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在思前想后之后,我们靖王爷心思一定,决定为了求得爱妻回房的允许,要“不择手段”。
于是,晨光尚未照到靖王府的这一日的早晨,当靖王府厨房之中的人还在准备着给即将起床的王爷和王妃准备早膳的时候,却是猝不及防,看到了靖王爷出现在靖王府的厨房之中。
这真的是百年难得一遇。
而厨房之中的所有人都被慕容渊赶了出去,只留下了木杨一个打下手的人。
在兵兵邦邦鼓捣了半个时辰之后,原本一身清朗进入厨房的靖王爷一手端着一个食盒,然而,却是身上蒙上了一块块灰,脚步优雅地走出了靖王府的厨房。
只有跟在后边的木杨觉得无地自容,为了求得王妃的原谅,王爷也真的是豁出去了,他所有尝试失败的早膳都被他吞进了肚子之中,木杨只觉得自己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再吃得下任何东西了。
自家王爷若是做简单的野外粗食完全不在话下,但是,若是要准备一份精细的早餐,恐怕真的是比破了北梁大军还要难,然而,今日他做了!
在慕容渊在厨房兵兵邦邦的时候,苏云初同样也起来了,然而,此时的她尚不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只是看着摆在桌上的与平日看起来有些不同的早膳,她却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奇怪,这几日慕容渊总会早上的时候回来与她一起用早膳,今日却是不见了人影。
任由玉竹给自己舀了一碗粥,她开口相问,“王爷呢?”
玉竹的手一顿,抬头一看苏云初,“王爷……王爷在给王妃准备惊喜。”
惊喜?苏云初额头一跳。
不过还是接下了玉竹递过来的碗,舀了一勺子的粥放入口中,但是,却是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碗,“今日的早膳有些奇怪。”
这这味道太特别,好好的一碗粥,是平日所用的食材,但是,却是似乎反复煮过了多次。
可玉竹不知,只应道,“王妃,木杨说这是王爷亲自做的,以求王妃原谅,让王爷回房!”
苏云初被呛了一声,而后才抬眼,淡淡瞥了一眼玉竹,却是放下了那碗粥,“王爷在哪?”
玉竹一早只呆在主院之中,自然是不知。
正当这个时候,茯苓却是从外边跑进来了,“王妃,院门口……”
她有些气喘吁吁,想要跑回来告诉苏云初院前发生的事情。
“门口怎么了?”苏云初放下手中传闻中慕容渊求原谅的粥,只站起来。
茯苓尚未喘过气来,“门口,王爷……”
可还不待茯苓说完,苏云初只眉头一皱,便抬步离开,脚步也有些急。
可是,待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是见着慕容渊站起院门口,默默低头,寒风冬日之中穿得有些单薄。
苏云初眉头一皱,这货是要做什么?
而主院前边已经有不少家丁围着,便是周嬷嬷也过来了,见到苏云初过来了,周嬷嬷赶忙上前,“王妃,您可来了,快不要与王爷置气了。”
苏云初皱眉,之见慕容渊那厮已经抬起头来眼巴巴在院中看着她,语气更是软得不要,“娘子,为夫知错了,不该让别人觊觎,也不该惹娘子生气,只要娘子原谅我,我任由娘子处置!”
他说得坚决。
木杨适时候地捧出了一根荆条。
靖王爷这史无前例的一出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前院围观的人,面上的表情,似是想要笑出来,但是碍于慕容渊的威严却是得生生忍着。
慕容渊样子极为可怜,衣衫单薄负荆请罪,他倒是现学现用,苏云初因着与慕容渊说过廉颇老将的故事和战略,多讲了一个负荆请罪结果这货就用在了这一个地方。
对于周嬷嬷上来给慕容渊求情,苏云初有口难辩,她低估了自家男人甩卖节操的能力了。
咬着牙,走过去,瞥了一眼模样手中的荆条,她低吼,“慕容渊,你要做什么?”
她好丢脸……
慕容渊却是不管这一层,“阿初原谅我好不好?”
“赶紧回院子!”
“阿初不原谅我,我就继续在这儿等着阿初的原谅!”
“你耍无赖是不是?”
可我们靖王爷只有一个目的,继续耍无赖求饶,“阿初,原谅我好不好,日后胆敢有人觊觎为夫的,为夫便将她眼睛挖下来给娘子做药引!”
