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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和煦抿唇,垂眸掩住眼中的窘迫,“虎先生,我已经准备好你的礼物了,但是不知道怎么送给你。”
穆卞臣双眸一亮,嘴唇紧抿轻咳一声,“礼物?那你在学校等我。”是定情信物么?小雌性这么惦记他,这是约他呢,真没办法。忍不住眼中的笑意,胸膛止不住挺起,上将尾巴尖偷偷翘起,浑身冷凝慑人的气势柔和下来。
在一边站着的副官震惊,‘于是,上将大人,您的工作怎么办呐?’不不不,他现在应该惊愕:‘咦!上将大人,您的死人脸哪里去了?这是铁树花开,您的春天到了吗?’
“嗯,在寝室别动,我马上过去。”穆卞臣再次叮嘱了一遍,匆匆挂了通讯,气势磅礴的转身离开,留下身后无语凝噎的副官。
咚咚咚。
莫和煦欢喜的给礼物打包,听到门声立刻颠颠凑过去开门,弯着的嘴角还没翘起就固定了,“……父亲。”
旁边是给奎狄龙开了大门的加西亚。
“父亲?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你能耐了,居然敢动手打自己的弟弟!”奎狄龙狰狞了脸骂出来,瞧着莫和煦垂头,也明白一个棒子一颗甜枣的道理。
脸色压抑着柔和下来,“行了。这事儿也不怨你,只是康尼太任性了。父亲这次来,是来看看你这儿缺不缺东西,你母父也担心你一个人在外吃不好的,这不,让我给你带了不少东西,这都是他的心意,别和父母置气了好么?父亲是爱你的。”
陆星泽无语,更多的是恶心,讽刺的冷笑,“真是极品了!这是知道你觉醒了!想要挽回呢!有用么!还说爱你?真大言不惭,要真有一点父爱,你之前能那么惨?虚伪!”
莫和煦深以为然的赞同,他认真的摆头,“父亲,你不爱我。”
奎狄龙眼中一慌,幽幽叹息慈祥一笑,“唉,和煦,父亲知道你还小,不明白我的苦衷,父亲给你赔不是,别任性了,不要生气了好么?”
陆星泽目瞪口呆,他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这爱嘴皮一沓就出口,真廉价!”
莫和煦扫了眼摆明看好戏的加西亚,抿了抿唇,“父亲如果爱和煦,不会忽视和煦这么多年,不会任由他人欺辱孩子,不会想要夺走和煦的财产,也不会在我觉醒后才来。在和煦需要您的时候,您吝啬给予,现在我不需要了。而且父亲,您的爱太廉价了。”
“你!!”奎狄龙收拾好的情绪瞬间裂开,脸也黑沉了,“廉价?和煦!你不要太任性!父亲已经让步了,你乖乖听话!”
莫和煦依然摇头,坚定的道,“父亲在命令我么?我不是你的属下。”
“你这个逆子!听家长的话是你做为人子的孝道!你……觉醒了就自大了吗!你这个混账!!”一次次的被忤逆,大主义的奎狄龙哪里能受得了,一股火冲上脑门。
莫和煦言之凿凿,“其实,你在觊觎我的血统与觉醒的力量。”他将陆星泽的话复述出来。
“混账!”奎狄龙脸色一红,仿佛为了掩饰心虚的扬起手掌,“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孩子!”
第14章 上将心塞父亲心梗死()
“打死你个不孝的孩子!”话语落下了,可带着凌厉气势的手掌却怎么都挥不下去。奎狄龙就如同玩偶一般被固定在原地汗流浃背。
蓦然被一股粘稠窒息的恐怖威压笼罩,奎狄龙浑身紧绷,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头顶,头发险些惊恐的炸开,他连手指头的微微颤抖都不敢扩大幅度,只能本能的屏住呼吸,掩住晕眩过去的恐惧缓缓回头,望进那一双森冷幽邃的眸子,瞳孔骤然紧缩。
“穆上……上将……”奎狄龙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三个字。
莫和煦歪了上身从奎狄龙身侧露出小脑袋,雀跃的瞪圆星眸,“虎先生!”
