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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弄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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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难怪他这么沉不住气。

    原本以为是两只兴不起大波浪的小虾米,自己随随便便就能将他们扼杀在惠州,谁曾晓几番布置,竟然都被那对少年男女逃脱。

    而他们手里捏着的东西,一旦落在别人手里,不仅能够让他一无所有,还可能让他一族尽灭。

    叶乾那该死的混蛋,实在太过狡猾,生的女儿和收的徒弟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初他一时大意,让他借口潜龙飞天之地还有关键之处,被他拖延了时间趁机逃出惠州,才惹出这一大堆的祸事!

    偏巧汝阳王世子此刻又在惠州,前次堤坝决堤,对方虽然没有发现什么,可他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近日江南道总督蒋云奇还传下话来,道今年或将有百年难得一遇的洪水,让各省组织沿河各州居民疏散,同时抓紧加固三省水利工事。可自己伸的手,自己知道,安南省的水利工事……真遇了百年难遇的洪水,那状况真不敢想……

    而且据说睿王严豫也因被北漠心玉公主缠得不耐,离了燕京,正在来江南的路上,只怕不日就会到。

    到时候这一尊尊大佛扎在惠州,他若还没把那两根刺拔掉,处境可就更被动了!

    马文正越想,脸色越是难看,他一步步攀爬到如今,与他差不多出身、经历的人,这几年大多动了一动。他却因为被温陵不喜,一直不得帝心。他咬咬牙重新选了新主,又借着潜龙飞天之地得了看重,还趁机阴了温陵一把,眼看着今年得了许诺,会助他升上一升,这节骨眼上,怎么能出差错?!

    马文正想得眸中厉色闪现,他重新将目光投向底下的属下,声音阴冷得如同从地底传来,“再给我搜,加大搜查的范围,就是汝阳王世子所住的驿馆,也暗中与我探上一探!还有那个靖宁侯府的展臻,虽然没什么证据,但我总感觉他有些不对劲,替我盯着他一些!”

    那属下赶紧应了声退了出去。

    马文正在书房里呆了一阵,也起身离去。

    待他们一前一后离开后,一道纤细人影从书房角落里转了出来。

    江静姝端了一盅补汤,面色复杂地望着舅舅离去的方向,一颗心通通跳个不停。

第六十九章() 
江静姝端了一盅补汤;面色复杂地望着舅舅离去的方向;一颗心通通跳个不停。

    身为安国公府的嫡出女儿,江静姝并非只知扑蝶刺绣、不韵世事的千金小姐。马文正方才说话时森寒的语气,话里让人不敢深究的内容,都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按照自小母亲的教诲;以及她自己的行事准则;今日的事;她本该当做没听见;就此抹去。可最后从马文正口中吐出来的那个名字;却让她一颗心不受控制地悬了起来。

    靖宁侯府,展臻。

    手腕上小叶紫檀的佛串已带了许多日子。她明知道她与他是再不可能的,即便她初见他,便有心跳如鹿之感。那日昌盛长公主的琼花苑内,他主动求娶她那一刻,她更将这人深深刻在心里。

    但她与他之间的所有可能,却在那一刻之前就被毁了。

    她自小是出众的,也是骄傲的,她怎么能够允许,自己最不堪的一幕,被所爱的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所以她当日拒绝得那般决绝。

    可转身过后,她心里却始终似空了一块,终日不展欢颜。

    母亲心疼她,将她送来江南,江南千里风光迤逦,舅舅舅母还有表姐对她都很好。她以为自己会渐渐忘却,可那日别院里再度相见,她才骤然惊觉,她的目光仍不能从他身上移开。

    她不想见他有任何损伤,可他到底是在什么事情上碍了舅舅,舅舅竟似要对他动手?她又该怎么办才好?

