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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茹一时间没转过弯来,问道:“舅舅?什么舅舅?”
待转过弯来,她不由得张大嘴巴:“表姐你是说……”
馨儿忙捂住她的嘴,小声说道:“嘘……平日里的稳重都去了哪里?这般吃惊作甚?”
秀茹与馨儿闹惯了,知道这个表姐一向疼她,此刻马上小心翼翼,反手扶住馨儿,对着她的肚子左看右看,笑得合不拢嘴,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的我们都不晓得?”
馨儿不好意思的说道:“才发现半个月,只往祖母和我娘那边递了信……还没三个月,不宜声张……”
秀茹高高兴兴的笑起来,突然又反应过来说道:“难怪你这般急吼吼的来万佛寺,是不是也是祈求赶紧给伯爵府生个金孙?”
馨儿的脸更红了:“今日你却是说错了,我是随着我婆母过来的,你姐夫马上要外放了,自然是特意来祈求他万事顺遂的。”
她看了看秀茹,又点头承认了,继续说道:“不过我自然是希望一举得男,倒是你姐夫……你姐夫说男孩女孩都好!我婆婆也说叫我放心,先开花再结果的话,日子会更和顺。”
秀茹往佛堂方向虚拜了几下,笑着说道:“时这个理。说起来拜年的时候,还听舅母拉着我娘,说是着急你,一直没个信儿,没想到这才几个月便有了,真正是令人高兴。”
然而馨儿却叹了口气,又说道:“虽说有了孩子,我心中也高兴……只是你姐夫,他要外放了。”
秀茹也反应过来,沁元伯的当家夫人是个性子和善的,她有三个儿子,表姐嫁的那个是二子。本来姐夫外放,表姐不是长媳,是可以跟着姐夫去任上,可现下有了孩子,伯爵府怎会放心她一路颠簸?
可若不跟着姐夫一起去任上,等孩子生出来长大些,姐姐又要承受母子分离之苦。而姐夫身边也少不了个知冷知热的……
馨儿拉着秀茹,又叹了口气说道:“这些话,我也没处说去,你虽比我小这么些,但自幼如亲姐妹一般长大,我也只敢跟你说说……”
秀茹点点头说道:“我明白,表姐,我也这般大了,娘她连议亲的事儿都不避着我呢。”
馨儿心中一沉,见着秀茹红到耳根子的脸,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祖母与姑姑的意思,她如何不明白,可有些事,不是长辈想当然就可以成的。比如她弟弟那个性子,执拗叛逆,若再长些岁数,或是有个强悍些的压制住,或许也能好生过日子。
馨儿眼神闪了闪,终于是开口说道:“我娘给我安排了个丫鬟,我寻思着把她送给你姐夫带去。是从前就养在我娘跟前的,模样端正,性子和顺,那丫鬟老子娘都在我娘身边,翻不出什么花样的……本来是打算送去伺候你彬儿表哥的,如今伺候他的人,只能另选了。”
秀茹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看着馨儿。
馨儿一见,便知长辈们琢磨的事情,秀茹是清楚了。她避开秀茹的眼光,继续说道:“你也知道,这男人大了,身边总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你彬儿表哥也不小了,我爹娘的意思呢,是打算给他选个将门嫡女,也好压制压制他皮猴子性子……”
秀茹恍恍惚惚,她一直知道娘的打算,而且表哥待她甚好,她总是想着,将来若是能嫁给表哥,有舅舅舅母庇佑,总是好的。可是原来,舅舅舅母压根不是这么想的。
馨儿看着表妹这副样子,又是心疼又是难受。偏这些话,她没办法直接告诉表妹,只能借自己的家事,旁敲侧击的说了一通。
既然秀茹心中有数了,馨儿也不再继续说,只带着歉意说道:“瞧姐姐也是糊涂,这种事情也到你面前说嘴,你年纪还小呢!”
