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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摇了摇头,说道:“我要与杨兄同去。”
“也好。”杨过点了点头,见天色马上就要黑了,便说道:“我现在要回襄阳了,你和我一起去吧。”
程英微微点头。迈步向前走去。
杨过见状不由说道:“怎么?你想要步行过去吗?这里距离襄阳城还有不短的一段距离,等你走到时,恐怕已到了明日了。”
程英转身说道:“杨兄只管先行前去,我自会随后赶到。”
“放着你这样一位弱女子在深夜赶路,我可是良心难安。”杨过说道:“放心吧。我不和你共骑,这马由你一个人来骑。”
程英说道:“杨兄救命在先,又答应救我表妹,我怎能让恩人步行?”说罢又继续向前走去。
杨过倒是对她外柔内刚的性子有些了解,知道再劝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当下牵着黄瘦赶了上去。等到了程英身边时,他突然伸臂一抄,已将程英抱起。
程英对他毫无防备,不虞他会突袭,不由失声惊呼,喊道:“你要做什么?”
杨过将她放置在马背之上,说道:“以后我说什么话你照做就是了,不然我就不让你和我同行。”
程英闻言一股怒气憋在心头,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不由轻轻地哼了一声。
杨过伸手一拍黄瘦,喊了一声:“好兄弟,咱们出发了!”
黄瘦欢鸣了一声,迈开四蹄向前奔去。
程英忙抓住了马缰,坐稳了身形,回头见杨过正跟在后面,不由暗道:“我看你能硬撑到几时。”
她心中对杨过微微有气,便不再回头去看,只管一心驱马前行,过不得多时,已行出了数十里远。
经过这一段奔行,程英已经渐渐消气,忍不住的想道:“他如此做也是为了我好,我又何必和他置气?”想到这里,便想与杨过换行。
她回过头来想要招呼杨过,但抬眼去看时,后面空空荡荡,哪里还有杨过的身影?
“莫非是我赶得太快,他未能跟上马速?”程英心中不由内疚起来,忙一勒马缰,将马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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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交代一下,旧版和三联版的金轮国师是藏僧,来自密宗,而新修版改成了密教金刚宗。出于对金老意愿的尊重,同时也为了满足剧情需要,我将金轮国师设定成来自西藏,但后来到了金刚宗。大家知道就行了,若是觉得不合适,我可以将这点再修改过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入城()
程英将马停下后,调转马头就准备向回路赶去,这时他身后响起杨过的声音。
“程姑娘,你是在找我吗?”
程英不由一惊,回头再去看时,杨过正好好地站在那里望着她,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杨兄好身手。”程英淡淡地说道。
杨过看不出她的表情如何,不过听语气带着明显的生疏意味,忙说道:“路途无聊,耍个乐子而已,还望程姑娘不要生气。”
“杨兄能赶上来正好,也省得我再回头去找了,为什么要生气?”程英说完便再次调转马头,向前行去。
“这下子好像玩得有些大了。”杨过望着她的背影,不由有些尴尬地想道。
两人继续赶路,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僵硬。
杨过加快脚步,与程英并头而行,然后伸手从怀中掏出那支玉箫,开口问道:“程姑娘,会吹曲子吗?”
程英看也不去看他,只回答了两个字:“不会。”
“这样我就放心多了。”杨过说道:“我也不会。”
程英不由暗道:“我不会吹曲子,你放心什么?”她正自心中疑惑,“呜”的一道怪音突然在她身边响起,将她吓了一跳。
“啊,这箫……”程英侧头一看,见杨过正在摆弄一支玉箫,不由惊讶出声。
杨过扭头看了看她,说道:“这高雅的玩意儿我不会弄。好在你也不会,应该也听不出好坏。我也就不用担心会扰了你的清耳。”说完又“呜呜”地吹了起来。
程英看着他手中的玉箫,有些欲言又止,侧头看了他一会儿,听他吹得实在是难听,不由又转过了头去,悄悄地一夹马腹,将速度提快了一些。
杨过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倒真琢磨出了一些调子。回想着小龙女所弹的琴曲,磕磕绊绊,吱吱呀呀地一心吹了起来。
这时夜色已经降临,旷野中一片静寂,刺耳的箫声四下传荡开去,显得是那么的不相融洽。
程英忍了一会儿,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不由回头说道:“杨兄,你吹的可是‘妆台思’?”
