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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最终在这一刻全然崩溃“娉婷”燕天轩沙哑着声音轻唤着她,随他去吧!哪怕是让他万劫不复、莫要再理会那些道德伦常,哪怕是什么阴谋诡计从这一刻开始,他唯一的念头便是他只要她!由始至终,他都只想要她、只愿要她!这次拥住后,他对天发誓,再也不愿意不放手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俯身捕捉住她的粉唇。这一次,他再也不愿按捺住自己心里的激情,任凭那熊熊的烈火如那脱僵的野马般,一发难再收拾了。小心翼翼地,他把她的娇躯放回到床上,那焦渴难耐的唇瓣沿着她的下颌慢慢地滑落至颈项间,微微颤抖的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背后,缓缓地解开她肚兜的系带。在那片雪白的掩盖下,如玉的肌肤慢慢慢慢映入眼帘。“娉婷,我爱你!”他慢慢地凑到她的耳畔,轻声低喃着,密密的细吻沿着颈窝,一直印上她的心口。
夏娉婷紧闭双眸,身子微微扭动着,唇边似有若无地荡起了一抹痴痴的笑靥,“天御,我也爱你!”
闻言,燕天轩的唇就这般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全身的沸腾的热血就如让人突然让人淋了一盘冷水般从头凉到脚良久后,他微微抬起头来,凝望着眼前这个如水般柔媚的女子,胸臆之中发出一声无奈的低叹,――他不得不承认,她是天御的,无论是她的心,亦或是她的身体,还有便是感情她都是那个人的。哪怕是媚药缠身之下,即使如此刻般脑海混沌不清,她的眼里、心里仍然只有那个人,永远也不属于他的不由自主地,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是啊!明明知道她让人下了媚药,他还在干什么呢?明知道这个时候她的意识昏沉,他竟然按捺不下差点儿要了她,老天爷啊!他燕天轩何时变成如此无耻,做出这种乘人之危的卑鄙事情来呢?他用力地摇着头,冒出了一层冷汗沿着额头汩汩而下。
“天御,不要走!”夏娉婷轻声呢喃着,支起身子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袖,把自己再一次投进他的怀抱里。
燕天轩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迅速后退了一步,伸手帮她理好那衣襟。
猛然覆盖上的衣物又点燃起她身上的灼热之感,她半哭半闹着推开他的手,伸手又再次想扯自己的衣领。“热热热死我了,救救我!”
她一声接一声的哭喊叫得他手忙脚乱,唯有把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狠狠地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前。她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扭动、不停地挣扎着,连嗓子也哭得沙哑无力。
无计可施的燕天轩唯有闭上双眸,狠下心来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打开她的手掌,深深地割了一刀。
那殷红的鲜血即时从伤口里涌出来了,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襟。那剜心的疼痛让夏娉婷突然恢复了一丝清醒,愣愣地凝望着自己的手掌,继而又望向他。“天轩?”她轻声低问,满脸的疑惑不解。
燕天轩从身上扯下一角布条,细心地为她包裹好伤口。他低垂着双眸,不敢与她直视,“娉婷,对不起,你中了别人的媚药,刚才有点神志不清,为了救你,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媚药?”她有点吃力地重复着他的说话,双眸里升腾起氤氲的雾气。
他默然地上前把狐裘披在她的身上,接着便把她打横抱起,那挺拔的俊眉不由得蹙得老高,是的,刚才他这么做或许能够唤回她一丝理智,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清醒。最终能够救她的,还是要**。可是那个,并非他所能做的,也不是他能够做的为今之计,就只有把她抱到室外,让她接触外面那寒冷的空气,或者,外面的冷空气能够稍微削减她体内的那股燥热的火苗。精疲力竭的夏娉婷昏昏沉沉地伏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燕天轩抱着她坐在湖边的凉亭边,静静地聆听着湖水拍打岸边的声音。“热”那股燥热之火又再次涌了上来,她的双手又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燕天轩全身一颤,凝望着怀中那不地扭动的人儿,止不住心乱如麻。“热死我了,快些把那些火拿开。”她摇晃着身子,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中。
燕天轩紧紧地搂着她,为了让她稍微清醒一些,毅然把自己的手掌塞入她的嘴里,“假如你觉得很难受,就咬住它吧!”