作者有话要说: 推基友种田文预收~催她下本就写这个啊哈哈哈~
《(种田)不一样的明穿路》by花柒弄
文案:
'种田'不一样的明穿路
她刚遇见朱见深的时候,就觉得他不一样,那时候他两岁,时不时的就摸她胸,她就想着这孩子长大了肯定是个色胚子。
再后来,事实证明,她料想的没错,不过他色字当头的一颗心却全系在了她身上。
朱广义穿越之前是个癌症患者,死后穿到了一个二岁的娃娃身上,然后这个娃娃有个怪癖,喜欢喝奶奶(不带奶水)。
被喝的女人香香软软的,但是没有奶,然后他被他女人扔到了天寿山的万寿寺,戒色戒酒戒肉。
第35章 再见旧人()
宴菱离开秀茹后,就带着处暑四处逛逛。万佛寺,前世她来过很多次,那时候的她与那些贵女们一般,有什么心事就来求神拜佛。
可真的有用么?若是有用,怎么爹爹会死得那样惨?她会死在明明待她很好的嫡姐手中?
若说无用,焉知上苍不是见她前世活得太委屈,才叫她重活一世的。
重活一世也无用,她看到杀身之仇的嫡姐,比前世更体贴入微,便狠不下心去报复。庶姐虽依旧扮猪吃老虎,耍些心眼,她却不想去应付。她只想安稳乖巧一世,缩在自己的乌龟壳里,不叫爹爹烦心。
处暑好奇的问道:“小姐,您不是说要去寻二小姐和表小姐么?怎么到竹林来了?”
宴菱这才抬起头一看,原来她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一片竹林。大片的翠绿,在这盛夏里,竟有丝丝凉风,时不时吹过,叫人心旷神怡。
宴菱抿嘴笑道:“我倒没注意,只觉得这边风景甚好,忍不住便走了过来。”
不止如此,她根本不想去找宛茹与月颖,即便月颖不晓得受了什么刺激,竟完完全全转了性子,待人谦和有礼,老夫人交代的事情,她全都处理得妥妥帖帖,比秀茹也不遑多让。
但宴菱总觉得本性难移,何况,若不是秀茹带着她,那些个贵女,谁会看得起她?宛茹与月颖是绝不会替她说话,只怕还巴不得她被那些人嘲笑。她不是前世的宴菱,自不愿去当那杂耍的猴子,任人嘲弄。
处暑不晓得自己小姐心中所想,只点头说道:“这儿倒比贵女们待的地方清爽僻静些,小姐不喜闹,在这里呆会儿再过去,也是很好的。”
宴菱记得这竹林旁边有个小亭子,便寻思着过去坐着歇歇。还没走两步,却遇到几个外男,她一下子惊出一声汗。
冷汗过了,倒反应过来,她如今不过十一岁,虽过了男女大妨的年纪,却终究年幼,只要不是单独与人太过亲近,也不会有人多嚼舌根的。
她赶紧拉着处暑,低声说道:“有外人,我们赶紧走。”
不是宴菱太小心,而是她只看一眼,便看到了他。那个男人是京都第一美男子,算下来,他如今不过十五岁,可那般耀眼夺目,叫人看一次便再也忘不掉。
那也是她前世痛苦的根源。今生不论他是如何想的,她都绝不愿与他有任何瓜葛。
她低着头,眼眶却是微红。那时候她单纯得很,又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自以为是天下间最好看的女儿家,便是皇孙公子也是配得的。
那个宛若谪仙的男子,她以为她配得,却没想到,他也入了嫡姐的眼。沈家落寞,一个国公府的嫡长子,嫡姐配她已是勉强,何况自己不过是外室女,连庶女都不如。
所以他最终娶了嫡姐,转头却要纳她做妾。其实前世若是从了他,做了他的妾,或者他不会那般落嫡姐的面子,圈她入府。嫡姐也不会因嫉妒失了常性,叫秋分杀害自己……
然而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记得娘的死,也记得娘的话,活着再难,也决不能自甘下贱。她早说过,除非明媒正娶,否则绝不嫁。
宴菱还在红着眼眶回想着前世,面前却传来宛茹的声音。
“这不是三妹妹吗?你在这里做什么?”
宴菱抬头一看,宛茹月颖,并三个她依稀有些印象,却想不起来的贵女站在面前,脸上全都是似笑非笑。
月颖轻声笑起来,一派温柔的模样问道:“三表妹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这样急匆匆的。”
一个贵女便噗嗤笑起来,说道:“宛茹,你们家这个三妹妹,果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不过一片竹林而已,这是遇到什么了?怎像是落荒而逃一般?”
宴菱听了这话,反倒直起身子,也不掩饰自己的窘迫,示意夏至给自己正了正发髻。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是啊,之前没见过这般大的竹林,一时贪看住了,等回过神一想,若是二姐姐找不到我,回头爹爹可不就得怪罪二姐姐,我便急忙出来了。”
宛茹一愣,瞪着眼睛问道:“你走丢了,关我什么事儿?爹爹做什么要怪我?”
