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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儿我可怜的小玉儿。”
马夫人将马佩玉说通了,马佩玉便开始绣着嫁衣,马夫人亦开始盘点嫁妆。
一道赐婚圣旨,让时府诸人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时傲接到圣旨之时,盛怒之下,便要冲出时府,想要质问自己的大儿子,真是反了天了,儿子居然还敢管起老子的婚事?
“哥,你要做什么?”
时二爷和时三爷连忙拉住时傲,他们不是傻子,这一道圣旨代表着皇权,大哥若是和皇帝对峙,那么,时府就要遭罪了。
“我要去问问那个小畜牲,凭什么管起老子的婚事?”
时二爷一听这话,眼前一片漆黑。
“扑嗵”的一下跪到了时傲面前,时府其他人,见时二爷跪到了地上,亦跟着跪到了地上,齐刷刷的一天。
“大哥如果今日非得出府,那便就将时府众人给杀了罢!”
时傲气的朝时二爷的胸脯踹了一脚。
“滚开!!”
时二爷和时三爷身后,跪着的众多女眷和小辈们。
“大哥,你果真要置时家不顾了吗?你是真的要抗旨不遵吗?你知道抗旨的下场是什么样吗?你是希望皇上诛我们九族?还是把时府流放到苦寒之地呢?”
时三爷娓娓道来,表情十分平静。
“你去是找我儿子!!!”
时傲中气十足的怒吼一声。
时二爷冷声嘲讽,“他不是你儿子,从你用钱氏换了他过继之后,他就不是你儿子,他只是南齐国的南乾帝”
“你”
时傲的身体,突然定住了。
他一直以为,就算太子成为了皇帝,他依旧自己的儿子,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可现在他身边的人却告诉他,皇帝是皇帝,是一个与他完全无关的人。
甚至是一个可以决定时家一族生死命运的人。
“大哥。”
时二爷和时三爷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时傲的眸光,冰冷的像是淬了毒的剑,嗖嗖的射向时家众人。
第28章 以死相逼()
“让开,我要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他不认为我这个父亲了吗?你们不用担心,他会对我怎么样?难道他敢流放我时府众人吗?他若是敢流放,那骏哥儿、阿端也会受罪的”
时二爷和时三爷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时天骏和时天骄已经分宗分族了出去,早不是他们这一支的人。
时家诸人有事,怎么会牵扯到他们身上。
就算是没有分宗分族,难道皇上还会为难自己的弟弟与妹妹不成?
就凭他们是长公主的子女,皇上也不会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
“大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们已经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从你为了钱氏过继太子开始,从你为了钱氏抛妻弃子开始,他们就已经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胡说,就算分宗分族,就算那个小畜牲,他依旧是我的儿子,这是绝对不可能会改变的!!所以,你们让开”
时傲气结,他是将军啊。
是堂堂的大将军啊,手中有十万兵马。
怎么会如此的窝囊?
“大哥,你是一定要从这里出去吗?”
时二爷无奈的问,这大哥要什么时候才知道,天已经变了。
“来人,准备毒酒,我们送大哥一程。”
有管家端着木盘进了屋,时二爷和时三爷一人执起一杯,又吩咐自己的子女以及妻子上前领酒。
“大哥,这一辈子,能和你成为兄弟,是幸,也是不幸,愿下辈子我们还是兄弟。”
时傲看着两位弟弟,他就不相信,他们真的敢喝下这毒酒!!
时二爷率先一饮而尽,时三爷亦是跟了上去。
时大将军连忙一脚踢开时三爷,用左手抱住时二爷。
“二弟,你这是何苦?”
时二爷的嘴角,渗出一抹黑色的乌血,时大将军连忙吼了一声。
“解药呢!”
