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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诸葛之一等医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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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再听得吕远口气继续轻蔑道,“哼,当初要退亲的是你致远侯府,如今,纠缠于我儿子的还是你女儿,真不知,你们致远侯府是如何养女儿的!”

    吕远这话语里边的损味也是十足十的,虽说这两个都是读书人,只是,呆久了官场,见多了官场里边的事情,当初年轻时候的儒气都慢慢消退,如今,掐起架来当真是不遑多让。

    苏坤听罢,觉得面上臊得不行,可是,致远侯府的女儿,无论如何,也不该是别人来说,“我致远侯府的女儿,是如何的,那也是我致远侯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

    吕远听罢,却是轻哼一声,表示不屑。

    还不待苏坤再次回击,外边却是传来了一声轻笑,“哟,这一大早的,本王还以为是自己走错路呢,这

    金銮殿何时成了妇人吵闹一般的闹市了,致远侯和丞相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都吵到金銮殿上来了?”

    能够这般开口说话的,自然也只有慕容泽这个永远不太正经的人了。

    一起来上朝的,还有其他四位王爷。

    见到了几位王爷过来,苏坤与吕远当即也停止了争吵,只苏坤面色还是不好,但是,却只耐着性子对慕容泽道,“王爷,不过是臣与丞相的私事罢了,一时忍不住在此处议论了几句,是臣的不该。”

    吕路只往慕容瀚那边看了一眼,也当即出声,便是请罪之类云云,毕竟这里是金銮殿。

    慕容泽依旧顶着一张娃娃脸,颇有些无辜道,“原来如此啊,本王今日来上朝的时候,便听到外边议论说苏府的二小姐与你丞相府的公子,似乎是旧情复合了,怎么来了这金銮殿,竟然见到你们吵架了,这亲家都结成了,还有何事是说不通的竟然如此失控?”

    听到慕容泽这么说,吕远和苏坤的面上都有尴尬,但是,偏偏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泽王都听到了这种版本了。

    正是尴尬的时候,随着方明一声尖尖细细的嗓音喊出来的“皇上驾到”,这一处的吵闹才草草收尾了。

    早朝也无事,本也是例行的有事启奏无事散朝而已,只是,在方明那声“退朝”还没有喊出来的时候,苏坤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之前,“皇上,臣要告御状!”

    永业帝今日的心情显然还是不错的,毕竟,没有人跟他说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看到此时苏坤跪在大殿前说要状告御状,他只是眼神微微闪动一下,明显有一些漫不经心,“哦?致远侯这是要状告何人何事啊?”

    苏坤只继续低着头,表情悲切,“皇上,臣要告当今丞相吕远!”

    “哦?状告丞相?致远侯这是为何?唉……起来说起来说……”永业帝只淡淡看了一眼另一边的吕远,便对着苏坤道。

    只苏坤依旧是固执地跪在大殿之前。

    看着苏坤这般,永业帝再看向另一边似乎是不为所动的吕路,“丞相这是做了什么事情了,致远侯可是难得一见在朝堂之上如此发声的啊。”

    吕路也站出来一步,并没与下跪,只是微微弯腰垂首,“臣自知并无做过可令致远侯状告之事。”

    永业帝只笑吟吟看这下边这两个人。

    苏坤听着永业帝这句话,心中不免有些微微的异动,只是,既然已经开口了,便也不能再收回,“皇上,臣告丞相教子无方,欺辱臣的二女儿!”

    苏坤到底还是将这事情抖了出来,既然如今京城之中的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他也无需遮遮掩掩了。

    永业帝听着这番话,似乎是有些微微的皱眉,“竟然有这等事情?”

    苏坤忙应道,“正是,京城之中无人不知,丞相府吕路自幼便是纨绔子弟,今日欺辱了臣家中的女儿,明日还不知要去欺辱谁家的女儿呢。”

    但是众位大臣一听这句话,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当然也有气得吹胡子的,也就是致远侯的二女儿与吕路纠缠上了,否则,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吕远听着苏坤的话,当即也冷哼一声,“致远侯若是教女有方,又岂会让自己的女儿无事出现在我儿子的厢房之中,况且,正值血气方刚的男子,如何架得住致远侯二女儿的诱惑!”

