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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看了,本宫已经清楚了,此时的确是冤枉了宝钗了,既然宝钗已经将身子给了璟祺了,这件事情也就自然要璟祺来负责了。璟祺不知道你怎么看?”
辰妃了解自己的儿子,自然知道璟祺是不会再接受这个女人当自己的嫡王妃的,果真,恒亲王淡淡的笑着看着此时心情明显好了些的薛宝钗,反问辰妃。
“难道母妃儿子娶这个名声已坏的女子为自己的嫡王妃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皇家颜面何在,恐怕就算是璟祺答应了,父皇也不会答应的。毕竟这封嫡王妃的圣旨是要父皇亲自下的,否则名不正言不顺。”
听了这话,薛宝钗原本恢复了些红润的脸色瞬时变得煞白,自己怎么忘记了,此时自己已经是一个名声败坏的女人了,就是是嫁给了恒亲王恐怕就连侧妃也都轮不上了。更何况,皇家有这样不成文的规矩,在皇子王爷的嫡王妃未定之前,不纳侧妃。
“既然如此,那么璟祺总要给一个侧妃之位,毕竟是薛家的嫡亲女儿,想也要给些面子。”
辰妃是故意这么说的,毕竟她是皇室中人自然会知道这无嫡妃不纳侧妃的规矩,只不过是为了在薛宝钗进门之前吗,嘲笑她一番让她知道此时自己的地位,免得她在兴风作浪,更好显一显自己做婆婆的威风。
“母妃难不成忘记了,我皇家无嫡妃不纳侧妃的规矩,想来也只能委屈薛姑娘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在意的,一来是薛姑娘对本王钟情已久自然不会在乎什么名分,二来等到时候本王纳了嫡妃,自然可以抬位分。”
恒亲王似乎对这薛宝钗没有半点感情,至始至终都是这样淡淡的。就连黛玉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想要打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欠揍的人。而不敢怎样,薛宝钗的事情也终于结束了,虽然结果并不像王夫人想的那样,但是当夜,恒亲王府便派了一顶轿子来将薛宝钗连夜抬走了。薛姨妈似乎是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丢脸了,因而在几天之后也就离开了大观园,回到薛蟠在外置的一处宅子里和薛宝琴一块儿住下了。
只是,尤氏这里的事情还没能够清楚,贾珍的病已经被贾母知道了,但是尤氏似乎还千方百计的想着要隐瞒贾蓉的病情。贾母自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不止一次派了大夫前去医治,好看看贾珍到底病到了什么样子,再想着贾蓉既然是和贾珍一块了病倒了,想来恐怕也是因为这个病。
可是,尤氏两次三番的以贾蓉、贾珍不愿意让大夫看得借口,将这些大夫都推了出去。而因为这件事情,贾母准许秦可卿再在这大观园中多住几天,但是还是担心秦可卿也惹上了这样的病,派着几个婆子给秦可卿检查了数遍,还让大夫来把脉,都没查出什么便也安了心了。
想来这贾蓉和贾珍是在外惹上的这样的脏病,心中更是气恼,也暗怪秦可卿不再府中的期间尤氏没有看好这两个人。再加之尤氏这几次三番的推三阻四心中更是气恼。终于那一日,贾母与黛玉和秦可卿在一同喝茶,
“可卿,这几日住在这里可还习惯着?”
