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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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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凑合。”孟归尘随意地道。

    见他如此,她便知道这酒即便能入口,却不很好,至少当不起一家酒楼最贵的酒,看来以后要改进。

    “孟公子,你在将军府,想找的是什么?”江楼月直接道。

    两人对视片刻,孟归尘看她不似作假,看来她确实不知道那个东西,不过他还是问道:“不知江二小姐在府中有没有见过一枚金枕?”

    “金枕”江楼月念道,“是金子做的枕头么?”

    “不一定,府上有没有特别一些的枕头?”孟归尘道。

    “孟公子能不能告诉我,你要这枕头做什么呢?”江楼月道。

    孟归尘手中把玩着酒杯,一会儿后才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借来看一看。”说完他看着江楼月,若她私下里查过他,该知道他有这个癖好才是。江湖上不少人都知道,摘星阁少阁主生平有两大爱好,一是美酒,二是宝物,倒比他的名字还更出名,不少得知了此门道的人,带着美酒或宝物前去,运气好,说不定摘星阁就将所求之事答应下来了。

    “借?”江楼月道。

    孟归尘挑了挑眉,怎么,她原来不知道他这个习惯?“对,借来玩儿几天,就完璧归赵。”孟归尘道。

    “听闻孟公子跟恭王爷私交甚密?”江楼月话题一转道。

    “谈不上私交甚密,不过皆是好酒之人罢了。”孟归尘不冷不热地道。

    江楼月还在想,前世摘星阁从不介入官场,更别说朝廷了,怎么周密就跟摘星阁搭上了呢?原来竟是一个酒字。她心里翻了个白眼,孟归尘啊孟归尘,嗜酒如命成这样,我真是“谢谢”你了。

第七章 金枕() 
“不知恭王爷那儿有什么样的好酒,能得孟公子如此念念不忘,下次我也不免要向王爷讨几杯品一品才好。”江楼月道。

    孟归尘知道她很可能是未来的恭王妃,以后在周密那里,也不是外人,只是告知个酒名,没什么关系,他倒不是要替周密隐瞒什么,只是不想介入什么去,毕竟眼前的这位江二小姐,绝不简单。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若是这样的女子嫁给周密,那说不定会很好玩儿呢,凭周密那样沉静的性子,指不定都制不住她的。顿时他的心情好了一点儿,“恭王有一种自酿的酒,叫剑三分。”

    江楼月含着笑,孟归尘说之前,她也猜到了。周密亦是好酒之人,王府里窖藏的好酒不少,更是自酿得有三种美酒,其中属这剑三分最是香醇醉人,而她不仅喝过不少,还会酿,甚至在周密无暇酿酒之后,她还自己琢磨着酿了几种比之剑三分还更美的好酒,当初是为了心爱之人而酿,到如今,若非再次听得剑三分三字,她不会想起那一坛坛泥封窖藏的酒,一如她不大去想那一段段尘封的回忆。

    “剑三分?倒是个特别的名字呢。这酿酒我倒也会些。”说着江楼月嘴角笑意加深,眼里却是一片寂静,“若孟公子有兴趣,我院中那几株梨树下倒是埋着几坛,两年前埋下的,时间不长,虽未尝过恭王爷的剑三分,但我自信我的酒不会比之差,就看孟公子,敢不敢喝了?”

    孟归尘听着有几分意动,只要是好酒,他岂能错过?他听完她的话却愣了愣,世间还有他不敢喝的酒?细一思,便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他见过她用毒,何况是一个随身带着轻雾那样剧毒之人,可想而知,一般人怎敢入口她酿的酒。随即孟归尘一笑,“只要是好酒,就没有我不敢喝的。”

    江楼月闻言,脸上的笑意真切了一分。

    “既如此,我便先在府中找一找,我曾见过什么特别的枕头也未可知。”江楼月说着,站了起来,让小二来结账,笑米米地看着孟归尘道,“那就多谢孟公子的款待了。”说完,江楼月就慢悠悠地往雅间外走了。

    一旁的小二也笑米米地看着孟归尘道:“多谢客官,一共是一百一十九两银子。”

    孟归尘一口气噎着,不上不下,好一会儿才呼出去,重重地拍下一张银票,“找钱!”