杨过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玉箫,抬起头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思?”
程英一听便知是对牛弹琴了,便又问道:“你吹的曲子是从哪里听来的?”
杨过说道:“这首曲子是我师父平日经常弹的,我听过几遍就记下来了。”
程英微微点头,说道:“将玉箫给我。”
杨过疑惑道:“做什么?”
程英斜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想听曲子么?”
杨过不由微微一笑,将玉箫递了过去,口中却故意问道:“你不是不会吹曲子吗?”
程英没有理他,背过身去,将玉箫斜竖在了唇边。
清幽的箫声慢慢响起。舒缓流畅,如水一般在杨过的耳中和心间流过。使他不由微微闭起了眼睛。
这首“妆台思”是描述女子思念在外丈夫而作,思念之人朝暮独守空房,临镜梳妆之时,顾影自怜,哀怨凄楚。
杨过虽不通音律,也不知这首曲子何意,但也能从程英幽咽的箫声中听出袅袅缕缕的哀愁之意,不由暗暗地叹了口气,心道:“都是一些苦女子。”
程英将曲子吹了一遍便放下了玉箫,有些怔怔地望着前面的夜色发呆。
杨过从后面望去,见月光下那马背上的背影显出一丝萧索孤冷的意味,心中顿时生出怜意,说道:“程姑娘,你放心吧,你表妹不会有事的。”
程英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便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啊”地叫了一声。
杨过忙问道:“怎么了,程姑娘?”
“呜……没事。”程英略显慌张地回答了一句,面具下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看着手中的玉箫,心中想道:“这玉箫他刚才吹过,那我岂不是和他共用一支玉箫了?”
杨过见她无事,便找着话说道:“程姑娘,你此次出来,可是和黄前辈一道?我对黄前辈仰慕已久,程姑娘可否代为引见一下?”
程英平复了一下心情,回道:“我为了寻找表妹,已经和恩师分开很久了,现在也不知恩师去了哪里,杨兄的心愿请恕我无法帮你完成了。”
杨过微微遗憾,说道:“黄前辈学究无双,无论是棋乐字画,还是武学阵法,俱已臻极高造诣,我若能受其指点一二,当可受用无穷。可惜黄前辈踪影飘忽,想要见他一面还真是极难。”
程英说道:“恩师甚喜江南风景,这几年虽是四处漂泊,但每年总要在江南逗留上一段不短的时日,杨兄若是有心,说不定便可在那里碰到恩师。”
杨过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黄前辈是雅人,若是得知我处心积虑找他,定会不喜,一切还是随缘吧。”
程英点了点头,将玉箫递了过来,说道:“玉箫还你。”
杨过没有伸手去接,说道:“这玉箫本就是你的吧?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不用还我了。”
程英问道:“你怎知玉箫是我的?”
“难道不是吗?”杨过笑了笑,说道:“我只是猜的,若是猜错了,就当做是送与你的礼物吧。左右这玉箫在我手中也是明珠蒙尘,你能将曲子吹得这么好听,这玉箫跟着你才是跟对了主人。”
程英将玉箫收回,问道:“你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杨过说道:“前面就快到襄阳城了,到了城中再休息吧。”
程英见他步履轻盈,衣袖飘飘,甚是闲适舒雅,虽是行出了百余里之远,却丝毫未有疲累之态,不由暗暗惊讶,心道:“这位杨兄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测,有他相助,从李莫愁手中救出表妹应不会有什么困难了。”
她却是不知,古墓派的轻功本就天下无双,再傍以回气极快的九阳内力,就更是相得益彰,再无任何破绽。
又行出数十里,前方已可见点点灯火摇曳,杨过说道:“襄阳城已经到了,那是城头的火把,看来咱们的运气还算不错,我都已经做好露宿野外的打算了。”
程英没有回话,却是突然问道:“杨兄,我还是想不出那位大师为何会接受你的条件,另外那个‘黑玉断续膏’是何物?很珍贵吗?”