管家这才将解药递给时傲,时傲亲自给时二爷喂到了嘴里。
片刻之后,时二爷才算恢复正常。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时傲在心中对于长公主那一边的人,又多了几分怨恨,只是,这样的恨,却一点一点的累积在了心底,在他看来,一定是长公主在他不在府上的那一段时间,给自己的兄弟们灌了**汤,否则,弟弟们又怎么会为了那个小畜牲来威胁他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总有一日,他会让他们知道,他是爹,是老子。
就算那个小畜牲成了九五之尊,他,还是他老子,这是绝对不可能会被改变的事实。
关于赐婚圣旨的事,时天骄是知情较晚的一个人。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庆幸早就分宗分族了,不然,叫一个比自己大一岁的姑娘为母亲,她还真是开不了口。
“郡主,奴婢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马车上了。”
谨言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只木盘,上面是一套雪花云裳。
“这是什么?”
“这是盛公子给您准备的呀。现在要换上吗?”
时天骄摇头,她已穿好,实在没有必要再换来换去。
桃花坞位于金陵城郊,距离金陵春大约有百来里,那是一处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每年桃花盛开之时,便有许多文人士子前来赏花,桃花坞深处,还有一座桃花庵。
时值春日,山花浪漫,除了漫山遍野的桃花以外,还能看见萋萋青草里的小野花。
桃花坞里有一只湖泊,微风吹起,落在地上的桃花瓣,便会扬到了湖面之上。
湖边放着几只小舟,有兴趣的还可以租凭小舟在飘满桃花瓣的湖面上泛舟。
桃花林里,零零散散的坐落着几座小院,这些小院,并非是哪家权贵专门在此修建,而是长公主所有。
据说,是当年司徒丞相得知长公主喜欢桃花,便在这里买了一块地,亲手种植了数以千株的桃花,为博心上人一笑。
尔后,桃花盛开之时,便引来无数人前来驻足。
司徒丞相又修了几间小院,以供人居住。
每到花季,湖边还有一些商家在此时出售美食、美酒,前几年的时候,又从北齐传入了烧烤,故此,桃花坞简直是成为了一处踏青胜地。
这些年,长公主却从未涉足于此,倒是时天骄偶尔会来住上几日。
她住的院子,就是当年司徒丞相亲手设计的小院。
“郡主,今日赏花的人太多了。”
谨言一边服待着时天骄下了马车,一边抱怨,郡主好不容易想来赏花,却又有那么多人,简直是讨厌啊。
“花开便是为了给人看,如果没有一人前来欣赏,这些花儿,未免也太寂寞了一些。”
谨言便不再言说。
盛公子和时天骄住的是一间小院,南齐眼下虽不至于少男少女见面不能说一句话,却也没有特别的忌讳。
“郡主。”
盛清寒坐在轮椅上,看向时天骄,自与她相见,除了第一日的衣着华丽一些以外,之后的她,穿的都是平常的衣服,并没有太多的装饰,倒显得十分的清贵,就连她的衣裳也洗的发白。
按理说,身为长公主之女,不必如此的清减。
却又换个角度想一想,早年的战事,让南齐国库空虚,这一点,长公主想必十分清楚,故而郡主才受了影响罢。
起初的时候,盛清寒还想着,长公主以弱女之身抵住了北齐的战事,想必是和自己一样的穿越人士。
到了南齐这么久,直到亲眼所见了,盛清寒才觉得的自己着相了。
长公主的的确确是南齐土生土长的女人。
身在古代的女人,并非都是只着眼后宅的普通女人,如若如此,又怎么会有千年女帝武则天呢?
为此,盛清寒才更佩服这个女人。
一个女人,能够打破礼教与世俗的束缚,成就今日的事业,难道不值得被尊敬?
这样的母亲,教育出来的儿女,又岂是那一种鼠目寸光之辈?
“清寒哥哥。”时天骄走向盛清寒,娇声问,“坐马车可是累了?”
“在北齐的时候,就听说南齐有这么一处好玩的地方,不如,请郡主与我去桃花林里走走?”
