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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致诚漾开了笑容,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轻点,点击发出。
傅致诚:小事情,记得多喝红糖,不要着凉了。晚安。
靠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手里还捏着手机,傅致诚觉得自己也看不下书了,把书一合,放在床头,转动着手机,傅致诚想着,煮了这么久,青蛙也该熟了。
训练的时间越久,纳兰栀的各项机能越稳定,再过两年,也许即将达到峰值。二十出头正是运动员的黄金时期,二十五岁之后,有些机能开始退化。
之后也随着国家队参加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国际比赛,在强手并不是很多的情况下,也可以拿个铜牌,偶尔是银牌,她的训练量在国家队里算是小的,由于她未成年,王倩也不是那种疯狂的教练,将近年关,王倩告诉她,由于三月份有一场重要的比赛不能缺席,所以她明年还要练一个月,剩余两个月回s市上学。
以她夺过的奖,q大给她的分数是绝对很低的,只要纳兰栀脑子没坏,补个两个月的课,考考还是行的。
年前回家之前,纳兰栀这一年最后一次去傅家,提前给两个老人拜年,感谢他们一年里的照顾。
难得见到了傅致诚的父母。纳兰栀见过傅致宁的父母,傅致宁的父母就在b市,只是不住一起,双休日会回来,纳兰栀碰到的次数也多,但从来没见到过傅致诚的父母。
“来了就来了,还带那么多礼物干什么。”傅奶奶一手拉着纳兰栀一手牵着纳兰琮,笑着把他们拉进来。
纳兰栀拿下围巾和口罩,纳兰琮说道:“都不是什么贵重的,爸妈从s市寄过来的,感谢您和爷爷这一年对阿栀的关照。”
“你们爸妈太客气了,上次来也带礼物来了。来,到客厅坐,今天正好大家都在。”
傅家的客厅里坐满了人,傅致宁的父母傅致诚的父母都在,目光也都是看着这对兄妹的。
傅致宁的父母熟悉一点,傅致宁的母亲笑着说:“这兄妹两长得都俊俏,快过来坐。”
兄妹两叫了人,坐在左侧的沙发上,傅致诚往边上挪了挪,空出点位子。
纳兰栀看着傅致诚的父母,心理多少有点猜测。
傅致诚的父母第一次见到这几天家里谈话中的兄妹,也颇有些好奇,傅致诚的父亲坐的很端正,像是个军人,气质偏冷。傅致诚的母亲可亲多了,未语先笑,唇天然翘起,给人比较亲切的感觉。
傅致诚长相比较像母亲,但清俊的气质也许遗传自父亲。
傅致诚的父亲问道:“还在读书吧?”
傅致诚先对纳兰琮和纳兰栀介绍了一下父母:“那是我的爸妈。”又对父母说:“这是纳兰琮,现在在q大读书,他的妹妹,纳兰栀,国家游泳队队员。”
傅致诚的母亲把茶几上的果盘推过去:“家里是哪里的?阿诚,让他们吃点水果。”
纳兰琮说了一声谢谢,“s市的。”
只要有熟悉的人可以为纳兰栀答话,纳兰栀就不会说话。
“兄妹两在一起有个照应也不错,家里两个老的也多亏你们经常过来陪他们,他们才不无聊,我和阿诚她妈妈在外地,大哥大嫂工作也都挺忙的,以后你们有空就多来来。”傅致诚的父亲温和地说。
纳兰栀和纳兰琮都点点头。
傅致宁插嘴道:“二叔二婶,这你们就不用说了,阿栀和阿琮就住在我楼下,阿诚的隔壁,带他们来就是顺手的事情,是不是啊,阿诚。”
傅致诚默默点头。
“阿诚搬到阿宁那边去了是吗?以前让他去都找工作的借口推脱。”
从狗窝里爬出来的咕噜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妈妈,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跑到纳兰栀的脚边蹭蹭,再蹭蹭,纳兰栀撸了撸它的长毛,咕噜已经挺大了,此刻它很想跳上它妈妈的膝盖,但是它的吨位。……
傅致诚伸手把它的爪子给拎过来,严肃地看着他。
咕噜委屈地呜呜两声,爸爸怎么生气了。
“这狗和阿栀倒是要好,估计经常见面吧。”傅致宁的母亲笑着说了一句。
傅致诚的母亲瞧了一眼傅致诚,又看了看咕噜,“哦?那阿诚有没有照顾小邻居?”