已然失去理智的夏娉婷,想也不想,张口就咬。她的牙齿深深地嵌进他的掌心里,咬得他的手掌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燕天轩紧咬着牙关,稍微把头转向别处,心里却反复地低问着自己――究竟给她下媚药的人是谁?他又有何目的呢?先让她服下了媚药,再把她送到这里来,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呢?猛然,他的心“噗嗵”快跳了一下。直觉让他感觉到有点不妥,对了,由他看完信,一直到他把她带回山庄,这中间也快有大半个时辰了,而她的媚药却迟迟未有发作?等他帮她解了穴,便立即宛如那火烧般燥热不安?难不成,这所有的一切皆与解穴有所关连?难不成只要点了她的昏睡穴便能抑制她体内的药力发作了?
“啊”怀里的夏娉婷大声嘶叫了一声,蓦然坐起,一把将狐裘掀开,“不要烧我,我很热。”她呜咽地哭泣着,泪水沿着那眼角滑落而下。
第一百七十七章 心急如焚也(一)()
“啊”怀里的夏娉婷大声嘶叫了一声,蓦然坐起,一把将狐裘掀开,“不要烧我,我很热。”她呜咽地哭泣着,泪水沿着那眼角滑落而下。
燕天轩的心猛然狠抽了一下,连忙伸出手指,在她的颈后用力一点,正在挣扎哭闹的她突然安静下来,全身无力地软倒在他的臂弯里。燕天轩无可奈何地低叹一声,将狐裘把她紧紧地包裹其中。
那有点冰凉的夜风,伴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在他的耳畔响起,低俯下头来,默然地把脸整个埋入她那乌黑的青丝里。
突然,纷扰急促的马蹄声由远渐近地传来。北风呼啸,月色清寒。燕天御伏在马背上,手里的长鞭用力地抽打着胯下的白龙。白龙吃痛,大声嘶叫着不由得腾空而起,那马蹄伴随着路面的枯枝落叶,一路而去扬起了滚滚烟尘今日午时过后,他在军营里观看演练时,突然接到欧阳春派人送来的急报,说是婷儿在灵隐寺里遭人绑架,至今还是下落不明。
当时的他,顾不得解下身上那厚重的战袍,心急如焚,翻身便骑上白龙直奔灵隐寺而去。等他赶到灵隐寺的时候,他看见的只是伏在地上的欧阳春与失声痛哭的凤舞。不由得一阵发黑,脚步不自觉地踉跄了几下,连忙伸手扶住身旁的一株柏树,那双眸里不其然地射出了一抹冰冷凛冽的杀气。“你们有没有看清楚,掳走她的究竟是何人?”
欧阳春已经面如死灰,额前已经叩出了斑驳的血迹来,“臣等臣等没有看清楚。”燕天御紧咬着牙关,把目光移向凤舞的脸上,“事发之时,轩王妃可在场呢?”凤舞满脸泪痕地抬起头来,“当时臣妾确实在场,只是那人的速度太快,一时之间也未能看清。”
燕天御微眯双眸,这才发觉自己那只执鞭的手在微微发抖。侧过头去,他蓦然发现在不远处的灵皇殿正门口,一位身穿大红袈裟的年迈和尚带领着一众僧侣跪在路边,一个个皆是俯首低头,寂静不语。他伸手指向为首的那个老僧问身旁的李忠,“那人是谁?”
李忠望了望,俯首而拜道:“回禀皇上,那人便是灵隐寺的方丈惠清。”
燕天御冷冷一笑,拉过白龙翻身上马,待他骑在马背后,他把脊背挺得直直的,把那冰冷的眸光再次停在惠清的身上。“李忠,传朕旨意,灵隐寺一众僧侣全数囚于寺内,派御禁军把守,任何人也不得擅离,若敢擅离者,立斩不饶!”说到最后那几个字时,他已经是咬牙切齿的,那双眸里燃烧着,分明盛载着气势汹汹的滔天怒火。
“臣,遵旨!”李忠低垂着双眸回道,心里却不由得低叹了一声――这天子之怒,确实是非同小可,浮尸千里皇上痛爱如自己性命的夏小主竟然在灵隐寺里发生意外,皇上因此而大发雷霆也是在合情合理的。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哪怕于灵隐寺里的众僧侣毫无瓜葛,总的来说也脱不了干系了
正在凝神思索间,只见燕天御已经扯紧了僵绳,掉转马头。李忠连忙策马扬鞭,紧跟其后。身后,突然传来轩王妃的声音,“皇上,请等一等”
燕天御勒住马头,回过头望向她。只见凤舞跪在地上,抬起那双已经红肿不堪的眼睛,有点胆怯地迎望着他的目光,神情中略带些许迟疑之色。“臣妾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之事,一定要向皇上禀告的。”她说着,眼波流转,那双秀丽的眉头不由得紧蹙起来,“在那恶徒掳走小主之时,凤舞隐约看见他的手臂上,有一个黑色的鹰头刺青”