第29章 帮她复仇()
“叫我阿端罢。”
有的时候,盛清寒也会叫她阿端。
但有的时候,叫的却是郡主。
“阿端,走罢。”
桃花坞里,有青石板铺就的小路,盛清寒的轮椅走在上面,亦不觉得太吃力,跟着盛清寒出来的是良辰,她推惯了轮椅,倒不觉得费力。
桃花开的正好,一朵一朵,妍丽多姿。
春日的阳光,从花朵与花朵之间的间隙里照耀了下来,落在青石板下,一片斑驳光影。
远处传来一阵阵悦耳的琴声,似是顽童信起,并没有任何的章法,却不觉得的突兀。
微风轻指,桃花在桃枝上轻颤,一阵一阵的花香,一瓣一瓣的花瓣,纷纷扬扬的飘起,宛如一场桃花雨。
“阿端,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告诉您。”
盛清寒一想到昨天时傲那模样,就相当的生气,阿端是他的女人,他捧在手心里呵护都还不及了,却还被他那样大声的呵斥,简直是不能忍啊。
“什么事?”时天骄问。
“前日进宫,时子琬堵在路上,我很生气。”
盛清寒的语气没有半点的波澜,只是在客观的叙述一个事实。
“我就想着,让人去给时子琬的药里加一点东西,让她不必好起来,也不必不好,这样,钱氏和时子琬便老实了。”
盛清寒算到了一切,却没有算到钱氏不按理出牌啊。
其实这也不怪他。。 平板电子书怪钱氏是疯子啊,没有任何凭据的话,她还敢乱说?
盛清寒是按着正常人的脑回路,但钱氏的脑回路,似乎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呀。
“我是说,同样是吃了林御医的方子,为什么莫姑娘没事,倒是她还高烧”
时天骄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似是感觉到一暖,却又一亮,明明他在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她是应该高兴的,可一想到,假如他与她成亲之后,他要是对自己用点什么药的,她岂不是只有死在异国他乡了?
感激与防备,在心里筑起了一道墙。
“阿端,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盛清寒明明是可以选择不坦白,料想,以长公主的手段,也未必能够查到他的头上,当然,长公主显然也不会为了时子琬去查这件事情。
“我知道。”
她知道,知道他可以什么也不说。
他却还是说了,只想是取得自己的信任。
“清寒哥哥,您应该知道,从半年前开始,我一直在做一个噩梦。”
时天骄突地回忆起那个梦,那怕春光明媚,却依旧觉得的身值严冬,遍体生寒。
梦里的程氏,多么绝望呀。
被自己深爱的男人与信任的闺蜜,联手杀死。
还有那刚刚出世,便被谋杀的孩子。
程氏应该是恨的吧,如若不恨,又怎会到自己的梦里,盘桓数日。
“知道,还听说你去山中寺。”
盛清寒也没有掩饰,关于她的消息,他亦是相当的关注,自然也是知道她之所以到山中寺是为了让暗卫芳见去打听盛国公府上的事情。
“我做的梦,是关于盛国公府上的梦,清寒哥哥,您想听吗?”
“你说,我便听。”
时天骄示意良辰让开,亲自推着盛清寒去了湖边的小亭子里。
谨言将准备好的茶水与点心放下,便和良辰一起退到了不远处,守着亭子里的二人。
“前任世子夫人,程氏?您可知?”
“程氏?”
盛清寒倒是回忆了起来,程素心?好像是有印象,侄儿媳妇,吃团圆饭时,她安静的站在一边给邹氏夹菜。
其他的,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了。
毕竟是侄儿媳妇,难道他这个做小叔叔的,还能一直盯着她看不成?
“是,程氏,程国公之女素心。”
“她不是难产死了吗?”
盛清寒在听见她死讯时,还摇头叹息,真是可惜了,多好的年华啊,就这么死了
只是,他在现代所擅长的并非医术,不然的话,他还可以救她一命。
“不是,在我的梦里,她是被现在的世子与世子夫人联手杀死的!那个孩子也是。”
盛清寒的眉头稍微皱了起来,似乎是在怀疑时天骄话中的真假?
时天骄却是浅笑着,“我亦不知是真是假?也只有去查一查,才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