傅致诚眼皮一跳,傅致宁嘴快:“那是自然了,现在的做饭最多的就是阿诚了,以前我还从来不知道阿诚会做饭呢!”
“这样啊,今年过年我这个做妈的可得好好尝尝了。”傅致诚的母亲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傅致诚。
傅致诚无奈地笑笑。
纳兰栀和纳兰琮走后,傅致诚的母亲谢文凤敲了敲儿子的房门,然后就进去了。
傅致诚把屋子里唯一的椅子让给母亲。
“那个小姑娘怎么回事?你别骗我,你是我生的,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你从小性子就冷,表面上像我,骨子里像足了你爸。现在每天按时回家,还沦为了煮饭的,说吧。”谢文凤面容和煦,说出来的话语一针见血。
傅致诚也不狡辩,淡定地坐在床上,“正如你所见。”
“那小姑娘还没成年吧?”谢文凤一直觉得自己儿子就是冷清了一点,也不至于喜欢上一个未成年,当事实如此时,谢文凤还是冷静下来。
“快了,明年六月份就成年了。”
谢文凤一阵气闷,这小子算计人家小姑娘多久了啊!“你想好了?我们家也没有什么联姻,也不看门户,姑娘家里只要清白,人品好,你喜欢就行。但是你从政,最好是不要离婚,你觉得可以长久吗?”
傅致诚:“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做的,当初在s市她救了我之后,我一直很想找到她,真的很想,不知道为什么。然后又把她弄到自己眼前,发生太快,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谢文凤都呆住了,她儿子这么冷静的一个人,居然一见钟情?
傅致诚苦笑,看吧,连他妈都不相信。当初知道纳兰栀就算救了他的那个人之后,他就一直搜集她比赛的照片,然后特地注册了一个微博关注她,跟疯了一样。
“行了行了,我和你爸现在也管不住你,那姑娘家里是什么情况?”谢文凤揉了揉眉心。
“她是满族人,从祖父那一代起从事游泳,父亲也是国家队退役选手,退役后开游泳馆,现在开了一家休闲娱乐中心,母亲是公务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希望,我未来的妻子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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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过得很匆忙,纳兰琮和纳兰栀都急着回去,纳兰栀要回去训练,而纳兰琮在年关前终于得到了阿纳森的准确回复,拿到了z国的代理权,他和他的小伙伴正在筹备公司。
为了恢复状态,纳兰栀也是一直在训练,她早就不在b市的借读学校读书了,因为教育制度的不同,纳兰栀觉得还不如自己学。
恢复训练需要一个月,然后就会飞a国,有一个泳联国际赛。
纳兰栀的状态恢复得很好,体能检测的结果也让王倩很高兴。
所有人都在为这一次的世锦赛努力,陈敏却已经两天没有来了,董立面色阴沉,脾气也越发暴躁,他手下的其他队员都吐槽他和吃了炸药一样。
陈敏没来的第二天晚上,董立就去了陈敏家。
“也不知道为什么,阿敏最近一直说她头疼,检查说没什么问题,她妈就非要让她在家里休息。”陈凯平叹了口气。
董立眼皮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老师,阿敏最近有没有说过不想练游泳的话?”
沙发上头发花白的老人往前坐了坐,问道:“什么?不想练?阿敏是咱们家这一代天赋最好的。”
陈凯平说:“她最近好像是有点,总是问我和她妈妈如果她不游泳了可以做什么,我们也只当她就是一时想不开,说了她几句,阿立,他这是怎么了?”
老人眉头皱紧:“是不是在队里被欺负了?怎么会不想练了?她还这么年轻,有的是好机会。”
在纳兰栀之前,董立也觉得陈敏是个好苗子,有天赋,但是在见识纳兰栀之后,任何天赋都沦为了平庸。陈敏比纳兰栀大了两岁,从小就接受专业的训练,也许是这一段时间受的打击太大了,发现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如此不堪一击,所以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董立面色更加难看,他在陈敏身上付出的精力是毋庸置疑的,如果陈敏将来能够给他同等的回报也就罢了,如果她就这样放弃了,那等待他的将是同事的嘲笑和手下队员的不满。“不行,阿敏一定要回去训练!她得奖是时间问题,日后避开纳兰栀就完全不是问题!”
