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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庶族能够起来,乃是因着大老爷。”贵叔接着说道,“而大老爷一早便是陛下的心腹,老奴猜想,此事怕是老太太也是知晓的,或者是一手安排的。”
“祖母为何要如此做呢?”席华不解。
“此事老奴也不知晓。”贵叔看着她说道。
席华便也不去多想了,只觉得眼下的事情越发地复杂了。
“东家,那沈家的三公子是个人物。”贵叔思谋了一番,“不过您还是莫要与他亲近的好。”
“我并未见过他。”席华直言道。
“如此神秘的人,必定不是简单之人。”贵叔接着说道,“老奴也只想您这一生幸福安康。”
“嗯。”席华浅笑着应道。
席沅选好东西,席华一瞧,整整三大箱子,小二将清单递给她,她也只是给了贵叔。
贵叔收下之后,便让小二抬上了马车。
席沅高兴不已,回去的路上始终挂着明媚地笑意。
席华只是笑看着他,这世上,也许只有大哥过得最是无拘无束的吧?
等回了席家,席沅自然兴冲冲地带着自己刚收到的宝贝去了自己的屋子。
席华则是回自个的院子,便见郑妈妈拿着一样东西过来。
“这是什么?”席华看了一眼。
“那耿姨娘有喜了。”郑妈妈看着她说道,“不过胎位不稳,有滑胎的迹象。”
“这么快?”席华想着耿姨娘入门也不过几日吧。
“老爷得知了消息,便让人去准备藏红花了。”郑妈妈看着她说道,“老奴拿了艾草过来,面的沾染了晦气。”
“哦。”席华想了想,“看来耿姨娘在送来之前已经……”
“这老奴也打听过了,是清白的。”郑妈妈看着她说道,“是老爷的意思,只说他日后也无需子嗣,如今这样便好。”
“父亲这是怎么了?”席华不解,想着之前冷姨娘有喜,父亲可是极高兴的。
不过如今一想,接着看向郑妈妈,“可是寻到当初递给大嫂纸条的那个道姑了?”
“没有。”郑妈妈摇头道。
“我总觉得此事不简单。”席华淡淡地说道。
“大姑娘难道认为是大老爷让冷姨娘滑胎的?”郑妈妈惊讶地看着她。
“嗯。”席华点头。
“倘若如此的话……”郑妈妈叹了口气,“大老爷也太狠心了。”
“此事本就蹊跷。”席华也不知晓席敬究竟是如何想的。
郑妈妈这下也被弄糊涂了,故而也就不说什么了。
袁氏那处,这几日心气儿不顺。
陈妈妈自是将席华的行踪一五一十地禀报与她。
袁氏冷笑了一声,“到底是不同的。”
“太太,您也莫要与大姑娘置气了,老爷如今只给大姑娘撑腰呢。”陈妈妈小心地提醒道。
“那又如何?”袁氏挑眉,“那丫头……罢了,我只是见不得她得意罢了。”
“只是大姑娘也终究是您的女儿。”陈妈妈低声道。
袁氏也只是暗自苦笑了一声,“早知如此,当初也便不应当……”
只是话说一半,终究还是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
袁氏只觉得满嘴的苦涩,连忙将一旁的茶盏端了起来,拼命地灌了几口,这才松快了一些。
陈妈妈当真是不明白的,之前以为袁氏只不过是因着大姑娘是老太太带大的,故而对大姑娘并没有感情才会看不顺眼,可是如今看着,倒不是这么回事儿。
席楣因着没有去成沈家,便大病了一场。
而二房随着席敬去了沈家,加之席华被沈老夫人看重的事儿,在外头也越发地有了脸面。
陈氏自是高兴,这几日便也顺遂了不少。
府上倒是没有出现旁的事情,出了耿姨娘滑胎,袁氏让人准备了一些补品罢了。
那袁姨娘入了府之后,席沅压根将她忘了个干净,她日日苦闷,花一样的年纪,自然少不得寂寞难耐。
