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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过去,有太多的仇恨,有太多的不堪!
甚至,她原就不应该去接受盛清寒的感情。
她这样的人,如何能够背负血海深仇去拥有爱情?
“阿端”
盛清寒感觉到了时天骄的心理变化,下间识的拥抱着身体有些僵硬的时天骄,轻声安抚道。
“阿端,没事,别怕”
时天骄深呼吸了一口气,露出一抹璀璨的笑意,浅浅道,“我没有害怕”
曾经,她家破人亡时,她都不曾害怕。
而眼下,她还活的好好的,过去发生的一切悲惨,都不可能再发生,她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不,她不害怕。
纵算前路布满荆棘,就算前方累累白骨,她亦不会害怕。
她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盛清寒没有再说话了,他其实也感觉到了时天骄有所隐瞒,只是,那些,她不曾说,他也不想问,不想给她增加太大的压力。
他只需要静静的站在她的身上,安安心心的当一个守护神就好了。
他要求不高。
只要她在外面累了,倦了的时候,会想到,还有自己守在她的身后。
只要她一个转身,就能够看见他的存在就好了。
时天骄抿着唇,轻轻的拍了拍盛清寒的手背,“清寒,我发现空间里多了一个好玩的东西,你要去看看吗?”
“好。”
盛清寒和时天骄手牵手,直接闪进了空间。
空间里,一片生机勃勃,时天骄熟门熟路的进了小木屋。
远远的就能够看见那一面镜子,镜子里是一片空白。
“你看,多了一面镜子!?”
盛清寒清楚的记得,之前,这里没有镜子的,那多了一面镜子,这是代表着什么?
时天骄觉得好奇怪,为什么镜子里没有影像?
皇帝哥哥呢?
公主娘亲呢?
怎么都不见了?
时天骄有些垂头丧气,就好像明明知道这里有一个好玩的,想要一心和自己的朋友分享,却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有意思?!
盛清寒瞧着时天骄的模样,觉得好笑。
“要不,你试着想想她们?”
时天骄有些不解,却还是站在镜子前,全身心的想着自己的亲人。
我的娘亲,我的哥哥们,你们都好吗?
我很想你们,很想很想你们。
随着时天骄的思念越来越浓,镜子里渐渐的幻化成一些影像。
南乾帝正在上朝,文武百官,按着各自的品阶站好。
他坐在龙椅上,浑身都透着天生贵气,长公主娘亲亦坐在一张凤椅上,听着臣子议事。
“阿端,你看”
盛清寒示意时天骄可以睁开眼睛,再次看见熟悉的亲人,时天骄的热泪,滚烫而炽热。
“你看,这面镜子,是不是很神奇?”
相对于时天骄的神奇体验,盛清寒则表现的要淡定的许多。
他偶尔也看过一些玄幻类的,对于基本的情节,也十分佩服作者的脑洞大开,而眼下,他亲身体贴在其中,心里虽然有些惊讶,表面却还是不动声色的淡定如初。
第135章 风声鹤唳()
“阿端,这面镜子,应该还有其他的功能,咱们慢慢发掘!”
盛清寒拉过时天骄的手,细声细语道,“眼下,有了这面镜子,等正月初一,大舅兄大婚时,我们就可以看现场直播了!”
听着盛清寒的话,时天骄的眼眶微湿。
“对呀,我们一起看着他幸福。”
时天骄轻轻的拭干眼角的眼泪,重重的点头。
重活一世,有许多事情,都已经悄然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娇纵任性的天骄郡主。
她的哥哥也不是那个被捧杀的将军之子!