    吕远这话,对了一些无赖的成分,这两人的掐架,着实有些好笑与滑稽。

    慕容泽不顾形象,当即“噗”一口,哈哈大笑起来,“这……这致远侯是丞相……哈哈,可笑岔本王了……”

    永业帝皱眉看向他,面上的不满神色显露无疑。

    慕容泽却像是一个了无牵挂的人一般,并不在乎永业帝的神色,而是笑道,“本王还是首次听到如此好笑的事情,本王看着,致远侯与丞相再此处为各自的儿女喊屈叫冤,怎的不知,没准两人本就是情投意合,情难自禁呢,这一个郎有情,妾有意的,情到深处之时,俗世里边的那些东西,哪里还需要守着?哈哈……”

    只站在大殿之中的大臣,听到慕容泽的这句话,原本有想要笑的心思,但碍于永业帝不好的面色,也不敢笑出来。

    原本听到慕容泽的笑声的时候,苏坤与吕远的面色就已经不好,可他们能说什么,此时再听到慕容泽如此说,更是面色不好。

    永业帝却是似乎不耐烦了,这样的私事还要来他这儿告状,当真是当他无事可做,专门来断他们家务事不成。

    看了苏坤与吕路一眼,永业帝的开口,“两位爱卿不必多说,小儿女之间的事情罢了。”

    这一开口,简简单单一句话,把这事情定位小儿女之间的事情了。

    苏坤还想开口再说一句什么,但是,看着永业帝明显不耐烦的面色,张了张口,却是不敢再说了。

    无奈,致远侯是个无实权的侯爵,倘若致远侯府中有人能够出人头地,今日,他还需这般委屈告状么?当下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一声。

    只吕远却是一个不甘示弱的,“皇上,臣有个不情之请。”

    “哦,丞相说说看。”

    吕远看了一眼旁边的苏坤开口道,“景和郡主医术了得,臣的儿子自昨日之后,身体便无缘无故虚弱不已,如今仍是卧病在床,臣想恳求皇上,让景和郡主为臣的儿子看诊。”

    吕远这是想要再折辱一番苏坤。

    可是这话一出口,一众大臣的心思却是各有异样,身体不舒服,莫非是纵欲过度?

    只慕容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冰蓝色的眼底闪过无人觉察的冰寒。这些人,无论怎么折腾他都不用理会,可是,却是不能动苏云初。

    可是吕路似乎是还嫌不够一般,继续道,“臣活到这般年纪,膝下只有一个儿子,比不得致远侯之中有四女,如今,看他如此,臣心中实在难受……”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永业帝不能不近人情。

    只是,慕容渊突然幽幽开口了一句,“呵……这父皇封下来的郡主,原来是这般拿来给丞相所用的。”清淡无波的语气里边,还是一贯地让人觉得冰寒和煞气。

    慕容治只看了一眼慕容渊,也是先一步开口了,“父皇,此事恐怕不妥,且不说,景和郡主还是一个未及笄的少女,而吕公子的病症,恐怕也不方便景和郡主去看吧?”

    永业帝看了一眼开口说话的慕容治,双眼有一瞬间的微微眯住,却是对着吕远道,“治王说得没错,丞相这个请求,恐怕不是朕能够答应的,还需问问致远侯,毕竟,致远侯才是景和的父亲。”

    吕远微微哽住,“这……”

    苏坤自然不会答应,“丞相的如意算盘打得倒好,折辱了我府中的二女儿,难道还想染指向皇上钦封的景和郡主?”

    这话一出口,却是是将了吕远一军,吕远当即跪下,“皇上,本并无此意,臣只是救儿心切!”

    永业帝开口,但是语气里边已经不似先前那般随和,“好了,若是不行,带几个宫中的太医回你丞相府看看便是了。”

    这无意之中的一番话,众人莫不窥见永业帝对苏云初看重。

    慕容渊在慕容治开口之后,只是抿唇,慕容治从未如此心急做过一件事情,原本他不必这般急于出声,但是,却是开口了。

    倒是慕容泽轻笑了一声,“丞相何须担忧此事,不是说吕路自昨日回府之后便开始身体不舒服么,此事难道还不好办?”

    说着,却是转头看向始终没有说话的慕容渊,“是吧,五哥?”

