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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沉吟了,偷偷抬眸瞥了他一眼,嘴角不由得翘起好看的弧线,垂又低下头,有点羞涩地道:“请给我两天时间考虑,这毕竟是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两天后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清澈见底的溪水日夜不停地奔流着,在山林间回荡着“哗哗”的流水声仿如那最动人的旋律。在夏府院墙下的某一角,伫立着一匹棕色的骏马,燕天轩就站在自己的爱驹旁边,这时的他正抬头望着夏府的大门,脸上掠过一抹不舍之情。“这么快就到了,真希望可以就这样走下去”燕天轩的语气里隐藏着一抹无可奈何之意。
“嗯!”夏娉婷低垂着眼帘,轻轻地哼了一句。
“你说好了两天啊!”燕天轩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想借此寻求保证。
“无错,两天!”
“希望两天后你会给我带来好消息!”
夏娉婷对他挤眉弄眼,“到那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燕天轩从马背上拿过那两个包袱,“不如我送你进去吧!”
夏娉婷微微摇摇头,“不必了还是我自己进去吧!让他们看见了,一定会拿我作笑话了”
燕天轩把包袱搁在大门的石阶上,微微颔首道:“那好吧!一会儿开门时让泉伯帮你把包袱拿进去吧!”
“嗯!”夏娉婷含羞地点了点头,欲要转身进去,不妨以让人拉住。她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冷不妨让两片灼热的唇瓣偷偷地在她的樱唇上飞快地轻啄了一下。呼吸刹时间一窒,她下意识地抬眼偷看那个偷香得逞的人,不意竟发现那个人也不觉脸红起来
蓦然,空气中弥漫着无限的尴尬气氛
良久,燕天轩轻咳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玉手:“快些进去吧!莫要让他们担心了,两天后我一定会再来!”
此刻的夏府书房里,正笼罩着一种危险的气氛,四周都变得一片死寂,那紧张的氛围,随时随地都有一触即发的危机。夏娉婷沙哑着声音,差点儿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
夏绍枫面对着她的指问,低叹了一声,无奈地吐出了事实,“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要把你迎入宫里。”
她低喃地道:“皇上要我入宫,为何要我入宫,要我入宫干什么?”
夏绍枫凝望着好像遭受重创的妹妹,心里不由得隐隐作痛。他有点残酷地道出事实,“要你入宫,做皇上的妃嫔。”
夏娉婷呆呆地凝望着哥哥,仿佛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突然,她的眼前一亮,笑米米地道:“哥,这次你又在开小妹的玩笑吧!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为何一会儿是什么王爷,转眼间又变成了皇上,哥,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子,哪会有这么抢手呢?”
望着妹妹突然变得轻松的话语,夏绍枫仍皱着眉心,一点儿也没有放松。他唯有苦笑了一下,转身掀开书房的竹帘。只见庭院的小径上,有几名家木丁正挑着箱笼往后院走去,在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两三个身穿金色棉被的中年妇人,一个个昂首挺胸,在阳光的反射下那繁复的发髻上别着五色嵌宝如意簪闪闪发光。夏娉婷的心无理由的一颤,“她们到底是谁?”“她们是皇宫里派来的礼仪嬷嬷,专门派来都你宫中的礼仪,等待你两日学成后一起陪你入宫的。”
“两日,为什么又是两日?”夏娉婷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说话,眼前又浮起了燕天轩临别时那蜻蜓点水的一吻,此刻想起,原本那丝丝的甜蜜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剩下的只有浓浓的伤痛与一脸迷茫。
“其实,皇上之所以会召你入宫,是为了报答当年父亲舍命相救之情,听刚刚宣旨的公公透露,先皇还特意留下了一道遗诏,旨意大概就是召你入宫一事吧!”夏绍枫在她的耳畔唠唠叨叨地说着,但夏娉婷仿若未闻般。
凝望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夏娉婷默默地看着这场乌烟瘴气,朝书房的门口走去。
“婷儿!”夏绍枫叫住了欲离去的丫头,“你要去哪里呢?”
第十三章 风云突变起(二)()
“婷儿!”夏绍枫叫住了欲离去的丫头,“你要去哪里呢?”
夏娉婷停下了脚步,却未有回头,“回房!”
