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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气本来就很大,加上温柔体贴,时天骄的一颗芳心,自然也就落到了盛清寒的身上。
“阿端,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
盛清寒把玩着时天骄脖子上的挂着的那一枚玉佛,却发现,玉佛的颜色已经有了变化,整个人为之一震。
“阿端,你看,你的玉佛,有了变化!”
“就上一次,流了一点血的样子,好像就多了一抹血线,我也没有在意!”
盛清寒索性咬破指尖,将一滴鲜血滴在玉佛之上,鲜血顺着玉佛的纹路,渐渐的浸入了进去。
鲜血缓缓的渗透进玉佛后,就没有动静。
盛清寒纳闷的看着这枚玉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没反应。”
时天骄见状,“清寒,怎么了?”
“我就是觉得的奇怪,玉石里面怎么可能会渗入鲜血呢?”
时天骄想了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自己的食指尖也咬破,滴了一滴鲜血到玉佛上。
玉佛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时天骄的食指依旧在滴血。
突地,玉佛发出一阵血样的红光,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似的,将时天骄吸入其中。
盛清寒见状,一把拉住时天骄,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婆,千万不要就这样又消失了。
时天骄挂在脖子上的那一道玉佛,骤然间将二人通通的吸入了进去,突地,失去重心的跌坐在一个干草堆上。
好在,盛清寒反应及时,先当了一个人肉垫子,时天骄才没有受伤。
“你傻啊,跟进来做什么啊?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啊?”
时天骄狠狠的打向盛清寒的胸口,刚刚那一下,真是吓死个人了,偏偏他还跟了进来!!
作为一个妻控,是什么时候也不忘记秀恩爱。
什么时候也不会忘记说点甜言蜜语的。
虽然,说再多的甜言蜜语都不如一些实际行动靠谱。
这种动动嘴皮子的事,就能够让自己的妻子开心,为什么不做呢?
“阿端,我怎么会放任你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盛清寒拉着时天骄的手,继续厚颜无耻道,“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地方,总之,龙潭虎穴也罢,我都不会让你一个来的!”
饶是时天骄这种成长环境不同,又看了邹宛如与盛永宁联手迫害程素心这种虐身虐心的场景,此时也不由的心里一暖,无可救药的嘀咕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盛清寒肉麻兮兮的回道,“你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理由,若没有你,我活着有什么意思,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说完这句话时,盛清寒自己也小小的恶寒了一把。
事实证明,情话这种东西,说多了,自己恶心呀肉麻什么的,也就习惯了。
盛清寒揉了揉发酸的屁股,才拉着时天骄站了起来,入目是一片混沌,能见度不过三米左右,脚下是干黄的枯草,空气湿湿的,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甜。
尼玛,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啊啊啊?
盛清寒的内心在咆哮,表面还却还是装作很淡定很淡定的模样。
没有办法啊,谁让他是一个男人呢!
(嘿嘿;)
第74章 双修萌吗?()
身为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清寒,不是我们往玉佛上滴血才出现这样的事情吗?要不要,我们再往你的玉观音上滴点血,说不定,也就可以回去了!”
时天骄的提议,盛清寒觉得的很靠谱。(;本;章;由;7;7;n;t;.;C;o;m;更;新;);(;8;0;0;小;说;网; ;W;w;w;.;8;0;0;B;o;o;k;.;N;e;t; ;提;供;T;x;t;免;费;下;载;);(шщш。щuruo。網首发)(恐怖悬疑)
但凡不能用自己的知识解决的事情,就按着最初的笨办法行事吧!
说不定,一切还能够还原呢!
要是困在这巴掌大的混沌之中,难道要饿死吗?
时天骄从盛清寒的脖子里抽出玉观音,咬破食指,滴了老半天的血,鲜血倒是渗透了进去,可素啥反应都没有。
盛清寒偏不信这个邪,也咬破食指,滴了老半天的血,依旧是啥也没有啊,啥也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一团奇怪的红光,也没有将他们从这个混沌之地逃离开来。
“阿端,你跟着我,我们慢慢的走。”
盛清寒拉着时天骄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在枯草地上,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格外的不真实。
时天骄也小心翼翼的跟在盛清寒的身后,发生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不能够惊慌失措的,这样也会给盛清寒造成压力!
她的内心,却也在想,假如真的不能够离开的话,怎么办?
要死在这里吗?
就这么死在这里,该有多么不甘心!
程素心一直徘徊在尘世,是因为死的太冤枉了!
被自己最信任的两个人杀死,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凭什么有些天真的程素心死的这么惨,而做了这样事的人,却可以心安理得的活着。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
她并非救世主。
解救不了所有的人。
但若能够解救一个无辜的灵魂,也算是一件积德的好事,不是吗?
“阿端,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盛清寒突站住了脚,耳畔似乎传来泉眼翻滚的声音。
时天骄也听见了,内心闪过一喜。
又走了好久,眼前的混沌,消失了,映入眼帘的一汪清泉,泉水清澈见底,并没有什么鱼儿在游。
盛清寒在现代的时候,偶尔看了一两眼玄幻类的,便弯成腰,从泉里捧起了一捧水,朝时天骄所站的草地上洒了过去。
那些枯草,恍然是感受到了生机似的,迅速的变绿了起来。
有了这样的变化,时天骄也帮起了盛清寒的忙,可素,没有打水的工具,两人用手捧能够捧多少?
