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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嗤笑道:“师伯打的可真是好算盘,你赢了便有诸多好处,我姑姑赢了却什么都得不到,天下哪里有这般便宜的事情?姑姑,师伯是怕你用墓中的机关对付她,这是在变着法儿骗你出墓呢。”
李莫愁脸色微微一红,怒道:“臭小子,我与你师父说话,哪里有你插话的份儿?”顿了顿,又道:“师妹,你若是觉得我的条件不公,大可提出你的要求,师姊我绝不占你的便宜就是。”
小龙女微微摇头说道:“师姊,不管我能不能胜过你,我都不会和你打赌的,师父在世之时既是不肯将‘玉女心經’传你,现在我也是不会违背师父的意愿的,你还是离开吧。”
李莫愁怒道:“师父真是偏心,我有哪里不如你了?为何只肯将‘玉女心經’传你?”
小龙女叹道:“师父何曾有过偏心?当年你若肯发誓留在墓中,现在古墓派的掌门人可就是你了,你想学什么功夫还不都是由你?”
李莫愁冷哼了一声,说道:“师父将所有的本事都传给了你,你自然感觉不到她是不是偏心了,不过我曾跪在她的面前求她,她都没有答应将派中最厉害的功夫传我,现在我岂会相信你的违心之词?”
小龙女说道:“你求师父传你功夫不过是为了寻人复仇,师父早就已经看出来了,还劝你不要执念太重,要将仇怨放下,是你不听师父之劝,仍要执意下山,还在江湖上滥杀无辜,这才令师父对你彻底失望,祖师婆婆有遗训在先,你既不能遵守咱们派中的规定,又怎能怪师父不传你功夫?”
李莫愁厉声道:“那陆展元负我,我若不能将他们那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当年师父若肯帮我,我何至于要忍受十年屈辱?师父对我可真是绝情绝义!”
小龙女心头微微生怒,望着李莫愁说道:“师父若真对你绝情绝义,六年之前你惹下大对头时,师父便不会出手救你了,也就不会被那恶人打伤而去世了。”
李莫愁闻言默然无语,念及师父的教养之恩,心中既是歉疚又是伤感,但随即又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四处偷艺、甚至不惜用剧毒练习掌法的心酸,不由怒道:“师父若肯将‘玉女心經’传我,我又何必去偷学他人的功夫?又怎还会惹来仇家?这一切都是师父一手造成的,又如何是我的错了?”
杨过本来对李莫愁尚有三分同情之心,此时听得她如此薄情寡义的言语,心下不由感叹仇恨竟能如此改变一个人的心性,怪不得小龙女的师父临死之前都不肯说出仇人的名字,更不肯让小龙女为她复仇。
话已至此,小龙女也知极难再劝说得这位师姊回心转意了,只好住口不语。
李莫愁却道是小龙女理亏之下才无话可说,又温声道:“师妹,咱们古墓派向来门人稀少,如今在这世上也只有你我二人可互为守助了,何必还要以仇人相待?只要你肯将‘玉女心經’交出来,这古墓派的掌门还是由你来做,师姊我不会和你争抢,以后也不会再来寻你的麻烦,如何?”
杨过闻言不满地说道:“师伯,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可是咱们古墓派的第四代掌门大弟子,如何就只有你和师父了?”
李莫愁连看都不看杨过一眼,只是将目光紧紧地盯着小龙女,看她是如何答复。
小龙女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李莫愁费尽唇舌却换得如此回应,心下不由大怒,暗道:“看来只有将师妹先行制住了,然后才能慢慢逼问出‘玉女心經’的下落。”她不发一语,突然挥出拂尘向小龙女打去。
这拂尘乃是极柔之物,但此时在李莫愁的手中却尽显刚厉的一面,尘丝根根如箭,“嗤嗤”的风声直在狭窄的甬道中回响。
小龙女见她攻来,双手挥出两条绸带,一条卷向拂柄,另一条却攻向李莫愁的面门,去势快捷至极。
李莫愁微微惊讶,心道:“几年不见,不想她的武功竟是进步这般快了。”她拂尘回挡,拂尘上的劲力突由刚劲转为阴柔,将两条绸带尽皆拦下,小龙女功力不及,那两条绸带一与拂尘接触便倒卷了回来。
小龙女挥动绸带又继攻出,两条绸带时而轻飘飘的似是毫不着力,时而又蓄满劲力如同两条矫龙游动,极是赏心悦目。
李莫愁扫眼望去,见绸带攻来之时,潜招暗藏,极是精妙,又尽是一些她从不知晓的招数,不由又气又怒,暗道:“这必是‘玉女心經’上的功夫了,我几时能得师父这般厚待了?”
