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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诸葛之一等医妃-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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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管有没有理解景怡自请去西原背后的理由,对于这位将来会被载入大新史册的女子,都是带着一股尊敬的。

    百官的送行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百官送行之后,苏云初手中拿着一只两尺长的卷起来的卷轴走向景怡。

    景怡知道那是什么,只接过了苏云初手中的画卷,声音之中有一丝哽咽,“谢谢,云初。”

    苏云初摇摇头,只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到了那边,万事顺意。”

    “嗯。”到了此时此刻,总是有千千万万的话语,最后都只能化为了一声珍重罢了。

    苏云初却是从衣袖之中,拿出了一个小型的、形状是一直貔貅的哨子给景怡,轻轻放在她手心,低声道,“这一路,可能凶险不定,这是我们宋家训练出来的护卫,在某些情况下,以一敌百不成问题,你起程之后,我便会让他们秘密跟在身后,一旦出现了紧急情况,你便吹响这个哨子,他们会出来帮你。”

    苏云初说的声音极低,景怡听罢,只握紧了那个哨子,面上并无其他表情,只嗯了一声。

    虽然心中万般疑问,不知苏云初和宋家哪里来的如此厉害的护卫,但是,因着对苏云初的信任,并不多问。

    苏云初给她什么,她便接受就是,总归她都是为了自己好,而她自己自然懂得这一路凶险必定会有的。

    苏云初这才放心。

    景怡转头,看着站在百官前面的陈自明,目光透过这么几丈远的距离,显得有些幽怨与飘忽,隔着西原太子妃服饰带在头上薄薄的面纱,隔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她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可是,却是知道,那个男子,站在百官面前的的那个男子,此时此刻,一定是眉目清朗的,恰如和浩瀚烟湖中的白玉莲,即便他身上穿上了那份厚重的朝服,被翎帽遮盖住了顶天的头颅,却是永远是他心目中不变的江南公子。

    这模糊的一眼,永远定格在了景怡的记忆之中,直到五十年六十年之后,永恒不变。

    辰时三刻,随着拓跋绍起程的声音,景怡再次看了一眼这座生养了自己十六年的皇城,眼中划过一丝留恋,却是毫不犹豫,榻上了和亲公主的銮驾,随着帘子的放下,隔绝了京城这一处的所有东西。

    景怡的车驾走了,在这寒冷的冬日里,随着雪花飞舞,随着浩浩荡荡的人群,离开了大新。

    与慕容渊回程的马车之上,苏云初脑海之中仍旧响起景怡临上车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她说,她不后悔今日的这番决定和出走,人的这一声,总会遇上这么一个人,他让你不会后悔那一番遇见,不管结局如何,至少,她曾尝受过那番滋味,相思或许尚未入骨,可人却是刻画入了心间。不管陈自明知不知道这份感情,到如今,她只觉得无憾了。

    慕容渊明白苏云初的这份惆怅之感,苏云初的朋友并不多,如今景怡离开了大新,永远不会再回来。赵芷云与宋家定亲了,明年年岁到了,必定也会嫁去江南那边,凤冰菱虽然也算是好友中的一个,但是,到底关系不如赵芷云对她一般,可这些人,却都走了走,散了散。

    将苏云初揽入自己的怀中,慕容渊无声无言。

    只苏云初却是突然道,“怀清,据说人这一生,总会遇见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而我,只愿,拓跋绍是那个温柔了景怡之后所有岁月的人。”

    拓跋绍对景怡,绝对不是一个皇子对和亲公主的感情而已,恰是因为苏云初知道拓跋绍对景怡的爱慕之情,才如此说的,虽然不知这份爱慕有多少又有多深。

    原先见到这句话的时候,苏云初只当是看到了辞藻的堆砌,并无大多的感觉,如今,因着景怡这一番,想起了这句话,却是觉得心中感慨。

    慕容渊听着,只轻嗯了一声。

    只是,人这一生会遇见两个人么?他心中微微摇头,他一生的时光,都是为了遇见苏云初,惊艳了时光的是她,温柔了岁月的还是她。

    而另一边,景怡的车驾离开了皇城,出了京城的城门,走入了去往西原的官道之上,惆怅之余,只打开了苏云初给她的画作,看到最后的落款的印章,久久愣住,再无动作,直到,一颗眼泪,滴落在那印章所在的地方,晕开一层,模糊不清。