不过是附近的十来米的枯草地焕发了生机似的。
这样的事情,在时天骄看来,是奇怪的不能再奇怪的事情,偏生盛清寒淡定的不得了,就当作是自己无意间误入了某个玄幻修仙类的文吧,一直打怪升级类的,他一点也不怕啊。
他和时天骄这样,说不定,还算是双修呢!
想想也真是萌萌哒。
遇上这么一个对的人,那怕长生不老又如何?
生生世世,都有你在我的身边,我不会感到孤独。
“阿端,累了吧?”
时天骄和盛清寒本来是准备来一次夫妻夜话的,故而穿的都十分单薄,就连盛清寒平时都会在身上带一些干粮等应急物品,此时都没有带,突然觉得有点饿,饿的两眼泛着金花。
“还好。”
盛清寒不断的回想着,玄幻修仙类的尿性,想着这个地方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随身空间?
如果是有的话,随身空间里,不是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吗?就算是一片枯败,说不定,也有其他的东西啊!
如果能够一张床、一口锅、一碗热饭就好了。
时天骄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一阵咕咕的声音,羞的双脸通红,她自小娇生惯养啊,平时都有下人帮忙做事,几时走过这么多路。
“阿端,我去给你找一点吃的。”
坐着干等,不是盛清寒的做事风格,他站了起来,决定主动出击,既然泉水能够让这一片枯草焕发生机,那至少说明泉水有一些特别之处。
随意的捧了几捧水,喝了两口后,才一脸特天真特真诚的面容看着时天骄。
“喝了,没有毒。”
时天骄被盛清寒这蠢萌蠢萌的模样逗笑了,虽说有点不太符合画风吧!
却不影响啥的!
有情饮水饱,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时天骄和盛清寒喝了一肚子水,才躺在青草地上休息了起来,头顶并没有太阳,却让整个空间明如白昼。
盛清寒百般无聊的扯了一根草,放入嘴里,胡乱的嚼了嚼。
他明明是一个贵公子好吗?
什么时候沦为了吃草啊!!
说好的排骨、烧鸡、烤鸭、大龙虾呢?
说好的包子、馒头、饺子、刀削面呢?
满满的怨念啊!!
到底这是一个什么鬼地方啊!!
能不能将老子放出去啊!
别看此时盛清寒的脸上淡定又沉稳,内心早已有一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在现代的时候,他明明只想安做的做一个军二代好吗?
却被家人迫着入了伍。
入了伍,明明就想混着三年,就离开军队!
却不料,一不小心,当了一个官!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正当他以为,他已经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尼玛,一颗子弹,让他成为了北齐国的残废公子。
好了,他认命了。
就想天天睡觉搂着老婆,再生个大胖子,和无所的男人一样,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普通生活啊。
又怎么到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狗不生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啊!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盛清寒一定会给那个手贱往玉佛上滴血的自己一巴掌,叫你手贱,叫你手贱!
水喝饱了,时天骄渐渐的有些困了。
盛清寒瞧着亲亲老婆困了,也搂着时天骄睡着了,一副管他呢!
反正就算死了,能和自己的老婆一起死,也很值得好吗?
盛子宓坐在高大的太师椅上,看着这些年从程国公府送来的礼单子,样样都是价值不菲的好物件。
可惜,没有一样,到了他的手里。
尽管,他用的东西,也是极品的好东西。
邹宛如当家这些年,将程国公府上的东西,截了个干干净净,通通透透。
可程国公府有送礼的单子,前前后后这么一对比,一目了然。
(嘿嘿;)
第75章 母子对峙()
稚气的脸上,有着一种不符合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他派出去查当年程氏出事的人,也宛如石沉大海,一点消息也没有。(шш。uuo。網首发) (都市言情)
起初的时候,盛子宓只是怀疑。
怀疑程氏的死,与邹氏脱离不了关系。
那时自己还那么小,邹宛如进门后,一副视若亲子的模样,几乎将他都骗了过去了。
邹宛如最近这几日心神不宁,盛子宓再早熟,再聪惠,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邹宛如是成年人,吃过的米,都比他多。
随便动动手脚,就可以让那些去探消息的人生不如死。
可是
他们若是死了,盛子宓也就猜的出来这是为什么?说不定,会更加的怨恨自己!
故而,今日她准备和盛子宓摊牌。
“宓哥儿,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看书?”
邹宛如走了进来,瞧着儿子的那一张小脸,心里还是一狠,她已经被逼的无路可退了。
盛永宁那样,摆明是不想掺和此事。
可这件事情,就算这一两年,不事发,以后呢?
以后的若干年呢?
总会事发的!
除非,她打定主意,要养废这个儿子!
这是她的亲儿子,她没有那么恶毒的思想。
“母亲,有事?”盛子宓的声音里,再无往日的亲近。
邹宛如如此心细,自然也就听了出来,“宓哥儿,你以前是叫我娘的!”
“那是以前,我不知道我的生母原是程氏”
听见盛子宓的话,邹宛如的心,蓦然一下仿佛被人拧成了一团似的,痛不欲生。/
他,分明就是自己儿子,什么时候成了程氏的儿子!!
“你是我的儿子!!”
邹宛如尖锐的反驳。
“你是我的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
盛子宓冷冷的看向邹宛如,是她生的儿子?那他是什么,奸生子吗?
“母亲的意思是,我的生母是你,那就意味着,是你与父亲未婚苟合,为了让我名正言顺,故而杀了程氏,对吗?”
邹宛如设想过无数的可能性,却没有想过盛子宓会如此冷静的质问。
她甚至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喜怒,也看不见任何的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