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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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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您认得真信侯吧?”

    “燃蛮的真信侯?当然认得,父王很是倚重于他,还曾向我赞许其为肱骨之臣,他怎么了,是不是南邦人又做了什么?”云画骨秀眉微皱,为燃蛮剩下的人担忧。

    “哼!”越儿重重地冷哼一声,“真信二字,凭他也配?怪不得来到我们燃蛮才两年的一个外族人就能封侯,原来他竟是南邦派来的歼细,那些军功,也不知道多少是假的,这次南邦攻打我们,说不定就是他通风报信!”

    “怎么会?”云画骨不禁疑惑,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又是唯一的王嗣,她父王与贵族们议事很少避开她,是以她也听了不少,那真信侯在她的印象中,那些提出的解决办法,的确桩桩件件皆是对燃蛮有利的,怎么会是南邦歼细?而且,她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封侯了呀,一个歼细,可以在燃蛮隐瞒身份十几年?她虽是燃蛮公主,但自认燃蛮没有这么重要。

    “我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他跟那些大臣聊得很是热络呢,一个个的都恭喜他,说是他过不了多久就要去封地了,可见是出卖了燃蛮,换了自己的荣华富贵!”

    过了半晌,云画骨淡淡地道:“若他是南邦歼细,对我们就不是出卖了,原本就是敌人而已。”

    越儿还是生气,愤愤地坐在了凳上。

    苏绊婢的人皮面具,足足做了八天七夜。卞玉临说,他请了南邦最好的工匠,几乎不眠不休地为她打造了这触手温凉,甚至对她经年的伤疤有着治愈效果的面具。

    苏绊婢在还小的时候,这代表着燃蛮最低贱身份的印记就被烙在了脸上,那烙铁火红红的,还滋滋冒着烟。两名成年奴隶死死地把她按住,她半点都动弹不得,耳边似乎只听得见自己恐惧的哭叫。她的母亲守在一旁,紧紧地抓着她的小手,眼中默默地淌着泪,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啊!”当她的惨呼声响起时,她看见母亲转开了头去,是不忍看着这一幕么?

    从那时起,她才渐渐明白,“世代为奴”四个字在燃蛮是什么意思。

    苏绊婢坐在镜前,将面具细细贴合。这是一张不出众的脸,不过透着几抹灵气。唯独是这双眼睛,眸光亮得有些过分,就像两道耀眼的光束。却也只是第一眼罢了,随后那些光芒尽被敛入瞳中,仿佛夜幕降临前的最后一刻,黑夜将最后一抹光线吞噬。

    她想道,卞玉临的确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因为自己原本的那张脸,即便没有那个奴隶的印记,也只是勉强够得上秀丽罢了。

    苏绊婢贴好面具后在镜前仔细地瞧了好一会儿,如此精巧的技艺,果然是没有半点破绽,让她一下子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慢慢地将面具取下收好,站起转身,看向卞玉临,他冲着她温柔地笑。

    卞玉临,我迟早都是要离开南邦的,我早就不是小时候的苏绊婢了,在南邦,你也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就像在燃蛮,谁都不能保护一个奴隶一辈子一样。

    “多谢侯爷。”苏绊婢轻柔地道。

    卞玉临愣了一下,好笑道:“你还对我说谢谢?”

    苏绊婢轻点了点头。

    卞玉临有些无奈,顿了顿道:“我会再来看你的。”说完,他定神看了她一会儿,转身欲走。

    “侯爷。”苏绊婢唤道。

    “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我办?”卞玉临道。

    “侯爷打算如何处置越儿?”卞玉临抬眸看着她,她眼中的意思,他通常还是能读懂的。

    “你放心便是。”卞玉临道,“待准备妥当,我会通知你。”

    苏绊婢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眸中神色转换了数次。

第二百三十三章 借几天() 
如今的燃蛮,再也没有奴隶与贵族之分,即便贵族们心里仍对曾经的奴隶不屑一顾,他们却不得不承认,在这个非常时期,反而是曾被他们践踏在脚下的奴隶能派上用场。

    奴隶们负责建筑的修缮与搭建,照顾身边的人,甚至敢从南邦驻军的手底下争粮食。

    奴隶们没有上战场,在举行祭祀时,除了作为献祭的那一名奴隶,其他的都被关在各贵族家中,瑞族人绝不允许他们的出现玷污了那场神圣庄严的祭祀,由此,当瑞族人几乎只剩下老弱妇孺时,以前吃苦干活的奴隶们反而成了燃蛮的青壮力。而且也是他们,答应尽快修缮瑞族的祭坛。

