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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嫣然看着皇甫琛,“伯琛,还是我自己吃。”
“嫣儿,别倔了,我喂你吃。”皇甫琛伸手勺了一勺子饭,这递到了叶嫣然嘴边。
叶嫣然低头含了一口,细嚼慢咽,那一双凤眸就这么看着男人。
皇甫琛伸手夹了一块牛肉,递到了女人的唇边,“嫣儿,吃块牛肉。”
叶嫣然低头咬了一口,细细咀嚼着牛肉,看着男人的眼睛。
“伯琛,你肚子饿吗?”叶嫣然低柔的声音。
皇甫琛又是夹了一块牛肉,在嘴里咬了一半,递到女人的唇边,“先喂饱你,我再吃,不急。”
叶嫣然低头看着皇甫琛手中那一块被咬了一口的牛肉。
叶嫣然低头咬了一口,却是没有全部咬完,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皇甫琛看着那一块依旧没有吃完的牛肉,勾唇笑了,“嫣儿,你学调皮了?怎么就不一口吃完?”
叶嫣然眨了眨眼睛,“你咬了一口,我也要咬一口,你吃!”
皇甫琛将最后那一小块的牛肉丢进了嘴里,咬了咬。
男人猛然起身,手掌箍住了女人的唇,双唇相抵,含着的牛肉传入了女人的檀口中。
“大帅!”陈副官的声音传来了来,一眼就撞见双唇相贴在一块的大帅和夫人。
叶嫣然顷刻间撇过脸,羞涩地涨红了脸颊。
皇甫琛不悦地起身,看着莽莽撞撞的陈副官,“陈副官,你何时也变得如此莽撞,不懂得不敲门?”
陈副官原先侧身,这会儿转过身,抬头看向了皇甫琛,“大帅,对不起,刚才卑职鲁莽了……”
皇甫琛一双深邃的鹰眸微微眯了眯,落在陈副官的脸庞上,“陈副官,你的脸怎么了?”
陈副官不解地看着皇甫琛,“大帅,我怎么了?”
皇甫琛靠近了陈副官一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陈副官,一股女人花米分的香气传来,虽然很淡,却是还能够嗅得出。
“陈副官,你有女人了?”皇甫琛平静地开口。
陈副官一听,紧张的神情,语无伦次地回道,“没……没有。”
“还说没有?”皇甫琛摇了摇头,笑了笑,目光继续落在陈副官的脸上。
这时候,叶嫣然同样将视线落在了陈副官的脸庞上,忍不住掩唇笑了,“陈副官,你要不要去那边照一照镜子。”
叶嫣然指了指偏厅角落里头的一面铜镜。
陈副官闻言,狐疑地看着皇甫琛和叶嫣然,朝着铜镜走了过去。
灯光中,那一面铜镜上,映出了陈副官的脸庞,那一张白脸上印着女人的红唇印,左右两边极其对称。
陈副官看着,整个人都不好了,伸手不停地擦拭着脸庞上的红唇印。
在后头的叶嫣然和皇甫琛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笑了。
陈副官擦了好一阵子,终于是没有任何唇印的痕迹,一张白脸都涨红了,走到了皇甫琛和叶嫣然跟前。
“大帅,夫人,我……这个……那个……”陈副官语无伦次了,原先打算进来和大帅说声,这几天夜里有事,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叶嫣然笑着开口,“陈副官,你是不是有心仪的姑娘了?若是有,可要早点成亲,大帅会给你做主的。这今后夜间没事,就早点回家,不用待在督军府。”
皇甫琛上前,拍了拍陈副官的肩头,“陈志,你陪我十几年有余,你这一门媳妇未娶,早该娶了!中意了哪家姑娘?我立刻派人去给你上门提亲。”
陈副官听了,忍不住尴尬的神色,这究竟要怎么和大帅说?
陈副官犯愁了,自己和傅安妮根本都不是这谈婚论嫁的事情,她或许就是大千金,逗弄自己觉得有趣。
皇甫琛看着陈副官为难的神情,微蹙了眉头,“莫不是那家姑娘不愿意?本帅的大副官岂会配不上她!说!是哪家姑娘!今夜立刻去下聘!”
“不不不!”陈副官听了连忙摇了摇手,他很清楚自家大帅说话雷厉风行,关键这傅家根本不是小门小户,一顶花轿就能够抢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傅安妮根本不会想要嫁给自己。
一旁的叶嫣然听了,不悦地皱了眉头,伸手拉了拉皇甫琛的衣袖,“伯琛,你别这样,老是这样,二话不说就去给人抢姑娘,这样只会把姑娘吓跑。”
皇甫琛转头看向了叶嫣然,挑了挑剑眉,“嫣儿,岂会吓跑?你现在不也不跑了?唐梅不也不跑了?”
