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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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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想是不让他们来给你通风报信,要么,是南邦发生了什么事,足以影响大局,三皇子企图全面封锁消息,不让远在夕加的你知道。要么,就是他有了什么针对你的计划,要在夕加对你不利,甚至是,你会有性命之忧,否则也不会巴巴地这么大老远给你送个铁块来,还折了八名忠心耿耿的高手。所以”

    赵遣鹿接过话去,“所以,如果不是想通过这铁块告诉我什么,比如里面藏了什么,那就是这东西,或许能救我的性命。”

    江楼月看了他一会儿,暗自挑了挑眉,想了一下,道:“如果是里面藏了消息,没必要在普通铁块上印上标记,这样岂非更加惹人疑心,我倾向于后者,这个东西千里迢迢地交到你手上,是要救你的命。”

    “关键在于,那个针对我的计划是否已经开始,我要如何使用此物。”赵遣鹿说着,别有意味地看着江楼月,微笑道,“江小姐不是在京中有情报势力么,可愿襄助一二?你未来的夫君死在了别人手里,岂不可惜?”

    “我倒一点也不觉可惜,你难道没听过,祸害遗千年么?你这样的,想死都不容易。”江楼月不客气地道。

    赵遣鹿不置可否,反正她之前说过,要帮他打听一下的。

    江楼月将手中的铁块扔还给他,赵遣鹿接在手里,“这么重的凶器,可别乱扔啊,要是砸坏了我,你会伤心”

    江楼月似笑非笑地,抱着手盯着他看,眼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说啊,我看你还能翻出什么新鲜花样儿来。

    赵遣鹿话不说完,闭了口。

    “赵公子,告辞。”随即她转身就走,开门关门行云流水,且几乎没发出声响来。不一会儿,赵遣鹿便听见了破风声,想是她已轻功回去了。

    自从南邦使节团入京后,赵遣鹿待在金宅的时候也不多,每天都要在驿馆露脸,各种邀请他的大小宴席,有的总要去上一去。毕竟不知这京城之中,到底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盯着驿馆里所有的南邦人,做起事来难免束手束脚,留在金宅里的人,就自由多了。他把铁块藏在身上,也离了金宅,回驿馆去了。途中,他暗自想着,他已接触过母妃从南邦派来的人,不知京城里赵瑟的人是否知道此事,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改变或提前计划?

第一百一十八章 虎妞() 
江楼月回到房中,取了墨来,将那铁块的样子描画出来,又特意画上了那个徽记,画完之后,她将这张纸收起。

    翌日,江楼月照例早起练功,吃完早饭就带了昨晚画的铁块和玉泠紫的令牌出后门去了,还不由抬眼看了看金宅紧闭的门。

    这个徽记,她之前只在京郊无意中见过一次,想是这徽记本就藏在很不显眼,也极不容易让人猜到之处,不给外人识别。

    江楼月来到了郊外,这里离那梅林不远。她蹲了下来,拨开脚边的枯草,徽记还在。她四周看了看,别说人了,连个活物都没有。她索性找了块石头,就地坐了下来,就坐在那枚徽记上面,这就不怕太乙门的人无视她了吧?

    她抬头望着天,等啊等,等啊等,等得都差点睡着了,终于听到了不远处有铃铛的响声传来。她到处望了望,见了右后方那个方向,有个放牛的女娃,赶着一头牛慢悠悠地过来了,慢到从她看见牛开始,将近半个时辰,那牛终于一边低头吃草一边踱步过来了。

    江楼月看着那牛对地上的草挑三拣四,已经不知能说什么了,牛兄,这大冬天的,有草就不错了。

    江楼月瞅着那牧牛女娃,牧牛女娃也瞅着她,大眼瞪小眼。江楼月心道,这女娃看着最多**岁,从头到脚,就是个活脱脱的放牛女娃。她又看了看女娃旁边的牛,牛兄,不会你才是太乙门的“人”吧?

    江楼月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那女娃,能做这种事的,难道不正应该扮什么像什么么?这玉泠紫只给了她令牌,也没告诉她,有没有什么接头暗号之类的。比如什么这么想着,江楼月就直接念了出来:“天王盖地虎?”

    那女娃看着这个奇怪的姐姐,眨巴着大眼睛,不确定地憋出一句:“宝塔镇河妖”

    “?!”江楼月看向女娃,这样也可以?