    小二被唬了一跳,不过只要不是吃白食,他都欢迎得很,小心翼翼地拿了银票,一溜跑去将找的银子给孟归尘拿了上来。孟归尘装了银子,小二笑米米地道:“客官慢走。”话音刚落,便见着孟归尘开了窗子,直接从楼上跃了下去。小二扑到窗边,放下心来,“这位客官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自语着,他赶紧将窗户给关好,收拾起桌子来。

    正如江楼月所想的,摘星阁富甲一方,孟少阁主自然不会舍不得这点银子,只是觉得自己被耍了一顿,有些不服气。他哪里想得到,后面还有一大把银子等着他出呢。

    江楼月隐约记得,小时候在父亲的密室里,倒的确见过一个枕头,印象里是个黄色的枕头吧,好像还是明黄色!那岂不是说,那枕头可能是皇家之物。她略皱了眉,之前虽试探过孟归尘,但也不能肯定什么,看孟归尘那么好酒,若是周密以剑三分为条件,让孟归尘来将军府盗这个什么金枕,也不是没可能。如此想着,她觉得自己非要看看这个金枕到底是何物不可了。

    但是父亲的密室只有他自己能进,她即便小时候见过几次,那时也不会去留意如何开启密室,加上父亲严厉叮嘱过,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密室的存在,她那时已省得事情的重要,自然从未跟人提过。如今整个将军府,只怕没有一人知道开启密室的方法吧。她自小便习武,后又从军,但机关之术并没怎么涉猎,现在只能悄悄地找找看。

    江楼月将府兵统领王东破找了来,让他整顿府中守卫,绝不可再让贼人随随便便地来去自如,否则所有人一起等着领军棍,包括她自己!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让统领留意萧安,想着可以再观察一下,毕竟是父亲的人,而且目前,她也只是怀疑罢了,并不确定萧安是摘星阁的人。

    话已撂下,王东破是打老了仗的将官,在府中统领府兵的时日也不短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这一点她倒是不担心。

    让她没料到的是,在招财酒楼跟孟归尘才分别不久,他当晚就正大光明地,当真递了帖子进来求见了。江楼月轻出一声哂笑,依着这位孟公子的特别,才不在意这些礼节呢,只怕是这边府兵才开始整顿,那边就传出了消息了,一个时辰前她还觉得自己是怀疑,现在么,这个萧安吃里扒外做得也忒明显了吧,即便孟归尘没有恶意,这样的钉子,怕也容不得了。她心思转着,给萧安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去处。

    果不其然,虽是递了帖子规规矩矩地由着赵管家领进来,后者一走,孟归尘也不打招呼,直奔她院中那几株梨树就去了,刚一凑上前,他嗅了几下就道:“这酒香,闻着不错。”

    江楼月倚在门口,“孟公子,天色已晚,不便久留,还请你取了酒就走吧,我就不招待了,得好好休息,才能去找东西呢。”

    孟归尘闻言,也没答话,他取了酒,自然不会就地就喝了,总得找个清风明月无人管之所,好好醉上一醉,这里巡逻的府兵来来回回的,即便她不说,他也懒得多待。

    一旁的桐影忙完了,看着院子里那个不懈挖着土的人,又转头看着自家小姐。“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桐影问着,近来难得见小姐笑得这样呢。

    “嗯?”江楼月脸上的笑意未散,“对了,桐影,晚上可得把所有门窗都关好,免得又有蚊子飞进来,知道么?”

    桐影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仍是应下来,去把门窗都关好,最后关门时,江楼月又道:“桐影,我今晚要练功,告诉赵管家没有急事别来打扰我,你也不必在外间守着,早点回去歇着吧。”

    “是,小姐。”桐影应了自去不提。

第八章 中毒() 
江楼月将门关好,返身进到房中,也不急着睡觉,拿了一本书看起来。眼看着子时刚过,江楼月打了个呵欠,放下书册,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正扭了扭脖子,便听得房外廊上有吵闹声靠近,她勾唇一笑,来到门后质问道:“出了什么事?不是说了没有急事不许来打扰么,幸亏我刚练完功,要是走火入魔了怎么办?我现准备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门外的赵管家也很是无奈,上前道:“二小姐,我也是这么着跟这位公子说的,但他就是不听,硬闯了进来。”

    “哪位公子啊?王叔呢,怎么随便就能闯到我这里来了?”江楼月的声音更加严厉,一边慢悠悠地开了门。

    赵管家见她终于出来了,立马道:“可不就是今天来过的那位孟公子么。”

    江楼月瞥了不远处站着的孟归尘一眼,绷着脸,心里却已经笑死了。她目光一转,看到了萧安,只问道:“今晚是你值守吗?”

