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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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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灵师父并未教授使用隐天丝的妙法,即是不传青辰派武功,如此方是无有干系,任她自由。却又以镇派之宝相赠,可见厚情,即便不谈与父辈的故交,只是过往待江楼月,慧灵师太已是爱惜。

    而对于江楼月来说,若能将此隐天丝应用自如,即便没有青辰派的招式,对她用毒自是如虎添翼。她的武功说起来,只是从小以军士操练而来,是上阵杀敌的武艺,与江湖上武功高强者不能相比。她钻研了五年的毒术,武功不敢说,用毒的手段还是有信心的,虽不明那位吹笛的师父身份,但她自信名师出高徒,她绝对不辱师门。

    本以为只那一位师父,如今,她却真心地承认了慧灵与慧心的师父之尊,以后纵无师徒之实,她也会执弟子之礼相待。

    江楼月回到将军府中时是晚上,这来回除了吃饭睡觉等不曾停歇,即使是从边关带回来的千里战马也禁不住如此奔波,如今看心爱的马儿累得躺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吐着气,她不由有些心疼。原本少也需得五六日的行程,她硬是四天往返。

    在灯下捏着看似细弱实则柔韧无比且锋利异常的隐天丝,江楼月想起刚才母亲告知的,后天周密就要进宫,也就是说,她只有一天的时间,让自己现在是“尼姑”的事宣扬得满城皆知。想着事情一不留神,指腹传来一下疼痛,低头看时,捏着隐天丝的手指上渗出了血珠。

    招财酒楼除了掌柜跟酿酒师父,就只有护院萧安知道江楼月是东家。

    在一众围观者的一片叫好声中,江楼月将碗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将碗倒过来,看向人群,里面有白衣平民,富家公子,更有官家少爷,江湖豪客。

    江楼月双颊酡红,眼中却越发清亮,“我在此请大家做个见证,我江楼月新承师恩,拜在青辰派慧心师太座下,往后若有负师门,只如此碗。”说完,江楼月将酒碗在桌沿一磕,裂作两半。

    大多数人只当她说的是醉话,这怎么看都不是拜师宴嘛,毕竟连那位慧心师太,都不在此处。这自然是因为她不愿也不该劳动慧心师父大驾,便只能自己演完这场戏了。

    江楼月转头看向掌柜:“掌柜的,三壶不醉者,往后饮酒可免费?”

    掌柜的看着她道:“这是自然,招财酒楼言出必行,往后这位姑娘只要在敝酒楼,饮酒一概免费。”

    人群中欢呼声连连,也看不出里面哪些是江家府兵。

    “掌柜的,三壶不醉者,我可是第一人?”江楼月道。

    “是这样。”掌柜的道。

    “那我可否厚颜向掌柜的讨个情,今日相思泪不限量如何?”江楼月道。

第二十一章 酒楼() 
掌柜配合着犹豫了一下才道:“姑娘乃女中豪杰,敝酒楼有幸结识,这便借姑娘的口,开此先例罢,今日相思泪不限量,另外在座的每一桌,敝酒楼会送上一道私房菜,以为庆贺。”

    又是一阵山呼般的喝彩,自然是为相思泪而喝。

    江楼月到柜台取了一壶相思泪,这才走到角落里一桌上坐下,“是什么风,把孟公子吹来了?”

    孟归尘端起江楼月给他倒的酒,慢悠悠地喝下一杯,赞道:“你这酒,何以每次喝,味道都有不同?”

    “是么?”江楼月又给他满了一杯,突地站起身来,转过去对着众人道,“方才这位公子说,今天大家点的相思泪,一概由他付账!”这次众人是真的兴高采烈了。

    孟归尘端着酒杯的动作一滞,听着各桌传来的谢声,一时只觉得胃疼,转眼看着江楼月笑米米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楼月凑过去问道:“怎么样,孟公子,现在这酒滋味如何?”

    孟归尘看也不看江楼月,闷着喝酒。别说三壶了,再来三坛,也醉不倒他。

    江楼月道:“别这么小气嘛,不然收的酒钱我分你一半?”

    闻言,孟归尘觉得好像没那么肉疼了,瞪着她的眼神缓和了些,又是一杯酒下肚,这才回过味来。不对啊,这本来就是我的钱,分我一半不还是我亏么?!