“那,那进宫之事”夏娉婷无奈地转过头来,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哥哥。良久,她的嘴角才挤出一抹微笑,“我决不会做皇帝后宫里的一朵花,他的女人已经多得不计其数了。”
“婷儿,你”夏绍枫望着她那坚定自信的神情,有点哽咽。
夏娉婷温柔地抬起双眸望了一眼哥哥,对他抿嘴一笑,“哥哥,你就放心吧!这次我决不会再逃避,亦不会自寻短见。我需要平心静气地想一想,我深信,万大事都会有解决的方法,一定能化解这一劫的。”
入夜,夏府的庭院里拂过一阵微风,张嬷嬷背靠着走廊的柱子上,伸手裹紧身上那件墨绿色的的斗篷,想不到虽然是阳春三月,天气乍暖还寒,料不到夜里的风还会如此刺骨。
这时,几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提着一桶桶装满清水的木桶经过她的身边,皆放下木桶有礼道:“张嬷嬷好!”
“大家都好!你们打那么多的水要去做什么呢?”张嬷嬷笑着和她们打招呼,不忘好奇地问了一句。
一个丫头陪笑着道:“我家小姐说既然明日就要进宫了,今晚就要好好沐浴一番。”张嬷嬷微微点了点头,对她们挥了挥手道:“既然如此,你们就马上过去吧!不要让小姐等呢?”丫鬟笑着应声前去。
张嬷嬷把目光投到不远处的那座绿树环绕的小楼上,想必这时的夏小姐一定是在烧水沐浴吧!说到这夏小姐,张嬷嬷的嘴角又挂上几丝笑意,她在宫中当嬷嬷已经近二十年了,前前后后也不知道调-教过多少妙龄少女,却从未看见过像她那样的别的女孩,无论是小家碧玉,还是富家千金,哪个不是听闻自己能进宫侍奉皇上莫不芳心暗许,欣喜若狂?何况他们的皇上还是个少年才俊,睿智有为那一位姑娘看见了莫不一见倾心。却独独只有这位夏小姐,从见面到现在,脸上一直挂着淡淡地笑容,言辞大方得体,进退有度,既没有张惶失措,也没有盛气凌人,高傲自大。想不透以她这小小的年纪,从哪里学来这种淡定自若泰然处之的神态?
想到这里,张嬷嬷笑了笑,想来宫里的几位娘娘虽然容貌出众,但是却没有哪一位能够比得上这位清丽脱俗的夏小姐。她有如此的好性情,入宫受宠自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细想,她与万岁爷在一起确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噗嗵”一声,忽然从小楼里传来一声闷响,接着便传来一阵慌乱的惊呼。
“天啊!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张嬷嬷蓦然从石椅上站了起来,拔腿就往小楼的方向奔去,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明天就要进宫了,请老天爷保佑夏小姐不要出什么意外啊
乾清殿东暖阁的御书房。龙涎香充斥着整个御书房,燕天御端坐在龙案前,正在全神贯注地批阅着奏折,这时,只见他展开一本奏折,望着奏折上的内容,他不由得眉头深锁。自登基已经有五年了,他每日上朝都要面对文武百官间的相互倾轧,一个个都说得头头是道,满口仁义道德,理直气壮说是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设想,然而聪明之人一眼就看穿看透,这些所谓的忧国忧民的人背后打的又是什么鬼主意呢?
右丞相与太傅两人之争亦非一夕之长短了,早在先皇在位时,二人已经开始各自招揽党羽,在朝廷上形成了两派势力。这几年来,两党的相争从未间断,相互揭短的把戏不时地上演。身为皇帝,他不愿偏袒那一方,也不想得罪那一方,这几年来为了保持平衡的局面,他先后纳了太傅的孙女和右相的女儿为妃
总管太监高谦仁一直侍候在龙案的旁边,眼看皇上放下了最后一本奏折,呆愣着有点出神,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躬身凑了过去,在他的耳畔轻声问了一句:“皇上,已经夜深了,该歇息吧?”
“哦!现在什么时候了?”燕天御微微抬起头来,英俊的脸庞上那疲倦之意丝毫也难以掩饰。“现在已经三更了,皇上今晚是”
“嗯!”燕天御离开了龙案,伸展一下已经有点僵硬的腰背道:“今晚不用侍寝了,你陪朕出去走走吧!”
