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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臻狗腿重生以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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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回去?”

    李慕慕摇摇头,许久才说道:“我想回大观苑。”阮瑨还在那里,她不敢把阮瑨一个人留在那里,在她身边的还是一个不知道什么心情状态的周放……

    而且,阮瑨今天心情也不好,很难保证她不会触怒周放。虽说她知道阮瑨是周放捧在手掌上的,可是,她不敢。周放这个人一看就是个疯子,他随便一脚就能把唐宋明这样的人踹到胃出血 ,要是换成阮瑨呢?要是阮瑨激怒了他呢?她想都不敢想。

    她得回去,再不济,起码还要有个人能送小祖宗上医院啊。

    李慕慕脸煞白,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准备打车回大观苑,打车软件还没按下去,手机就被边上的苏木一把捞走了。他强制按住李慕慕颤抖的身体:“你冷静一点,小祖宗不可能有事的。”

    闻言抬头,黑夜之中,微弱的光线下,李慕慕看到,苏木垂着的眼眸里倒映着一整片星空。

    他可以相信嘛?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谈恋爱!!!(并不)

第17章 第十七章() 
早晨,天空碧澄如洗,金色的阳光从稠密的绿叶中穿过,留下明灭斑驳。明亮的光刺激着眼皮,阮瑨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她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地毯,甚至连飘窗都是白色的。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神情带着没睡醒的迷惘。

    这里是哪?

    她想了想,没从记忆里得到答案。她挪着身体想下床,不料才刚动,被单之下伸出一只长手一把把她按回了从床被中。那只手还强制地搭在她腰上。她愣了三秒钟,猛地转头。

    “啊——”

    “周周周周周……周老大?!”阮瑨僵在原地,整个下巴几乎要掉下来。

    周放难得睡个好觉,还不怎么想起。但是刺耳的声音乍然响起,睡眠时光被动终止,他心情显然十分的糟糕,可一看到阮瑨还在他床上,沉下去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他把阮瑨又往怀里带了带。“还很早,再睡会儿。”

    阮瑨僵硬地掉头去看太阳。唔,阳光很灿烂,时间估计已经快过十点了——这特么哪里还早了啊!都上了好几堂课了!老师会点名的!而且!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会!跟!周!放!睡!在!一!张!床!上!

    又幻梦又真实的真相让她难以言喻的震惊,然后又在震惊之中不知道想了什么,忽地就一哆嗦。

    猛地跳下床,赤着脚踩在白色的地毯上,直到看到自己身上皱巴巴的校服才安了心,她转头又去看了看周放,还好还好,衣服还是完整的,她没有玷污这位大人!应该还能活下去!

    她松了一口气,只隐约的记得自己在大观苑喝了很多酒,后来周放来了,把唐宋明打进了医院,再往后就记得不怎么清了,啊,对——周放、周放他抱了她!

    周放抱了她!然后他们现在还在一张床上醒来!

    ???

    妈耶!真的还活得下去嘛?

    传说中的酒后乱性?需……需要负责嘛?

    可是她什么都没做啊,衣服都是好的,而且她才初中!在周老大心里,自己勉强算个幼女!不,宝宝!

    对,她还是个宝宝!阮瑨在面无表情的呆滞中又为自己找到了一线生机,周老大应该是抱闺女的心态吧?只能是抱闺女了!

    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跟俗尘俗世沾边?上辈子也没见他闹过什么桃色新闻啊!他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而且看她的眼神即慈爱……又慈爱,必然没有那种奇形怪状的念头的!

    思及此,作为一个正常人,她坚定了自己的定位,往后挪了挪,又往后挪了挪,直到挪到床尾,周放探手触及的最远距离时停下来——周放睁着眼,漆黑如墨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丝毫不见一点睡意。

    “你要去哪儿?”

    以自身浅薄的知识,阮瑨觉得,现在自己深陷敌军阵营,而且身无长物,诸方面明显都比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一定得稳住气势,输人不输阵,这样才能为自己,从无到有的,争取到一定的赢面。

    于是她把自己缩着肩膀,在床尾很是沉重的看着他。

    “说话。”

    阮瑨斟酌:“这里是哪儿?”

