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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恕!�
“哈哈,看起来是这样的。”赛琳娜被我逗笑了,那双眼睛都微微弯起,看来很开心。
然后赛琳娜让我进她家,本来她是想出去买菜做饭,既然我回来了,那就一会俩人一起去,这也是我坚持的。
“他们分开后,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赛琳娜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很心疼这个姑娘,也是因为这个,我会选择赛琳娜,她背负太多的东西,需要一个人为她承担,而我愿意做这个人。
于是我就笑着说:“没关系,以后就不会了。”
之后我们一起去买菜,因为这个地方偏远,想要买菜需要去附近的城里,赛琳娜就把藏在仓库的自行车搬过来,打上气,我驮着赛琳娜就出发了。
我们买来新鲜的肉和蔬菜,还有赛琳娜最爱吃的水果,这几天我们一直如此,外面的世界也无法干扰我们。
等到我要回国的时间,我才明白,我们并不是都属于彼此,需要做的事情,需要关心的人,需要完成的任务,才是占据你生活的全部。
而眼前这个女孩,是你全部中很小的一部分。
7。'这段过程往往是艰难的'
我回国就开始准备一些上学需要的东西。
这段时间比较忙碌,尤其是我家要搬家了,父亲升职,我们家可以住在呈家附近那片区域,我又和呈安一起吃了顿饭,他的精神看起来似乎一直不错,而且考到了京师范,是个非常不错的学校。
九月份转眼就到了,我与同样考上工程大学的高中同学一起,乘飞机前往工程大学所在的城市。
那里和京畿城相比,没有那么炎热,我和同学在宾馆住了一宿,第二天去学校报到。
开学后我住在了四人寝室里,每天接受着繁忙的课程,幸运的是身边的同学都刻苦勤奋,我也顺着大家在大一学期就考下四级,准备大二冲击六级。
这一年里,我和赛琳娜一直保持电话联系,她上了新罕布什尔州一所名校,读心理学的专业。我们对彼此都十分的想念,只是学业的繁忙尤其是路途的遥远,跨国恋的痛苦让我体验到了。
刚要上大二前,出了一场意外,不知道我的父亲发什么疯,没有商量就直接把我踢到了部队,那时我毫不知情,被人塞进车里,直接送往部队。
连和同学告别的时间都没有,我就成为了一名工程兵。
联合国决议遣派2。7万维和部队,至埃及邻近的达尔富尔,东方红海坐岸,南西方皆为苏丹和中非。苏政府与**谈和,下月我们便要出发。
那时我背上行囊离开祖国家乡,踏上一个挫折不堪,无法预兆安危的路。那时意气风发的我,天不怕地不怕,欲四年磨出的剑锋利来刺痛敌人。
蓝色钢盔下的头额溢出汗液,我抱着膀子,双眼闭紧,身体自然靠后。飞机轰隆隆的震动声音快要穿破耳膜一般,飞机渐渐翱翔天空,此时让我有种特别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流泪的冲动。
耳边清楚的响着队长洪亮高亢的嗓音:“这四个准则我们一刻不能忘记!合法原则!明确任务接受上级的一切指挥而行动!”
维和的准则与他的信念早已化为一体,成为一把强韧之剑。
“同意原则!进驻与活动,皆以冲突一方意见为主!中立原则!我们执行任务工作,要严守中立!”
剑已出鞘,奉献和保卫的信念从心口中涌出,迫不及待展现中华男儿风范,代表中国维和为
还处于底层夹缝中苟且生存的人献上自己的力量。
“最低限度使用武力原则!我们要做到保护战友不受一丝伤害!我们必须做到在对方动用武力情况下,做出自卫措施!”
