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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臻狗腿重生以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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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思来想去,察觉阮瑨的变化是在被排球砸晕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发生的。自打排球事件之后,那女的不知道怎么进了医院,接着阮瑨逃了一周的课,回来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似得,开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那个人不是我打的。”唐宋明敛着无边怒火,只觉得阮瑨太过小题大做了。她神经病吧,这算个什么事儿需要记仇到现在?从小到大,比这还过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没见她记在心上啊,还打算为了这个事儿隔离他们不成?看把你给能得!

    阮瑨猛地抬头看他。

    “也不是我让人去找的麻烦。不对,是我找过,但是她说你让人不许动她。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医院的,但是不是因为我。”

    阮瑨有一瞬间的怔愣,阴寒的面容有了一丝裂缝。她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来。那天晚上她赶到学校之时,小学姐身上的伤势——是掌箍,是女孩子之间盛行的霸凌手段。

    她心头一冷,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名来。

    唐宋明注意到她渐变的脸色,又从复杂的郁闷不满中透出浓烈的暴躁来。“所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两人对视着,阮瑨刚要说点什么,蓦地,包厢门被人猛地推开。

    门外走廊的白炽灯光照进来,逆着光,看不清门口站着的一行人,但是,不用看,他们都知道,那个站在人群中央的人物——周放。

    他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霍啦!排雷啦:

    1。笔者文笔有限,前期有回忆杀;

    2。女主前期受上辈子的记忆影响,行为会显得比较含蓄;

    3。女主比较萌怂,弄清局势前,没有大腿就缩起尾巴做人,弄清局势抱到大腿之后,即刻翻身把歌唱。

    4。上辈子回忆穿□□较多,女主因为伙伴意外离世而黑化过,后来洗清革命重新做人,但是对上伙伴事故事件还是会很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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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一踏入包厢内,周放就敏锐地感觉到了盘桓在阮瑨与唐宋明之间的针锋相对。

    他缓步往里走,桌上摆放的几个空酒瓶和阮瑨一身的酒气成功让他蹙起眉。沿途没有一个人敢添堵,他行足到桌前,随手拿起一个空瓶子看了一眼酒精度和净含量。

    “喝了多少?”

    包厢门大开,不知哪里灌进来的凉风吹过,酒醉微醺的唐宋明清醒了一些,他看了一眼周放,强压下徒长的暴躁,脸色有些铁青。周放这句话是在问他的,他知道,但是他不愿意回答。

    彼时,周放站在他面前,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居高临下。那双骇人的眼睛,像是闻风而来的家长,正准备找他这个拐带幼女喝酒的罪魁祸首算账。可是……去他妈的,明明是阮瑨自己凑上来找自己喝酒的!还言辞激将!

    他梗着一口气不肯开口背着个黑锅,酒精又蹿上头,他一时没敛住心里的暴躁,恶狠狠回答道:“关你什么事儿!这是我跟阮瑨的私人恩怨。”

    李慕慕、苏木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凉气。张三在边上几乎要跳起来,老天啊,你可长点心吧。

    “呵,”一声轻笑从周放喉头溢出来。然后下一刻,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唐宋明已经被一脚踹翻倒地。周放的动作快极了,快到连阮瑨都没能捕抓到。这根本不像普通的正常人能达到的状态。

    阮瑨自认为重生之前,她凭借着当年身在深渊时那一股子狠劲儿学到的东西,放在现在这群为非作歹的小萝卜头里,也算是压榨一方的顶级配置了。所以她才有恃无恐,妄图从唐宋元手里抢夺‘狗头军’的支配权,想扭着‘狗头军’在唐宋明心中的影响力,以至于改变他早逝的命运。为此,她甚至没克制住,暴躁了一把反方面将单重送进医院。

    她思虑得很周全,按耐着,徐徐图之,一点点扭转了众人的记忆,她开始学习,也开始喝酒打架。

    上辈子她是个傻的,空受了唐宋明许多关照,却没能将他在中二病的死亡边缘拯救回来。后来的许多日夜里,她做过很多设想,在最不能释怀的那些年里疯狂折磨过自己的身体。而后被伤心之至的家里人送去部队打磨改造。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机会。当她真的意识到自己可以改变的时候,她想得只有怎么保住自己的朋友,她誓要把这两人拉回正道的。