盛清寒和时天骄齐心协力的把空间里各种成熟的瓜果蔬菜收了起来,一一的让人分了下去。
时天骄最近有些犯困,不多时,就在暖暖的空气里,睡了过去。
倒是盛清寒,坐在时天骄的身边,牵着她的手,想着认识她以来的事情,无数个细小的细节,渐渐的串联成一片五彩缤纷的影子,他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
时天骄睡的很香甜,盛清寒的也很满足这样的时光。
光阴如白马过隙,嗖的一道白光闪过,迎来了腊月底。
长安城时在,处处张灯结彩,一些商铺的门前,都燃着一对红灯笼,灯笼上,倒着一个大大的福字,无数的府门前,也贴了新的年画和门神。
这时,各种年货店生意空前火爆,就连烟火爆竹的店也人山人海。
无数的商家,想趁着年前最近一点时间,再赚一点。
就连朝华公主名下的女子会所此时也是生意火爆,各类首饰一抢而空,朝华公主是赚的足足的银子,笑的跟都合不拢了。
然而,无论长安城有多么的热闹,某些知情人的府上,则是气压超低,奴仆们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说。
盛国公府上的气氛也比往常要低的多,一丝一毫的喜气劲都不曾有。
时天骄身为次子媳妇,不必主持中馈,这种人情往来呀之类的事情,自有国公夫人代劳。
前些日子,邹宛如生下一女,取名盛梓夏,一出生便就被盛永宁抱到了国公夫人的院子里,由奶娘嬷嬷照看着。
如今邹宛如虽然解除了囚禁,却失去了亲爱的儿子与女儿,那些曾经执着的一切,也跟着消融。
若不是考虑到自己的儿子与女儿都被国公夫人守守的握在手心里,她倒真想来一个鱼死网破。
出了月子后,邹宛如这个大闲人,越来越喜欢找时天骄聊天,不时就往时天骄的院子里凑。
当然,邹宛如身边伺候的人,早也换了一批,换成了世子爷的心腹。
邹宛如和谁有过接触?说了什么话?
就原原本本的传给了盛永宁听!
起初的时候,盛永宁还担心邹宛如口无遮掩,见她本本份份,也心中的那份杀意强行的压了下去!
大年三十,邹宛如收拾打扮整齐,又想去和时天骄闲话家常,却被盛永宁拉住了,“你去做什么?”
“放手”
邹宛如厌恶的看着盛永宁伸出来的那只手,整个人恶心的都要吐了。
她当初是有多眼瞎,才会相信,这个男人,是她的良人?
“大年三十,这么忙的时候,你还有心思和小婶婶聊天,你旁的事情不能做,难道还不能去管管灶上的年夜饭吗?”
邹宛如的厌恶,并没有加以掩饰,只浅笑道,“世子爷,你觉得,我如今的身份,适合去灶上吗?你觉得的,那个婆子,会听我的吗?”
盛永宁皱着眉头,今日这一夜,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夜。
他要帮着太子逼宫,实在不放心家里的一切。
“邹宛如,你不要挑战的耐性!”
邹宛如冷哼一声,“想要杀我给公主腾地方吗?请随便!!”
“滚远点”
盛永宁气极败坏的推开邹宛如,对着邹宛如身后的两个婢女道,“看着她,没有本世子的允许,她哪里也不许去!”
邹宛如冷笑,转过身,走进院子。
她还不如程素心呢,死了一了百了。
可眼下,她还得活着,不仅要活着,还得活出一个样子来,若不然,自己的一双儿女怎么办?
成了母亲之后,连寻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时天骄接到邹宛如递过来的消息,也只是淡淡一笑,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更何况,她有更重要的事情。
时天骄坐在屋子里,不安的等着夜幕的降临。
夜色悄然的染上了长安城,为寂静的长安城平添了一份冷色调,无数的灯笼零零总总的分布在皇宫以及和长安城的各处,那些散落在各处的灯笼,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宛如一朵一朵鬼火。
皇宫内,北齐帝原本在参加必要出席的宫宴。
上至妃嫔,下去皇子公主,都有出席。
宫宴进行一半,国师大人,差人来告诉北齐帝,杜微发作了。
一般孩子,讲究的是瓜熟帝落。
国师大人就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将婴儿从杜微的腹中取出来。
北齐帝得知杜微发作了,竟是怎么也坐不住了,抛下众人,信步往长生殿过去。
后宫诸妃没有北齐帝的允许,自然是不可能去长生殿,故而,当北齐帝推开宫殿的门,就听见杜微那凌厉的尖叫声。
那样的尖叫声,让北齐帝皱起了眉头,有小道童端过着一只托盘来到了北齐帝的面前。
北齐帝熟门熟路的拿过上面软木耳塞,轻轻的塞进自己的耳朵里,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阵痛来临之时,杜微才知道,传说中的生孩子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疼痛!
