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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那星夜般熠断发光。燕天御在她再次欲出口前抢先一步道,“朕知道,你又要提那些所谓的约定了。这个你放心,所谓君无戏言,朕决不会食言的,三年之后,朕决不会用权力强留你的。不过,在这三年里,朕一定会用尽各种手段来缚住你,让你甘心情愿地放弃离开皇宫,离开朕的,让你真心真意地想着朕,念着朕,爱着朕。哪怕你是一块坚冰,朕也要将你拥在怀里把你彻底地融化成水。”
初夏已至,天液池上已经开满了碧绿的荷叶。微风轻拂,把那清幽的荷香飘送至整个上林苑的每一处角落。在天液池的的北岸,有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山。山上栽满了青松枝繁叶茂,苍劲挺拔。在那数重的绿叶中掩映着山顶上的一角亭阁,绿瓦青砖衬着那黑色的琉璃瓦顶,彰显出其的朴素清雅。这便是燕国的皇家藏――墨香阁。
此时此刻,夏娉婷正站在墨香阁的大门口,抬头细细地打量着阁里那高耸至阁顶的藏书架。这座墨香阁的一楼宽敞明亮,正中还摆设了九龙御座,为君主与众大臣讲经道学之地。而二楼却是暗室,这里光线昏暗,不利于看书,只为藏书之用。而三楼的五房一并相连相通,满
室亮如白昼,内里还珍藏着各种独家收藏,明间还设有御榻,以供皇上随时随地登阁御览之用。
夏娉婷先在三楼浏览了一会各种史书诗集,却让书上那些繁体字扰得眼花缭乱,有点晕乎乎的,再者那些书上全都是文言文那些难解的字眼,随便翻阅了几下就暗自放弃了。因此就奔出了三楼,来到二楼。
“夏主子,这二楼没有什么地方可坐,您如果想要看些什么,就让奴才为您取来吧!”墨香阁的管事太监司徒盛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她的后面。
夏娉婷站在二楼的楼梯间,向左右上下打量了一番,发觉这里的确没有读书的地方,不说光线昏暗,还有那闷热中还透着一股旧书的酸味。她不由得紧蹙着眉头,眼波流转间,发现东北面有一排长窗,她抛下身后的司徒盛,顾自向那边走去,伸手推开了这一排长窗。竟然发现窗外正对着的是浩如烟波的一泓天液池,极目远眺,远处的青山绿水一览无余,全都尽收眼底。微风拂过伴随着池中的荷香轻送进屋里,转眼间,就把屋里那股沉闷之气驱散得了无踪影了。
夏娉婷转过身来,借着窗外的光线,她注意到前方的那排书架上,整整齐齐地陈列着数排硕大的锦盒,藏青色的盒面上分别贴上了雪白的标签,上面还分门别类地标上了什么辕佑二月、辕佑五月、辕佑八月的字样。众所周知,辕佑就是当今天子燕天御的年号,这个夏娉婷也是略微知晓的。那么,可想然知,这些锦盒里,装的应该与他有关的吧!想到这里,她的好奇心又勾了出来,转过头来问一旁的司徒盛,“这些盒子里装着的是什么呢?”
司徒盛躬身施礼道:“全部都是历年来皇宫大臣上奏的奏折。”
闻言,夏娉婷的双眸雪亮一片,“哦!有意思,拿过来让我瞧瞧。”
司徒盛面露难色,有点左右为为难,“这些,这些奏折除了皇上本人,其他人一律不得翻阅的。”
闻言,夏娉婷那清澈的眸光里难掩一抹失望之色,“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正在这时,从楼下走上来一个太监,他凑到司徒盛的耳畔低语了几句,只见那个司徒盛马上就弯腰不停地点头。忙不迭地让身后的随从从书架上把一个锦盒搬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送到夏娉婷的面前。
夏娉婷有点诧异地望了望那个太监,看见他已经躬身垂立于一旁,那脸容却看不清楚,但是从他身上那件锦袍看来,他应该是乾清殿里的太监――难道,是燕天御让他特意前来传旨,让墨香阁的管事不用对她有所拘束,任有她随便翻阅典故书籍吗?
第五十九章 墨香掀涟漪()
夏娉婷有点诧异地望了望那个太监,看见他已经躬身垂立于一旁,那脸容却看不清楚,但是从他身上那件锦袍看来,他应该是乾清殿里的太监――难道,是燕天御让他特意前来传旨,让墨香阁的管事不用对她有所拘束,任有她随便翻阅典故书籍吗?