    女娃见江楼月愣了一下不再说话,便偏了偏头,牵着牛要往另一边去。

    “诶,等等。”江楼月立即喊道。

    女娃转头看着江楼月,“姐姐,你在干什么?”这表情,这声音,简直是天真加无邪。

    江楼月道:“你刚刚干嘛应我暗号?”

    “啊?”女娃疑惑地眨着眼睛,微张着口,发出半个“啊”字。

    “就刚刚那个,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江楼月道。

    “街上说书的不都这么念叨么,我刚才就随口接了,不好意思,姐姐。”女娃有点羞赧,略低了头,手指下意识地捻着手中赶牛的鞭柄,其实也就是一截树枝罢了。

    “你真的不是?”江楼月审视地盯着女娃。

    “不是什么?”女娃懵懂地道。

    江楼月换了温和的语气,重新坐下道:“你每天都来么?”

    “这得看天色,刮风下雨什么的,我就不来。”女娃认真地道。

    隔了七八尺的距离,女娃牵着自家的牛,望着江楼月,“姐姐,你是谁呢,我还从未在这片草地见过你呢,你是城里的小姐吧?”

    江楼月微笑,“我叫江楼月,你叫什么?”

    “我叫虎妞。”女娃道。

    “虎妞,你既常来这里,可曾见过?别人也像我这样,在这个位置。”江楼月说着,起身往旁边挪了一步,又蹲下手指着石头道,“在这里等人。”

    虎妞走了上前,也在旁边蹲下,摸了摸那石头,“为什么偏要在这里等人呢?”

    江楼月道:“因为一块石头啊,一块精铁做的石头。”说着,江楼月从怀里取出昨晚画的那张纸来,展开在虎妞面前。

    虎妞好奇地看了纸上的铁块一眼,江楼月察觉到虎妞身上的气息有变,劲风袭来,是后者出手如电,不光抢了江楼月手里的纸,还一掌拍在其肩窝位置,使得她连退开三步。江楼月蹙眉,揉着自己的左边肩窝,痛死了,这人突然出手也就罢了,还下手这么狠,没有真的伤了她,已是留了情,却偏偏击在穴位上,一时又麻又痛。

    “你就是护国大将军府的二小姐。”虎妞道,一改方才的天真神情,那双眼中散发着锐利的光,连嘴角的笑意都变得莫测。

    江楼月虽已看出,这绝对不是一个小孩子,但此刻看着面前与方才判若两人的虎妞,有点不习惯呢。

    “说,你在哪里见到的此物?”虎妞不急不徐地问道,声音柔和里暗藏杀机,仿佛只要江楼月的回答令她不满意,她就要立时结果了江楼月。

    “你能说出这是什么东西来,我才能告诉你我在哪里见到的此物,否则我也不会相信你。”江楼月道,直接无视了虎妞收敛着的杀气。

    虎妞挥起了手中的鞭绳,在半空中如灵蛇一般欲要缠上江楼月的脖颈,后者隐天丝的使法中,就含着鞭法,这一次又格外留意虎妞的动作,在虎妞手掌动作时,江楼月的手跟着在腰间一抹,隐天丝掠出,与挥来的鞭绳缠在一处,两人皆往后一拉,绷紧,赶牛的鞭绳像是一下子平直地悬空了。

    “有点意思。”虎妞含笑地道,“你既认得上面的徽记,总该知道,此物是我门中之物。”

    “若没有这个徽记,我也不会到这里来了。”江楼月道。

    “你都不知道此物是什么,你来做甚?”虎妞道。

    “无论我知不知,恐怕都是要来的。”

    “哦,你来了,不怕被杀人灭口?”虎妞道,“我可以告诉你。”虎妞笑了笑,“这是我主人的门中信物。”

    “门中信物,不是令牌?”江楼月道。

    虎妞闻言一笑,眼中的光却更加锐利,“看来你知道得还不少。”

    “你主人又是谁?既是你主人的门中信物,那若是有人拿着铁块来向你求助,你就得帮忙,这就是你主人的意思,对么?”江楼月道。

    虎妞略低垂了眉眼,掩去了眼中的一切,“对,这既是我主人的门中信物,拿着它来,跟主人的命令是一样。”

    “这城中还有哪里有这个徽记,你知道吧?”

