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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越看越顺眼了,若不是祖师有严令,说什么也要将杨过留下好好照顾。
杨过心道:“孙婆婆这是在安慰我了,小龙女若是会高兴才怪,古墓派心法讲求淡情薄欲,连死都能毫不在意,还能在乎这点儿礼物?”
孙婆婆又道:“这份礼物婆婆很是喜欢,就收下了,婆婆也有礼物给你,你先在门外等上一会儿。”她说完后便转身将身后的石门打开,眨眼间便消失了身影。
杨过见孙婆婆并未将石门关闭,便忍不住探头探脑地向内观看,但石门之后只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由大感失望。他虽然也想走进古墓一看,但古墓之中机关众多,也不知进去之后是否会被他无意中触发,那可是连李莫愁这个正牌的古墓派传人都吃过大亏的,他一个外人自是更不敢轻举妄动。
这次等待的时间略久了些,过了好一阵子孙婆婆才又回转,手中拿了一个大的油布包和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见了杨过便说道:“这油布里面是婆婆做的一些糕点,你回去之后若过了饭时就吃些糕点。还有这个小瓶,里面是你龙姑姑亲手做的玉蜂浆,你藏好了,不要让那些牛鼻子看到。”
杨过点头答应了,将瓷瓶贴身放了,又接过糕点,准备离开时又忍不住问道:“婆婆,我还能再来吗?”
孙婆婆笑了笑,说道:“可以啊,不过这林中养着玉蜂,过树林时可能会误伤了你,有些麻烦。”想了会儿,又道:“这样吧,你下次来时可以先在林外并排放上三块石头,婆婆每隔十日会到林外查看一遍,你到第十一日时再来,这样你过树林时由婆婆带着就不会危险了。”
有了孙婆婆的允诺,杨过去除了担忧,虽然此次古墓之行未能见到小龙女,但能有此结果也已经令他心满意足了,倒也没什么遗憾,向孙婆婆道了安,便转身离去了。
第二十章 头不能白磕()
杨过刚从古墓回到山上,就见赵志敬迎面急匆匆走来,见了他劈头就问:“你上哪里去了?我在教中上上下下找你都快找遍了!”
杨过见赵志敬一脸怒气,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这个便宜师父对他冷淡了大半年都不理不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他了?
以前他和赵志敬的关系虽说冷淡,但对赵志敬总还保持着明面上的敬重,不管如何,赵志敬还是他名义上的师父,他也不能太过失礼,以免惹人非议。但自从小较之后,赵志敬见了他便没有好脸色,说出的话不是冷嘲热讽便是夹枪带棒,找茬的意味十足。他虽然心中厌恶,却又不能直言顶撞,每次都只能生生的受了。三番五次之后,他积了一肚子的火气,这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的感觉实在令他感觉不爽,他可没有找虐的癖好。
既不愿虚情假意,整日看赵志敬那副恶心人的嘴脸,又不能有忤逆之嫌,以避免赵志敬借机发挥,对他进行体罚,如此自相矛盾之事,他该如何应对?
杨过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出一个面面俱到的办法来,最后无法可想之下,只得采取了最有效的策略——老子惹你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自此,杨过见了赵志敬便躲得远远的,让赵志敬有火也没机会发出。但这次杨过心中念着古墓,对周围的情况缺了注意,竟是被赵志敬寻了个正着。这也算是赵志敬的运气,不然,有得他找的。
杨过见赵志敬发怒,心下有些幸灾乐祸,一脸无辜地回道:“弟子也没上哪儿去啊?吃了晚饭之后有些撑着了,就在山间转了转,赏赏花看看树什么的,说起来,这山上的风景还是蛮好的,游览了一圈之后心情愉快!”
赵志敬听了不禁心头大怒,这寒冬腊月的,哪里有什么花了?树倒是有许多,但一棵一棵光得比乞丐的口袋都干净,有个屁的风景?这小兔崽子竟是当着他的面就敢胡乱敷衍,以后定要找个机会再打他一顿!他在心里暗暗咒骂着杨过,但此下里尚有急事,只能将其暂且放过,忍着怒火斥道:“以后若再外出,提前报知于我,再敢私自乱跑,定重重将你责罚!现在你跟我走,丘掌教有事问你!”
