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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爷草包妃-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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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峻王微愕,跟着点头,叹道,“是啊,这草原各部,虽说是小族,可是都是马上儿郎,岂能不为皇上所忌?”

    莫寒月轻声道,“三年前,若是皇上知道景郡王对拥月公主无情,或者不至于如此,可是……景郡王的心思,又有谁能知道?”

    是啊,三年前,如果皇帝确知景郡王对拥月公主无情,或者只会顺势推掉哈萨族的和亲。可是,不要说宇文青峰,就是自己曾亲耳听到他吐露心声,依然不能确定。宇文青峰生性多疑,又岂会容此事有一点错漏?

    峻王轻轻点头,又不禁微微皱眉,说道,“前几年,小皇叔驻守边缰也倒罢了,回来这几年,我怎么总觉着他有无穷的心事,让他无法快活!”

    莫寒月心头突的一跳,将那一刻的不安强行压下,抿唇笑道,“再前几年,纵然景郡王在京,王爷才多大,又岂会明白他的心事?”心里暗暗一叹。

    不要说那时峻王只是个孩子,就是自己,枉自年长几岁,还嫁为人妇,身边有一个人待她如此,她竟浑然不觉,如果……如果她莫寒月就那么死了,他的心事,岂不是再也无从知道?

    峻王微愕,跟着笑起,说道,“是啊,那时本王还没有如今的丫头大呢!”收臂将她揽紧,凑首在她耳畔,轻声问道,“那……丫头可知道本王的心事?”

    徐徐热气,呵上她的耳廓,莫寒月忍不住又是一阵心跳,微微咬唇,在他怀中轻挣,皱眉道,“瞧着就要热起来,王爷不难受吗?”

    煞风景!

    峻王无奈,暗叹一声将她放开,看到她耳垂儿上那可疑的一抹潮红,又不禁微微扬眉。

    这个丫头,是当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若是当真不懂,这抹潮红又是为什么?

    黄昏时分,校场看台下,已燃起熊熊篝火,各处驰马的众人都陆续返回。

    罗雨槐见莫寒月回来,忙奔前迎上,一把将她拖过,向峻王笑道,“王爷成日霸着十一妹妹,今儿谢姐姐还抱怨呢,这会儿总能借我们用用罢!”

    峻王轻笑,点头道,“借你们玩玩也罢,可不许弄坏!”

    这是什么话?

    莫寒月翻个大大的白眼,正想反手去打,却被罗雨槐拽开,笑道,“王爷放心,如此稀缺之物,臣女必当小心,弄坏可没处赔去!”嘻笑着施礼,拖着莫寒月向姐妹们的案席上来。

    今日的夜宴,是为庆贺入选的十位公子而设,也就将十位公子的案席,设在皇帝和诸王之下。

    两处案席之外,隔着一片空地,是一堆极大的篝火,隔过篝火甚远,才是众臣与各府内眷们的案席。

    孙灵儿在扶奕身边儿坐下,笑道,“怎么来这草原上夜宴,还带许多案几来,这礼部也是有趣的很!”

    扶奕扬眉,问话还没有出口,就听隔不多远,工部尚书韩胜邦之女韩文慧轻嗤,说道,“我大梁天朝上国,岂能与小小草原蛮族相提并论?”

    孙灵儿摇头,笑道,“韩姐姐此话差矣,所谓入乡随俗,既来草原,总要依草原上的风俗才品得出滋味。更何况,如今草原归我大梁,草原各部也是我大梁子民,哪里有上国下国之分?”

    韩文慧自知失言,不由一窒,微笑道,“孙妹妹说的是,只是如今这里也没有草原各部的人,自然要依我们寻常饮宴的规矩才好!”

    她这话转的倒快!

    孙灵儿扬眉,正要还说,扶奕在她衣袖轻扯,含笑道,“韩姐姐说的是,灵儿妹妹不过是说笑,姐姐不必当真!”

    “扶姐姐!”孙灵儿不满的低嚷。

    扶奕之父扶仁朗任工部侍郎,正是韩胜邦的下属,这扶奕本就不是个争胜的主儿,遇到韩文慧,越发事事避让几分。

    韩文慧浅浅含笑,点头道,“原来是说笑,倒是我这做姐姐的较真儿!”倒也不再多说。

    这位韩大小姐能屈能伸,倒是一号人物!

    莫寒月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笑意,目光扫过全场,只见卫盈璧正与几府的小姐坐在远处一堆篝火边儿,向她微微点头。

    扶奕见孙灵儿噘个小嘴儿满脸不悦,又轻声笑道,“灵儿妹妹,我们伴驾,不过是图个欢喜热闹,又何必起这无谓的纷争?只是姐姐三年前不曾伴驾,倒不知如何有趣热闹,不如妹妹说给姐姐听听?”