    “我家。”

    “胡说,我去过你家。卫姨还邀请我看过你的房间,根本不是这个。”卫姨是周放家请的阿姨,因为同住一个大院,又是邻居的关系,十分喜欢阮瑨。

    周放眼珠子一动,眉间染上笑意。“哦,你居然还进过我的房间?”

    周放也是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他冷冷清清的,没有过多的朋友,自然也不会像一般人一样有邀请同学回家做客的经历。所以,他的房间是仅次于他这个人之外最神秘的地方。

    曾经有幸观摩,如今又失言被戳破的阮瑨耳尖一红,板起脸,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这里是哪里嘛?”

    “我说了,我家。市区的新家。”

    阮瑨:“。…。。”她扭头看了看落地窗外,那是一个种满了花的,很大的院子。神他妈市区的新家!咱们真的以前认识过嘛?!

    周放坐起来,薄被滑落到腰间,他从床上下来。十六七岁的少年,出乎意料的满身侵略性。“还想问什么,过时不候。”

    阮瑨眼观鼻鼻观心,压根不敢多看一眼。她怕死,她对周放真的不敢起什么旖旎心思。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你弄回来的。当时很晚了,你又一身酒气。”一身酒气就意味着不能回家,不然她姥爷一定能抄起擀面杖追着她绕大院三周半,聊表心意的。

    阮瑨:“。…。。”不是,大哥,我为什么会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她只记得自己被周放抱了一下。周放的怀抱很温暖,她很贪恋,后来不知怎么得就哭了,再往后就没有记忆了。

    “你睡着了。”周放拿了一套衬衫长裤给她。“把你那衣服换掉,哦,还有被子床单,你身上的酒气太重了。”

    阮瑨颤抖着手:“。…。。您、您的衣服?”

    周放手一顿,“只有这个了。一会儿出去买吧。”

    周大佬说的风轻云淡,而阮瑨几乎要跪倒地板上。她捧着周放的衣服,人如秋风落叶一般,萧条、哆嗦。她想说我身上校服挺好的还能穿,可周放倚着衣柜神情不善,一双桃花眼定焦在她脸上,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周放,她怎么可能有花花心思?!她捧着那一叠‘圣旨’,踩着机械步,进了浴室。

    ***

    等到阮瑨收拾好自己,从浴室从来的时候,周放正在客厅喝茶,茶几上还放着刚送来热乎的清汤小粥。

    阮瑨怯怯地挪出来。此时的她还年幼,身条还没有抽开,跟个豆芽菜似得。穿着他过长的衬衫,挽起袖口,扎起下摆,尽管脸好,但仍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娇柔之美。

    阮瑨自己也对着镜子看过。她觉得OK,完全没有问题!一出门,周放也只像往常一样看了一眼就过,像看个物件似得。阮瑨安了心,然后开始在心里吐槽自己小人之心,周老大还是那个好人啊!

    果然是自己成年人的灵魂重生过来就不纯洁了!

    周放明显开心了很多,让她坐到沙发上,示意她喝粥。喝到一半,她忽地想到周放在浴室里说的那句话,小心翼翼地问道:“还能问嘛?”

    阳光透过落地窗铺照到室内,落于周放身后,金灿灿的,有些耀眼。他挑起眉,好一会儿才点下头。

    好半晌阮瑨才问道:“你为什么要打唐宋明?”

    周放不答反问:“你为什么打单重?”

    阮瑨昂起头看他。在阳光下,周放看起来干净极了。在她的记忆里,他一直是这样光风霁月一样的人物,他不屑权柄压制,不屑武力征服,很多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怕周放什么。她喜欢干净,也喜欢朋友。很可怜孤独着的一个人的周放,但更多的时候却向往他的干净。他是她追逐的模样。

    她在意周放下海参与这些人的世界。他这样的人,应该在阳光之下,做最耀眼的晨星。

    “周老大,这件事,你别管了。”阮瑨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摊开了说。她不知道周放想做什么,但是她还是喜欢周放能像从前一样,像一颗晨星给予指引,只要周放能在她看得到的地方,她就不会让他失望。