她挥动拂尘攻上,见招拆招,倒也不敢心存轻视之心了。
二人俱使的是古墓派的功夫,彼此也熟知派中武功的路数,小龙女虽招式精妙,但李莫愁凝神拆招之下,却都一一化解了开来。
二人交手了十数招之后,李莫愁到底是经验丰富了许多,窥到了小龙女招式中的一个破绽,她拂尘一翻,便卷住了其中一条绸带,劲力运使之下,直接便将绸带震成了两段。
李莫愁笑道:“师妹,你练了‘玉女心經’之后还不仍然不是我的对手?还用再打下去吗?”
小龙女面上不显喜怒之色,将绸带收回之后,又运剑疾点。
方才小龙女使绸带之时,虽然出招迅捷异常,但李莫愁都能接下,此时换了长剑之后,情势忽变,小龙女出手的速度陡然便增了数倍,只见剑尖星星点点,如同洒下了一片光幕,竟令人无从招架。
李莫愁不由大吃了一惊,急舞动拂尘迎上,“叮叮叮”一连串的兵器撞击之声,如同疾风骤雨般瞬间响成一片。
小龙女突将长剑一收,说道:“师姊,论功力我远不及你,不过你也无法胜我,你还是回去吧。”
李莫愁望着一地的断丝,脸上惊疑不定,她虽然将拂尘使得可刚可柔,但拂尘到底是不及长剑锋利,这一轮交手之下,直接便被损毁了。
她一直忌惮的都是古墓中的机关,此次前来之时,虽然猜想到“玉女心經”会极为高明,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如此败在师妹的手中,此时她羞恼的同时,欲得到“玉女心經”之心却更是强盛。
杨过早就见识过小龙女快剑的威力了,对此结果倒也没有什么惊讶,他向李莫愁笑道:“师伯,怎么样?知道我姑姑的厉害了吧?我早就说过,我姑姑的武功胜过你十倍。”
李莫愁喝道:“臭小子找死!”她手腕一翻,便向杨过打出了一根银针。
小龙女长剑一点,便将银针打飞,然后向杨过说道:“过儿,不得对师伯无礼。”
李莫愁怒道:“不用你假仁假义,师妹,你以为几句好话便能将我打发了吗?”
她突然闪身退到了临室的石门之前,然后打开石门冲了进去,再次出来时,却是手中抓着一人,向小龙女说道:“师妹,你且看看这是谁?”
杨过一望之下顿时大惊,怒声斥道:“李莫愁,你好卑鄙,快放了我婆婆!”
第五十九章 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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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竟然挟持了孙婆婆,这是杨过之前未曾想到过的,毕竟孙婆婆对她也有服侍之恩,按常理来说,李莫愁应该念几分旧情的。
但想想原著中李莫愁喜怒无常的性格,她能有这样的行为却又在情理之中了,毕竟每至关键时刻,李莫愁可是连自己唯一的弟子都能毫无犹豫地轻易舍弃的,孙婆婆在她心中的重要程度估计连她的弟子都是不如,至多不过是一个仆人罢了,又怎能与古墓派的至高宝典“玉女心經”相比?
李莫愁冷笑道:“师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定是不愿伤及无辜的,现在孙婆婆的性命就在你的手中,你是愿乖乖的交出‘玉女心經’呢,还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孙婆婆死在你的面前?”她抬起左掌,悬空至于孙婆婆头顶几寸高处,只要这一掌拍下,孙婆婆立时便会死于非命。
孙婆婆被点了哑穴,无法开口说话,只是用焦急关切的眼神望着杨过和小龙女二人。
小龙女面无表情地说道:“师姊,没有经过师父的允许,我是不会将‘玉女心經’交给你的,你便是将孙婆婆杀了,我也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李莫愁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意,说道:“师妹,你以前一直都是不言不语的,我还以为你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呢,没想到你伪装的这么好,到现在才露出了真实的想法,你为了一本‘玉女心經’,便是连孙婆婆的性命也不顾了吗?”