穆卞臣刺骨冷刀子划过奎狄龙,这才将视线投入像小猫儿似的露半个脑袋和一双大眼睛的小雌性,径直走过奎狄龙,垂眸注视莫和煦,眼底闪烁,“嗯。”
奎狄龙想要维持优雅家主风范,想要上前攀上关系,可是结果他被无视个彻底,这一幕就好似他是个滑稽的小丑惹人发笑。在乎面子的奎狄龙脸色瞬间青白交加,心脏一阵煎熬,恼恨怨愤的生生狰狞了脸。
“真快。”莫和煦浅笑,仰着头注视穿军装的虎先生,默默觉得虎先生这一身有点好看。
穆卞臣僵着脸嘴唇紧抿,装作不经意漂移视线,道,“离得近,不堵车。”实际上,他来的时候恨不能用上光速。不过,小雌性用这么欲拒还迎的目光望着他,真可爱,也太让人受不了了。
莫和煦恍悟的点头。
奎狄龙在一边看着,忽然发现被他忽视的事儿:他的儿子与上将熟悉。他惊骇莫名,心中在咆哮,这个废物怎么会和上将认识的?他怎么从来不知道,难怪废物敢于顶撞他!等下,莫非是莫家?!
交织在心间的愤恨羞怒幽幽消失,奎狄龙不动声色的仔细观察两人,心里咯噔一下,瞳仁暗色掠过,不知算计了什么,奎狄龙青黑的狰狞脸竟渐渐红润起来,望向莫和煦的视线多了几分重视。
也许这是个机会!!!奎狄龙双目爆射出强烈的火光。
深吸一口气,奎狄龙张开嘴,“穆上……唔!”原本刚刚消失的威压瞬间再次席卷而来,以不可反抗的姿态深深的压迫他的灵魂,奎狄龙大脑一阵嗡嗡作响,差点一个闷头摔倒。
穆卞臣用余光森冷的瞥过面色骤然青白的奎狄龙,有几分期待垂头道,“我的礼物呢?”
“哦!这里呢。”莫和煦一愣,笑眯眯的进屋,去抱准备好的东西。
穆卞臣刚刚站在门口就偷觑过这裹的精致的盒子,瞧着小雌性颠颠进屋,上将好心情的一抬长腿跟了进,砰的关上门,将扭曲面容的奎狄龙拍在了门外,临关门前,还用冰冷如霜的视线凌迟一遍。
“虎先生,送给你。”莫和煦将盒子送到上将手中,白皙小手指着植物认认真真的嘱咐,“这棵植物非常适合你。”
穆卞臣盯着生机勃勃的花盆,眼中划过一些惊喜,是玉荷?!飞速瞥一眼小雌性,上将雀跃的觉得整颗心都陷入了柔滑的温水中,有点不可自拔。穆卞臣紧绷面庞,有几分窘迫的轻咳一声,“我很喜欢。”
玉荷,近些年来名声大噪的植物,寓意:我中意你。
适合他?小雌性是在告白么?真是大胆。穆卞臣喜悦的宛如吃了一碗蜜,浑身细胞都轻松欢腾的跳跃,就连刚刚看到那龌龊雄性的愤怒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从怀中掏了掏,掏出个暖玉从脖子上解下,僵硬的递上去,“还礼。”
虎先生这算礼尚往来吧。莫和煦感受到那玉石的元素波动,眼睛弯成两弯月,伸出手掌接过轻抚了下,“谢谢。”
“嗯。”穆卞臣觑着小雌性的手指摩挲玉石,总觉得好似自己被抚摸,脑中蓦然出现那日夜晚他变成兽身时,莫和煦大胆的动作,心里有点痒,同样也有点……不舒坦了。
察觉穆卞臣的气息变化,莫和煦困惑的问,“虎先生,你怎么了?”
“嗯?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我应该怎么照顾它?”穆卞臣僵着脸答,手指点了下植物。他会说自己吃一颗石头的醋了么?!
莫和煦淡淡一笑,欢喜的摸着植物,认真的掰着手指头提供注意事项,“很简单的,每日早都浇水,晒半日阳光,半个月施肥……”
莫和煦语速不急不缓,那叮咚脆响跟甜泉似的灌溉进上将的心田。穆卞臣目光盯着一开一合的粉嫩唇瓣移不开视线,好一会儿竟然有点痴。
“虎先生?”莫和煦迷惑的皱眉,是没听懂么?他已经绞尽脑汁用语言来表述,如果还是说不明白……莫和煦不自觉的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偷偷询问,“星泽老师,怎么办啊!”
陆星泽翻了个白眼,“你说的很清晰明了了!问他哪儿不懂!”
哦。有星泽老师打气,莫和煦心里那点忐忑消失,莞尔道,“虎先生有不清楚的地方么?”
穆卞臣已经恢复僵的脸,只麦色的耳尖有点泛红,他咳嗽了两声,“嗯,暂时清楚了。如果我还有问题,再问你吧。”
“也好!”莫和煦挺满意穆卞臣郑重的态度的,他点了点头,旋即好似忽然想起什么,垂眸道,“虎先生,你的袖扣我还没找到适合你的。不过,这几颗草莓快点吃了吧。”星泽老师说,一天不吃就坏了。
穆卞臣盯着五颗红色果子,双目一暗,哑着嗓音道,“都送给我?”他的心在波澜,出生这么久,还无人不求回报的对他好呢。而且,小雌性知道这果子多么珍贵么?
