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就此手刃仇人更回完美无瑕,更加彻底”
“她相信了我的说话,我也相信了自己。可是不久后我才发现,要想捕获你的心竟然比登天更难。你根本一点也不爱我,不论我怎样善解人意,无论我怎样对你温柔体贴,你对我却视而不见。在伤心之余,我却从未有过放弃。因为我却发现了一点,你根本就没有心,你在所有女人面前皆是冷淡无情,对我是如此,对其他的妃嫔也是如此。不幸中的大幸是,却只有我,为你生下了赐儿。我暗暗地鼓励自己,一切还有希望,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是又怎料在数年后,出现了一个夏娉婷。这个女人必定是妖女,否则她为何如此轻易而举便掳获了你的心。”“你竟然会纵容她、宠爱她,把全天下所有女人想要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你还要封她为后,还要让她为你生儿育女。以你对她的宠爱,如果她得以产下皇子,我的赐儿又岂能与之相比呢?我所有的梦想、所有的希望,就让她这么轻易而举便粉碎,因此我怨她、我恨她,我恨不得能够亲手杀死她。但是这一切我都忍了,表面上我妥帖了,可是暗中却寻找着复仇的机会”“终于,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凤舞在金銮殿上的一席话传入了我的耳里,我欣喜至极,即时修书给大相从蛮国送来了“春风错”,埋在邀月宫的桃树下,让那数株桃树一夜尽然盛开。后来,又让娜拉穆姑姑在邀月宫的深井里投入了紫鹭铃兰,让宫女太监相继疯癫果然不出所料,宫里即时谣言四起,连太后娘娘因此也对她心生疑惑。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可是,让我没有料到的是,人人皆认定她是妖孽之时,却独独只有你不信。也许,你相信了,但是你却毫不在意,对她却一如既往,更甚者比从前更为呵护备至了”
“看见你们恩爱缠绵,我却妒忌得快要疯狂了。从那以后,我指天为誓,要倾尽所有、倾尽全力,彻底铲除这个深埋在你心底,占去你全部心思的女人”突然,一抹鲜艳的潮红在谨颜的双颊上泛起,她呼吸开始变得有点急促不稳,竭尽全力地紧抓住燕天御的手。
燕天御默默地凝望着谨颜,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却变得陌生的女人,心里却掠过了一丝清晰的痛。如今在她的眼里,再也没有了昔日的温柔娴熟,云淡风轻,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腔的仇恨与激愤。面对眼前这个女人,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恨她了,剩下的只有那深深地震惊与感叹。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太后的质问(一)()
p》 燕天御默默地凝望着谨颜,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却变得陌生的女人,心里却掠过了一丝清晰的痛。 如今在她的眼里,再也没有了昔日的温柔娴熟,云淡风轻,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腔的仇恨与激愤。面对眼前这个女人,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恨她了,剩下的只有那深深地震惊与感叹。爱,既可以成就所有的一切,可是有些时候,它也可以有力量完全毁灭一个人的整个世界或者,现在对于谨颜来说,他便是她今生唯一跨不过的大劫,从刚开始初遇的那一刻起,她便径自坠入那万劫不复的境地而难以自拔抓住他指尖的手突然一抖,手心的温度渐渐变冷了。
燕天御猛然一惊,急忙抬头向谨颜望去,只见她左手紧紧地捏住自己的衣领,面如死灰,双眸微微上翻,口里剩下的只是呼出的气而没有了进去的气了。全身的酥麻蓦然一扫,他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语气里禁不住透露出几分焦急,“你怎么了?”
谨颜喘息了许久,才微微睁开双眸,对他凄然一笑,“姑姑说我疯了,我想我真的疯了我自以为自己已经够绝情了,可是到了最后我还是还是做不到像你漠视我那般去漠视你”一滴温热的泪水从谨颜的眼角悄然滑落下来,滴在燕天御的手上,为他带来了灼人的疼痛。
他无奈地低叹了一声,伸出双臂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的头倚靠在他的肩膀上。“谨颜,莫要再说了”
谨颜微微摇摇头,强行睁开那渐渐变得沉重的眼睛,有点贪婪地凝望着眼前这张英俊的脸庞,心里隐约泛起了一丝幸福。“天御,答应我”那越来越锥心的疼痛,让她快要窒息,她死死地抓住燕天御的手,竭尽全力慢慢地道:“请你一定要善待赐儿,他始终是你的亲生骨肉,还有看在我一片一片真情上,请你,请你为我在他的面前留一份情份,不要让他让他知道知道他的母亲”
“这个你就放心吧,朕保证,也答应你,一定会让赐儿一生幸福无忧,让他永远为他的母妃而感到无比骄傲。”
谨颜的嘴唇蠕动着,声音渐渐地几不可闻。
燕天御微微闭了闭双眸,挺直了背脊,感受着怀里的身躯渐渐冰冷、僵硬,心里遗留下来的仅是一片混沌的痛楚与茫然。身为帝王,他的身边美女如云。宫里的女子对他的崇拜、想取悦他,把得到他的天恩雨露作为这一生奋斗的梦想。他虽然拥有她们,却也十分厌恶她们。婷儿却是唯一的例外,除了婷儿,他不会再对其余任何一个女子动情,只能任由她们在深宫里独处耗尽年华在这宫闱之中,究竟有多少好像谨颜这般的女子,只想嫁入帝王之家,而饱受痛苦的折磨?