毕竟不是自己家里,虽然此时秦可卿病已大好,贾母担心探春等人不能胜任,仍要秦可卿帮衬这些,于是这贾府中人没有一个敢对着秦可卿小看的。因为宁国府里出了的这档子事情,尤氏已经焦头烂额自然也有没工夫来管秦可卿了,秦可卿心情舒畅了并自然也就好了去了。
“老祖宗,黛玉待我很好,探春也总是怕我闷,三天两头的就来找我说说话,自然是习惯的。只是,我在这府中也有些日子的,怎么二奶奶的病就不见得好,那日我去看了看她总觉得反倒是愈加严重了去。我在这荣府里也呆得够久了,只是东府那头的事情一天不给个交代,我这心里便是终究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秦可卿眼神中带着伤,愁肠满绪的叹出一口气来,总有一天是要解决的,既然是这样,与其让黛玉开口还不若由她自己来说,毕竟黛玉帮她的已经太多了。贾母看着秦可卿的样子,想到那日贾珍那不争气的模样更是心中有一口恶气不能咽下。
“说的自然是这个理,也不知道蓉儿此时怎么样了?虽然这东府的事情本不该有我这老太婆来管的,但到底是我贾家的子孙,我自然也有管教的道理。鸳鸯你再去东府一趟,将尤大奶奶给我请到家庙来,我倒要看看,在这贾府的列祖列宗之前,她还有没有那个胆子把这事情在再藏下去。”
宁国府中,尤氏的院子里,门窗皆闭,院子外面只有一个名叫碧螺的丫头在守着,她是蓉儿的侄女,三年前到的尤氏身边做事,现如今蓉儿获罪被打了出去,尤氏自然将她带在身边,做了自己最贴心的侍女。蓉儿听着听着屋子里的响动,脸上早已经一片绯红。
屋子里,绯色的轻纱软帐之下,一片酴釄,尤氏第一次感觉到了肌肤与肌肤交缠紧贴的快感,这是贾珍这个已经年逾四十,泄欲过多的男人所不能给予她的。尤氏看着在她身上奔腾着的贾瑞,眼中闪过一丝迷醉,一个翻身骑在了贾瑞的身上。用魅惑的带着撩拨的声音道。
“你也该累了,下面就让妾身来。”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碧螺急匆匆的喊声,尤氏连忙坐了起来,一把拉过衣服,将急得直冒汗的贾瑞推到了书房的竹帘之后。而自己则随意的理了理床榻,转身入了屏风之后,跳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木桶之中,幸好自己原本打算与贾瑞来一次鸳鸯戏水,没想到现下到用上了。
“大奶奶,是老太太处的鸳鸯姑娘来了。”
“来了,来了,我歇了个午觉,觉着身上痒得慌,便想着要洗个澡,你带着鸳鸯姑娘去偏厅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听着碧落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前,尤氏急急忙忙的应声道,听这两人的脚步离开了,贾瑞探头探脑的从书房的竹帘之后走了出来,看着尤氏这美人出浴的样子,不由得动了心。虽然贾珍已经年逾四十了,但是尤氏是配继,年纪要比贾珍小上十多岁,看着浴桶中的人肤若凝脂,媚眼如丝,贾瑞正想要踏进浴桶之中与尤氏来个鸳鸯戏水,便被尤氏推了出去。
“你没看见鸳鸯都已经来了没,她可是老太太面前的红人,得罪不得,你还不快去换身衣服,等着我出去了,找个没人机会溜出去。急什么,你我来日方长,等到你继承了这宁国府里的一切还怕我不跟着你。只怕是到时候你便看不上我这样人老珠黄的了。”
贾瑞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自然是什么都听尤氏的,毕竟他的身家富贵此时都握在了尤氏的手中。尤氏换了身衣服,略施了点脂粉,随意地挽了个髻。对着贾瑞使了个眼色便离开了,贾瑞心中一阵激动,想着自己原本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不仅有了美人在怀,而且还有手握财富和权利自然是想入非非,有些按捺不住了。
“好妹妹,怎么了,莫不是今个儿老太太又有什么事情了吧?”
尤氏早已经猜到既然是鸳鸯来了,自然是贾母找自己问着贾珍、贾蓉的事情,不过自己只消像以前那样随意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也就罢了,等到到时候贾珍、贾蓉一死,便将所谓的“遗书”拿出来,自然也就万事成了。
“尤大奶奶,老太太请您过府一叙。难不成您这会子又有什么大事情要办?”
鸳鸯已经来了这里不止一会了,但是都被尤氏用形形色色的借口给打发了,到后来鸳鸯都已经有些烦这个东府的大奶奶了,不就是这么一点子事情,又不能全怪她,她有必要这样遮遮掩掩的不让人安生。尤氏看着鸳鸯,明显可以感觉到她的不悦,愁眉苦脸的道。
“好妹妹,也不是我不愿意去老太太那里,只是妹妹你也知道,如今我家老爷得了这样的脏病,蓉儿有身子不适,爷俩都需要我照顾着,我实在是离不开身。”
“尤大奶奶这一次就算是您不想去想必也是不行了,这回子老太太要在家庙见您,您还是快些动身吧,难不成要这贾家的列祖列宗都等着您。”
听了鸳鸯的话,尤氏惊了一跳,她原以为自己一直拖着便能无往而不利,没有想到这会子贾母竟然搬出了列祖列宗来。在这个家族之中,贾母虽然平日里是不管事的,但是却在无形中充当着贾府的族长,一切的事宜自然都是由她说的算的。
“妹妹说笑了,既然是老太太的吩咐,我自然是要去的。我这就跟着妹妹去,到让妹妹好等了。”
心中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是面上依旧笑靥如花,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自然是有秦可卿出的一份力,她算好了宁国府中的一切,却惟独算漏了此时还在荣国府中托身的秦可卿。跟着鸳鸯一同出了院子,却看见不远处有一个青灰色的人影畏畏缩缩的跑过,鸳鸯皱了皱眉。尤氏心中一惊,想着鸳鸯大概是看见了,于是转头便问道。
“妹妹怎么了,怎么盯着那里看?”