“谁?纳兰栀?那是谁?”老人抓住关键词问道,神色有一些犹豫不定,他年纪已经大了,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体坛了。
陈凯平平时看体育频道的时候还听过那个姑娘的名字,纳兰,不注意都不行,“那是国家队新进的一个队员,比阿敏小两岁,但似乎挺厉害的,已经拿过不少奖了。”
董立有些惊异不定地看了看陈凯平又看了看老人,迟疑地说:“老师,陈主教,你们不知道纳兰栀吗?她的父亲是纳兰成立啊!”
“什么!”老人“唰”地站起来,苍老的脸上挂下来的肉颤抖着。
陈凯平一动不动,眼神涣散,“回来了,他回来了。。。。。。。”
董立觉得身子有点冷。
过了一日,陈敏最终还是回来训练了,本来就不怎么和队里交流的姑娘越发沉默了。
临幸前,小姑娘可以回公寓收拾行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敲隔壁的门。
等了一会儿,屋子里没有动静,只听得爪子啪嗒啪嗒跑过来的声音,“汪汪!”
是咕噜!
纳兰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又在想,那它主人呢?一般它主人若是不能照料它都会把它送到傅奶奶那儿去,咕噜在,那主人也应该在。
咕噜的爪子拍了拍门,又叫了两声。
“咕噜,让开。”傅致诚的声音由远及近。
门是开了,小姑娘也结巴了:“那个,那个,你现在是不方便吗?那我还是不,不打扰了。”
汉子围着浴巾,上半身露了出来,胸肌和腹肌没有队里的师兄们那么发达,但也纹路清晰,颇为可观。
傅致诚让开半个身子:“进来把,我刚洗好澡,等我换身衣服。”
纳兰栀换了鞋子进来,在沙发上和咕噜玩了一会儿,傅致诚穿着居家服从卧室里出来。
纳兰栀把咕噜放在地上,咕噜一着地,就跑到傅致诚脚边蹭蹭,傅致诚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回应。
“傅致诚,就是,我这次去a国比赛,这次比赛之后,我就直接回s市了,麻烦你替我和傅爷爷傅奶奶告个别。”
小姑娘乖乖牌的语气,让人忍不住笑了笑,只是,这没大没小的总是直呼他的名字是怎么回事,叫张振是振哥,叫傅致宁是宁姐,叫他就变成了直呼名字亦或者那个。
“嗯,就和爷爷奶奶?”
纳兰栀抿唇一笑,“也和你,谢谢你的照顾,也许下次见面是半年后了。”
傅致诚没有接这句话,眼神专注地看着她,问道:“为什么叫张振是振哥,叫我就是直呼名字或者那个?”
纳兰栀几乎是呆住的,没想到傅致诚会问这个问题,断带一秒钟后,大脑才开始思考,为什么呢?纳兰栀也纠结了,为什么可以自然地开口叫振哥,却不能叫诚哥呢?
“嗯?”傅致诚音调上扬。
“ ……诚哥。”识时务为俊杰。
傅致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原本为了方便剪到肩膀的头发就长长了,“好好游,到时候来为你加油。”
小姑娘认真点点头,脑子还来不及思考傅致诚话里的含义。
临行前,队里得到消息,这一次他们可以不用做民航了,国家的专用飞机送他们去a国,因为刚好国家的外交部要去a国处理点事物,搭机这回事还是在傅致宁的撮合下,搭个机可以为国家队省下一笔开支,主教练在看了去年的年度财务报告后当即就答应了。
都是为国家效力的,谈什么脸面!
纳兰栀这才明白傅致诚话里的意思。
国家队和外交部的人在机场上碰面了,傅致诚放缓了脚步,走到了纳兰栀身边,小姑娘背着一个包,看上去鼓鼓的。
傅致诚担忧这包太重把小姑娘的背给压坏了,说道:“重吗?我帮你拿一会儿吧。”
纳兰栀瞧了瞧自己的同伴们,摇摇头,“不重,就一些衣服。”
傅致诚也不强求,托了托她的包,的确不是很重。
上了飞机,傅致诚跟在纳兰栀身后,默默把身后挤上来的人挡在一边,快速抢下她边上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