“皇上!”身后传来李忠那低沉的声音,“瑾妃娘娘已经去了!”
燕天御轻叹一声,放下手里谨颜的尸体,慢慢地站了起身。“传朕密旨,关于瑾妃所有的一切,严禁不能对外宣扬。对外只可以说她为了救朕,而毒发而亡。”说完,他便转过身去,瞥了一眼倒毙在地上的陈嬷嬷一眼,“把所有的罪责全都由娜拉穆一人承担。朕已经允诺了谨颜,要让她死得有尊严,明天,把她以正二品嫔妃之名安葬于皇陵。”
“遵旨!”李忠一脸肃穆,随后便躬身施礼。那绣金的门帘微微一挑,清新的寒风蓦然便被送了进来,稍微驱散些屋里那似有约无的血腥味。
“皇上!”一个小太监跨步踏入门来,抬起头看见了地上的谨颜与陈嬷嬷的尸体,不由得倒退了两步,顿时便忘记了应该要说些什么。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太后的质问(二)()
p》 “皇上!”一个小太监跨步踏入门来,抬起头看见了地上的谨颜与陈嬷嬷的尸体,不由得倒退了两步,顿时便忘记了应该要说些什么。
“有何事?”燕天御蹙起眉心,有点不耐地紧盯着她。那个小太监还在恐慌中,拼命攥紧了自己的衣衫,有点颤抖地道:“奴才,奴才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还请皇上移驾致慈恩殿。”
慈恩殿里,那悠悠的金色纱幔。在那织锦帐的两侧,低眉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在那诺大的宫殿里,异常静谧诡异,留下的仅只有夏娉婷那踏雪而来的脚步声,又如同那一阵阵的鼓点声,轻轻地踩在她自己的心底里那腥红的织金地毯终于来到了尽头,她停下了脚步,匆忙地憋了她一眼,俯身跪倒在地上。
“参见太后娘娘!”过了许久,大殿里依然寂静无声。头上的那些纹风不动的珠帘后,隐约感觉到有一道狠厉的目光投过去。巡视在夏娉婷的身上,好像要把她看通看透似的。
夏娉婷微微屏住了呼吸,那按在地上的十指不由得微微卷起。
正在此时,突然听闻外面传来轻柔的声音,“如云,打起精神吧!”
“是!”侍立在身边的如云微微躬身一礼,便伸手掀开那遮目的珠帘。何太后端坐在凤椅上,抬起头来瞥了一眼那个伏在地上,禁不住轻轻挑起眉头,微笑着道:“呦,婷丫头因何跨了下来。快、快来人啊!快些把夏小主扶起来她刚刚才小产了,莫要小心行事莫要操之过急”很快便有宫女簇拥而上,把夏娉婷小心地搀扶起,把她扶到一旁的荷花锦垫的靠椅上。
夏娉婷在靠椅子上欠了欠身,“谢太后娘娘赐坐。”
太后又是一笑,淡淡地垂首道:“婷丫头何用如此客气呢?莫非在哀爱面前就跟着生分起来,连哀家要见你一面,也不容易了!”
夏娉婷闻言神色不由得一滞,早已经从她的说话里察觉出那讥讽之意,连忙抬起头来微笑着道:“太后娘娘言重了,婷儿又岂敢在太后娘娘的面前放肆呢?”
“是这样吗?”太后凝望着她,眼底的笑意渐渐隐退,“说起来你乃是皇上眼中的可人儿,难免会有恃宠而骄,在人前人后放肆一下也是人之常情的”她说着,突然挥手打断夏娉婷正欲开口辩驳的举动,冷笑着继续道:“只不过,如果做事太过分,你就不怕吗?这皇宫里可是还在宫规的、还有我这个眼里容不得一点砂子的太后?”