    “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你想知道,自己找去。”虎妞说着,手肘后撤,收回了自己的鞭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坠崖() 
江楼月手中的隐天丝垂落下来,仍是握在手里。她看了看那块压着徽记的石头,看了看牛,最后看了看虎妞,“那信物不在我身上,你什么都不愿说,罢了,改天会有人来找你的。”说完,江楼月转身就走了,越走越远,不多时就消失在虎妞的视线中。

    虎妞握着鞭绳的手紧紧攥着,眼中的光**不明。

    等江楼月再次见到赵遣鹿时,已是一天之后,昨天她去金宅,他不在,她便回府了,今天却是赵遣鹿来将军府登门。江楼月将那草地上的相同徽记,与那虎妞的事告诉了他。

    “我觉得那虎妞有点古怪,你可以不去见她,这样的徽记城中肯定还有,可以先找找看。”江楼月道。

    “这是什么徽记,你知道吧。”赵遣鹿道。

    江楼月一直没有提到太乙门三字。“我只知道,这是他们统一的徽记。”她看着赵遣鹿,“这铁块是你母妃给你送来的,你母妃跟他们关系匪浅才对,你会一无所知?”

    赵遣鹿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徽记,以前从未听母妃说起过这个铁块。”

    “你还是要去见虎妞?”

    “你既找着了那处徽记和虎妞,我总要去见一见,才能知道更多的事。”赵遣鹿道。

    江楼月看了看他,知他要去见虎妞,与其说是为了自己的命,不如说是他对他母妃有什么事一直瞒着他更有兴趣知道。

    江楼月道:“我跟你一起去。”

    赵遣鹿嘴角勾笑,看着她的眼中那意味不说她也知道,她也懒得解释,像他这样的人,绝不会有什么误会可言。她对那徽记背后的事,同样感兴趣,两人心照不宣。

    “你想何时去?”江楼月道。

    “明天我来找你。”赵遣鹿说完,起了身来,“我总要回去交代一下。”

    江楼月不管他要回哪里去交代什么,只道:“随你。”

    赵遣鹿略点了点头,跨出门去了。

    翌日,赵遣鹿依言来了,两人便乔装打扮一番,往京郊的那块草地去。

    江楼月走在前头几步,跺了跺脚下,“喏,就在这里。”

    赵遣鹿上前,江楼月退开几步,他拨开枯草,果然见了泥土上的一枚小小的徽记。他站起四下里一望,虎妞还没来,两人只好像江楼月上次那样原地等着。

    赵遣鹿递了一个饼给江楼月,后者低头看了看,还是接了过来。

    过了大概有两个时辰,赵遣鹿道:“她来了。”

    江楼月看过去,那人还离得比较远,难以看清样貌,不过看那轮廓,应该就是牵着牛的虎妞。想起上次从看见虎妞到她过来,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江楼月就不由噎了一下。谁知赵遣鹿当真给她递上了水壶,她一把将水壶拿了过来,翻了个白眼,我现在又不是在吃饼,你递水给我是几个意思?虽是这么想着,她还是意思意思喝了两口,塞还给他。

    “她怎么走得这么慢?”赵遣鹿道。

    “哼哼,这还算快的呢。”江楼月道。

    虎妞跟着牛走了近来,她看着江楼月:“哟,又来了?”她目光落在赵遣鹿身上,“主人的信物,在你这儿?”

    赵遣鹿取了铁块在手上,向虎妞扔了过去。别看她只有**岁女孩那么高,却是单手就接住了铁块在手上把玩,翻来覆去看过,便将铁块丢还赵遣鹿,“不错,这是主人的门中信物,你们跟我来。”

    虎妞转身朝着高处走。

    江楼月两人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顺着小路上了山坡,一直走到了山顶上。

    “那里还有一块徽记,在那里,就可以等到你们要找的人,你们想知道的,都可以问他,主人在夕加的属下里,他是老大。”虎妞指着山崖边上的几块石头道。

    赵遣鹿走了过去,江楼月跟着,手从腰间取了隐天丝在手。

    “看见了么?”见两人都站在那几块石头前翻看,虎妞问道。

    赵遣鹿翻起石头来,找着虎妞说的徽记。

    江楼月弯着腰,回头看向虎妞,只见后者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足下用了全力一跺。

    “小”“心”字还未说出,江楼月只觉脚下的地震颤,刹时两人站着的一块地方就从旁边断裂而开,一大块石头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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