“没什么,只觉得尤大奶奶这里的景色独好,竟不比大观园的差了去。”
鸳鸯自然知道有些话是可说的,而有些话又是不能说的,自然将看到的事情隐瞒了去。尤氏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毕竟安了些心。
贾府的家庙之中,贾母对着祖宗的牌位三跪九叩之后,坐在了上首的一张莲花太师椅之上,黛玉、秦可卿等人侍立在右侧,贾琏、宝玉侍立在左侧。不一会儿,鸳鸯便带着尤氏来了,有时穿着一件浅棕色的织锦,看起来倒也高贵大方。
“老太太,尤大奶奶来了。”
“跪下。”
尤氏正要上前给贾母请安却听见贾母严厉的怒道。尤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厉喝吓到,无措的跪在了地上,面色惨白颇有些委屈。心中更是不忿,不过是一点子小事情有必要将这样多的人都叫来吗?微微抬头一瞟竟然看见贾瑞也在其中,不由得有些慌神。但依旧强逼着自己镇定的问道。
“不知道老祖宗将侄孙媳妇唤来家庙所为何事?这几日东府里头的事情老祖宗也是知道的,侄孙媳妇要打点家中大小事务,还要照顾着老爷和蓉儿。实在不知道老祖宗所怒为何?也不知道侄孙媳妇到底做错了什么,让老祖宗如此生气,还望老祖宗明示。”
“你不知道,好,那我便问问你。你这妻子是怎么做的?为人妻者不过相夫教子,我倒是要听听,你如何相夫,又如何教子!你相夫相的夫君的了这样的病,闹的人尽皆知,你如何解释?”
贾母手中的鹤头拐杖在地上重重的一戳,发出阵阵闷响,似乎要将地面震碎似的。可以看见贾母的震怒,尤氏自然也就不敢再像方才那样嚣张,低着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着贾母哭诉道自己的不幸。
“老太太,您也是知道的,夫字天出头,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又怎么敢有所违抗,他在外面拈花惹才我自然也是不敢多管的。更何况男人三妻四妾的自古常有,在外包养一个两个的也是常有的事情,就算是在老祖宗做媳妇的时候难道太舅爷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你大胆,竟敢连老祖宗的事情都翻出来多舌,你太舅爷是怎样的身份,珍儿又是怎么样的身份,你太舅爷是大英雄,是跟着太上皇打江山的,珍儿不过是占了祖宗的便宜怎么敢和在上的祖宗相比。来人,给我掌嘴二十,让她知道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错的。”
贾母与贾代善之间的感情深的就好像海一般,现如今有时竟然将贾珍这样的不孝子与贾代善相比,贾母自然生气,一切不过是尤氏自己惹祸上身。几个家庙中的婆子走了上来,这些人看上去都有贾母的年纪了,头发花白,但是却还是有力气得很,她们是世世代代在家庙中管着家庙的刑罚的,因而无论是谁她们都不会手软了去。
尤氏没有反抗,她知道在家庙之中任何的反抗得到的会是更加严厉的惩罚,这些个婆子从小就养在这家庙之中的,都是被扭曲了人性的器物,只知道尊着族长的命令行事,你越是挣扎,她们下手便越是狠毒。尤氏闭着眼睛,默默的承受下了这样的惩戒。二十个耳光下来,她已经两边脸肿的老高,嘴角流血,连说话都有些含糊了。
“老祖宗罚的是,侄孙媳妇知道错了,冒犯了先人,老祖宗若是还余怒未消自然可以在惩罚侄孙媳妇,只要老祖宗高兴,那侄孙媳妇也就算尽了孝道了。”
黛玉看着嘴角含血,却依旧叩头请罪的尤氏,怪不得这个女人没有多高的世家,却能在这些年里就坐上主家奶奶的地位,凭着的就是这一点通透和忍耐。想来这个女人要比凤姐都来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