旁边的人听着靖王爷口中说出的这番话只觉得脊背生凉。
苏云初眉头一皱,哪里还管那么多,周嬷嬷热切的眼神,今日这事儿要是再闹大一分,她以后都不好意思见着周嬷嬷和顺妃了。
某人还是可怜兮兮却又坚定地看着她。
苏云初一咬牙,二话不管,只拉了慕容渊的手臂就将人往院子里面拽去。给玉竹一个眼色,将主院院门关上。
隔绝了外边的一众人。
然而感受到某人寒凉的手眉头皱得更深了。
外边的人看着这一幕,自是不敢跟着进去,只是,待慕容渊与苏云初进去了之后,却是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便是木杨也为自家王爷感到丢脸,只沉声道,“好了看什么看,王爷和王妃夫妻情深,这是生活情趣,赶紧散了,该做什么的,做什么去!”
慕容渊只看着苏云初二话不说拽着自己往回走,嘴角咧开一抹得逞的笑意。
待回到了院子里,苏云初才不管慕容渊还挂在身后的荆条,“慕容渊,你这是要上天!”
慕容渊却是不管苏云初是否生气,“若是我上天了,阿初原谅我,让我回房睡觉,我便上天。”
他说得好坚决,好认真!
只苏云初实在看不下去某人如今这个样子,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你赶紧,在一刻钟之内,给我恢复正常!”
可慕容渊不动呀,“除非阿初允许我回房!”
“你还想回房你?”说着,她咬牙切齿的神情一变,定定好了慕容渊好一会儿,突然笑道,“王爷,你不是很能闹腾嘛,那就让本妃看你的诚意够不够呀”
她笑眯看着慕容渊,慕容渊嘴角一撇,“阿初……”他的诚意真的很够了。
说着突然打了一声喷嚏,“阿初……我生病了……”苏云初皱眉,不看他。
为了验证自己真的生病了,慕容渊只拉过苏云初的手,将她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之上,“阿初,我真的生病了。”
这一放,苏云初是真的感受到了他额头滚烫的温度了,再看他可怜兮兮求原谅的样子,无语扶额,赶紧去披上一件衣服,“赶紧换套干净的衣服。”
“阿初,你原谅我了?”慕容渊眉目一喜。
苏云初不应他。兀自走向了桌案。
慕容渊只仍旧屁颠屁颠跟在苏云初身后。
原本在屋外的玉竹和茯苓看着这一幕,便知道苏云初什么意思,随着苏云初一声呼唤,只走进来,接过苏云初递给她的药方,“去给王爷抓把药,好好熬制。”
玉竹应了一声“唉”,拿着药方便下去了。而后,苏云初回头,笑眯眯看着跟在后边的某人,“生病了?染了风寒了,快去床上,好好躺着,好好休息,好好喝药!”
慕容渊看着她的笑颜,心中咯噔一声。
“怎么?怀清不愿么?还是不去?”
“去,只要是阿初说的,我都去!”
“乖……”
于是,最终靖王爷好好躺回了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床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苏云初坐在另一边软塌之上便觉得心中有气,这货明明功力深厚,染风寒这等事情简直跟他相差十万八千里。若非是故意压制或者利用自己的内力反噬,哪里能惹上这等事情。
慕容渊躺在床上,眼巴巴看着苏云初,“阿初?”
“王爷,妾身发现,近来,你的脸皮不止越来越厚了,卖节操和上天的本事也越来越强了。”
“娘子,为夫不上天,为夫只要与娘子在一起。”
苏云初一哽,咬牙切齿,直接走到了床边,伸手一进去被窝,直接找准了某人腰间的软肉,毫不留情就是一拧,她就是喜欢简单粗暴!
慕容渊痛呼,“娘子,你这是谋杀亲夫!”
“亲夫!我的亲夫已经被一个脸皮厚比城墙的混蛋给杀掉了!”苏云初咬牙切齿!
只主院外边的暗卫听着苏云初这一声,纷纷一个趔趄,王妃果然是王爷的祖宗!