    慕容渊只抬眼淡淡看了他一眼,并不出声。

    永业帝却是看着始终沉默不语的慕容渊,微微眯眼,“你们兄弟两个似是有法子?”

    慕容泽轻笑,“父皇,心病还需心药医啊,这吕路恐怕是对苏二小姐难以忘怀,回去害了相思病了吧。”

    永业帝却是看向慕容渊,“靖王可有别的看法?”

    慕容渊掀唇,似乎是完全不在意一般,“既然是心病,父皇何不成全了一对佳偶?”

    永业帝只定定看了慕容渊几眼,突然拔高声音开口道,“好,既然如此,两位爱卿也不必为此时多做争论了,朕便下旨,赐婚致远侯二女儿与丞相府吕路,择日完婚便是。”

    朝堂之上的人纷纷惊愕,这转折巨大的一出,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原本就难堪的两家人,最后怎么的会出现了这种局面。

    苏坤和吕远也是有了一瞬间的怔愣,“皇上……”

    可是永业帝眼神微眯,“两位爱卿不满意朕的赐婚?”

    他们还能说什么,只能纷纷下跪,“多谢皇上……”

    可心中的怨念,谁能看得见。

    这场早朝就这么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之中结束了。

    早朝结束之后的众位大臣,纷纷上前对苏坤和吕远贺喜,毕竟皇帝赐婚,怎的也要做这些表面功夫。

    可两人却是尴尬不已。

    一众皇子却是纷纷走出了金銮殿,可慕容渊与慕容治却是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偏偏都落后了两步,慕容治就走在慕容渊的身旁,“五弟当真是狠绝,这么多年了,也不曾见过五弟在朝堂之上为谁说过话。”

    慕容渊脚步不顿,行走之间,与慕容治的步调倒是一致,“本王也不曾见皇兄何时这般冲动。”

    慕容治却是轻笑一声,“自然是有值得的人才会如此。”

    慕容渊的脚步一顿,看向慕容治,“本王亦是!”

    几乎只是一瞬间,冰蓝色的双眸对上一双黑色的眼眸,里边传达出来的信息,无人可知。可是两人之间,却是彼此都懂,他们,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但似乎又只是一瞬间地时间而已,慕容治便恢复了一派温和的神色,“两年之前我与她相识的时候,五弟还未曾知道她。”

    “那有如何?”慕容渊似乎毫不在乎。

    慕容治掀唇,“所以,我们有共同的过去,而你们,没有!”

    说着,不再等慕容渊多说,他已经跨步离开。

    慕容渊周身的冰寒却是更上了一层,嘴角更是带着一丝冷笑。

    而此时的苏云初,却是在云记里边,与刘沉在说慕容渊身上的病症。

    虽说几乎整个大新都知道慕容渊有一双蓝色的眼睛,但是,在这个世界上,眼睛不是黑色的并不是只有慕容渊一个人而已,《奇异志》里边也曾记载大陆西边的人是金发碧眼,甚至红眼的,可是,到底那些只是奇异志,真正见过的人又有谁,即便真的有,说出来,大家不过只是当做笑谈罢了。

    甚至,巫蛊之族中,也不乏有人利用巫蛊之术改变人眼的颜色,这也是为何当初苏云初初见慕容渊的时候,慕容渊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份败露出来。

    可是现在,慕容渊是皇室子弟,不是巫族之人,更不是《奇异志》的西方来客,那么这双眼睛的存在,就是怪异并且妖魔化的。

    加上慕容渊对人不假辞色,所见之人,何人不惧?

    但到底世人所关心的更多的只是自己罢了,靖王有一双蓝的还是红的眼睛,不过是一种谈资而已,谁会想到里边会有一些什么“故事”。

    所以,当苏云初开口问刘沉,这世上有没有什么药物或者毒物,会影响人的眼睛颜色的时候,刘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何况,他与苏云初之间其实多少是有些惺惺相惜的,刘沉是个医痴,这样的恶人,一般不会太态度理会医学之外的太多问题,刘沉古怪的态度,并没有让他成为京城里边赫赫有名的神医,大家只知道云记来了一位脾气有些古怪的大夫,加上刘沉无意宣扬名声,此事也并不引起轰动。

    听了苏云初的疑问之后,刘沉略微思吟,“引起人双目变色的药物?也不是没有,这类药物的研制也简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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