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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难道那个人会魔法,能远程监控你不成。”约反唇相讥,
“那倒不是!”
格蕾特略有些沉默,想了想,低声说道,
“他的身份很特殊,若没有必要没人会提起,
他的全名叫阿泰尔·伊本…拉阿哈德,又称双面人、暗行者,
世界上最强大的刺客,也是唯一一个杀死教皇还能全身而退的刺客。”
嘶!
一股凉气不由得从约翰嘴里发出来,连忙追问道,
“你说什么,杀死教皇?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要知道这个世界拥有非同一般的力量,尤其是曾经站在世界顶峰的教会,他们培养出来的圣殿骑士可是能和吸血鬼对战而不落下风的强大战士,
一名刺客居然能在圣殿骑士的层层护卫下干掉教皇,然后全身而退,估计只有死神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怪不得提到双面人时,他们的表情会如此凝重。
“是很不可思议,但他确实做到了,不但杀了教皇、创立了刺客兄弟会,还在以后的岁月里干掉了包括四位大主教在内的九名教会高层人员。”女猎魔人声音微微颤抖,这样的人物即便是神也不免心生畏惧。
约翰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对于这种任何时候都可能要你命而你却拿他一点办的强人是应该抱有最基本的敬畏之心,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安德鲁决斗的时候会称我为双面人,我这种乡下少爷再怎么有名也不可能跟那种传奇人物扯上关系吧!”
“不,你错了。”女猎魔人沉声道,“你们确实有一个少有的共同点,都是一个身体内同时拥有两个灵魂。”
“哦!”约翰微微皱眉,
格蕾特喝了口浓茶,继续说道,“和你不同的是,传说阿泰尔·伊本…拉阿哈德体内的两个灵魂是对等的,还是一对双胞胎兄弟,
白天,善良的哥哥掌管身体,是恪守教会准则的圣殿骑士,
到了夜晚,生性弑杀的弟弟掌管身体,专门和哥哥作对,刺杀教会的神职人员,
同一个身体里的两个兄弟却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这也导致了它本身的思想越来越混乱,力量反而不断增强,
最终,哥哥选择了屈服,在一个白日典礼上,掌管身体的弟弟刺杀了教皇,抢走了教廷圣器…黄金苹果。”
“黄金苹果!”
约翰瞪大眼睛,心脏砰砰直跳,“世上真有黄金苹果?”
“谁知道呢?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格蕾特耸耸肩,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传说是真是假。
约翰把目光投向一边的圣殿骑士,满脸好奇地问道,“科尔先生,世上真有那种只在伊旬园才会出现的黄金苹果吗?”
马尔斯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放下酒杯,起身直接走出餐厅。
这种傲慢的姿态看的众人面面相觑,除了约翰没人知道这个刚才还好好的青年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
夜间七点。
吃过晚饭后,约翰没有在别墅里留宿,而是选择回到了那间狭小而又熟悉的房间里。
拉上窗帘,点亮烛火。
一抹蔚蓝色的光芒凭空乍现。
约翰躺在床上,幽幽地说道,
“零号,你说这世上真有金苹果这种东西吗?”
“我不清楚,不过,作为你的私人管家,我建议你不要把心思放在这种莫须有的东西上,纯属浪费时间。”
“嗯!你说的没错,这确实是浪费时间。”
约翰很认同这个观点,随后找来笔和纸,自言自语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讨论一些不浪费时间的东西,
比如,怎么挣钱?”
“你是在问我?”脑海里传来零号有些夸张的声音,
“当然,难道屋里还有别人不成?”
“那倒也是!”零号嘀咕一句,过了一会儿,还是感觉不对,问道,“给你的枪械图纸都画好了,这年代,还有比卖枪更来钱的行业吗?”
“还真有!”约翰微微挑眉,笑道,“比如,fan毒。”
“你疯了!”零号大叫,说道,“联合法律里可写的很清楚,fan毒可是违法的,一旦抓住可是要判重罪,
而且就算他们抓不住你的把柄,可坏名声一旦传出去,你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甚至子孙后代都摆脱不了被咒骂的命运。”
约翰笑了笑,低声道,
“你想哪里去了,挣钱的方法千万种,我再怎么蠢,也不会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
零号还是不放心,追问道,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还是那两个字:fan毒。”
约翰微微一笑,眼睛微微眯起,偷着金黄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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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草黄金()
一斤烟草,一斤烟草13美分左右,
开始:
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最挣钱?
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贵的,不是武器,也不是房子,而是那些人们用的最多、消耗最快的,
比如,盐、食物、药品等等,
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是被政府严格把控,约翰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插上一脚。
不过在这个时代,还有一件最挣钱的东西处于未开发状态,
那就是烟草。
只要有男人的地方,就有烟草,只要有烟草的地方就有大笔金钱。
“这就是你说的fan毒?”零号有些无语,还以为这个疯狂的主人又想走什么歪路子,没想到只是贩卖烟草,
约翰微微摇头,笑道,“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世上卖烟草的这么多,要和他们竞争不加点作料是行不通的。”
“作料?”零号低语,忽然想到了什么,语气古怪地说道,“你该不会准备在烟丝里添加那种东西吧!”
约翰微微一笑,反问道,“这样还犯法吗?”
“现在肯定不犯法,不过百年之后就难说了。”
“百年之后我还会干这个!”