杨过听是丘处机寻他,心下有些疑惑,几个月前丘处机和王处一共同下山,赴山西处理对付李莫愁之事,直到小较之后的第二日才返回了教中。但之后的这几日里,丘处机也没说要召见于他,今日值此年节之际,急着见他又有何事?
二人一路无话,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重阳宫门外。杨过这半年来,早已快将重阳宫的门槛都踩烂了,对进重阳宫这件令其他弟子感到极其荣耀的事情,已经处之泰然,面上显得波澜不惊。
守在道宫门口的道童已经换了,杨过见不是熟人,也没有上前攀谈,一言不发地在一边站着。赵志敬却是上前微微拱手,说道:“还请进去向掌教通禀一声,就说弟子赵志敬求见。”那道童有些好奇地看了杨过一眼,便进殿去通报了。
天色漆黑,殿中已燃起了明烛,但由于大殿空阔,明烛又是甚少,不少地方还是显得昏暗不明。
大殿之中,有两名道士居高而坐。左边座上的道士双眉斜飞,方面大耳,右边的道士却是肥胖高大,脸孔极长。前者乃是长春真人丘处机,后者正是广宁真人郝大通。
两人正在说着闲话,只听得丘处机说道:“郝师弟,你刚才说过儿这半年来进步不小,可是真的?”郝大通点了点头,说道:“过儿的师父虽是志敬,但这半年来他的武艺却是马师兄亲自所授,如今过儿根基已经牢固,却是可以传他更高层的内功心法了。”
丘处机回到派中之后就接替了郝大通的职务,里里外外忙得不可开交,今日得了空才想起许久没见杨过了,便命道童去唤杨过。但道童奉命前去找人时,杨过却不在房内,问了几名教中弟子,也都不知晓杨过的去向。道童无奈,只得无功而返,将此事禀告给了丘处机。
丘处机以为杨过是出去耍玩,便又将赵志敬召来,命他在教中四处找找。在中间的这段时间里,正巧郝大通前来,有事要和丘处机商议,两人议事完毕后,丘处机便顺口询问杨过的习武进度。
听得郝大通说杨过半年便已将根基打牢,丘处机不禁又惊又喜,感叹道:“看来在授徒传艺这一事上,你我二人皆差之大师兄远矣。当年大师兄前去大漠,暗中向靖儿传授了我派心法,结果以靖儿那样的资质,都在不到两年之期便有了内功根基。而今过儿更是远超靖儿,其进步之快,遍观我教上下也是无人可及啊!”
郝大通说道:“大师兄之才,你我二人自是远远不及的,可惜大师兄性子太过恬静,不喜尘杂之事,对收徒一事也不怎么上心,若不然,这第三代首席大弟子的名头,怎么也落不到你那宝贝儿徒弟的头上。”
丘处机亦是有些遗憾,说道:“是啊,大师兄一心向道,对武学之事却是有些疏淡,若非是事出有因,极少见他在授人武艺上花费时间。当年我与江南六怪打赌,要靖儿和康儿比武较艺。大师兄得知后,觉得我过于争强好胜,有违道家清静无为之道,劝说我无果后,才暗中传授靖儿内功修炼之法。如今,因我当年疏忽大意,大师兄深觉有愧于杨家,又亲自授过儿武艺。现在细想己过,我实感愧疚啊!”
郝大通劝慰道:“师兄何必如此见外?我们师兄弟几人,这些年来同风共雨,情逾手足,还用为此等小事而疏了情分?若换了是我出了疏漏,师兄你不也照样舍命补救?”丘处机面有惭色,说道:“师弟此话甚是,是我失言了。”
两人正自谈话间,门外道童入内禀报,言道赵志敬求见。
丘处机说道:“志敬应是已寻到了过儿,让他们进来吧。”丘处机这话前半句是对郝大通而说,后半句却是在吩咐那道童去传话。
那道童施礼下去不久,赵志敬便和杨过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等赵志敬上前礼毕后,杨过走上前去,先将怀中放着点心的包裹放置一边,然后双膝一跪,便向丘处机和郝大通一人磕了一个响头,口中大声道:“过儿见过师伯祖和师叔祖,恭祝您二老天年永享,万世金安!”
说完了祝词后,他又伸出双臂,将两手在两道面前展开,说道:“师伯祖、师叔祖,现在该您老二位给过儿过年的红包了!”