    江楼月见他反应过来,在一旁笑得只差花枝乱颤了。孟归尘看着她,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看起来跟平时也有不同。

    见孟归尘视线转移,看着酒楼门口的方向,江楼月也转头看去,几个江湖人正踏进酒楼,在唯一剩下的一张桌子边坐了。江楼月见孟归尘收回了视线,问道:“你认识?”

    孟归尘一本正经地道:“不认识,只是认得他们的打扮。”

    江楼月点了点头,也没在意。她想着从青辰派回来还没来得及看父亲的信。她心里不免担心,明日周密就要进宫看画像,也不知做的这些能不能改变成为恭王妃的命运。她心里焦灼着,暗自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太仓促了,必定还有不少关节是她顾虑不到的。想着想着,她觉得不大舒服,对危险敏锐的感觉让她心莫名一颤,她转过头去,迷茫又无辜地看着身后的人,见方才进来的那桌江湖人,正有意无意地往她这桌看,眼神一看就不怀好意。

    江楼月看着孟归尘,小声道:“你的仇家?我先声明啊,不许在我的地方闹事。”

    孟归尘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江楼月微眯了眼,不对劲。她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来,她不曾行走江湖,那几个人总不至于是冲着她来的吧。

    剑鞘碰在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

    江楼月转身,看着那桌的人都站了起来,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这边。

    莫不是府兵们出去四处散布消息时,招来了青辰派的仇家吧?这也太背了!江楼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孟归尘,他怕是在这几人踏进门时就知道了,却不告诉她。

    “这就叫做——现、世、报。”孟归尘轻悠悠地道。

    江楼月哼了一声,看向那几个人,也不知道打不打得过,用毒自然是不在话下,但尽量不在酒楼里动手,打坏了东西倒没什么,影响了生意可不好。

    这家招财酒楼,前世时是由周密暗中买下的,皇子私下里置些产业,或是由门人出面打理,本就稀松平常,周密手底下的生意,却格外的多,毕竟夺嫡要用钱之处不能再多。招财酒楼后来是她在帮周密暗中打理的,如今先一步买下来,是为了以后抢他生意,再则银子这个东西有备无患,今后一定用得着。

    江楼月看也不看那边的四个江湖人,走到柜台处,悄声跟掌柜说了些什么,借着自己的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将什么东西交给了掌柜的。然后她便转身走向那四个人,“这几位朋友,是找我有事?”

    四人皆把剑握在了手中,盯着江楼月,其中一人凶恶地道:“朋什么友,你就是那个青辰派新收的弟子?”

    还没待她说话,另一人打量着她笑道:“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做了尼姑岂不可惜,你们说是不是?”四人发出嘿嘿笑声。这人接着道:“不如跟着咱们兄弟几个,保管让你吃香喝辣,美人儿意下如何?”见江楼月只是站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四人,没有任何动静,他心想这才入青辰派,想来还没学个一招半式的呢,根本不用顾忌。想着,他越发靠了过去,伸手摸向江楼月的脸。

    那边角落里的孟归尘也只是看着没动,不过已提起了内力,随时准备出手,但以他看来,她越是放任那几人嚣张,待会儿她下手只会更重。

    在那人的手即将摸到自己的脸时,江楼月伸手将他的爪子拍开。

    孟归尘眼神动了动,他注意力多半在江楼月跟那四人身上,此时方闻到,不知何时空气里已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看来她早就动手了。

    被用力拍开了手,那人瞪着江楼月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就“噌”地拔出了剑,吼道,“上!”却发觉身边三人没动静,不耐烦地回头去看,见那三人都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一脸的惊恐。这人立时低头一看,吓得剑都掉了,握住了手腕,看着手掌上皮肉一点点腐烂,还在发出滋滋的声音,冒着白烟,一下就痛得哇哇乱叫,东倒西歪地撞翻了凳子。

    另外三人的其中一个道:“想不到青辰名门正派,竟出手如此狠毒?”