    她没有别的,只有这一个念想。

    毕竟她现在是一个成人的灵魂,她知道的,镌刻在脑子里的武力值远比唐宋明这样的孩子高得多,尽管因为身体限制施展不开,但是只要勤加锻炼,回到巅峰是迟早的事儿。

    这是她敢立志违背‘狗头军’和唐宋元,拼命想让唐宋明活下来的资本之一。

    到现在为止,她以为自己做的不错了。但当周放迅雷掩耳的姿势将人高马大的唐宋明踹出去,而自己连头发丝都没乱的时候,她内心里的惊涛骇浪层出不穷。警铃大作,她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

    这时候的周放还没有进部队深造啊,他是怎么做到这个程度的?!

    周放上前,一脚踩在唐宋明的胃上。剧烈的疼痛从胃部灼伤开来,唐宋明忍不住干呕出混杂着酒精的酸水,他本能的想蜷缩起来,可背后夹在地板中间的碎玻璃渣子随着他动作割破皮肤,鲜血流溢,却让他变得更清醒。

    周放垂下眼眸看他,言语淡无波澜:“你现在还觉得不关我什么事吗?”

    背着阮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双桃花眼里,黑色的眼珠子,带着深沉的厌恶与不满,看着唐宋明时仿佛在看地上的蝼蚁。

    唐宋明的骄傲让他凶戾地挣扎起来。但是任凭他再用力地挣扎,周放都纹丝不动。

    周放冷冷地,脚下一使劲,从旁一股劲风袭来,他不由得往边上一让。只见一道影子闪过,他注视着,看着阮瑨从他脚边把唐宋明捞了起来。

    她表情晦暗不明,是难以言喻的复杂:“周老大,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周放一挑眉,微弱的灯光下,刀削剑刻的面庞上,全是掩盖不住生杀予夺的狠厉,他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阮瑨蓦地心头一跳,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升了上来。

    这不是她记忆中清贵无双的周放啊!

    卧槽,他……周放他不会是黑化了吧!

    卧卧卧卧卧槽……她发誓,她只是想在中二病的深渊里捞一下唐宋明和袁晓之而已,丝毫没有要挑战大院权威的意思啊!周大哥,你、你不罩着我了嘛?那我拿什么跟唐宋元打啊!

    周放就这样看着她,周身是比她还要深沉的阴鸷。他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到她寒毛倒竖、肌骨紧绷时,突然地,就笑了。

    他松了松手腕,在沙发上落座,重新变成她记忆中文质彬彬高不可攀的模样,尽管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但阮瑨灵敏的第六感告诉她,他的杀气消弭了。

    他坐在沙发上,像无事发生过,问道:“你喝了多少?”

    “几瓶。”阮瑨摸不准他的意思,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还没有进部队改造的十六七岁的周放,武力值会比重生后的她高出那么多……那唐宋元呢?作为‘狗头军’的最高领袖,如果他变得跟周放一样,那她的计划成功率会直接掉一半。

    她把唐宋明扶起来。他先前没吃东西就喝了很多酒,现在又挨了周放一脚,整个胃炸开了一样疼,站都站不住。张三赶忙上来帮忙。

    房间里剩余的人总算从惊吓中活了过来,蹑手蹑脚地合起来把唐宋明送医院,片刻之后,整个包厢内只剩下周放和阮瑨两个人。

    周放倚在沙发上,神情看似倦怠,但眉目之中仍然有掩盖不去,让人不解的疯狂。他继续问:“几瓶?”

    阮瑨:“。…。。六瓶?”

    周放:“你喜欢喝酒?”

    阮瑨抬起头看他。她觉得周放变得不太一样了,变得……疯狂了。从前的他冷冷清清,像个世外高人洞察一切,但是从来袖手旁观;而现在,他像个疯子,变得暴躁,凶狠,喜怒无常,圈地画牢,一双眼睛里全是让人畏惧的疯狂。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从阮瑨口里得到答案,周放又问:“为什么打了单重?”