    改变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缓慢却真实地发生着,即便是燃蛮王,也没法阻止。

    燃蛮王连日来最担忧的,还是他那唯一的女儿。王后是在南邦攻占王宫前自尽而亡,直到云画骨去南邦之前,她都不晓得自己的母后是怎么死的。

    奴隶们中间,开始有不少人发现自己渐渐有了话语权,说出的话不仅贵族得听一听,连王都得多多听取他们的意见,才不致于人心离散,以保住最后的这部分子民。

    以前奴隶们除非是像卞玉临那样靠屡次立下大功,又确实堪称良才之辈才会经过重重阻碍脱离奴籍,之后基本上可以自由婚嫁,其他的到死都只是一个奴隶,连亲人都不一定能陪在身边,而今,奴隶们渐渐地可以各自婚嫁,不再受主人的约束,也约束不了了。

    女子穿着普通布料制成的红嫁衣,绽放着像是生命之焰的笑容。新人们的眼中,除了掩藏不住的爱恋,还有着以前想都不会想的希望。

    一名奴隶细细地啃完了手中的窝头,一如既往地挨个舔了舔手指头,仿佛对一个窝头都感到意犹未尽,这粗粝的口感像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食物,且百吃不厌。他蹲在路边的角落里,视线落在眼前的每一个人身上,眼中闪着狡狯却并不惹人厌恶的光。

    他把手在衣襟上蹭了蹭,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优哉游哉地开始四处闲晃。这里每一个人每天在做什么,他一清二楚。

    南邦皇宫中。

    “站住!”轻兰殿门口,苏绊婢欲进去,却被两尊门神拦下。

    “两位侍卫大人,陛下有命,燃蛮公主不得踏出轻兰殿一步,却没说过不让人进去吧。”苏绊婢温和地道,嘴角的笑意浅淡却有礼,连她脸上丑陋的奴隶印记都跟着顺眼了一些。

    “我两人奉命在此看守,没有上命,我们不敢放人进去,请这位姐姐见谅。”其中一名侍卫开口道,一脸的诚恳与和气,却绝对不会对苏绊婢有半点通融。

    苏绊婢看了看两人,嘴角勾了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转身走到轻兰殿的一处窗外,就在两名侍卫的不远处,她敲了敲窗扇。

    云画骨刚走到这外殿,便听见窗外有响声,只当是越儿有东西落下了,上前去开了窗,“你这丫头,怎”云画骨一见竟是那个苏绊婢,愣了愣。

    “奴婢给燃蛮公主问好。”苏绊婢略福了福身道。

    “你怎么”云画骨说着,探头见那两个侍卫就在不远处的门外站着,却没有过来阻止苏绊婢。

    “奴婢来找燃蛮公主,其实是奴婢现在服侍的那位主子昨日偶然见了瑞族的一种纹样,觉得挺有意思的,想让奴婢给她多寻几种瑞族纹样回去,奴婢生来就是燃蛮的奴隶,哪里懂得这些,想着越儿姐姐对这些绣品与针法倒是拿手,便有个不情之请,想向燃蛮公主借越儿姐姐几天,好去教教奴婢们,不知燃蛮公主愿不愿意?”

    云画骨看着苏绊婢的神情,后者说得煞有介事,半点不似作假。但苏绊婢之前说的进宫后会来找她,不可能只为了这事,况且那时还在来京途中,苏绊婢岂能未卜先知。

    云画骨不知其用意何在,但还是答应了,道:“既是主子想要,便让越儿去几天吧,只是恐她不懂规矩,还请这位姐姐多多照拂提点着她,别让她惹主子不高兴。”

    “这是自然,请燃蛮公主放心,过几天后,越儿姐姐肯定是毫发无损地回来。”

    “嗯,那我就放心了。”云画骨进宫后难得露出的真切柔软的微笑,在此时绽开。

    苏绊婢暗道,果然是“巫仙”,到现在还能有如此干净的笑容,尊贵的公主殿下,我很想看您的干净与笑容一点点破碎的样子,您知道么?