这是一条被动的准则,为此战友会牺牲,但是身为维和士兵也要做为此做出准备。
之后我跟随队伍,分别完成了两个重大任务,其中经历的袭击和自卫行动更是让我们这群年轻的士兵,第一次有着深刻经历。
身边的战友有些牺牲,有些重伤都无法同我们继续并肩作战,但是我们仍然保持信念,坚持四个准则,而维和部队存在的意义,就是如此。
在第二次工程结束,联合国开展一次会议,派遣代表来至达尔富尔,与各国维和部队代表商议接下来的工作。
我那时摸着额头上的汗,又将扣子解开,清凉的风忽然吹刮,让我畅快许多。
一位战友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水壶,递给我:“冰水,凉快一下。”
我接过水壶,冰凉的触感忽然回想以前的我,以前在家有妈妈给做绿豆粥喝,里面搀着碎冰,一边喝粥一边嚼着碎冰,那种感觉惬意无比。
之后到了圣保罗学校,那里气温本来就是清凉的,就算偶尔有些热,我也能和呈安他们去学校的食堂买冰饮品。
大学里没太大区别,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为什么忽然这样改变了。
“哥们,你想什么呢?”给我拿水壶的战友拍着我的肩膀,麦色的脸上那眼睛格外明亮,好奇的盯着我看。
我笑了笑,道:“没,就是想起以前了”
“哎呀,不会是想起女朋友了吧。”战友挤挤眼睛,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女朋友赛琳娜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她现在做什么工作?毕竟我们已经有两年多没联系了,她是否如何,我又怎么知道。
看到我情绪不对,战友立刻闭嘴,然后转移话题道:“上午的时候美方维和部队代表来了,那个代表身边,还带着一个漂亮的外国妞,把咱们站岗的战友看愣了都!”
“嘿,哥们你看,那就是代表旁边的外国妞,真有气质啊,是挺漂亮,不过好好姑娘糟蹋给一个胖子”战友忍不住叹气。
我脚步距离那位外国女人越来越近,但是到最后两米的时候我站住了,前面的两名战友将我拦住,对着我小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虽然是外国美女但美女不分国界,可是哥们你也要看看这是哪里再进好不好?”
我抬头一看,是分布在达尔富尔联合国会议总部,我没有资格进去,旁边是把守的士兵。
那柔顺及腰的金发,和那窈窕身材,在我的眼前一闪而过,进入了总部。
我想我不能看错的,那有着独特魅力的女人,曾经占据我人生大部分的人,我想念已久那个美丽善良的女孩,赛琳娜。
我没有机会去见那个赛琳娜,因为我们很快接到遣返回国的通知,给了我们一天时间收拾行李及原地待命的时间,而赛琳娜一直是随美方代表身边,那身军装紧紧束缚着傲立纤细的身躯,一脸笑意的和那位代表讲话。
我以为我们会就此别过,而忽然来袭的危难,却又让我相逢。
那时我们已经登上飞机,途中被告知达尔富尔遭袭,需要我们救援,机场炸毁我们跳伞执行任务,还有曾搭建好的危难桥都已塌毁,我们再次修建。四周穿梭的医护兵,他们也在履行职责。
美方代表和随行人员也赶到这里,合作修建机场和各个塌毁的桥。
赛琳娜就在我的身前,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此时狼狈的我,给我递了水壶,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但是旁边响起的嘈杂声覆盖了她的声音。
我抬头看着她,发现那双明目仍然璀璨,赛琳娜能够坚持理想来到这里,一定付出了很多,但是看到那双明目,我就知道,虽然会很辛苦,但也值得如此。
8。'承诺很多,实现很少,只能剩下我爱你'
反zf组织又开始袭击,我们处于被动,很多同伴都受伤倒下,我护住赛琳娜,紧紧拥抱她在身下,握着手里的抢去反击。
这次他们穷追不舍,修好的桥再次塌陷,我们的努力工作前功尽废。
敌人的子弹打入我的肩膀,鲜血涌出来,我一声痛呼,引起赛琳娜的注意,她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我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头靠在了赛琳娜的肩膀上。
似乎过了很久,我才苏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阳光有些略微的刺痛着眼瞳,眼前是一片白色的墙壁。
不知道赛琳娜现在怎么样了,我提起心,便忍不住想去找个人询问。
这时我就想,我对赛琳娜做过的承诺很多,但是能够实现却是很少,两年时间军队训练,然后是这次的任务她已经找到新的男朋友了吧?