约翰诡异地笑着,走到画板前,拿起铅笔,道,“把卷烟机的结构图纸提取出来,记住,要最原始、最低级可以用人工做动力的那种。”
五秒之后,蔚蓝色的光圈开始旋转,一个老式木轮卷烟机的图样和结构图出现在约翰的脑海里。
他闭幕凝神,沉思片刻后,开始动笔。
从基本的外貌图,到各个部件的尺寸大小,以及立体结构,每个部位都做了详细标注,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第二遍鸡鸣声响起。
约翰轻出一口气,把所有的设计画稿揉在一起烧成灰烬,关于卷烟机的整体构造以及各个细节他都牢记于心,这些纸也就没什么作用了。
他微微活动一下肩膀,扫了一眼那扇很久没有在夜间开启的木门,不知怎么了,心里突然有种失落,
已经两夜了,你还不来吗?
约翰叹了口气,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
天还没亮头,晨间的日光已经开始挥洒独有的暗红色光晕,光线透过窗户,变成条条美丽的彩绘,为这个安静的小屋增添了几率不一样的光彩。
咚!咚!咚!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破了小屋的安静气氛。
约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那扇因敲击不断晃荡的木门,微微皱眉,生气地呵斥道,
“谁呀,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声音刚起,敲门生就消失了,十几秒后,亨利局促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大少爷,我…我有急事找您!”
一小段话竟有两处停顿,就算是小孩也能辨别出话里面的紧张与不安,看来今天上午的懒觉是谁不成,约翰无奈,慢腾腾地滚下床,打开木门,面色不善地道,
“说吧,什么事?”
“我…我…我…”亨利面色急切,但说了半天还是只有一个字,
“我什么我,有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什么样子。”
约翰面露不悦,语气不由得严厉起来,亨利浑身一激灵,连忙开口道,
“大少爷,我想请你出面救一个人。”
“救人?救谁?”
“一个…黑人…女奴!”
说到后几个字时,亨利脸色通红,脑袋深深地低了下去。
约翰眉头一皱,沉声说道,“黑奴!是你朋友?”
亨利摇头,
“那是你恩人?”
亨利再次摇头,无意中看到约翰那张越来越冷漠的脸时,心中恐惧,咬着牙把那天晚上向斯科特下药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这一番话,约翰久久无言,
“这么说,那天斯科特没来是因为她没有揭发你,甚至还帮了你。”
“是的!”
“所以你想让我出面把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黑人女孩从警察署里救出来。”
亨利再次点头,十分紧张地看着约翰,他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那个女孩是为了帮自己才被被斯科特抓起来的,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救她。
约翰沉默了,过了半响,无奈地拍着额头,道,
“去吧,把斯科特叫过来,我在住别墅里等他。”
亨利大喜,接着又紧张起来,“可他要是不来怎么办?”
“那你就告诉他:你要是敢不来,两天以内,方圆十几英里内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斯科特和狼人安德鲁合谋对付约翰·康顿的事情。”
“好,我这就去办。”
这个脸上还有雀斑的男孩满脸雀跃,深深地对约翰鞠了一躬,扭头就往外跑,甚至脑袋撞上树干也没停下来。
“青涩的初恋总是让人奋不顾身。”
看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约翰喃喃自语着,
不过,一个白人男孩和一个黑奴女孩相恋真的合适吗?
哎!看来以后有的烦了。
……
年轻人做事总是风风火火。
才仅仅过了半个小时,火急火燎地男孩就回来了,对正在吃早餐的约翰说道,
“大少爷,他在后面,一会儿就到。”
“嗯!”
约翰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甜点,吩咐道,“去告诉厨房,再准备一份早餐。”
“好!”
亨利点头,转身就走。
一盘早餐刚刚放下,脸色有些发白的斯科特警长直接推门走进了餐厅。
他在四周随意扫了一眼,眼神凶狠,面色阴沉,浑身弥漫着压抑的怒火,完全没有以前和蔼的模样。
约翰对亨利摆摆手,让他出去,而后指了指一旁的早餐和桌椅,笑着问道,
“据说警长先生和我父亲多年以前就是好朋友。”
斯科特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神色倨傲,连最基本的礼节都没有。
见他这样,约翰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但脸上表情却没有半点变化,依旧笑道,
“我还听说,阁下和安德鲁也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老警长的表情终于变了,瞳孔微微收缩,哼了一声,道,
“大少爷把我叫到这里不会就想打听我有几个朋友吧!”
“当然不是!”
约翰笑着摇摇头,插了一块培根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道,
“我只是有些好奇,在得知自己多年好友不是人类后,身为警长的斯科特先生心里会有何感想,
悔恨?自责?
还是静下心尽快想办法把自己从麻烦中抽离出去,以免多年经营的好名声毁于一旦。”
“斯科特警长,不知你到底是怎么想?”
第三章 先兵后礼()
“我怎么想好像跟大少爷没什么关系吧,
而且我和安德鲁结交的时候不知道他是狼人,也不知道他和康顿夫人的关系,
大少爷想要以此威胁让我放掉那个贱人,未免太想当然了。”斯科特冷笑,那个黑鬼居然敢在自己的茶里下药,自己怎么可能放过她。
“是吗?”
约翰嘴角微微翘起,拍拍手,一直在外面等待的年轻人连忙推门进来,
“把你躲在烟囱里听到的对话跟警长说一遍。”
“是,大少爷。”
亨利微微躬身,回忆了片刻,一字一句地复述着那天晚上斯科特和安丽拉·康顿夫人的对话,
嘶哑的声音不断在餐厅里响起,亨利说得很仔细,甚至在某些对话里还添加了相应的肢体语言,好似在表演一场话剧。
可他表演的越逼真,说得越仔细,斯科特警长的表情越是难看,怒从心中来,一拍桌子,吼道,
“够了!”
饱含怒火的呵斥打断了亨利的话,约翰挑眉,冷声说道,
“怎么,不想听了。”
“收了安德鲁的钱,合伙对付我,甚至还要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我关进警察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