“嗯!”莫和煦重重点头,觉得穆卞臣可能觉得吃独食不好意思便道,“放心吧,大哥也有。”提起大哥,莫和煦有点惆怅,兀自低喃,“这五颗怎么送大哥呢?”
刚刚还感动的一塌糊涂的上将脸一黑,“是吗。”不过,小雌性是说还没送他大哥,而第一个想到了自己?思及此,穆卞臣的电闪雷鸣的心里直接晴空万里了,那他就勉为其难的送一趟也行。
“没关系,我帮你送去吧,我与你大哥的位置也不远。”解决小雌性的难题,他真是个善解人意的雄性。
“真的么,太好了。”莫和煦冁然而笑,笑容明媚,眼底带着浅浅的感激与欢乐。
穆卞臣再次不爽了,小雌性因为别的雄性笑的这么灿烂。蓦然想到奎狄龙的所作所为和资料,他垂下头肃容道,“你要仔细辨别,谁是真正的亲人,谁是披着羊皮的狼。”
莫和煦赞同的点头,嘴不自觉地瘪了瘪,“你说的对。刚刚谢谢你再次帮我解围。”
“嗯。”穆卞臣不太满意小雌性这般见外,他们明明都互送了定情信物,难道是怕他不承认?轻咳一声,“我们不需要客气,你放心,我等你成年就结婚。”
莫和煦愕然的瞪大了眸子,呆愣愣的眨了眨眼睛,莞尔道,“你要结婚?恭喜你。”他虽然不太明白人类结婚的具体内容和意义,但他记得小精灵们说是人类的好事,说恭喜没错吧。
至于等他成年什么的不太懂。不过人类多少岁成年?精灵王悄悄掰起手指头,元素精灵可没有成年不成年的规定。
穆卞臣:“……”
莫和煦默默询问:“星泽老师,人类结婚,我是不是还需要准备礼物?这次我送虎先生什么好?”完全不知道结婚是两个人的事的莫和煦开始盘算起来。
陆星泽刚升腾的愤怒没有烧起来,就被莫和煦如同冰山洪水的问话的浇灭,他捂着脸无语,“不。”他必须教导呆小莫风俗习惯了。
不用?人类的礼节真复杂。莫和煦狐疑的眨了眨眼,一头雾水。
瞧着莫和煦的表情,预感不太好,上将抚摸了下花枝,装作不经意的道,“和煦,为什么送我这盆花?”
“哦,因为它和你属性相同,你修炼的时候将花放在床头,会事半功倍的。”莫和煦清澈如水的眸子真是一眼就望到了底。
晴天霹雳,天降惊雷。上将心瞬间被揪紧,脸色漆黑一片,好心情飘然而散,瞬间心塞的险些一口老血吐出。
莫和煦察觉穆卞臣元素变化,有点不安的抚摸窗台上另一盆植物,“它就是结果子的小枝。如果你不喜欢那一盆,这盆其实也……”
一个滚烫的身躯从后包围而来,带着侵略的气势从莫和煦身后探出一双铁臂,温热的气息侵蚀小雌性的耳际,“是么,你知道你送我那花的寓意么?”
“寓意?呀,对不起,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莫和煦抿唇,有点不自在的歪了歪头,心里受教的举一反三,原来植物也是有意义的,就好比星泽老师口中的汉字的意义吧。
穆卞臣哪里看不出小雌性的窘迫,想到自己方才的自作多情,上将失落的同时,觉得整颗心都好像被人用砂纸辣椒水狠厉擦过似的,难受的很。
“那……”刚开口就被门声打断话语,穆卞臣憋屈,眸子瞬间一冷。
莫和煦大大方方的从穆卞臣编织的怀抱桎梏走出,半点没察觉自己刚刚被调戏了的浅笑道,“我去开门吧。”
陆星泽已经不想出声了,他家徒弟呆的简直天下绝有的粗神经。算了,他还是不提示了,一时半会那混上将也奈何不了他徒弟。
心情相当不美丽,上将颓丧的坐在房间中的小沙发上,被打击的险些佝偻了身躯,默默咽下涌出的喉头血。
“和煦,是父亲。刚刚我去预定了你最希望去的酒店,开心么?快,和煦,去叫穆上将一起。”一开门,正是笑的毫无芥蒂的奎狄龙,他晃了晃手中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