小龙女说道:“师姊,你也不必拿话激我,若是有一日我落到了你的手中,我也仍会这般选择,与孙婆婆却是无关。”
李莫愁见小龙女油盐不进,一时也有些无计可施,暗自想道:“这个师妹的性子太倔,我若是一味逼她,是绝计无法套出‘玉女心經’的下落的,还须想想其它的法子。”
她微微沉吟了一会儿,便出手解开了孙婆婆的哑穴,向她说道:“孙婆婆,多有得罪了,我出此下策也是逼不得已,只要你求求师妹,让她将‘玉女心經’交出来,我立刻就放了你,如何?”
孙婆婆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李姑娘,你和龙姑娘份属同门,之前龙姑娘又几次三番饶过了你,你又何必一直苦苦相逼呢?”
李莫愁冷哼了一声,并未答话。
孙婆婆又向小龙女说道:“龙姑娘,老婆子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什么生生死死的早就已经不放在心上了,你身为古墓派的掌门人,该如何行事就如何行事,倒也不用顾虑老婆子我的安危。”
李莫愁听得孙婆婆如此说话,不禁生怒,冷声道:“我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才一直未曾伤害于你,你当我真不会对你动手吗?”她突伸手在孙婆婆的“天突”穴和“五枢”穴上各点了一指,冷笑道:“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杨过一见李莫愁的动作便知道她使的是古墓派秘传的点穴手法,被点之人不久就会周身麻痒难当,极是痛苦,他不由大怒道:“李莫愁,你好歹也是学武之人,欺负一个老人家算什么本事?若万一传到了江湖之上,就不怕遭到武林同道的耻笑吗?”
李莫愁若无其事地说道:“谁看不起我,我便将他杀了就是了,我李莫愁闯荡江湖多年,杀过的老老少少不计其数,何时在乎过这些虚名了?”
杨过喝道:“李莫愁,你如此杀人如芥,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李莫愁突然笑道:“报应?这世上若真有报应,就应该让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男人统统死绝,再也不能为害女子。”
这时孙婆婆被点穴之后的效果显现了,由于她身不能动,便只是咬牙强自忍耐着,不肯发出一声**,神色显得极是痛苦。
小龙女说道:“师姊,这是你我二人之间的事情,何必要将孙婆婆牵扯进来,你能不能放了她?”
李莫愁笑道:“怎么?师妹可是不忍心了?你将‘玉女心經’交给我,我便可以立即解开她的穴道。”
小龙女轻叹了一声,闭口不语。
杨过在一旁看得怒火万丈,大声喝道:“李莫愁,你不就是想要‘玉女心經’吗?我可以给你!”
“过儿,你……”小龙女脸现讶然之色,移目向他望去。
杨过拉过小龙女的手,微微用力握了一下,小龙女虽仍是有些不解,但知他平素鬼主意甚多,也只好将疑惑放在心里,看他如何行事。
李莫愁目光微微闪动,向杨过问道:“怎么?你知道‘玉女心經’藏在哪里?”
杨过说道:“不知道。”
李莫愁顿时大怒,喝道:“臭小子,你是在消遣我么?”
杨过撇嘴道:“枉你还是咱们古墓派的弟子,这‘玉女心經’乃是咱们派中的最高武功,历来都是口口相传,不落于文字,你竟是不知吗?”
李莫愁只是从师父口中听过“玉女心經”的名字,但究竟是以何种形式保存却是不知,不由将目光望向了小龙女,有些探究地问道:“师妹,他说的可是真的?”
小龙女面无表情地说道:“是不是真的,师姊问他好了,我是不会说的。”
李莫愁心道:“刚才我在墓中寻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发现‘玉女心經’,若事实真如这小子所说的,是口口相传,倒也有**分可信。”
她向杨过笑道:“你刚才说可以将‘玉女心經’给我,莫非你知道口诀?”
杨过傲然道:“自然是知道的。”
李莫愁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你才入门几年?岂能知晓这般机密?你若是想用拖延之计诓骗于我,可是打错了算盘。”
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