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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柔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女儿觉得这场火是专门针对女儿放的!”她顿了顿,偷看潘仁美的反应,他正犀利地紧盯着她。
温小柔心中大喜,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已初见成效,于是趁热打铁:“谁最恨女儿这火就是谁放的!”
潘仁美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句句所指的便是潘夫人。他当时被大火困在佛堂之内时也听得清清楚楚,夫人一开始是打算让佛堂付之一炬,及至听到他的声音才无可奈何的救火。
看来,夫人对温小柔已经恨意深重,或许真有一天像她所说的那样,跑到太后面前戳穿他狸猫换太子的阴谋。
想到这里,潘仁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脖子处冰凉,好像真的有把刀架在脖子上一样。
他不动声色地起身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温小柔在背后叫了声:“父亲——”便打住。
潘仁美回过头来,寡淡地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温小柔本来句句抛砖引玉,把潘仁美的思路引向潘夫人,没想到老贼居然念及夫妻之情,即使他自己也差点在大火里烧死,却仍要维护潘夫人,不禁对潘夫人又妒又恨,暗下决心一定要扳倒夫人,让她尝尝遭受奇聇大辱的滋味!
于是她豁了出去,决定抛出杀手锏。
“有件事女儿不知当讲不当讲。”温小柔欲擒故纵。
“讲!”潘仁美声音冷谈,他向来讨厌别人卖关子。
温小柔膝行到潘仁美的脚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怀疑那个婷婷是夫人那边的人。”
潘仁美以为她要爆的料非常劲爆,没想到竟是这,唇边笑纹散开些许:“你婷妹妹是你母亲收的义女,当然站在你母亲那边了。”
说完,拔腿欲走。
“可是婷妹妹非比寻常!”温小柔在后面急切地喊。
潘仁美一听,又站住。刚才有人入侵书房已经引起他的警觉。他老怀疑跟八王爷有关。现在一听温小柔对郝豆豆的评价,心里一动,问道:“怎样不寻常了?”
“她早上给女儿送饭的时候,对女儿百般羞辱,还……还逼着女儿吃了一颗毒丸,说如果女儿把她羞辱我的事说出去,就不给我解药,让我毒发身亡而死。”
温小柔讲出这番话是有双重目的,那个婷婷似乎对她恨之入骨,不然早上就不会那么折磨她,所以温小柔根本就不相信郝豆豆会给解药她,因此她要向潘仁美求助,顺便让他知道郝豆豆不简单,引起他的注意。
果然,潘仁美蹙紧了双眉。
他冲着门外喊道:“快去请毒老前辈来一趟,就说有人中剧毒。”
毒霸天仗着自己一身是毒,根本没把潘仁美放在眼里,潘仁美轻易也不敢使唤他,待他如上宾,让他在相府随心所欲。
毒霸天跟鬼见愁一样,对自己的科研工作充满了兴趣,一听有人身中剧毒,忙赶了过来,及至见到温小柔,心里满是疑惑,这丫头唇红齿白,面色红润,怎么看都不像中了毒。
他怕自己看走眼,又仔细地将温小柔左右手的脉全把了一遍,脉相平稳。
自毒霸天进来就面色沉重,一言不发,搞得温小柔和潘仁美心里七上八下,面面相觑。
特别是温小柔,吓得胆都快破了,生怕自己身中剧毒,而毒霸天又解不了,以致毒霸天诊断完毕,她都瑟瑟而不敢问结果。还是潘仁美问道:“我们家凤儿究竟中毒没中?”
“没有!”毒霸天简要明了地回答后,便离开了。
温小柔一阵狂喜,就像判了死刑的人突然遇到大赦,死里逃生一般,扭过头激动地对潘仁美说:‘我没有中毒耶!”