故而也不知是谁下了套,与府上的一个小厮厮混在了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等袁氏发现的时候,袁姨娘已经坏了身子。
此事乃是丑事,袁氏自然不想节外生枝,便暗中将袁姨娘给处置了。
只说她得了一场大病,便直接送去了祖宅的祠堂里头。
陶氏一听,高兴的很,不过眼神中夹杂着算计得逞的深意。
郑妈妈将此事禀报给了席华,接着叹了口气,“大奶奶如此做,那可是缺阴德的事儿。”
“陶氏终究配不上大哥。”席华连大嫂都懒得叫了。
郑妈妈一听,也觉得是。
“大姑娘,此事该如何?”郑妈妈觉得陶氏日后怕是不会太安稳。
席华想了想,接着说道,“此事不会做的滴水不漏的,母亲那处想必也查到了。”
“大姑娘的意思是?”郑妈妈当下便明白了席华的心思。
“与我无关。”席华觉得这种事儿她也管不着,索性便让她们自己斗吧。
陶氏也是憋屈的很,因着袁氏对她的处处紧逼,她才走到了这个地步。
而席沅对待她当真是太过于凉薄了,她有好几次想要与他欢好,到最后却被他不得待见,这让陶氏心里便激起了怨愤,再加上她不能像席华那般,有颜面地出去见人,只觉得自己是被席家坑害了。
这下子,多年的怨气一下子便爆发了,故而才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席华是明白陶氏的,可是终究还是因着陶氏自己作死,倘若不是她太过于小肚鸡肠,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至于以后,且看她自己了。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袁姨娘的事儿袁氏就算做的再隐秘,到最后还是被陈氏知道了。
半个月之后,席敏终于能下床了,可是行动很不方便。
这些时日,她独自想了很多,对于席华的怨恨也越来越重,她觉得倘若不是席华打了她,她也是有机会能去沈家的。
可是现在……
冷姨娘在祠堂跪了半月,加上耿姨娘的出现,席敏出事的连番打击,憔悴了不少。
如今看着席敏,她也明白,倘若日后日子过得好,还是安分守己一些。
至于以前的那些心思,怕是早已经被扼杀了。
席敏见冷姨娘消瘦了不少,连忙红着眼眶,“娘,是女儿的错。”
“傻孩子。”冷姨娘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席华的身上。
席敏扑倒在冷姨娘的怀里,哭泣道,“大姐未免太狠心了。”
“你要记得,你与她是不同的。”冷姨娘怪自己当初仗着席敬的宠爱,而让席敏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故而才有了今日的祸端。
可是席敏已经有了这样的心思,却也无法回头了,自然将所有的怨恨都发在了席华的身上。
她眼里充斥着对席华的仇恨,“娘,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会将我失去的都夺回来。”
可笑的是,席敏却不知晓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冷姨娘见席敏如此,也只能暗自叹气。
而席敏已经入魔了,即便是冷姨娘,也无法让她走出来。
席华多少是能够猜出来的,可是如今的心思也不在席敏的身上,毕竟对席华来说,席敏就算再如何,也终究不是她的对手。
她如今担心的是自己往后的日子,不知晓沈老夫人到底与祖母之间有着怎样的约定,犹豫祖母之间是怎样的关系?