这时的夏娉婷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了今早燕天御上早朝之前的那一幕,他一边张开双臂任由宫女为他更衣,一边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对着她微笑着道:“好了,如果你实在是太过无聊,不妨去墨香阁里走一走,翻阅一下那里的书籍吧!”
“墨香阁?”夏娉婷还躺在御榻上,睡意正浓,一时之间只是迷迷糊糊地应答着。
燕天御凝望着她那娇庸懒散的可爱样子,不由得失笑地走到床前,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那高翘的鼻尖。“墨香阁是燕国最大的藏书阁,里面的书籍包罗万象,各类书籍一应俱全,或许你会在那里面找到什么乐子也说不定,这样一来可以解解你的闷气,二来嘛,总好过你天天来找朕的麻烦吧!”说完也不看夏娉婷在床上那直反白眼瞪着他看的神情,顾自哈哈大笑地离开了寝宫。
麻烦?面对着面前那堆积如山的锦盒,夏娉婷不由得摇摇头――看此情景,他是让她折磨得苦不堪言,因此才借机送她来这墨香阁,以此来换得几天的清静。哈哈,不过现在的她也觉得了无兴趣,如今的她可谓是招数使尽,黔驴技穷,这让她不得不承认,她根本就不是燕天御的对手。唉!她不禁仰天一叹声,老天爷啊!为什么你这次不开眼啊!为何他不像上次那样被自己的丑陋模样所吓得大惊失色、唯恐避之不及呢?这一点真让她有点百思不得其解啊!不过就先放过他吧!现在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可以不用终日无所事事,又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地翻阅一下书籍,这亦可算是各取所得,解闷之余又可以获取些许的自由,这亦未尝不是好事一桩呢?
想到这里,夏娉婷朝着司徒盛微微一笑道,“我想在这里静静地看一会儿书,你们就先退下吧!”
司徒盛有点犹豫地回头望了一下由乾清殿来的那个太监,看见他微微颔首,这才满脸笑意地躬身行礼道:“是,奴才这就先行告退了!”说完便带领着一干随侍的太监摆摆手,众人一起下楼离去了。
夏娉婷席地而坐,兴致勃勃地伸手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大堆天蓝色的折子。夏娉婷随手从里面抽出一份奏折翻看起来,只见上头布满了工工整整的小楷。她一连翻看了数本奏折,有是的关于朝政大事的议论结果,有的是弹劾某位大臣的奏折。从每一本奏折批阅里可以出燕天御处理朝事果断明确,做事却不拖泥带水。不受他人的言论所影响,从各大臣的议论中,他能够快速而又正确地作出相应准确的判断,还即时理出头绪,把应对的措施一一逐级颁布下去。而从后来各级官员回复的奏折中,可以看出他的决策都是正确无误的。
窗外传来一阵蝉鸣鼓噪之声,夏娉婷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望了望外面,只见那骄阳似火,高高地悬挂在半空中,远眺前面那金色的宫殿上的琉璃瓦在骄阳的映照下格外耀眼夺目。夏娉婷伸了伸那有些酸痛的手臂,揉了揉她那已经泛起酸痛的双眸,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微涟――现在看来,这一国之君不是人人都可胜任的。难怪平日见他下朝回来总是一脸疲倦之色,原来,他每天所面对的、所应对地全是这些使人心烦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低叹了一口气,又顺手拿起一本奏折翻阅起来。可能是坐的时间较长,她感觉到有点腰酸背痛,她下意识在向后挪移,欲找个墙角顺便靠一靠。蓦然,她的后背感觉到触到一片温暖,唉!还是这样子舒服,她的嘴角微微地轻扯了一下,把后脑勺也靠了过去,眼睛却仍然一眨也不眨地浏览着奏折上的批注。
“三月二十九陕西的灾情终于得以控制,百姓顿时欣喜若狂”末尾批注是:“朕读来颇感辛酸,恨不得亲身代之,百姓受到如此疾苦,乃是朕之无能,乃是朕之责也,每每思起,深感自责。”夏娉婷慢慢地合上了奏折,这才发觉双眸染上一层水雾。如此看来,这个平素看起来一脸嚣张跋扈的男人,倒不失是一位好皇帝。朝政清明,爱民如子,黎民百姓的疾苦能够感同身受这的确是百姓之福,社稷之幸啊!