我眼角顿时湿润,也没有去差距病房门忽然开起,那高挑的外国美女直径向我走来,抱住我。
温暖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塞琳娜的手捶着我的肩膀,恨恨的道:“竟然是你,你受伤昏迷我才发现是你”
她的眼眶都是红的,我心疼了。
之后我们坦诚布公的谈了一次,我高兴赛琳娜没有再找男朋友,只是我两年多没有音信,让她担心难过那么长时间,也不是几天就能放过我的。
因为这次受伤,我那心血来潮送我去部队锻炼的老爸也暂时放过我一马,我有时间哄赛琳娜,这次我们在京畿城爬了一次长城,回到临镇,去继续上次没有结束的旅程。
第121章 苗勇番外()
刺耳的警鸣声打破了许久的沉寂;夜晚降临;街道正在收摊的小贩们都侧头;看到警灯一闪而过,声音也渐渐消失。
“哎哟,这是一次大检查啊;不知道那家喜乐乐能不能被抄了。”一名小贩乐呵呵的八卦着;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又一次严打;心里还在幸灾乐祸,可手里收拾的速度丝毫没有放缓。
“不知道别瞎说。”旁边的老头不屑道;斜睨了一眼那名八卦的小贩。
有人就问了:“哟;大爷您这是听到内部消息了吧?”
老头那浑浊的眼睛贼兮兮的,左右扫了几眼;然后小声的对这几个同行们说:“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可别透露出去,这是我那当警察的儿子告诉我的。”
几个小贩纷纷围了过来,连忙点头,都保证自己是不会说出去的。
老头满意的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华少,就是那个病秧富二代,据说他贩毒、走私干了不少触犯法律的事情,警察派去的卧底把这些事情都给翻出来了,之前就把他进行收押,但是每过几天就越狱了。这些啊,都是去抓他的!”
四周发出惊叹,这简直能和电影剧情相比了,那位八卦的小贩好奇问道:“狱警也不行啊,这就把犯人给弄丢了?”
“呵呵。”老头摆着手,一副‘你很天真’的表情:“是那么简单的么,我儿子估计啊,是有人偷偷把华少给放跑了。”
“您儿子估计太不靠谱了,拘留所是那么好逃走的么,大爷您还是快回家吧。”众小贩哈哈一笑,都四散开了,对老头的话多半都是不信的。
老头看到了众人的态度,哼了哼,满是不屑嘀咕道:“一帮天真的人,我儿子说的还有假啊?”
苗勇从睡梦中惊醒,嘴里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手攥紧了床单,脑门的汗缓缓流下来,滴落在床单上。
他又开始做这个梦了,苗勇微微叹气,走下床从桌子上拿出一根烟、一个打火机,手颤颤抖抖的把烟放在嘴里,点上火门牙忍不住咬着烟屁股,狠狠的吸了几口。
那件事已经过了半个月,他违背原则底线,背叛信仰和国家,将那个人放走了而真正让他魔障的是,那个人说过的话――
“你可以将我放走的,这样我就不会被判无期徒刑或者是死刑。”
“我知道了,那你听我再说几句话吧,我很不舍你离开的,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你”
“不用了,我不会选择背叛我的兄弟从而获得自己的新生,这次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你了,你能蹲下去,让我仔细看看你好吗?”
“没什么你可以走了。”
“苗勇!”
苗勇渐渐回忆起来,然后冷然一笑,华少说的话向来不能信任,自己也是鬼迷心窍,像是被对方催眠了一般,虽然让人抓不到证据,但是这身警服,恐怕和他再无缘了。
就这么四十平米的小租屋,苗勇坐在床上,弯着腰抽着烟,一直到晨光微明,照射进屋内一道光亮苗勇才缓缓站了起来,拖鞋踩到了地上的烟灰。
倒了一杯水,喝进肚子里,然后拿着钥匙出门了。
他现在是已经被停职的警察,无所事事的走着,插着兜漫无目的穿过马路。经过各种各样的商铺,有些刚刚营业,有些还没有开始营业,但是早餐铺已经搭起来帐篷,那位眼熟的包子铺中年老板正在忙活。
苗勇向着包子铺走过去,老板一眼瞧见,连忙道:“苗队长啊,还来一屉包子?”苗勇以前到总队上班,着急了也买几个包子先垫一下肚子,包子铺的老板对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