    一提及单重,阮瑨的脸色再度难看起来。

    他们之间本没有什么恩怨,一面之缘。但是她不能接受的是,在她离开之后,单重自作主张加入‘狗头军’内部,靠着唇舌挑拨离间让原本就溃烂不堪的大院集体分崩离析,直接致使唐宋明车祸离世这件事上,她阮瑨跟他单重就有不共戴天之仇。要不是单重,唐宋明就不会死去——这就是她为什么下死手打单重的原因。

    单重必须死。还得死得透透的。

    “看他不顺眼。”面前这个状似慵懒随性的周放,她已经完全看不透了。她曾经庆幸过,以为自己重生了可以凭借着过往的经验好好了解一下她敬爱的大佬,但是,很失败,到目前为止,他的所作所为都让她感到很迷惘不安。

    她不止没能好好亲近一下她敬爱的老大哥,甚至还被牵着鼻子走。

    因为周放他变了。不似从前那样,作壁上观,冷眼看他们这群人跌跌撞撞地走;他下海,开始干预事态变化。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但是她得把唐宋明捞起来。

    无论是谁做什么,她都必定要把唐宋明捞起来的。

    她受够那种在黑夜里反复回忆,反复揭露自己无能的日子了。她不想再从自己手里失去朋友。

    周放失了笑,向她招手。他彻底敛去了所有的锋芒,变成一个在阳光草坪下看书的少年,对着他喜欢的孩子,露出一个很亲和的微笑。

    这个笑,很温和,很清澈,很美好,没有能刺伤人的锋芒与阴鸷,仿佛前几分钟里的鬼神勿近是幻觉一般,像极了她曾经因受伤而寻求的庇护,像极了他搀扶她度过深渊的样子。

    她本能的,飞蛾扑火一样,苛求着这些温暖的纯粹的东西。像友情,同情,悲悯,怜惜等等,只要是澄澈的、干净的,她都有着超越常人的苛求,所以在最初的最初,她可以掏心掏肺的付出,所以在最后的最后,她可以奋不顾身。

    唐宋明曾说她,是有病。她也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有病,但是她没有办法。人总要有信仰。

    阮瑨受到了蛊惑,她朝他走去,走到他的面前。

    周放一伸手能触及到,极度敏捷地将她扯进怀里,牢牢地遏制住。她坐在他的腿上,被他一整个环抱住。他埋首在她干净的脖颈上,耳坠旁,呼吸之间,近乎贪婪地吸食着属于她的味道。

    “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阮瑨在惊骇的情绪中束手无措。人类生存本能告诉她,不能动。强烈的求生欲以最本真的姿态宣告着身后遏住她的周放,是处在一个如何微妙的濒临崩溃的状态上,他有着能将人溺毙的情绪,但又很完美的将它控制在脑海里,控制在手上。那种状态就像,只要他愿意,他随时能倾覆这里所有的一切。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从窒息的冷冽中,意识到,周放在抱着她。

    ***

    省里医院,灯烛熄灭,医生从手术室内出来,边走边摘口罩,一抬眼看了三个学生模样的人,朝他簇拥而来。

    “医生医生,明哥怎么样了?”

    医生看着三个人一脸的焦急,长叹一口气,又忍不住唠叨:“你们现在这群孩子是怎么了?啊?是不是作业太少了才有那么多的精力聚众斗殴?里头躺着那个都胃出血了,可长点心吧。”

    张三一听胃出血,两耳一嗡,整个人都懵了,之后医生再唠叨什么喝酒啊打架的,全从耳边呼啸而过。

    李慕慕将医生送走,又簇拥着将唐宋明推回到普通病房修养。

    看着换上蓝白院服的唐宋明安静的躺在床上,边上还挂着点滴,苏木拍着两人的肩膀示意可以先回去。

    张三摇了摇头,表示想在这里守着。李慕慕跟着苏木走了病房区。

    时间已经很晚了,苏木想把人送家去,连喊了李慕慕好几声才将她从怔愣中喊回神。

    “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李慕慕看看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苏木比她高两个年级,是周放的同班同学。在她的印象里,好像从她认识阮瑨认识周放开始,苏木就已经跟在周放身边办事了。

    “我送你回去?”

    李慕慕摇摇头,许久才说道:“我想回大观苑。”阮瑨还在那里,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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