丘、郝二人不由面面相觑,半晌说话不得。
第二十一章 演练剑法()
全真七子俱都是方外之人,一直都谨守着清规道律,年轻时固然还知道一些风俗礼节,但做了这么多年的道士之后,许多尘俗之事都已渐渐淡忘,更是从未想过过年时还有压岁钱这么回事。
以往在过年之时,后厨会为教中的弟子做一些好的吃食,然后诸弟子上下同力,将山上四处都打扫干净,最后再在大门上贴上几幅对子,简简单单的就这样应付过去。
丘处机和郝大通跟随王重阳和马钰时,王重阳和马钰固然是没有给过他们压岁钱,二人如今当了师父,自然也不会想到要给下面的弟子红包。
再者说,丘、郝二人都在教中身份尊高,下面的弟子哪有胆量向这二人索要压岁钱?这与世俗可有着不同,全真教中可没有拜年磕头这样的习俗。七子在教中上下可有数百名的徒子徒孙,便是一人磕上一个头,也能将七子给磕穷了!
此时杨过破了先例,直接厚着脸皮索要压岁钱,丘、郝二人自是毫无准备,这里可是在全真教中,丘、郝二人哪会在身上随身携带着银子?但杨过头也磕了,吉利话也说了,不给这孩子一点奖励成何样子?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江湖同道讥嘲全真教吝啬小气?想到这里,丘、郝二人俱都大感头痛,面上的表情极是尴尬。
赵志敬在边上一看,顿时又不平静了,直在心中大骂:“我草你个龟孙子的小杂种!老子拍了这么多年的马屁,都没得到过哪怕一文钱的压岁钱,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和师父争宠?”他当即便站了出来,朝杨过大声训斥:“大胆孽徒!还不快些起来?这里是重阳宫,哪是你撒野的地方!”
丘处机本就觉得对杨过不好交待,听得赵志敬不但不主动掏银子解困,还在那煽风点火、火上浇油,不由面色一冷,说道:“志敬休得喧哗,做长辈的给小辈几个压岁钱,不是理所应当吗?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赵志敬面上一愣,没想到自己多嘴竟惹来师伯不快,对丘处机这位师伯,他可是发自内心的惧畏,连辩解的话都不敢多说,谢罪之后便转身退下了。在经过杨过身边之时,他还怨恨地瞪了杨过一眼,不用说,此番他挨的这顿训斥,又要记在杨过的身上了。
经过赵志敬这个冤大头打岔,丘处机倒还真想出了一个补救的办法来,他面上多了几分轻松,向杨过说道:“起来吧,你既是磕过了头,做长辈的也不能让你受了亏待,不过钱银这等污俗之物,拿出来也不过是一些废铜烂铁,没什么用处。我和你郝师叔祖倒是有另一个奖励给你,待会儿你可以自己掂量掂量,看是愿选择哪个。”
杨过在下面也是看出来了,敢情面前这二位牛人竟是身无分文,不得不拿好话来为他们面上遮羞了。其实磕头拜年也是他临时起意,前世他没有机会向长辈磕头,今世也忘了这件占便宜的美事。就连在马钰那里拜见时,也没想到过向马钰磕个头拜年。
但刚才在见到丘处机和郝大通坐在座上时,他却是猛然想起,过年不应该是要磕头拜年的吗?有这么一个光明正大讨要红包的好机会,他怎能错过?这事就是天上的三清答应,他杨过也不能答应啊!
他杨过是谁?那是专职向人讨要银子的啊!做人不可忘本,这可是祖宗教育后人的至理名言,绝不能违背!马钰那里既然已经不小心错过了,面前的这二位财神爷可万万不能再放过了!就是抱着这样的心理,杨过才有了全真教自立教以来,这独家一份的讨要红包的壮举,当真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也将无来者了。不过让杨过没想到的是,丘、郝二人竟是没有银子!
白磕了俩头,杨过的心中有些不高兴,丘处机虽说有其他奖励,但谁知道是不是虚言安慰他的?事后丘处机就是不给奖励,他杨过还能敢上前提醒催要?找死也没有这般死法。他没有将失望挂在脸上,口中说道:“是,弟子遵命!”然后才站起身来,安静地等待问话。
丘处机见他敬长守礼,满意地点了点头,和声问道:“过儿,听你郝师叔祖说,你习武以来进境颇快,你且说说,都练了什么武功?”杨过恭敬回道:“弟子除了习练内功和轻功,还练有一套‘松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