    “为了唐宋明?”阮瑨猛地抬头看他。

    “我昨天在医院见过单重,伤的还挺重,招招入骨。看得出来,你是故意的。”周放放下手中的茶杯。“为什么想杀他。”

    空气沉凝,好一会儿才响起阮瑨的回答:“你别管,可以嘛?”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打唐宋明嘛?”周放笑了笑。“我明天也会打。只要我想,他就不可能从医院出来。”

    “不行!”阮瑨跳起来。

    “为什么不行?”周放站起身,缓步走到阮瑨身后,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坐回沙发上。他像昨晚一样牢牢地将她遏制住,贴着她的脖颈,轻薄的呼吸扑簌在她耳后,激起一阵战栗。

    昨晚她因为单重的提前出现而心态不稳,后来又被满身酒气的唐宋明一激,满脑子都是上辈子唐宋明倒在血泊的样子。她克制不住内心的阴暗,她当时确实是想杀了单重的;而后在大观苑,她看到那样的唐宋明,也确实气急了,恨不得揍一顿。她满脑子都是这样暴戾的情绪,压根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

    如今!周放故技重施,在阮瑨内心的惊涛骇浪里,她深刻的明白了,唐宋明为什么挨了揍!他是……因为她啊。

    因为他说的那句话。

    周放毫无保留的展示着他的占有欲。他勒着阮瑨的细腰,像抱娃娃一样。“从你踏进这个大院,你就归我管了。”

    金色的阳光渐渐变得热辣,阮瑨被迫窝在狭小的人肉沙发上,感受着从背后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脑海里山崩地裂人仰马翻,许久,许久,她欲言又止言又欲止,最后,弱弱地强调说:

    “我今年才十四岁,犯法的。”

第18章 第十八章() 
“我今年才十四岁,犯法的。”阮瑨嗫嗫。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阮瑨已经长大成人了,成年了就意味着成年人的世界里的东西她都知道。她不是没见过成人之间的你侬我侬情短情长,但她从没有动过把这些东西往周放身边带的念头。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周放是个干净的好人,她不是。他高高在上,她不是。他受人敬仰,她不是。一个白云,一个凡土,但有异心都是亵渎。最初基于周放本身的威压,熟识之后又觉得不配,这么多年过去,她的道路和他的坦途,只在那个夏夜宴会上,因他对她的一点怜悯中,才有交集。而后的许多年,两人行同一组平行线,自己在俗世中边走边跌,他在云端上垂眸低望。

    后来,因为唐宋明的意外,她陷入很漫长的谴责中,自己都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何况还有来自旁人的闲言碎语?心防溃败,瞬息之间,周放便是在那时对她失了望。

    他问她:“你是不是只能走到这里了?”

    周放站在她面前,眉目上挑,戾气重重。他生了气。他不再庇护她。当时的她,还是个孩子,常年顽劣,身无长物。她除了惊慌失措,就一无是处了。

    再往后,等她将心肝肠肺一一梳理得当,等她慢慢地再从溃败中爬起来,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了。周放离她更远了。她花了很长时间去思考,沉下心,摒除少女时代的桃色梦幻后,她清楚的知道,她对于周放的感情从复杂到清澈,到现在只剩下敬重。

    她不敢动。

    那时的周放对她也不比现在差多少,她都能落到那步田地,可见世事多难料。所以她也没打算多在周放身上磋磨。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周放不是她的,她就再不去动那些扰人的异动。

    她追逐过,追不上,就放弃了,这也是应该的,人之常情,对得起良心。

    她将这句话含在嘴里,说得极轻极轻。轻到周放几乎要没听见。

    她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只感觉到束着她腰腹的双手勒得更紧了。周放还抱着她不肯放,任凭时光流淌。

    等到璀璨的阳光照到脚边,人形抱枕阮瑨僵持着抽筋的脚,小心翼翼地说:“饿了。我们吃饭不?”

    已经快下午一点了。从醒过来到现在,阮瑨只喝了一点点粥。

    周放一动,很慢很慢地松开了手。阮瑨缩到一边的沙发上,再去看周放,他已经与平常无异了。他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高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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