一滴晶莹的泪珠便沿着她的那姣好的脸颊上滑落下来,却意外地让一只大手轻柔地抹去。夏娉婷心头微微一震,回头看时,倏然发现自己竟然倚靠在燕天御的怀里。这时的他靠墙背着,目光炯炯地凝望着她,满脸含着轻怜蜜意之色。“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满脸通红,忙不迭地欲推开他,却未料让他拥得更紧。
“朕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你正坐在窗前对外发呆,一时好奇只是想看看你究竟在看些什么,便悄悄地坐到你的身后去,没料到你居然把朕当成了软榻。”燕天御一脸邪笑,那双眼睛熠熠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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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小荷初露角(一)()
“朕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你正坐在窗前对外发呆,一时好奇只是想看看你究竟在看些什么,便悄悄地坐到你的身后去,没料到你居然把朕当成了软榻。”燕天御一脸邪笑,那双眼睛熠熠发光。
夏娉婷的脸红蔓延至耳根,她伸出双手死死地捂住双颊把头扭向另一面――天啊!谁来救救她啊!难怪刚才靠上去时感觉这么舒服,原来自己是一直倚靠在他的怀里。为何刚才她要看那些奏折看得如此入神,这次真的丢脸丢大了,不让他取笑她才怪了耳畔却不由自主地忆起那天中了一品红的事件,他曾经在她的耳畔咬牙切齿地说过的那句说话,“哪怕你是一块坚冰,朕也要将你拥在怀里把你彻底地融化成。”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由得一阵小鹿乱撞般,更加增添了几分心慌意乱。夏娉婷感觉到一切开始慢慢地起了变化,不知从何时开始,好像是从上次听了他那番语带威逼意味的告白后,她的心情渐渐起了微妙的变化。现在每次当他靠近的时候,亦或是她靠近他的时候,从前对他的那种莫明的恐惧与那厌恶之意好像那风里飘过的浮云由她的心里渐渐抽离,渐渐变淡了,剩下的仅是如雷般加速的心跳声以及那种面红耳赤的惶恐不安。更倒霉的是,燕天御好像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每次与她单独面对时,他瞧出她的眼神里有得意和惊喜之色,视若无睹她的彷徨与迷乱,反而有意对她更加亲昵缠绵真是气煞人了!
燕天御有点好笑地把夏娉婷的脸转了过来,双手使力,强逼她抬头与他对视,“真是出乎朕的意料之外,朕的婷儿不爱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反而是对大臣们的奏折感兴趣。难不成,婷儿欲做一位辅国的女丞相吗?”
闻言,夏娉婷的眉心蹙得更高了,一本正经地道:“皇上休要拿此事开玩笑,自古以来内宫是不得参政的,虽然婷儿并非皇上的妃嫔,但还是宫中女子。皇上这么说,岂不是要将婷儿推上浪口风尖,让婷儿落人口实吗?”
燕天御微微愣了一下,摇摇头道:“婷儿莫要误解,朕并没讥笑你的意思。只是刚才看见你全神贯注地埋首奏折里,看来好像对朝事有所领悟,朕心中有的只是惊喜之情。真是想不到婷儿如此胸怀大志,秀外慧中。来,与朕说一说,你看了大半天,有何想法与心得,旦说无妨!”
夏娉婷咬着下唇思量了良久,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口,“其实婷儿也未看出什么来,看了那么久就只记得两个名字,一个是秦丞相,另一个是陈奉台。而那些所谓弹劾的奏折参来参去,根本就是这两人门下的门生相互斗法,他们斗个你死我活的,让人看了却感觉到非常有趣。”
燕天御那英挺的剑眉挑得老高,满脸难掩那惊讶之情,“婷儿果然是才高八斗,仅仅这样随意翻阅一下,就找到这些问题的关键所在。”
夏娉婷有点得意地抬起头来,“莫非真是让我说中了吗?难道,这也是目前你最烦恼的原因之一吗?”
燕天御轻轻地把她搂入怀中,那微笑的嘴角伴随着几丝的无奈,“正是如此,那秦刘两党之争,已经历时良久,每次接到他们俩相互倾排挤的奏折时,朕就愁眉不展,忧愁难解。”
“想必皇上一定是竭尽全力把自己置身事外,这样才能保持着两边的平衡?”夏娉婷对他调皮地眨眨眼笑着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燕天御的眼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