    苏云初好慕容渊两人一路回到了靖王府,才刚刚下了马车,管家何叔便来告,说是瀚王已经在府中等候多时了。

    瀚王,慕容瀚,苏云初听罢,只与慕容渊对视一眼,这事情尚未到来,慕容瀚就等不及了么,这可不太像是他的风格。

    慕容渊听此,也是挑眉,“本王知道了,带瀚王去前院,本王与阿初稍带便会过去。”

    何叔听罢,只得下去了。

    倒是苏云初面色好奇,“他如此来找你,不怕父皇更加怀疑么?”

    “总归如今已经被怀疑了,来不来,都是逃不掉,父皇的命令一旦下来,他即便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也会难免心慌,何况,阿初,此时,谁人也不知他有任何猫腻,这些年他做下的事情,自然明白有不少都被收进了父皇的眼中,今日这番过来,恐怕还是觉得父皇奈何他不得,毕竟,他也不是吃素的人。”

    苏云初点点头,自是认同慕容渊这番话,“既然如此,他来作何?”

    慕容渊嘴角轻扯,“先礼后兵,恐怕,他是觉得自己太懂本王了。”

    听着慕容渊如此说,苏云初却是抬眼,微微眯眼看了一眼慕容渊,“可我看着怀清似乎没那么让人易懂啊。”

    慕容渊看她面色,此时已经没有了初送走景怡时候的惆怅,只抬手轻刮了一下他鼻子,“自然是!”

    说着,便拉着苏云初去往前院那边。

    前院里边的客厅里,慕容瀚却是站着,负手背对着大门,仰头看着会客厅之中挂着的一幅画。

    是一副清秀的山水画作,并非是名贵之画,这几日才挂上去的,择了以前慕容渊画过的而一幅画,是苏云初提的字,装裱了一番之后便挂上去了。

    并非名人画作,靖王府的会客厅,也不会有怎么样的人来,这边倒是宜家怡景,舒适温暖。

    见着苏云初和慕容渊到来,他倒也是转过身来,看着苏云初和慕容渊道,“五弟和五弟妹,一人作画,一人题字,各有风采,二哥看着,都是羡慕得很呢。”

    他说得极为客气,面上带着赞赏的笑意。

    慕容渊唇角微微一扯,只看着慕容瀚。

    苏云初只得开口,“二皇兄说笑了,这不过是怀清与我一时兴起罢了,不过是放在王府之中玩玩罢了,担不得二皇兄风采一词。”

    苏云初说得客气疏离。

    直到慕容渊与苏云初在主位之上坐下来之后,慕容渊才看了他一眼,开口道,“皇兄今日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慕容瀚倒也不着急,却是依旧看向了慕容渊背后的那幅画,“我以为,五弟厅堂之中所挂的,应该是龙腾虎跃之图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慕容渊,面上带笑,可话中的意思,他相信在座的人,都能听得懂。

    慕容渊嘴角扬起一抹拒绝笑意,“皇兄今日过来,仅仅是对本王府上的画感兴趣?”

    慕容瀚明白,与慕容渊此人说话,最好只尽快明白说清,他这个皇弟,不太喜欢绕弯弯,只是,看了一旁的而苏云初一眼,才道,“五弟妹在此处,怕是有不便。”

    他要讲的是男人之间的事情,苏云初一个妇道人家在一旁,总让他觉得不妥。

    慕容瀚这么说了苏云初依旧面上带笑,坐在慕容渊的身边,不为所动。

    慕容渊听着她这话,只淡淡撇过去一眼,“阿初是本王的王妃,没有任何事情是阿初不能知道的,二皇兄若是想要说些什么,直接说便是,无需避着阿初,不然皇兄也该知道,本王还有父皇交代下来要办的事情,耽误不了多少。”

    慕容瀚只觉得今慕容渊这番话,恐怕是这些年以来,对他说得最长的一段话的了,而这最长的一段话,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事情,而是因为苏云初。

    慕容渊说这话的时候,苏云初只在一旁,面上淡淡,无多表示。

    慕容瀚就知道慕容渊重视苏云初,今日一见,果然如他所料的一般。

    稍微沉顿了一些,便开口道,“我今日过来,其实也就是想要知道,父皇交待给五弟的事情,做得如何了,一连这几日,不见半点风声,本王看着也是着急,毕竟,事关大新的安危,还有,据说大皇兄大婚那一日,抓到了两个北梁人,据说身手都极好,不知如今如何了,可是能够抓住一些线索?”