月颖忙拉拉宛茹,轻声说道:“二表妹,三表妹说得不错,她可是表叔最疼爱的女儿,若是她丢了,表叔雷霆大怒,咱们可不是都得遭殃?”
宛茹虽然得了姨娘的话,要拉拢宴菱,可她心里最恨的,便是爹爹一味宠着宴菱。秀茹是嫡出,爹爹看中她也是正常,宴菱算什么,竟然一回来就得了爹爹的宠。
她心里不平衡,忍不住讥讽道:“爹爹当然最疼她,我这个妹妹从小养在外头,甚是可怜,自然要多照顾些。你们都不知道吧,据说她是在贫民窟里养大的呢,听说她亲娘为了养活她,竟然去……”
宴菱怒目圆瞪,那些事宛茹怎会知道?
旁边的贵女催促道:“她亲娘做了什么?宛茹你别卖关子了,你倒是说呀!”
宛茹高傲的抬起头,嘲弄的看着宴菱,张嘴说道:“自然是……哎呀,一个孤寡女人,带着个孩子,能干嘛……”
宴菱听她这般污蔑自己的亲娘,冲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到宛茹脸上。
齐月颖吓了一大跳,喊道:“三表妹,你做什么?”
宴菱冷冷的看着她们说道:“我不过是给她一个教训。口业造多了,会招报应的,这种污人清白的事情,二姐姐一个闺阁女子,竟张口就来,这是哪里的教养?”
宛茹气急败坏,捂着脸,张牙舞爪就要上前与宴菱厮打。
处暑忙紧紧的护住宴菱。
齐月颖皱皱眉头,也有点不高兴,宛茹这个没脑子的,这种话说出来,沈家所有的女儿都要惹一身臊,包括她这个养在沈家的女儿。
她急忙抱住宛茹喊道:“二表妹,三表妹,你们不可再起纷争了,难道忘了姑祖母与你们爹爹的教诲了吗?”
宛茹伸手往月颖头上抓去,抓烂了她的头发,喊道:“表姐,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那个贱蹄子打了我,你竟然还拦着我?”
月颖叫苦不迭说道:“是,的确是宴菱妹妹的过错,她不该打你的。但是也是你先出言不逊啊……你别闹了,若是闹大了,姑祖母也会先罚你的啊!”
宴菱从旁边草丛里扯了根树枝,毫无惧色的看着宛茹,说道:“沈宛茹,你给我记住了,若是再让我听到,你的嘴里说我亲娘的坏话,我马上画花你的脸!叫你脸上与手上的伤疤一样,这一辈子都好不了!”
宛茹眼神一闪,急忙把袖子放下来,挡住手上的伤疤。脸上却恨恨的看着宴菱,说道:“沈宴菱,你给我等着,回去我便让祖母给我主持公道!”
宴菱冷笑道:“好啊,你去啊,你把今天说出来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祖母听听!”
宛茹一哽咽,这种话,她自然是不敢在长辈们面前说的。她眼神冷了几分,一咬牙,哇的一声哭起来,转身跑了。
齐月颖发丝凌乱,早就想走开整理了。此刻见宛茹跑了,忙也跟着去寻自己的丫鬟了。
剩下三个贵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宴菱扬扬手中的树枝,龇了龇牙,说道:“大理寺寺丞家里的二位庶女,通政司知事的嫡幼女!你们要是听了我二姐姐的疯言疯语,出去乱说,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三人大惊失色,倒没想到面前这个外室女,才第一次见她们,便知道她们的身份。通政司的嫡女赶紧说道:“你们姐妹的玩笑话,与我们何干?我们……我们不过是来此纳凉的。二位妹妹,咱们快走吧,我祖母当是在寻我了。”
三位也顾不得仪态,转身都走了。
处暑呆呆的看了她们半晌,问道:“小姐,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大理寺寺丞的庶女和……”
“猜的!”
处暑张张嘴,见小姐还是那副气愤的模样,乖觉的闭了嘴,只给宴菱拍拍身上的尘土,又理了理衣服,扶着她往后院去了。
她们一走,旁边竹林里走出来三个男子。为首的男子高鼻深目,一双眼眸如同星辰一般,叫人一看,就忍不住沉醉在里头。
他勾起嘴角,仿佛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