潘仁美意味深长地凝视了欣喜若狂的温小柔一会儿,由鼻子里哼嗤出两道冷气,顿时,整间屋子温度下降不少,穿着一身纱衣的温小柔接连打了好几个哆嗦,知道潘仁美已经不再相信她刚才所说的话了,顿觉心里一片惶恐,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能说出一个字,潘仁美并没有问一个字,而她就开始喊冤,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因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潘仁美这个大靠山走出去了。(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再见白逸轩()
郝豆豆被白逸轩逼的节节后退,虽然眼见的少年长得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秀色可餐,而且对她情有独钟,说实话,她也很想把他扑到在地,占为己有,可塑,幼时在外婆那里听过太多人、神恋,人、妖恋的故事,诸如七仙女和董永银河苦相思,白娘子永镇雷锋塔……
结局不那么叫人沧然而涕下的也就是聊斋里的人、狐之恋,最后虽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但后代因为狐妖强大的遗传基因,个个拖着个毛绒绒的狐狸尾巴,以异类的身份隐匿在人类之中,怀惴个不能说的秘密忐忑不安地过一生,郝豆豆光是稍稍脑补一下,心中就会掀起惊涛骇浪,身心完全无法接受。
虽然她才经历一场惨绝人寰的情殇,因此择偶条件定的也不是很高,即使她未来的夫君不能驾着七彩祥云来娶她,但至少也要社会地位高、家财万贯,貌美倾国,最最重要的是爱她爱到守身如玉,非她不湿身!
毕竟郝豆豆才及笄之年,青青娇俏,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没有人、妖不忌,更是人妖很忌,只希望在人类中觅得佳偶,比如,八王爷。
所以当白逸轩抓住她的香肩,准备强吻的肘候,郝豆豆以闪电不及掩耳之势果断出招——伸出一只柔嫰白晳的小巴掌,用力地抵住他嘟过来的性感薄唇,在对他眨了无数次眼睛、抛了无数个媚眼之后,终于安定了白逸轩想一亲芳泽的念头,两人在一丛无人问津的百花凋零、菊香扑鼻的草丛里促膝长谈。
郝豆豆非常真诚的,直言不讳地告诉白逸轩她的情窦已为八王爷所开,开的时候毫无征兆。但,十分迅猛。
“说时迟,那时快,八王爷一脚踩在我捧着欢喜坨的双手上,身姿矫健、风。流倜傥。”郝豆豆两眼放光地沉浸在她和八王爷初次相逢时的浪漫情景:八王爷在漫天花雨中追逐着她。但真实情况是,一个落魄的少女胖子被八王爷各种嫌弃。
倍受打击的白逸轩恶狠狠地瞪着她:“因此你就看上了多金又帅气的那个家伙?”
喜欢高富帅?那是只有肤浅的女子会做的事情吧?
无奈,郝豆豆就是那么肤浅的少女。所以此刻她用求理解求谅解的眼神默默地瞥着白逸轩。哀婉凄绝。
“这些我也能给你。”白逸轩还想挣扎一下。
郝豆豆不为所动,妖精们的金银财宝全是幻术,就连美貌也不真实。一个天雷滚滚就会打回畜牲的原形。
于是郝豆豆极为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们人妖殊途,勉强在一起是没有幸福的。”
白逸轩临走的时候眼圈都红了:“豆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我披上霞衣。等我来娶。”
郝豆豆不置可否,看着白逸轩在她面前凭空消失。不知为什么,心里盈盈都是怅惘,就连手也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那朵桃花痣,忽然请醒过来。对着空气大喊:“小白,你把情章给我去掉再走哇!”
话一出口,郝豆豆陡感不妙。慌忙施展轻功向听雨轩逃窜。
她前脚离开,后脚专门负责相府安保的周管事就带着狼狗赶到。刚才郝豆豆那一嗓子确实惊动了因事件而加强巡逻的相府安保队。
狼狗在郝豆豆和白逸轩坐过的地方低头嗅了又嗅,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直奔听雨斋而去,一直跑到听雨斋的院门口冲着里面不停地狂吠。
周管事不敢轻举妄动,知道里面住的是相府新晋贵人,夫人的义女潘婷小姐。
他对身边的一个家丁说:“快去请老爷前来定夺。”然后把手一招,对其他的家丁严肃地命令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听雨斋给我团团包围起来!若有一只苍蝇从里面逃脱,我便要了尔等狗命!”而他自己则牢牢把守住大门。
小红在院内听到狗叫声,心下奇怪,刚把院门打开条缝,只见一只狼狗面目狰狞地直竖起身子,不是被周管事紧紧拉住它脖子上的绳子,几乎都要扑到她的身上了。
小红吓得脸色雪白,“啊!”地惊叫一声,往后疾退,乱了脚步,春夏秋冬四个小丫鬟忙跑过来扶她起来,五个女孩子看着吐着血红的舌头,长相凶猛的狼狗拥在一起瑟瑟发抖。
小红现在做了郝豆豆的贴身丫鬟,也就是相府一等大丫鬟,半个小姐,如果发起火来质问周管事,周管事也得忌惮三分,可惜她是刚从最底层的小丫鬟如做火箭一般提拔上来,还不能适应新角色,胆小地问:“周管事,您这是干嘛呀。”
“捉拿刺客!”