慕容渊疼过之后,只咧嘴笑道,“哪有!为夫这是与娘子表达心意,让人都知道,为父把娘子放在第一位,娘子的夫君是觊觎不得的。”
苏云初定定看了他一眼,只一手糊了他一脸,锦被一番,把他整个人都盖住了,“从今天开始,靖王妃悍妇之名就该和你靖王爷战神之名齐名了!”
棉被里是慕容渊唔唔的声音,“谁敢说阿初是悍妇,本王宰了他,阿初分明是贤妻良母!”
“王爷,妾身好珍惜自己的名声,我不要被你殃及!”
慕容渊到底从棉被之中挣扎了出来,一把抓住苏云初的手,“来不及了阿初,你这辈子被本王缠定了!”
“我可以回炉重造么?”苏云初面上抑郁。
慕容渊哪里有一丝生病的迹象,眼神一眯,直接将人揽入了怀中,在苏云初唇上轻啄一口,语气坚定“不可以!”
苏云初此时只想咬人,看着某人面上荡漾的笑容,还有嘴角扬起的笑意,一口就是咬上去!
可是某人做惯了这种事情,苏云初咬他嘴唇的动作,最后只变成了他巧取豪夺之下浓烈的深吻。
可恰恰也是在这时候,玉竹端着药碗从外边进来,看到房中两人此时的模样,面色一红,不知如何是好,苏云初自然是知道玉竹回来了,赶忙挣扎着起来,还不忘瞪了一眼慕容渊。
慕容渊摸摸鼻子,小声道,“谁叫阿初如此美味,这几日还不许我碰着。”
玉竹是练武之人,耳力过人,自然是听到两人的声音,虽是见多了慕容渊和苏云初这等亲密的事情,但还是觉得害羞,只端着药碗,“王妃,药煎好了。”
苏云初见着玉竹端回来的那碗药,唇角一扬,不管先前被玉竹撞见的一幕,清了清嗓子,“先放着吧,我亲自照料王爷。”
玉竹只得放下那碗要,退了下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关上房门,了解苏云初的她们都知道,这样语气说话的苏云初,一定要做一些什么事情。
那可就苦了王爷了,再加上这碗药,王爷是在不该挑战王妃的脸皮。
慕容渊听着苏云初这句亲自照料的话,眉头一跳,而苏云初已经拿了那碗药过来给慕容渊,“怀清,生病了,该好好吃药的。”
她笑意吟吟看着她,素手端着药碗,作势要给他喂药。
慕容渊心中一紧,“阿初,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要不,这药不喝了吧。”
苏云初摇摇头,“那可不行,怀清常年不生病,这一突然生病,太过突然,必须好好治。”她的“好好治”,说得很重很清楚。
慕容渊心中苦笑,“阿初,我自己来就好,端着药,会手酸。”
“怀清已经生病了,作为妻子,我需要好好照料,你躺好,我来吧。”
苏云初笑意吟吟看着他,端着是一副贤妻良母照顾丈夫的样子。
慕容渊眉头都几乎拧成了一条线,光是闻着那碗药,便知道苏云初一定在药中作了手脚,怪只怪自己,想着拿出骨肉计争取回房的权利,却是忘记了眼前的小女人可是损人于无形的。
苏云初双眼看着他,大有一种他不好好坐好等着她喂药她就跟他没完的架势。
慕容渊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为了回房的权利,便任由着她吧。
其实哪里只是因为回房的权利,若是苏云初高兴,叫他做任何事情都能行。
只坐好,慕容渊靠在床上,哀怨地看着苏云初。
苏云初嘴角浅笑,舀起一勺子药汤,在嘴边吹了一口,递到慕容渊的面前。
若是平常时候苏云初能有这样对他亲昵的动作,慕容渊不知道有多高兴,可如今,只剩下了叫苦连连,这一身风寒是他自己作出来的,看着面前的药汤,只能乖乖张开了嘴巴,由着苏云初将汤药送进他口中。
那药汤一入口,慕容渊一张脸就皱得不成样子,他敢肯定,那药汤之中,有一大半都是黄连。
这苦滋味,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苏云初看着他的表情,只忍着笑,表面一本正经道,“怀清,良药苦口,这药虽然是有一些苦味,但忍忍也就过去了,来,快咽下去,这还有一碗,未免药性太猛,还要一口一口慢慢喝下去。”
说着,另一勺子药汤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