杨过不由失笑,说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原因呢,没想到你竟是想了一路。”
又道:“看在你给我吹了一首曲子的份上,告诉你也是无妨。其实原因你已经说出来了,只是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程英疑惑地问道:“我说什么了?”
杨过说道:“你之前曾说金轮国师想要逃跑并不难,但事实却与你的猜测互相矛盾,那么你为何不反着来推测一下?”
程英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是说他……无法逃跑?”
杨过点了点头,说道:“我本来也只是试试,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答应了。我也是由此来推出,他的伤势必定是又加重了。他既是无法将我摆脱,也就只能接受我的条件了。”
程英闻言不由说道:“没想到原因竟是这么简单。”
杨过笑了笑,说道:“其实世上所有的计谋在说出来之后,都是极为简单、不值一提的,关键在于如何去把握人心。”
两人说话间已到了城下的护城河边,这时城门已经紧闭,城头一队队的兵卒手执火把,来回走动巡逻。
一个守将看到了杨过和程英二人,低头大声喊道:“城下何人?现在城门已闭,不可通行,速速退去!”
杨过提气回道:“我姓杨名过,刚赴完英雄大宴回来,郭靖郭大侠是在下伯父,劳烦将军通禀一声。”
那守将听得是郭靖的家人,不敢怠慢,又大声喊道:“请稍等!”转身吩咐一个兵士向城内禀报。
过得片刻,郭靖出现在城头,见了杨过不由喜道:“过儿来了,你伯母说与你走散了,我还正担心你的安全呢。”
郭靖下令兵卒打开城门,放下吊桥,杨过和程英尽皆步行,牵着马入了城中。
“城中的布防如何了?民众可是都已入了城?”杨过望着街道上不时走过的一队队兵卒,开口问道。
郭靖闻言不由长叹了一声,说道:“城中的粮食和地方有限,为了不引起骚乱,也只能将附近的民众安置在城中,再远一些的村镇却是无法顾及了。”
杨过说道:“两国打仗,总要有所死伤,尽力而为就是了,伯父不必过于介怀。”
郭靖点了点头,看向程英时,眼中微惊,不由问道:“这位是……”
杨过说道:“这是侄儿刚刚结交的一位朋友。”
程英忙见礼说道:“小女子见过郭大侠。”
郭靖点头道:“既然是过儿的朋友,也就不是外人,今晚就在我的府上歇宿吧。”
黄药师已经多年不在岛上,郭靖倒并不知道自己的岳父又收了一个徒弟,他虽然感觉程英的面貌有些熟悉,却也未曾多想。
杨过见程英无意透漏身份,也就并未多话,当下随着郭靖一路来到了一处大的房屋前面。
第一百三十章 观战()
郭靖带领杨过、程英二人进屋,径直到了厅上,然后说道:“你们还没有用过晚饭吧?我让人为你们摆个家宴。”
杨过忙道:“不用这么麻烦了,现在已经过了饭时,不宜再做操办,而且城中正是紧张备战之时,伯父还是关心正事要紧。”
郭靖见他神情坚决,也就作罢,说道:“也好,那就简单的用些家饭吧。”说完便吩咐下人去做饭。
杨过进屋之后就并未见其他之人,便说道:“伯母在哪里?侄儿还未曾拜见伯母。”
郭靖说道:“这倒是不用了,你伯母车马劳顿,已经早早歇下了。”又问道:“你不是同你伯母一道来的吗?怎会走散了?”
杨过说道:“我在马背上睡了一觉,醒来后伯母她们就不见了,不过我识得路,就自己过来了。”
郭靖不由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片刻,饭菜端了上来,郭靖陪着杨过和程英二人简单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说道:“你们先吃着,我到后面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