整个人,痛的都缩成了一团。
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一声接着一声,唇瓣都流出了许多鲜血,整个人也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
明知道自己要死!
明知道最后国师还会用刀剖开自己的小腹,取出自己的孩子!
可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等?
国师大人一袭藏青色的道袍,手中一把小刀,在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凌厉而清冷的光芒。
杜微疼的眼泪直流。
“很疼吗?”
国师大人轻声的诱惑着杜微,“要我帮你吗?我帮你,你就不会疼了”
第136章 太子逼宫()
“你走开!!”
杜微的心,更多的是绝望,她虽然不知道国师拿着小刀在等什么,她却知道,自己再无生机可言了。
怎么办?
就这样等死吗?
上天,你何其不公?!
你与其让我徒生这么多的痴念,到不如,一开始就让我喝了孟婆汤,重新为人!
为什么?
为什么我那么努力的活着,却依旧不能改变我现在的境地!
不,我不想死!
我想活着。
我要活着。
杜微的拳头,握的紧紧,好几天都没有剪指甲,长长的指甲就掐入了掌心之中,一片血肉模糊。
活着,活着,一定要活下去。
杜微在生死边缘挣扎着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一抬头,就看见国师大人那戏谑的光芒,杜微突然发狠的站了起来,朝国师大人的脸上啐了一口口水。
“神棍,你有本事现在就杀我了,别给我任何的喘息之机,只要我杜微挺这今晚,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国师从小道童的手中,接过一张帕子,擦掉脸上的口水。
双眸迸发出一股阴狠,他突地抬起头,朝着杜微的肚子狠狠的踹了一脚。
杜微疼的瞬间就晕倒在地上。
国师见状,将那一把小刀在掌心不断的旋转,突地,掌心的小刀从杜微的脸颊上划了一刀,伤口并不深,但会留下伤痕,这是肯定。
这个嚣张的女人,他才不会放任着她羞辱自己!
他要慢慢的,要一点一点的让她痛不欲生。
他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北齐帝负手而立,看着杜微的身下,鲜血渐渐的涌了开来,双眸里透着一股兴奋的光芒,啧啧啧
快了。
快了,离他的长生之路,又近了一步。
“国师?国师?你看”
国师朝身下一看,可能是刚刚他踹的那一脚起了作用,羊水已经破了。
“皇上,不如,您亲自执刀!以示您的虔诚?”
北齐帝有些跃跃欲试,之前国师下刀之时,力度和角度,都掌握的刚刚好。
北齐帝看了那么几次,自然也知道如何下刀,他用小刀划开杜微身上的衣服,小刀很是锋利,划开衣服之时,便露出那一颗球一样的腹部。
他认真的估算了一下位置,在肚皮上比划了几下,“是这里吗?”
“对,你暂时不要划太深,浅一点,慢慢来”
北齐帝的第一刀下去,杜微就疼醒了过来,那样的痛感,让她发出一声嚎叫,道童从四面八方的涌了过来,纷纷的按着杜微的肚子。
于是,在杜微清醒的情况下,北齐帝一层一层的剖开了杜微的肚子。
直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被北齐帝从腹中取了出来。
北齐帝看都不曾看一眼晕了过去的杜微,只小心翼翼的捧着婴儿,像是捧着这样的稀奇珍宝。
北齐帝的脸上,露出一抹从未有过的癫狂。
此时,宫殿的大门被太子李善从外面推开,无数火把,将整个长生殿照的如白昼。
或是天生血缘在那,北齐帝捧着的那个小婴儿,在太子李善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发出了哇的一声婴儿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