    “哼,有的人自己找死,关我青辰派什么事,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做什么了,谁看见了?”江楼月道。

    “你!”那人恶狠狠地道。三人都拔出了剑来,不再废话,朝着江楼月攻去。

    江楼月侧身闪过一人的剑,与他们斗在一处。虽有两次险些受伤,但不出十招,这三人已浑身无力地倒了下去,软绵绵地栽在了那里。

    孟归尘走过来,看着地上的四人。

    江楼月道:“死不了,也就是四肢无力,提不起内力罢了,孟公子不是体验过么?”她脸上的笑容又柔和又明亮,她微醺,看着她的人亦微醺。

    孟归尘撇了撇嘴,简直不想搭理她,却还是耐着性子道:“交给我吧,阎王易惹,小鬼难缠。”

    江楼月看了他一会儿,将一个小药瓶递给他,脸上也认真了些,“多谢。”语气郑重,听来甚有诚意。接着她轻声道:“不过那只手,只怕是废了。”

    脚边的人似听见了她的话,整个身子一阵抽搐。

    孟归尘挑了挑眉,这个女人,果然不能惹!

第二十二章 杨家旧事() 
血,到处都是血,江楼月置身于一片血的汪洋中,被浓重的血腥味紧紧包裹住,窒息感使人几欲呕吐。

    “娘亲娘亲”

    她在原地旋转着,来来回回,无论怎么转,都被铺天盖地的血红阻挡着去路。那声音走到哪里响到哪里,轻轻的声音,如诡异的耳语。她不禁低喘着气,抬眼四顾,脸色终于变了,双眼一闭,鼻头一酸,眼中含了泪,这是她那未出世的孩子,是她的孩子!连名字都还没来得及取的孩儿她只觉自己一下子被海浪般的血红打落淹没,整个沉入没有一丝光亮的深渊。

    猛地睁开了眼来,吞咽了一口唾沫,好一会儿江楼月才将心情平复下去。

    桐影进来,江楼月问道:“桐影,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姐,快巳时了。”桐影道,捧了衣裳走上前去,见她脸色不太好,“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江楼月道。

    这个时候,周密差不多到了宫中了。

    昨日回到房中,她独自拆看了父亲的信,得知了那所谓金枕的来历,讶于那样的往事,却不太震惊,毕竟在看过金枕中藏着的那张帛书时已震惊过了。

    当年的杨将军,也就是杨妃的父亲、周密的外公,是两朝名将,军中威望甚高,只要他镇守边关,外邦不敢轻犯,在朝中亦是深受敬重,先帝对其颇为倚重。

    先帝共有五位皇子,现在的康宣帝当时是二皇子,五位皇子皆可称是人中龙凤,每个都足以担负国之重任,当时的太子是三皇子周绍。但先帝最后六年几乎都是卧病,上朝的时间越来越少,太子监国。先帝却渐渐约束不了膝下皇子们,夺嫡之争越演越烈。后太子谋反被关押,在狱中畏罪自杀,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朝局随时都在顺着风向动荡,这所谓的太子谋反,其中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谁都说不清。太子一系垮台,门下死的死,另投明主的转身就倒过去了,正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其他四位皇子趁机不知又互相泼了多少脏水,同时也让这位故太子连死后的名声都狼藉不已。

    此后先帝日日卧病,却迟迟没有再立太子,四位皇子争来争去,也不知父皇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直到先帝驾崩,才传出遗诏,让二皇子继位。二皇子在先帝生前那两三年确实时常于左右侍奉汤药,朝臣们自然不会也不敢怀疑什么。

    当年的二皇子现在的康宣帝就那么顺利地登基了,也算是治国有方,新旧更替之时也处理得不错,没有留下大的内忧,更加抵御住了当时南邦的大举进犯。当时镇守南境边关的,就是先帝亲封的威武大将军镇南王杨陵。

    直到十年前,杨将军偶然救得一人,那人却是当年伺候在先帝身边的太监秦闻瑞,据闻当初先帝寝宫中一概人等皆陪葬了,不想竟还有一人活着。杨将军觉得蹊跷,也没有立时就相信这名太监,直到这太监伤重不治,临死时将一卷帛书交给了他,又以随身带的几件先帝遗物作证,杨将军认得其中两件确实是先帝之物,看过这帛书后方知,这竟是先帝遗诏,字迹与玺印赫然在目。

    这太监本就是被追杀而至,想必身上的东西,已经被发现了,那么要抓这太监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陛下啊!杨陵想,如果不是自己两朝元老的身份,恐怕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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