    其实三年前她虽然没有伴驾,可是姐妹几人回去之后,有很长的时间,仍然沉浸在北行的兴奋中,时时拿来做为谈资,她又岂会没有听过?这会儿说来,不过是为了将孙灵儿的话引开罢了。

    孙灵儿年纪虽小,可是也生性聪慧,岂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倒也不愿她为难,打起精神,说起三年前草原上那场夜宴的盛况。

    此时御膳房已将酒菜送上,舞娘也已演起歌舞,众臣在皇帝面前奉承一番之后,又都转向次一席的十位公子,闹哄哄极为热闹。

    坐在众亲王下首的峻王先是唇角含笑,酒到杯干,两场歌舞之后,渐渐露出些不耐烦来,向皇帝道,“皇叔,怎么到这草原上来,还带着宫里这些歌姬舞娘,如此一来,和在宫里有何不同?”

    宇文青峰眉端微扬,含笑道,“那依峻儿,要如何呢?”

    宇文峻含笑道,“此次伴驾,有各府这许多公子小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何不令舞娘退下,我们自个儿寻乐?”

    宇文青峰含笑道,“自个儿寻乐,此时夜深,莫不是峻儿还想赛马吧?”

    宇文峻微微摇头,含笑向谢沁望去,说道,“今儿十一开心的很,说是在娘娘这里赢下什么彩头?”

    “还有这等事?”宇文青峰扬眉,问道,“什么彩头?”

    谢沁微微含笑,说道,“回皇上,今儿公子们赛马,我们姐妹曾经赌赛押宝,输者要在御前献艺。”

    “哦?”宇文青峰顿时大感兴味,笑道,“你们押给何人,又是谁胜谁负啊?”

    小静安王却忍不住摇头,说道,“怎么你们小姐妹,拿我们押注吗?”

    谢沁轻笑一声,这才向皇帝说道,“我和罗妹妹押给大哥,其余几位妹妹押给景郡王,单单十一妹妹,押给罗大公子!”

    谢霖笑起,说道,“想不到在众位小姐心中,本王与景郡王相差如此之远,还多亏有娘娘和罗五小姐支撑门面,若不然,岂不是丢脸?”

    景郡王微微一笑,说道,“十三令几位小姐失望!倒是峻王妃独具慧眼,果然是罗大公子夺冠。”转身向次席上望去。

    罗越听到自个儿名字,抬头来望,谢霖含笑,将谢沁的话重说一回,笑道,“想不到峻王妃倒是罗大公子的伯乐!”

    罗越微微一怔,不禁回头,向莫寒月望去一眼,神色中带出些怔忡。

    莫寒月触到他的眸光,不由微微一笑,向他遥遥举杯,仰首饮尽。

    其实论罗越的骑术、箭术,本与景郡王和谢霖稍逊一筹,倒与萧行山在伯仲之间,她押在他的身上,不过是随意而为,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赢这一局。

    谢沁含笑,起身向皇帝请旨,说道,“谢沁身为姐姐,总不能赖妹妹的赌债,请皇上恩准!”

    宇文青峰含笑点头,说道,“今日君臣同乐,也不必拘那许多礼数,朕也许久不见谢妃一舞了!”

    谢沁含笑谢过,向宫女低声吩咐几句,听到乐起,手中团扇一展,向皇帝施礼,脚步款款后退,转身舞入场中。

    她出身将门,虽然不能征战沙场,可也有些功夫根底,这一舞,刚劲中带些婀娜之姿,看起来另有一番滋味。

    宇文青峰看的连连点头,向小静安王笑道,“往日朕还常叹,同样出身将门,如今的沁儿和罗五小姐等人,可无法与罗大小姐和……”

    “莫皇后”三字险些出口,极时忍住,说道,“可无法与当年的罗大小姐相比,如此看来,竟是朕瞧错了!”

    谢霖却微微摇头,说道,“安定侯夫人巾帼红颜,沙场战将,岂是谢妃可比?皇上谬赞。”

    提到罗雨桐,二人同时将另一个女子的名字忽略,可是,任谁都知道,那个短短一生的奇女子,又岂会当真被人遗忘?

