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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兰姐姐?”
“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呢?”
“你问小鬼有什么用?”毛利大叔有些不屑。
“可是柯南很聪明啊!”
“(如果你真是贝尔摩德或波本来调查我的话,我就让你调查个够好了,如果你敢动灰原的话,我管你有多少粉丝,我都要让你像琴酒一样倒霉)。”我这么想着,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是这么想的,我想这个哥哥既然抱着奖杯,就表示他获得过第一名,既然他这么厉害,我想查查他到哪比赛应该不难。”
“”毛利大叔。
“”委托人。
在说完这话,毛利大叔和委托人都的吃惊的看着我,毛利大叔只是想到了什么,而委托人恐怕是来者不善。
于是毛利大叔上楼在给照片上的人的单位打了个电话后,确定了这个人的家庭住址,然后便租了辆车到达了那个人的家里,到了地点,就已经是晚上了。
“奇怪里面没人吗?”达到了那人家里,按了半天门铃,却没有人开。
“会不会两夫妻到什么别的地方去了?也快到新年了。”
“那我们就到处逛逛杀杀时间。”
正当我们要走的时候,一位秃顶大叔走了过来。
“我说你们几位,是不是找柴田先生有事?”
“是啊!”毛利大叔回答道。
“那你们有什么事就快说说,一会儿他还要去我家打麻将呢。”
秃顶大叔说着就走到了柴田先生房门前,在按了几下门铃后,秃顶大叔认为柴田先生是在睡觉便开门进去了,在走到里面的时候,传来了电视机的声音。
“没错吧,他们在家。”
在秃顶大叔抱怨了一下睡觉不关电视后,就走到了里屋,而我们则在厨房里等着。
“奇怪,他们连饭都吃到一半啊!”毛利大叔也抱怨了一下。
“汤都凉了。”
“饭也变得硬邦邦的了,不会是早饭吧。”
“这么好吃的‘具慈’真可惜啊!”
“‘具慈’?”小兰有些不明白。
“其实也就是甘鲷鱼。”委托人解释道。
“我回来了,老公。”正说着,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那个女人一看我们走了出来问道。
“我们是”小兰刚想解释,门里传来了秃顶大叔的声音。
“柴田先生,你怎么了?”秃顶大叔有些着急。
一听到这,我赶紧跑到了里屋,发现柴田先生满脑袋是血的趴在地上,右手还握着个东西,于是我启动了白眼,发现那个照片上的人正是委托人。
过了一会,通过毛利大叔的报警,警察们便赶到了现场。
“那么,事情就是这样了。”横沟哥哥对现场的情况做了个总结:“毛利先生他们四位,来拜访柴田先生的时候,虽然在门口按了几次门铃,但没人来应门,这个时候,跟柴田先生说好一起打麻将的吉川先生就来了,在他试着握门把手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家门根本没有上锁,于是你们就进了屋,没过多久柴田先生的妻子恭子小姐,刚好从外面回来撞见毛利先生一行人,就是这个时候,你们听到了吉川先生的叫声,就往客厅的方向移动,却发现了柴田先生,因为头部流血,早已死亡。”
“对,就是这么回事。”
“根据我的预计,死亡时间应该是今天天亮到早上的这段时间。”
“柴田太太,你那个时候在哪?”听完法医的报告,横沟哥哥问道。
“我跟我朋友约好,今天一起去打高尔夫。”柴田太太回答道:“早上五点的时候就开车来接我,我帮我老公准备好早饭后,五点不到就出门了。”
“那个时候,柴田先生是不是在家?”
