的,倒哪里招惹起嫌疑来?”

    这当然是巧合,可在将岸的点明之后,却产生了百口莫辩的嫌疑。嵇蕤忽然想起,在发现家尊尸首的那一天,二师兄恰好也从大司马军营离开,这是听荔菲纥夕说过的。也就是说家尊遇害的当口,二师兄与他相距并不远一触及这个念头,嵇蕤又狠狠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竟真的疑心起二师兄来?二师兄那时候功力尽失全如废人一般,又为那孤雁剑客之死伤心‘欲’绝,怎么可能倒去害了待他最亲的师父来?这也不合情理那。想是这么想,可要嵇蕤当真抛疑释怀,却总有一种隐隐的晦涩之感。

    “娘妈皮的,要说是死胖子害死他师父,打死我也不信!乾家没剩几个了,小豹子,咱们别折腾了行不行?”无食很少用这种幽怨而又近乎求恳的语调说话,他和甘斐相处的时间不长,却有种臭味相投的默契,虽然不像和薛漾那样撒娇犯贱似的亲昵,可也是‘性’情投契的知根知底,他绝不相信甘斐是能够做出这等事来的人。

    “是甘兄从虻山救了我们来”丁晓大声解释。

    才刚刚现出一丝犹豫之‘色’的将岸顿时目光一利:“从虻山救了你们?果然又是虻山!”

    丁晓情急之下的话语倒惹了新的嫌疑,他赶紧摇手:“听我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将身子横在甘斐之前,承受着玄天罡气的挤压。

    “胖老二是歪打正着的把我们从虻山救出来的!”颜皓子几乎是用吼的,并且以极快的语速将自己和丁晓如何被甘斐用半灵不灵的灵应**解救而出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也附上了自己对甘斐身上离奇罡气的猜想,当然,这番猜想与事实也相去不远。

    “明白了没?胖老二本来已经废了,如果不是那个追击过来的罡气钻入了他的身体,他到现在还躲在那个山藏村怨天尤人呢!”

    “我和颜小哥确曾被囚于虻山,关在那个什么沉眠之森里,将岸道兄,你是虻山出身,总该知道我们所言不虚吧?”解释起误会来就不能急,此时丁晓倒是放缓了语调,并且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有利的证据,“甘兄和虻山从没有任何联系,除了他因为救出我们而成为虻山的眼中钉之外。知道吗?我们来之前,就有虻山的妖魔来捉拿我们了,一个像书生一样的狐妖,还有个穿的像古人似的蛾子‘精’,是甘兄打跑了他们!”

    魔境树牢、沉眠之森,相信不是从虻山出来的人绝不会知道这里,况且还提及了古人一样的蛾子‘精’,这绝不可能有假,事实上将岸还对这个蛾子‘精’印象颇深,那时候在虻山师父曾经传召过他一次,自己就在一旁相‘侍’,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绝非捏造,难道真的是自己疑心过重了?被那种源出千里生的罡气‘弄’得先入为主了?

    再看甘斐,脸上那种委屈、不忿、震骇、茫然的神情绝不是一个大‘奸’大恶隐藏极深的凶手所能表演出来的,重要的是,罡气的由来使将岸接受了,这个疑点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么甘斐的大半嫌疑就可以洗脱了。将岸眉头动了动,轻轻松开捏在甘斐锁骨上的手指。

    抵在后心的矛尖也移走了,陈嵩有些难堪的看向将岸。

    “向你道歉!是我的多疑令你‘蒙’受了冤屈。”将岸诚恳的向甘斐低下头,玄天罡气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甘斐原先委屈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在将岸的致歉之后,堵在心头的那层抑郁似乎也为之一畅,他一把揪起将岸的前祍,看样子像是想饱以老拳,慌得丁晓急忙相劝:“使不得,自家人,自家人!”将岸倒是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甚至还凑过去了半边脸。

    “爷应该狠狠揍你一顿”甘斐的拳头在伸到将岸面前之后,变成了在‘胸’膛上轻轻的敲打,“不过爷决定把这层委屈的怨气都撒到你过去的同族身上。”

    甘斐放开将岸:“虽然不中听,但我得承认你的多疑并没有错。为了‘弄’清楚谁才是杀害我师父的真凶,无论怎样不可思议的推断都不为过,我得谢谢你。”

    误会嫌疑来时疾风骤雨,去时霁月‘波’停,看似是一次误解之上加误解的指摘,却好像打开了一扇尘封已久从无人触碰的房‘门’。

    颜皓子在沉‘吟’片刻之后,喃喃的说道:“我我不知道这样该不该,其实刚才我就想说的,在你们说起老三的时候我才想起来”

    众人齐齐看向颜皓子,对他的吞吞吐吐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在被囚禁于虻山沉眠之森的时候,有一次,我确实是感知到了老三的气息”

    “怎么可能?”甘斐圆睁两眼,退了一步,而嵇蕤和栾擎天也同时打了个寒噤,怎么可能?这是他们心底里的第一反应,可之所以震悸,却恰恰是因为怎么不可能?

    一旦那扇房‘门’打开,便将之前从未考虑过的推断茫点给找了出来,既然甘斐都有了这种嫌疑,那么汲勉又怎么不可能有嫌疑?

    家尊乾道元固然是伏魔道当世第一流的高手,没有人能够在无声无息之间那么快的就取了他‘性’命,可如果是来自身边最亲近之人的偷袭呢?而如果那个最亲近之人具有比家尊更高强的修为呢?别忘了,即便是家尊自己也承认,汲勉以不到而立之年,便已青出于蓝,骎然便是后来居上的乾家第一高手。

    这也正是最不合理的地方,既然那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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