第一百七十八章 心急如焚也(二)()
燕天御勒住马头,回过头望向她。只见凤舞跪在地上,抬起那双已经红肿不堪的眼睛,有点胆怯地迎望着他的目光,神情中略带些许迟疑之色。“臣妾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之事,一定要向皇上禀告的。”她说着,眼波流转,那双秀丽的眉头不由得紧蹙起来,“在那恶徒掳走小主之时,凤舞隐约看见他的手臂上,有一个黑色的鹰头刺青”
一旁的李忠闻言,心里猛然一沉,禁不住凑到燕天御的耳畔轻声道:“皇上,据微臣所知,黑色的鹰头刺青乃是蛮国的图腾,蛮国里只要是一流的武士手臂上都有此记号。”
燕天御一毫无表情,用双眸紧盯着凤舞。许久后,才轻轻地抛出一句“朕明白了。”然后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李忠紧跟其后,直至来到灵隐寺的大门之外,前面的燕天御这才勒住马,回头望着他道:“马上派人暗中跟随着轩王妃回府,从今以后小心留意她的一举一动,随时汇报。”
李忠微微一愣,不由得询问,“皇上可是怀疑轩王妃?”
燕天御冷冷一笑,神情里肃杀一片,“那蛮国使者目前还在燕天境内,按照凌云那般圆滑谨慎的处事作风,朕相信他不会做出如此自打嘴巴自寻死路的傻事。更何况轩王妃的身份较为特别,这让朕不得不怀疑她这话的动机何在”说着,说着,他不由得攥紧手里的僵绳,那双眸子是流露着几分黯然之色,“时至今日,朕不能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正在说话之间,突见欧阳春策马从寺门里飞奔而来,来到燕天御的面前翻身下马,跪在地上,把手里的一枝羽箭高高地托于头顶,“启禀皇上,刚才臣在寺里拾到此箭。”
燕天御微挑了挑眉,从他的手里接过羽箭,只见在那羽箭的尾部有一个小小的纸条用绳绑住。猛然间,他的心潮翻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飞快地扯下细绳,把那张纸条摊开。那张纸条上仅有寥寥四个大字:镜泉山庄。燕天御随即把纸条捏在手里,揉成一团。镜泉山庄――由燕天轩为她特意建造的天堂。曾在几个月前,他便是从那里硬生生地把她接回宫,那时的她便是对他冷眼相对、对他抗拒不已脑海里,不由得又回想起今天早上,婷儿在自己面前笑靥如花的那一幕。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恳求他,定要在今天出宫烧香,难道她就是想借此机会去那儿?燕天御紧紧地闭上双眸,心里被那无边的疼痛与惶恐不安的思绪不断地煎熬着。自从微服私访后,他便与婷儿琴瑟和谐,心心相印。每天里温柔缠绵、深情缱倦犹在耳畔,莫非这一切皆是虚假的?他倏地睁开双眸,那眸光之中已经流露出坚定的光彩――不会的!即使他不会相信任何人,但是他绝对会相信婷儿的。婷儿的心只属于他一个,就好像他的心也只属于婷儿那般无容置疑的
耳畔突然传来一阵马铃声,他定眼细看,只见一辆青帷的马车慢慢地停在面前。从马车上,跳下来的竟然是神清气爽的夏绍枫,只见他一手掀起车帘,另一只手却小心谨慎地把一个人搀扶下车。即使是素衣布裙,亦难以掩盖她满身的华贵的光芒,那白希娇嫩的脸庞上,浮动的分明便是瑰丽无比的红晕。“莞萝!”燕天御低唤了一声,心中不由得有点恍惚。
燕莞萝望着他怔愣不已,“皇兄?你为何会在这里呢?婷儿呢?她在哪里?不是说好了要在这里等我的吗?”
燕天御垂下双眼,唇角不由自主地掠过一抹淡淡地笑意,他突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婷儿今天一早坚持不放弃要出宫的理由,那动荡不安的心在这一刻蓦然一暖。随即抛下了手里的纸团,高高地扬起了手里的马鞭。
白马长啸一声,如离弦的箭般飞奔而去。在那轻扬的烟尘里,他那俊俏挺拔的身影越行越远
峰随路转,在那明亮的月色下微微隐露出镜泉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