    谢沁一舞之后,傅飞雪跟着起身,含笑道,“既然谢妃娘娘为首,我这做姐姐的,自然不能让妹妹笑话!”缓步向御前而来,向宇文青峰施下礼去。

    姐妹几人一个接着一个,各凭技艺,倒也精彩纷呈。其余小姐见这几人在皇帝面前展示才华,赢得满场彩声,就已坐不安稳,也纷纷离席,御前献艺。

    峻王斜坐案后,看到精彩处,大声拍案叫好,酒到杯干,浑然不以这是御前为意。

    再看一会儿,对小姐们所演的歌舞渐渐不耐,摇头道,“怎么只有小姐们展露才艺,公子们岂能只是瞧着?”说完,向对面的景郡王望去,扬眉道,“小皇叔,你说呢?”

    宇文青峰哈哈大笑,说道,“峻儿这是又惦记十三的箫呢!”摆手命舞娘退下,向景郡王道,“十三,今日你虽不曾夺冠,可五日后与哈萨族一赛,仍以你为首,今日以一箫曲助兴如何?”

    他的箫,岂是为旁人助兴奏的?只是金口御言,那就是圣旨,又岂能拒绝?

    景郡王暗叹一声,站起身温文一礼,应道,“皇兄有命,臣弟自当遵从!”腰侧抽出玉箫,就于唇边。

    景郡王要吹箫,场中众人一见,顿时一片静寂,个个竖耳倾听,生怕错过什么。而三年前曾经伴驾的夫人、小姐们,却不自觉的将目光调向皇帝身侧端坐的明妃,眼底露出些意味不明。

    三年前的箫声和歌声,似乎还回荡在草原的夜空,任谁都知道,那时的拥月公主,中意的就是这个吹箫的男子。可如今,箫声再起,当初那起舞欢唱的少女,却已是深锁宫禁的妇人。

    而明妃却只是微微垂眸,神情不有一丝微动,纤纤素手,缓缓斟上一盏御酒,送到皇帝的手边,仿佛这一切的记忆,与她从没有一丝的关系。

    静夜中,只余篝火中柴草的哔剥声,悠悠箫曲,缓缓荡出,倾听的众人不由轻轻叹出一口气来。

    没有那欢快的草原之风,没有那引领马头琴的乐曲,所吹奏的,只是大梁朝军中流传最广的一首曲子。

    莫寒月微微扬眉,隔着篝火,望向那一袭素袍的俊美男子,当真难以猜测,是他心中当真没有拥月公主,才将三年前的歌声忘记?还是那时的歌,那时的人已深种心中,生怕那旧日的箫曲勾起心头的伤痛?

    夫人、小姐们微感失望,曾经征战沙场的将军、公子们却心中微荡,小静安王轻轻在案上击节,忍不住跟着唱道,“狼烟四起,铁马渡江,军中儿郎,纵马提枪,二十年征尘,忠魂梦回,埋骨他乡……”

    歌声铿锵,带着雄浑的力量,顿时感染全场,萧枕江、罗越等人随着他的节拍,也合声而歌,仿似将这离离草原,带入茫茫沙场。

    宇文青峰唇角的笑意淡去,眸底不自觉露出一些向往。

    是啊,那年少的岁月,他也曾执戟沙场,浴血迎敌。而那时,他只感觉到人生的畅意,反倒比如今坐拥江山还要快乐许多。

    那时……

    一个浅淡的女子身影,悄悄蔓上心头,抹不去,挥不掉,却又瞧不大清楚。

    是啊,那样的岁月,始终有一个纤细的身影随在他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同他一起征战沙场,在他的身边,只要有她,天大的艰难险阻,仿佛都从不曾让他有一点害怕。

    而如今……

    宇文青峰微微阖眸,已难分清自己心底的情绪。

    悔吗?后悔将那个始终支持自己的女子毁掉,包括她的家族,连根拔起。

    可是,若不除她,她就始终凌驾在他之上,他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啊!岂能任凭一个女子对他指手划脚?

    不悔吗?

    那此时心底那一份透骨的孤寂,又是什么?

    不错,他宇文青峰是九五之尊,高高在上,无人能与比肩!可是,当真无人能与比肩时,他就只能这样孤零零的置身于人群之外,身边,再也没有了那一抹不离不弃的身影。

    只这一曲,令场中欢快的气氛荡然无存,将军、公子们击节而歌,夫人、小姐们受到歌声的震撼,寂然端坐,不能出声。

    峻王倒没有想到景郡王一曲,会有如厮效果,不禁桃花眼微眯,带出一些兴味。仰首将杯中酒饮尽,长身而起,笑道,“如此箫曲,岂能无剑?”向宇文青峰一礼,笑道,“皇叔,侄儿献上一段剑舞,给皇叔助兴!”

    也不等他应,伸手从身畔侍卫腰间夺过佩剑,长剑铮然出鞘,脚步歪斜,剑光闪闪,已挥剑舞入场中。

    侍卫一惊,抢前几步想要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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