席华想及此,便觉得头疼不已。
晚些的时候,席华收到了谢家的帖子,这次却不是谢颖送来的,而是谢家的大夫人,谢颖的母亲,长乐夫人。
席华盯着那帖子,头疼不已,“看来又有麻烦上身了。”
“大姑娘,谢家下了帖子,不得不去啊。”郑妈妈看着她说道。
“准备准备吧。”席华深深地吸了口气,既然有父亲撑腰,她也不能丢了自己的身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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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袁氏的算计()
“是。”郑妈妈却觉得谢家大夫人下帖子,想必此事甚是严重。
席华觉得此事有蹊跷,便特意去寻了席敬。
席敬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你去便是。”
“是。”席华低声应道,见席敬如此说,便也知晓前去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席华回了自己的院子,郑妈妈正在等她。
“大姑娘,大太太派人来了。”郑妈妈看着她说道。
“嗯?”席华想着袁氏这个时候寻她,不知是为了何事。
“瞧着陈妈妈的脸色不大好。”郑妈妈知晓,因着大太太责骂大姑娘的事儿,惹怒了大老爷,故而大太太最近精神不济,又因着袁姨娘那件事儿,这身子是越发的不成了。
席华看向陈妈妈,想了半晌才说道,“准备一下吧。”
“老奴这便去。”郑妈妈便让巧凤去准备衣裳了。
等席华去了袁氏那处,陈妈妈便请她入了里间。
袁氏正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憔悴不已。
抬眸看了一眼席华,递给陈妈妈一个眼神,陈妈妈便退下了。
里间也只剩下席华与袁氏二人。
袁氏看着她,“坐吧。”
“是。”席华却是不知袁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不过瞧着她的气色,不大好。
袁氏用丝帕掩唇,轻咳了几声,“听说你要去谢家?”
“是。”席华轻声应道。
“既是如此,待到了那处,倘若碰上了谢家家主,你也莫要试了礼数。”袁氏继续说道。
“是。”席华也只是低声应道。
袁氏沉默了一会,转身从一侧的匣子内拿出一只手镯,“将这个戴上。”
“这是?”席华双手接过,抬眸看着袁氏,倒显得有些意外。
“戴上吧。”袁氏难得对席华露出一丝笑容。
席华垂眸应道,将那手镯收了起来。
袁氏见她如此,接着说道,“怎得不戴上?”
“是。”席华知晓,倘若她不戴,袁氏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故而便当着她的面戴上了。
袁氏这才满意地点头,然后说道,“早些去吧。”
“是。”席华也只是这一个字儿。
袁氏便也不耐烦了,强忍着咳嗽,等席华离去之后,她脸上露出一抹冷然的笑意。
席华低头看着腕间的手镯,乃是一只羊脂白玉的玉镯,镶嵌着雕刻着木兰花的金边,瞧着甚是精致。
她只是在腕间把玩着,等出了屋子,回了自己的院子,便要摘下来,可是如何都褪不下来,像是长在自己手腕上了。
郑妈妈上前看着,“这手镯老奴倒是不曾瞧见过。”
“是母亲给我的。”席华盯着那手镯,试图要脱下来。
郑妈妈便也转身去拿了一些皂角粘成的粉末,抹在了她的手腕上,却也不成。
过了一会,她白皙的手腕上便是通红一片。
席华便也作罢了,她抬眸看着郑妈妈,“待去了谢家,这手镯便莫要显现出来。”
“大姑娘,太太将此物给您,是为了什么?”郑妈妈却觉得有古怪。
席华也觉得不对劲,所以觉得此次前去谢家还是要小心一些。
席敬知晓袁氏将席华唤了过去,特意派人去问了,等下人回禀之后,他双眸闪过一抹冷光。
“那东西当真给了?”席敬沉声道。
“是。”
“看来她是越发地不知天高地厚了。”席敬冷声道,“谢家那处让人盯着吧。”
“是。”
席敬双眸一沉,接着起身,便去了袁氏的院子。
袁氏许是知晓席敬要来,简单地收拾了一番,似是在等他。
席敬入内,端坐在她的面前,“那东西你是如何得到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袁氏叹了口气,“当年,老太太是用了此物来与我做了交易。”
“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在心上?”席敬直视着她。
“是啊。”袁氏抬眸看着他,“我与你的缘分也到了,不是吗?”
席敬知晓袁氏这么做,无疑是想将席华逼入绝境,倘若谢大夫人瞧见了,席华怕是必死无疑。
可是那东西一旦戴上,是永远无法脱下的。
席敬双眸眯起,冷视着她,“老太太终究是太仁慈了。”
“仁慈?”袁氏嗤笑了一声,“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入了席家的门。”
“兰儿。”这是席敬头一次这样唤她。
袁氏愣神了,在许久之后才突然笑了起来,“一切都晚了。”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