    “回二小姐,今晚是曾领队与属下值守,属下责无旁贷,请二小姐责罚!”

    江楼月冷哼一声,没再理会萧安,又瞥了一眼那边的孟归尘,“行了,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赵管家指着孟归尘道:“二小姐,这”

    “我自会把他扔出去。”江楼月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萧安,随即便转开了视线。

    众人散去,那边的孟归尘自进来后就一直站在廊下,不说话也不动,只是一张脸憋得通红。

    江楼月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在美人靠上抱着手坐了,看着那边的孟归尘。后者似终于一口气憋不住,欲上前来,甫一抬脚,就软软地靠在了旁边的廊柱上,难以前进半步。

    “孟公子这是怎么了,倒教我看不懂了,莫不是我的酒太好喝,孟公子一下子醉得连站都站不直了?”江楼月笑着道。

    孟归尘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将方才眼中的迷离甩开,他撑着廊柱,从未这么狼狈过,看着不远处好整以暇坐着看他笑话的江楼月,差点要被气吐血,却只得忍耐着道:“你那桂树下的酒,你到底放了些什么?”说到最后不知是气急还是怎样,他急急地喘着粗气,在半夜里听来尤为清晰。

    “咦?桂树下的酒?这就是孟公子你的不对了,我将梨树下的酒送给你,你怎么将我桂树下的那坛酒给顺手牵羊了,你偷了我的酒,怎么倒来质问起我来?”江楼月道。

    “你你少废话。”此时孟归尘的气已弱了下去,紧咬了唇,靠着廊柱的身体又朝着地面的方向滑了一下,“你在酒里放了什么把把解药给我。”孟归尘不禁咽了咽口水,却只觉得口中更加干涩,急往江楼月所在之处扑去,一口气提起来,却只迈了短短几步,就一下子倒坐在美人靠的凳上,一副想把江楼月撕了却无可奈何的模样,且那眼中不知何时蒙了一层光,越发的迷离,面色红得不正常,想抬手指着江楼月都是不能,他若此时还不知道她在酒里放了什么就是傻子,但他怎么想得到,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即便是出身将门,颇有男儿的潇洒气度,也不能施这种这种属于下三滥的手段啊,况且,这么做对她也没有任何好处啊。

    “想必孟公子还在奇怪,我干嘛要这么做呢。”江楼月道。

    孟归尘用越发迟滞的内力压制着毒性,没工夫跟她耗着打嘴仗,只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也没发出声音来,只不过哼出了一口气。

    “我不管你是不是知道玉泠紫不会伤我性命,好像你们真的在乎我的性命似的。”江楼月道。

    孟归尘闻言一滞,连他都没想过这个,而江楼月的话,他竟无法反驳。

    “这是给你提个醒,酒不能乱喝。”江楼月又道。

    孟归尘听在耳里,觉出她应是意有所指,但他的理智已经有些在剥离,哪有心思去细想。

    江楼月脸上带着淡笑,眼中却冷冷的。

    孟归尘索性放弃了压制,留着点内力与体力向江楼月要解药说不定更明智,也借此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坚持得住,“我把你这毒是如何设计的说出来,你便给我解药,如何?”孟归尘道。

    “嗯哼。”江楼月道。

    见她应是同意了,孟归尘吸了口气缓了缓才道:“你相信,凭我对酒香的敏感,梨树旁边的桂树底下若藏了好酒,我自然不会放过,你不告知,显见是珍藏,我更加好奇要尝上一尝,免得被你发现,我当然是取了就走。

    待我将酒喝了,不得不说,这坛酒虽有毒,却是我至今喝过最烈也最美的酒,少不得是一下子就喝光了。我想,哪怕我只喝了一口,这毒也是中定了。

    一开始我只觉身上瘙痒,这点程度的毒,以我的功力,最多痒个一两天也就好了,但不压制浑身都痒,我自然会选择用内力驱散,于是便催发了第二层毒性。”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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