“对,因为他昨天半夜才回来。”
“半夜才回来?!”横沟哥哥有些吃惊。
“打麻将,昨天他在四楼我家那里,跟我们一起打麻将。”秃顶大叔回答道。
“那你们的早报是什么到?”横沟哥哥看了眼桌子上的报纸问道。
“早上六点。”
“这么说,柴田先生早上起来之后,拿了早报吃早餐的时候,遇到一名不速之客,从后面杀了他,应该错不了。”横沟哥哥分析道。
“但是,到底是谁,杀了我老公呢?”柴田太太有些着急。
“这点就不清楚了。”说着就问了下毛利大叔:“毛利先生你进了客厅之后,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我只注意到电视是开着的。”毛利大叔想了想。
“电视?!”横沟哥哥大叫道:“我们到的时候,明明是关着的。”
“是我关的,因为我觉得他太吵了。”毛利大叔有些不好意思。
而被害人的妻子解释了,柴田先生有每天早上看电视的习惯,并且都会录下来,可我觉得有些奇怪,既然会录下来,为什么这里没有放映设备,于是我把疑惑说了出来,可是秃顶大叔有些满。
“这又不重要,管他干嘛,快点调查清楚,让我回家好不好。”
说着横沟哥哥便要了能证明自己不在场人的电话,经过调查这两个人只有柴田太太有不在场证明,而在睡觉的秃顶大叔没有,这时秃顶大叔又不满了。
“你怎么就怀疑我?那他们怎么说?”秃顶大叔指着毛利大叔:“别看他跟警察很熟,就被骗了。”
“哈哈哈哈。”横沟哥哥听完这话,很得意的笑道:“他肯定不会杀人的,他是我最尊敬的侦探,毛利小五郎。”
“什么!”
“那个有名的”
“跟他一起来的,是他的女儿小兰,还有寄住在他家的柯南,另外旁边这位女士,就是毛利夫人。”
“你误会了。”委托人赶紧解释:“我这一次完全是为了寻找,我多年的朋友柴田先生,才去委托毛利先生,这次的目的,主要是找到柴田先生让他将30年前的旧照片还给我做纪念。”
“照片?”
“应该是手里这张吧!”我想了想说道。
“这难道是”横沟哥哥拿起照片,他和毛利大叔都有些吃惊。
“对,就是这张。”
“可柴田先生为什么”
当我听到横沟哥哥的分析后,我反而认为,委托人既不是贝尔摩德也不是波本了,如果是他们的话,做完这些事以后,不可能留下这么多证据,恐怕连房子都留不下来,也排除了委托人犯罪的可能,因为如果真是她,那留下这么多证据再回来就是自投罗网了,但是在鉴识人员把压在死者身下的书收起来时,我发现委托人又多了一个谎言,但是我不明白,她说这么多的谎话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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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的有些晚了,不好意思了,但还是想请大家多多支持推荐收藏谢谢了,另外来个竞猜,书中的新的一年是法国世界杯年,这一年会出来一个令柯南难过的这么个人,大家猜是谁吧。
第八十九章 满口谎言的委托人下()
当我听到横沟哥哥的分析后,我反而认为,委托人既不是贝尔摩德也不是波本了,如果是他们的话,做完这些事以后,不可能留下这么多证据,恐怕连房子都留不下来,也排除了委托人犯罪的可能性,因为如果真的是她,那留下这么多证据再回来就是自投罗网了,但是在鉴识人员把压在死者身下的书收起来时,我发现委托人又多了一个谎言,但是我不明白,她说这么多的谎话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想到这,我想到了那个非洲青年,因为那个非洲人在原著中第一次登场的时候,明摆着是冲着工藤新一来的,但感觉与这个人不一样,同时我又想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前几天,服部平次的那个电话了,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但转念一想又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品种的。
“柯南。”
“啊!小兰姐姐,什么事?”