    江静姝端着一盅快冷掉的补汤回了房,昏昏沉沉想了半日,一时想往驿馆送个信,一时又怕自己鲁莽害了舅舅。辗转一夜难眠,她最终没能出门去,每日却开始不自觉地留意起马文正书房的情况来。

    她发现,之后的接连三日里,那日从马文正书房出来那个属下又来了几次。

    马文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平日在府中脾气也越来越大,舅母与表姐都因为一点小事被他呵斥过。

    特别是一日京中来了消息后,他将自己关在书房小半日,没多时,又召了那日那个心腹前来。

    她挣扎了许久,最终忍不住端了一盅补汤,小心翼翼往书房去。

    因是在自己府中,马文正并未有多少警惕,书房外也没有人守着。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靠近一些,书房里的说话声便隐隐透了出来。

    马文正的声音是带着恼怒的,“还没找到人!我养着你们是做什么用的!”

    江静姝隐约记得,被训斥那人姓洛,是马文正的幕僚,平时府中人都唤他洛先生。

    那人被训斥得没能应声,只听马文正又道:“驿馆那边怎么样,可有什么异样?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还有我让你盯着那个展臻,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有?!”

    江静姝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只听屋里道:“驿馆那边并没有可疑的人出入,那个展臻也一直呆在驿馆,没有出去。要说异样……近几日,陆陆续续有不少箱子送到驿馆,我打听了下,是皇太后寿辰将至,汝阳王世子在筹备寿礼。”

    屋子里沉默了一阵。

    江静姝暗暗掐了掐日子,皇太后的生辰的确将近,汝阳王世子自小养在皇太后身边,感情来的亲厚,替皇太后筹备寿礼也是情理之中。

    然而屋里静了一阵后,又传来了马文正的声音,“那些箱子的大小可有异样?”

    “有大有小……最大的有半人高,据说是汝阳王世子寻了一座极难得的沉香木雕,有半人大小,珍贵异常,准备近日就送进京去。”

    “半人高!你们可查过那些箱子?”

    回答的声音有点惶恐,“那可是给皇太后的贺礼……”

    屋里接着响起了马文正强压着怒火的低喝,“两个活生生的人,掘地三尺一样地查了这么多天,还没找到人,难不成他们会飞不成?皇太后的贺礼也得查!明日我给汝阳王世子下帖子,请他和工部那几个人再到别院赴宴,你趁机去查一查。几个城门口也让人守着,若是箱子要出城,必须得查清楚!”

    马文正这般吩咐,那洛先生显然是犹豫的,“大人,这恐怕……”

    这次没等他说完,马文正的声音里火气终于压不住了,“这什么这!今日京里来了消息,睿王爷离京的原因只怕不简单,照圣上一开始的意思,是没准备让他离京的。他这次来,很有可能是……”

    马文正似乎是说到了极要紧的部分,即便生着气,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江静姝赶紧往前跨了一步,贴得更近些,才隐约听到点模糊的尾巴。

    “……明晚你查清楚后,立刻回来报,若是发现了那两人,格杀勿论。至于汝阳王世子他们……如果他们和那件事有干系……决不能留他们见到睿王爷!”

    话语里有些内容听得不太清楚,可话中浓浓的杀意,却让江静姝不寒而栗。她慌忙转身要走,可不想走得太急,裙摆扫翻了旁边的小花盆,瓷器碎裂的声响一下子惊扰了屋里人。屋子里猛地安静下来,书房的门立即被打开,马文正和那位洛先生一脸铁青赶了出来。

    见到门口的江静姝,马文正眼里利光一闪,严声道:“静姝,你来这里做什么?!”

    驿馆之中,一轮弯月悬空,清辉从窗前照进屋中,铺了满地银光。

    展宁坐在床前,瞧着展臻将药服下,才道:“我与世子已经商量好了,明日借着给皇太后送贺礼回京的由头,让方陌和晏均先行回京。你与你师妹也一道离开。”

    展臻前几日受了重伤,又中了毒,严恪一面让连安马不停蹄出城往相邻州县取药,一面借着给皇太后筹备贺礼的由头,混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将展臻弄回了驿馆。

    展臻这一次也是命大,解了毒再治了伤,在昏迷了一日夜后,终于醒了过来。

    只是就他与叶姑娘目前的处境,无论如何也不适合继续留在安南省。

    所以展宁几乎是以死相逼,终于逼得展臻同意,将叶乾的手札给了她,自己和师妹先离开惠州再说。

    兄妹俩经历了太多坎坷,再一次临近别离,彼此目光相对,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担忧。