    他面色担忧,似乎极为关心大新的安危,尤其是说到那两个北梁人的时候,更是表现得极为关心。

    慕容渊看着,面上的表情不知深浅,只是道,“那两人,伤了阿初,被本王废了,如今尚未醒过来。”

    “废了?”此事,慕容渊自然是早听说了,只是那一日没有亲眼所见,这会儿听到慕容渊如此说,面上也是一惊,“如此,线索岂非是断掉了?”

    只另一旁的苏云初见他如此说着,只淡淡开口道,“此事,二皇兄也不必担忧了,二皇兄莫非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但凡还有一口气在的,我便能让他们再次活过来,开口说话。”

    慕容渊听此,眉头一跳,“是了,本王倒是忘了,五弟妹一身医术,无人能出其右。”

    对此,苏云初倒是不否认,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慕容瀚这才接着朗声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不知,五弟所办的而这件事情,进展如何?”

    “二皇兄今日,是有些逾越了,此事父皇交给本王办,本王便只能与父皇告知进度,其他的,不能多说。”

    “也是……那便不说了吧。”

    顿了顿,慕容瀚才道,“今日过来,除了想要了解此事办理得如何了,我也是想过来与五弟打一声招呼,本王名下有一座矿脉,前些日子刚刚开发了出来,不过却是因着理事的人不守规矩,与北梁那边有了交易,因而,惹上了一些麻烦,想着,若是五弟调查起来,此时,恐怕还是牵扯进去,到时候,未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先与五弟说明白了。”

    他说得轻松,似是过来与慕容渊打一声招呼而已。

    终于说到了这件事,忍了如此久,慕容渊听着,只微微眯眼,“矿脉?可本王记得,大新所有矿脉资源,本该是收归国库之中,不可私人营办。”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父皇却是应下来了,那一处脉矿,既是发现了,那便由我处理了。”

    慕容渊只了然哦了一声。

    可是,这么说着,慕容瀚却是突然面色一沉。

    大新的脉矿的确是不能私人经营开采的,凡是发现者,必须上报,当初青州刘家那边发现了脉矿之后,一共是有三处,可是,他向永业帝报上去了两处,本来想着,报上去的两处给永业帝,余下的那一处,由他们分利,或者,而他,的确也是到了给自己准备东西的时候了,此时,那些东西已经准备了五分之一,还在继续。却是不想那时候报上去的时候,永业帝并不在意,只让他自己去经营,永业帝觉得,那两处他报上去的脉矿并不大,不足以成就什么气候……那时候,他虽是觉得奇异,然而,却是暗暗欣喜,如今一与慕容渊说出这件事情,却是猛然一醒来,永业帝这是要考验他,甚至说是给他自己一个机会也下了一个套啊。

    突然的清醒,让他面上有一瞬间的惊慌,可也仅仅还是一瞬间的惊慌而已,他突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永业帝是否知道,或者知道了多少,是否还能够自己活命?

    慕容渊看他面色的变化,便也明白了,恐怕他心中此时已经领悟了过来,只开口道,“既然是父皇允诺下来的,到时候,查这件事情的时候,自然是查不到二皇兄的身上,皇兄自是不必惊慌。”

    而后,才看着慕容瀚道,“何况,本王查的是北梁细作一事,并非所有与北梁相关联的事情,皇兄多虑了。”

    可慕容瀚那一瞬的猛然惊醒也只是一瞬而已,他恢复得极快,突然抬头,却是换了一个语气,“五弟,父皇今日这般,其实无非是为了叫你给老三做嫁衣,为他人做嫁衣,这样憋屈之事,皇兄以为,五弟必定不会答应。”

    慕容渊听罢,抿了一口茶,却是看向苏云初,“阿初,觉得本王这是为她人做嫁衣么?”

    他不理会慕容瀚的话,而是看向了苏云初,多少让慕容瀚觉得不好看。

    可苏云初只面上笑笑,“怎么会,大新还是慕容家的大新,怀清接下父皇的这件事情,所查也是北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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