原本郁结的空气瞬间变得更加沉闷了,而侍立在殿内的所有太监宫女们各个人心惶惶,纷纷把头低垂着,连大气也不敢出半分。夏娉婷的心不由得狂跳不已,伸出有点颤抖的手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衣领。她垂下双眸思量了片刻,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又一次跪在何太后的面前。“太后娘娘此言,婷儿却承受不起。婷儿年轻不懂事,想来一定是在言行方面多有得失。还望太后娘娘明示,如果婷儿确实触犯了宫规,婷儿心甘情愿领太后的责罚。”
何太后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抬手抚上了发髻上那祖母绿发簪,那微眯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寒光。“你可知道――满朝的文武百官居然有一半以上一连五日罢朝,而他们所呈递的奏折里仅仅写着一句说话,‘要清君侧,必须除妖孽!’”
一股寒彻心扉的冷气从夏娉婷的心里缓缓地涌上来,转眼间便使她全身冰冷。她不由得直起身子,本能地把背脊挺得直直的。“妖孽?”她微微轻笑一声,那闪烁的眸光里隐虑含着几分倔强,“所谓的清君侧中的妖孽指的是婷儿吗?婷儿到底做了什么祸国殃民的大事,让这些所谓的国之栋梁如斯劳师动众、大费周章呢?”
太后不由得轻哼一声,用手紧紧地抓住凤椅上的鎏金把手,“有道是众怒难犯众口烁金,三人成虎。更甚的是,现今那邀月宫里的夭桃已经开至宫外各处,以致民间四处瘟疫蔓延,朝野上下怨声载道,沸沸扬扬。”
夏娉婷捏紧了手里的拳头,手指上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当中,带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纵然如此,身上那阵阵袭来的颤抖却宛如那涨满的潮汐般,难以抑制。眼眶突然感觉到湿辣辣的,有温热滚烫的液体马上要喷涌而出了。她紧紧地咬住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自古以来,凡是国家大难当前,根源往往就会归结于弱女子的身上。婷儿何其有幸,得以妖孽之名长留史册呢?可是这个虚名恐怕担得虚妄,婷儿也不明白,这瘟疫以及这桃花又与我有何相干呢?”
一抹怒色渐渐升腾在何太后的脸上,“哼哼,确实好口才,真是伶牙俐齿,真是想不到婷丫头如此伶俐尖锐,看来是哀家低估了你的本事了”她说着抬起眼来,紧紧地盯着夏娉婷,话里的清冷如同窗外那寒风呼啸而过,“好吧!就算这些事与你无关,拿哀家来问你一句,那储秀宫惠美人以及她腹中的龙裔可与你有关了?那母子二人一尸两命,皆是丧于你的一日绝之下,对这件事你又有何解释呢?”
夏娉婷低垂眼帘,尽量稳住自己的心神,“太后娘娘,婷儿有话要说。”
“有何说话?”夏娉婷抬起眼道:“婷儿是冤枉啊!”
第二百四十章 娉婷的辩解(一)()
p》 夏娉婷低垂眼帘,尽量稳住自己的心神,“太后娘娘,婷儿有话要说。 ”
“有何说话?”夏娉婷抬起眼道:“婷儿是冤枉啊!”
何太后的眸光一闪,侧过身微微冷笑一声,“莫要忘记哀家并非三岁孝,你不要告诉哀家,那些毒不是你下的,而是紫鹃下的,一切皆与你毫无瓜葛。”
夏娉婷毫不闪躲地迎上她的目光,双眸里眼神清澈如水,“此事,的而且确与婷儿半分关系也没有,不但与婷儿无关,而且就连紫鹃也是被人栽赃嫁祸的,紫鹃是冤枉的。有人处心积虑去谋害惠美人母子,同时施行了一石二鸟之计,把这件事扯到婷儿的身上。”
“有人嫁祸?”何太后眉峰微微一挑,话里流露着浓浓地讥讽之意,“那你来告诉哀家,是谁做的好事,等哀家好治他的罪?”她微挑嘴角,斜瞥了夏娉婷一眼,接着道:“据哀家所知,当日瑾妃与赐儿可是亲眼看见青儿从你的邀月宫里捧着那罐玫瑰花酿梅子出来的,青儿还说是你亲手赐与的,这难不成还有假的?那怕退一步来说,即使瑾妃与青儿的说话并不可信,莫非赐儿这小小年纪,也学会说慌,栽赃与你?”
夏娉婷不由得轻叹一声,“那罐梅子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