“我是在想,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了?要不然怎么半天没说话呢。”小兰笑了笑说道。
“嗯,还不知道,我只知道,委托人肯定不是凶手就对了。”我肯定的说道。
“为什么?”小兰有些不明白。
“因为”我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喂,你看他的左手,手上全都是血。”一个鉴识人员举着死者右手对另一个鉴识人员说道。
当我看到死者手上的血和绷带,还有透过白眼看到他右手上的戒指印,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想通了这些,我立刻举起了右手,在麻醉针打向毛利大叔脖子的同时,小兰也从厨房中抽出了一把椅子,让睡着了的毛利大叔坐到了椅子上。
“池波女士,照这个情况来看,你不想接受侦讯也没办法了。”我用毛利大叔的声音说道:“只是以一个人证的身份。”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凶手?”。
“对,如果她的真是凶手,为了取回照片,才跟着我们刻意来到现场,在我们按了门铃,没人回应之时,她应该以大门没上锁为由,直接进入柴田先生家里,如果她真的事先就到了这里,把柴田先生杀了,立刻逃逸的话,应该知道门没有上锁都对。”
“这么说的话。”横沟哥哥好像明白了什么:“第一个发现柴田尸体的人,正好是你啊!你是不是为了取回不能被我们警方找到的东西,才到凶案现场来的?”
“不,吉川先生也不是凶手。”我打断了横沟哥哥的发言:“今天遇害身亡的柴田先生,如果平常就有这个习惯,身为邻居的吉川先生,自然会假定他的大门没有上锁,再说吉川先生再预估的案发时间,根本没有办法举出不再场证明,像他这种回到现场的作法危险性太高了。”
“难不成凶手是”
“对,凶手就是乍看之下,拥有完美不在场证明的人,柴田夫人就是你了。”
“真的假的?”横沟哥哥吓了一跳。
“当然了,她所准备的不在场证明,恐怕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我想,她恐怕是在半夜三点左右,给才回家的老公准备的宵夜,但是只要在事后在摆上一份早报,看起来就跟早餐没什么两样了。”
“那录影带怎么说呢?”秃顶大叔不干了:“他明明录了早上八点的古装剧,还重播来看不是吗?”
“只要掌握了录影带的长度,再把录影的时间延后到需要的时间,不就行了吗?”
“这么说的话”横沟哥哥好像明白了:“她在半夜三点左右让回家的老公睡觉,然后又在五点的时候以吃宵夜为名,让他吃早餐,然后趁着老公吃饭的时候从走廊上叫他,从背后用木刀把他杀了,接下来只要把录影机设定好,把大门锁上再出门,在五点的时候她就坐上了朋友的车。”
“对就是这样没错,然后只要在七点的时候回家,取出早报,把它摆到饭桌之上,再报警,她就为自己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但是没想到,本来应该倒在走廊上的柴田先生想打电话求助,就爬到了自己的房间,柴田太太正为这个景像感到惊讶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难道说,那是我的?”
“对,所以柴田太太听到你的留言之后,想到已经把早报放到了餐桌上,与其冒险自己报警,不如让别人发现死者,如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家,这样不就不会遭到怀疑了吗?”
“那这也不对啊!”秃顶大叔问道:“那张照片怎么解释呢?”
“那是柴田太太,想掩饰什么东西故意做的。”
“是什么?”横沟哥哥又不明白了。
“你仔细看看柴田先生的右手,他的手掌明明沾满血,但是无名指的绷带没有血。”
“真的没有。”横沟哥哥有些惊讶。
“你再看看右手。”
“这个是”
“柴田先生到在他太太到客厅的时候,就已经把那个东西握到手里了,那就是结婚戒指。”
“所以说,她才把找什么东西做掩饰?”
“就是这么回事,我想戒指就在柴田太太你手里对吧。”
“人还真是不能做坏事啊!”
柴田太太认命般的把戒指拿了出来,并说出了原因,而这个时候,我看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所以我只能这么说。
“柴田太太当你第一次发现你老公赌博的时候,如果你阻止,或许就没有后面的事发生了,但是当时你却没有,这就意味着你纵容了他,相对的,这样的后果也只能你自己承担了。”
“或许你说的对,毛利先生,如果我早些阻止,我就不会杀人了。”柴田太太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