小红一听,把脖子缩了缩,捉拿刺客事关重大,她更不敢开口了。
“捉拿刺客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一个甜腻腻的少女的声音不悦的响起,给人的感觉不怒自威。
周管事暗暗吸了口冷气,感觉说话的人不怎么好对付,及至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年龄尚幼的少女倚门而立,柔软瘦削,一脸的恬淡天真,一双如朝露?清澈好看的黑色眼眸正好奇地盯着她,紧张的心情才渐渐松弛。
小红等五个丫鬟回头一看是郝豆豆,立刻又惊又喜,马上有了主心骨一般,口里叫着小姐,迈着双腿全都跑到她身边,紧紧簇拥着她,如众星捧月一般。
周管事忙请了个安,答道:“小的刚才追寻刺客,追到婷姑娘这里便不见了,小的担心刺客狗急跳墙,躲进了姑娘的住所,对姑娘不利,但又顾虑此地乃深闺重地,不敢擅自进入,故命人去请老爷,凭老爷做主去。”
郝豆豆一脸浅笑地听周管事讲完,心中默默为他点了个赞:好口才!四两拨千金,装做对自己恭敬有加,关键时刻却抬出潘仁美那老贼压制自已,以免自己对他发火,干扰他的工作,既然这样,本姑娘就承全你。
她装做惊恐地按住胸口,一双眼睛因害怕而瞪得铜铃大,怯怯地往屋里看了看,忙提着裙子慌里慌张跑下台阶,站在院中央,急切地对周管事说:“那就请大人赶紧进来搜查,想必刺客躲在屋内,怪道我刚才午睡觉忽觉屋里有人影闪过,等我定睛再看,却什么也没发现,吓得我连瞌睡也没了。”
周管事一惊,果真刺客在屋里?事不疑迟,他带着家丁冲了进去,正在这时潘仁美和潘夫人派的丫鬟前后脚来到听雨斋。
潘夫人因今天痛快地修理了温小柔一顿,心情无比舒畅,所以派个丫鬟请郝豆豆过去说说话。
郝豆豆对那丫鬟说:“麻烦姐姐转告母亲,父亲正在婷婷这里搜查刺客,婷婷不便离去,等搜查完毕,婷婷立刻去母亲那里陪她说话。”
那丫鬟领命而去。
周管事把屋里细细搜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就连狼狗也没有任何反应,便只字不瞒,向潘仁美汇报。
潘仁美乍一听到周管事派来的家丁说有刺客潜入听雨斋时,立刻对郝豆豆起了疑心,她进府短短的两天内,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虽然每件事都跟她不太沾边,但是发生的时间却太巧合,特别是这府里多年都未出现刺客,怎么今天突然出现了?
他也一直以为周管事派人叫他,是郝豆豆不让他们进去搜查,在来的路上越发对郝豆豆疑心重重,可等到到达听雨斋的时候,正好在院门外看见郝豆豆主动而强烈的求周管事进屋来搜,疑心去了三分之一,又留意狼狗的反应,狼狗只是在她身上略闻了闻,再也没靠近,疑心又去了三分之一,现在听了周管事的禀报,原本阴沉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抬起犀利的眸子问周总管:“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周总管垂手弯腰,毕恭毕敬地答道:“小的认为这名刺客只是路过这里,所以狼狗会循着气味追过来。”
正对着院门口站着的郝豆豆在一旁歪着小脑袋,一根手指玩弄着一缕长长的秀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背对着院门的潘仁美:“刺客被追捕,不急着逃命为何要到我这里留个踪迹?”
潘仁美和周总管本来以为刺客是慌不择路地跑到这里来,现在听郝豆豆这么一说,像是故意为之。
潘仁美伸出手来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时,门外一个声音特么冷冰冰地说:“一定是有人想嫁祸于你,我的傻孩子。”
郝豆豆眼里全是惊喜,甜甜地喊了一声:“母亲!”便欢欣雀跃地跑过去,亲热地挽住潘夫人的胳膊,一副承欢膝下的小女儿模样,撒娇地把小脑袋靠在潘夫人的肩上,问道:“母亲怎么亲移大驾过来了?”
潘夫人由鼻子里哼出两道森寒的冷气,挑衅地直视着潘仁美,让他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