    “阿宁,留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展宁笑了与他摇头,“你和你师妹离开了惠州,马文正没有凭据,是不敢轻易对我和严恪下手的。而且今日睿王也来了消息,他不日就会到,到时候这些烂摊子,通通交给他去收拾好了。反倒是你不走,留在这里,若被马文正抓住了苗头,才会惹得他狗急跳墙。”

    情势不由人,展臻这一次只能认同展宁的意见。

    兄妹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展宁担心他身上的伤,便让他早点休息,自己退了出去。

    展宁转到外间,见严恪正拿了封折子在那细看。

    为了稳妥起见,这几日展臻占了严恪的房间,严恪自个在外间软榻上休息。

    这位世子爷平素虽不算娇生惯养,可也是养尊处优,显然少有受这种罪,瞧着脸色都比平日差几分。

    展宁心里有些愧疚,不由上前,主动与严恪道:“世子在看什么?”

    严恪没有说话,只将折子递给她,她接过一看,却是她自己写的治水详策,上面用朱笔批注修改了一些,是严恪的字迹。

    “方陌和晏均此次回京,便将这封折子带回呈予圣上。”严恪目光落到她面上,语气沉缓,“即便江南三省洪水未如你预计那般到来,圣上看在这折子的份上,应该会留着你。”

    严恪的话让展宁愣了一愣,片刻后才出了声道:“多谢世子。”

    她这一声谢是诚心实意的。即是谢严恪替她留一条命的考量,也是谢之前严恪救下展臻的恩情。

    说也奇怪,她一直都知道这位汝阳王世子对她有成见,可一而再再而三,总是这位在帮她。

    他救过她的性命,也救过展臻的性命,她这一路走来,已欠了他许多恩情。

    对于她的感谢,严恪面上没露多少表情,却问道:“若洪水如期而来,你回京之时,便是加官进爵之时。如今你大哥也已回返,你有什么打算?”

    严恪问的,自然是展宁与展臻如何解决彼此身份的问题。

    之前严恪救下展臻之后,展宁便依着之前的许诺,将自己与展臻被钱氏勾结外人暗害,展臻坠崖失踪,自己不愿便宜了仇人,铤而走险冒名顶替兄长的事告诉了严恪。

    除了自己是重生,以及自己与严豫那些说不出口的纠葛外,她全说了实话。

    甚至对于林辉白,她也坦然了自己真正的心态。

    “世子因为辉白的事情,认为我薄情算计,我并不狡辩。在生死之间走一遭,再回头去看,我与他过去那些情谊,终究比不过自己与母亲、兄长性命来的重要。我这人,或许从骨子里便来的世俗。”

    她本以为严恪会因此对她更加轻鄙,却不想对方难得地没有露出轻视的神情来。

    严恪并没有评判她的对与错,之后也未与她说起任何有关的话题。

    直到此刻,才算他第一次问起她。

第七十章() 
因展臻在内间;展宁与严恪说话的音量并不高。

    得严恪问起今后的打算,展宁微微笑了笑;小声道:“此次如能安然返京;大哥必然是要先恢复身份的。至于我……毕竟是已死之人,要死而复生,还得从长计议。”

    当日展臻坠崖之后,她冒名顶替;坠崖尸骨无存的人;便成了她。

    她毕竟是侯府嫡女,死之后;衣冠冢还是有一座的。

    眼下,死了的人突然复生;怎么也得体谅下周围人的心情吧?

    而且女儿家重名节,她“坠崖”后失踪一年,音讯全无,贸贸然回去,就算人活了,无数的闲言碎语也能压死她。

    她可不敢忘了,她那位祖母,为了靖宁侯府的名声与利益,可以狠到何种程度。在汪氏眼里,一个失了名节和清白的侯府嫡女,日子定然是很难过的,甚至还会带累张氏和展臻,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展宁说着话,又想到了严恪与林辉白的关系,顺便解释了一句,“至于我和林辉白的婚约,世子大可不必担心。我与他既已没有当初那般情意,便不会再误他。”

    以林相的地位,林家的门第,即便她找了个好的办法解决自己“失踪”一年的事,林家恐怕也是想要解除婚约的。

    恰巧林辉白已被外放,到时候鞭长莫及,她再暗中推一把,要想解除婚约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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