    “奴婢告退。”苏绊婢说完,略侧了侧身,恰好让那两名侍卫看不到她的口型,“公主保重。”紧接着她便福了福身,看了那两名侍卫一眼,径直走了。

    云画骨在窗内看着她走远,心道,族人还是记着我的。

    越儿回到轻兰殿,听说有族人找她过去住几天,教教那里的宫女们瑞族的针绣,既然公主已经答应,她当然没有反对的理,得知了苏绊婢所住的地方,就找去了。

    翌日,苏绊婢正在浣衣,这好几大盆的衣裳,她今天就得洗完。

    一双白底透着银色暗纹的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虽不惊讶,却不由轻皱了皱眉,一边搓洗着手中的衣物,一边头也不抬地道:“不是已经给你送去了么,何必冒险又进来?”

    “半道上被劫走了。”

    “什么,劫走?”苏绊婢手中的衣服一丢,站了起来,指尖还在滴着水,“一个小小侍女,有何好劫的?知道是谁么?”

    这双鞋的主人没有立时回答她,似乎对她滴着水的手更感兴趣,他的眼中有着怜惜。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道:“何必。”似问非问,他知道不会有答案,他也在燃蛮做过奴隶,深刻地懂得那种痛苦与无力。

第二百三十四章 护城河边的客栈()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只需证实即可,不过你不用担心,那个人,对我们没威胁。”卞玉临目不转睛地看着苏绊婢,轻柔地道,把简单的语句说成了情话。

    “没威胁是么也罢,你处理就是了,最近不要再进宫了,你绝对不能有事。”最后一句她说得一字一顿格外坚定。

    “有你在我身边,我不可能有事。”卞玉临说得自信且充满柔情,只要她还需要他的保护,他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

    月光浅淡,在乌云背后时隐时现。昏暗中两个相拥的人,她的头紧贴着他的胸膛,这温度熨帖着她冰冷的心。

    彬州城的护城河叫做彬河,河水静谧而平缓,一年四季慢悠悠地流淌。

    彬州还不算离开了夕加的腹地,是以护城河并不宽阔,跨河的拱桥上,人们来往而行,这座历史悠久的城池,倒也算得繁华。河道旁的垂柳新绿,柳条轻舞飞扬,尤其是拱桥旁边的那几棵,粗壮的树干看起来很有些年头。

    孟归尘进了城后,就宿在这护城河边的一家客栈中。别看白天是那般景象,到了这夜里,护城河边的风中似有鬼哭狼嚎之声,听说偶尔更伴那幽幽咽咽的女子哭泣声,城中都传说这河不干净,水底下有着冤魂索命寻替身,每到了夜里,几乎无人敢在这周围行走。

    彬州这个季节本就多风,夜里风力更甚,在客栈中即便关着窗,也能时不时地听见呼呼的风声。

    没过多久,天上响起第一声春雷,今年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雨丝细碎,被劲风吹得胡乱飘荡。

    孟归尘进客栈时还在气头上,没仔细看,后来才发现这家客栈有些简陋,虽也能看出以前的底子,但到底是好些地方失修的样子,只有房间还看得过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闹鬼的传言,这处护城河边的客栈几乎快开不下去,即便如此便宜,是夜除了孟归尘之外,只有另一个人在此住宿。

    孟归尘听着窗外的风雨声,刚阖上眼没一会儿,听见房顶上有轻微的脚步声,速度不慢。此人跃下房顶,落在客栈门前,跨进只留了半扇门的客栈,在地上踩出几个湿脚印。

    “这位客官”客栈中唯一的店小二本想说已经打烊了,一想到生意这么差,便改了口,“请问是住店还是”

    来人不等小二说完,与口中的“住店”二字一起,抛出一锭银子给小二,目不斜视地径直往楼上走。小二抓了银子在手,赶紧跑上前去给其带路。

    客栈中只得三间上房,孟归尘和另一人分别住了一间,现下这人便被带进了剩下的一间中,就在其他两间的中间。

    *无话。

    到了白天护城河附近又恢复了热闹。

    孟归尘下楼用饭,大堂角落里一双眼睛看了他两眼,他没理会。

    孟归尘刚走到一张桌边坐下,最先住进客栈中的人也走了下来。此人眉毛比常人浓了许多,蓄着一部一指来长的络腮胡子,左耳耳垂的地方是缺的,看伤疤是被利刃所伤。这人多看了孟归尘几眼,发现角落里坐着的另一人时,才转开视线去看那个人,一边也找了一张角落的桌子坐了。

    那两人一人占据着大堂的一个角,唯有孟归尘坐在离柜台最近的桌子,他随意地看着门外,雨早就停了,地干了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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