“是!”高谦仁垂首应道,随后跟在燕天御的身后走出了乾清殿。静谧的皇宫显得有点空旷与肃穆,仅有那屋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为这清冷的地方捎来丝丝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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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相见如不见(一)()
静谧的皇宫显得有点空旷与肃穆,仅有那屋檐下挂着的大红灯笼为这清冷的地方捎来丝丝的暖意
燕天御信步来到上林宛的绿影桥旁,手扶着用汉白玉石雕刻的的桥栏,凝望着桥下那一汪清水,猛然止住了步伐。“高谦仁!”他向身后的人招了招手,看来是想到什么似的,“那个夏氏,今天是不是迎进了宫。”
高谦仁垂首应道:“是的,奴才已经按皇上的吩咐将夏妃娘娘安置在栖福宫里。”
燕天御冷冷一笑:“娘娘,朕还未给她任何封号呢?她有何配得上这个封号呢?”
高谦仁微微一愣,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朕倒有兴趣想去看看那个一心想为后的女人究竟长得是何模样”
“皇上!”高谦仁小跑步地紧跟在甩开大步的燕天御身后,不禁有些气喘吁吁,“回禀皇上,派去夏府教授礼仪的张嬷嬷昨晚回报,夏娘娘她”
“朕不是已经说过了,不许再私自称她为娘娘。”燕天御极为不耐烦地罢罢手。
“是但是夏夏姑娘她”高谦仁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抬头却见自己的主子已经走出了老远的地方。
栖福宫坐落在皇宫的西面,旁边紧靠的就是上林苑。与其他的宫殿相比,栖福宫相对就较为偏僻,较为冷清了。自从先皇逝世后,栖福宫就一直空置在那里,已经搁置了几年。眼前,栖福宫的雕花窗里隐隐地透出点点的烛光。燕天御驻足在窗前,正在犹豫不决,不知是绕道而去,还是进去呢?要不要进去看一看那个让自己故意忽略的女人吗?这几年来,那卷写着她名字的遗诏宛如一块沉甸甸的大石般压在他的心头,令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不看也罢,反正他已经决定了让她老死宫中说了,那她长得是美是丑又与他有何相干呢?
正当他欲转身离去时,高谦仁恰好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皇上,请让奴才容禀,奴才有一事还未向皇上回禀”高谦仁有些激昂的声音却惊动了栖福宫的人,当下便有太监和宫女推开宫门出来,全都齐刷刷地一致跪下:“叩请皇上圣安!”
燕天御有点微愠,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高谦仁一眼,高谦仁自知行为莽撞,让皇上脸上的怒意吓得跪倒在地,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
燕天御紧蹙着眉心,心里没来由有点恼怒,自己为何会想起这里,还不自觉地踱步到这里呢?现在都到了门口,不知是进还是不进呢?
正当燕天御心烦意乱时,一阵如清泉般柔美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耳边响起,“夏娉婷恭迎圣驾。”
燕天御不由得心中一动,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只见栖福宫的走廊下跪着几名女子。为首的那位身穿冰白色推纱绣袄,腰下罩了一条雪白色的罗裙,宛如一朵粲然绽放的清纯百合。
此时此刻,她的头正低垂在手背上,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把头抬起来!”燕天御盯着她道。
“是!”那女子缓缓地抬起头来,在摇曳不定的烛光下,让燕天御看清了她的长相。原本应该白希如玉的脸上,赫然多了一条猩红的疤痕,从右眼角漫过鼻尖一直延伸到左侧的面颊上,那疤痕约有一指多宽,此刻满脸微笑的她更显出无限的凄切与可怕的铮狞。
纵然是平素胆大过人的燕天御,还是让她她那可怕面容吓得不自觉地踉跄了一步。
高谦仁见状,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扶住主子。
燕天御仿佛看见鬼怪一般,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转过身来问道:“她怎么是这模样?”
“昨晚张嬷嬷送来了急报,说是夏小姐在沐浴的时候,不慎滑倒,被一旁烧热的铜壶烫伤了面容”高谦仁战战兢兢地回道。
燕天御怒火中烧,一脚把高谦仁踢倒在地上,怒冲冲地道:“那为何你没有及回禀?”
高谦仁不停地在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眼见皇上今日公务繁忙,从早朝一直忙到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