“伯琛,你说什么呢!”叶嫣然几分不悦的神情。
“大帅,夫人,别!”陈副官看着这两人很快要起了口角,连忙打断。
皇甫琛转向了陈副官,“陈志,说!究竟是哪家姑娘让我的大副官如此魂不守舍?”
陈副官脸都涨红了,看向了皇甫琛和叶嫣然,“大帅,夫人,这事你们不用操心,卑职自己会处理好。就是今夜我有点事……”
陈副官挠了挠头发,很是尴尬地开口。
皇甫琛顷刻间明白了过来,同为男人,他很清楚,笑得意味深长,“陈副官,从今夜起,你安排个手脚利索的人,代你在督军府,今后入夜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陈副官顷刻间亮了眼睛,连忙拱手道,“谢谢大帅!谢谢大帅!”
陈副官正要退出去。
“慢着。”皇甫琛沉声而落。
“大帅?”陈副官惊了一下。
皇甫琛看着陈副官,沉声道,“去库房那边领钥匙,就是齐州东郊那一处宅子,虽然不大,还算雅致,你若是要娶妻,这姑娘家不能够没有地方和你落脚,怎么说也是跟了本帅十几年的副官,别让人说我皇甫琛亏待了自己的副官!”
陈副官闻言,顷刻间说不出的感激溢满心间,开口道,“大帅,谢谢你,不过这宅子就不用了,八字还没一撇。”
“让你去领就去领,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皇甫琛不悦地落声。
陈副官清楚大帅不容人反抗的性格,低头领道,“陈志多谢大帅!”
片刻之后,陈副官出了督军府,手中拿着一串钥匙,从库房领来的,那一处宅子陈副官清楚,是秦公子来齐州时候住的地方,一直闲置着。
陈副官看着掌心中的一串钥匙,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笑,人家傅安妮有高档的洋公馆住,岂会看得上这么一处宅子。
陈副官打了一辆黄包车,朝着洋公馆赶去……
月上树梢。
思远七号公馆。
一道黑色的身影摸黑爬上了窗台,越了进去。
陈副官刚刚双脚落地,一抹柔软无骨的身躯好似水蛇一般缠了上来,“小副官~你让人家好等~”
房间里头一片朦胧的灯光,陈副官低头看向了缠上来的傅安妮,那一双情潮荡漾的美眸,看得人浑身火烧燎燎。
傅安妮后退了一步,看着沉默不语的陈副官。
此时此刻,傅安妮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袍,一双小手去解开胸口上的绑带。
顷刻间,那一件丝绸睡袍就这么飘在了地上,睡袍落在女人羊玉脂般的一双小脚边。
傅安妮浑身上下竟然yi丝不gua,玲珑有致,奶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中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一身军装的陈副官,双目瞪直了,身躯都绷直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 兜兜转转,还在一起()
一身军装的陈副官,双目瞪直了,身躯都绷直了。
“小副官~,喜欢吗?”傅安妮款款地走了上来,那一双美眸潋滟了勾魂的浮华,双臂就这么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陈副官一双眼睛自上而下那么盯着女人每一处,流连忘返地微张了唇瓣,呼吸都急促了,这十日未见,再见依旧是让人浑身招架不住。
“小副官~你说话啊~,喜欢我这样吗?”傅安妮声音娇媚入骨。
陈副官挺直了背脊骨,那一双清俊的眼睛猩红了一片,唇瓣闭上,发硬的喉结不停地上下翻滚,不停地吞咽着口水,鼻孔间顷刻间涌出了鲜红的鼻血。
“哎呀~小副官~,你怎么流鼻血了?”傅安妮伸出小手,覆住男人的鼻孔。
陈副官猛然抬手,一掌握住了傅安妮的小手,弯腰抱起了女人,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小副官,人家就喜欢你这样~一声不吭,就想要人家~”
陈副官猛然间低头,一口堵住了女人的唇瓣,深深地吮吸了起来,连着一口鼻血都糊在了傅安妮的脸上。
傅安妮双手紧紧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一双纤细的白腿更是大胆地缠上男人的腰板。
双双滚进了床榻之上。。。
夜半三更时分。
两人已经是气喘吁吁一片,陈副官单臂枕在脑后,眼底的猩红已褪去,眼睛清亮地落在华美的壁顶。
男人的臂弯里躺着好似发丝凌乱的傅安妮,那双手双脚依旧勾在了男人的身上。
傅安妮一双小手在男人的胸膛上游离,手指尖点着男人的胸膛。
“小副官~明天你还会来吗?”
陈副官低头看了一眼傅安妮,平静地吐字,“会!”
“那后天还来吗?”
“会!”
傅安妮听了,欣喜地爬了起来,整个脑袋凑了上去,盯着陈副官那一双清俊的眼睛,“小副官~,你真好~”
话落间,傅安妮凑上去,吧唧一声一个吻落在男人的唇上。
陈副官双目腾起一股炙热的情愫,萦绕心间,感动有余,盯着傅安妮那一双混血的美眸。
“小副官~,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漂亮?”
陈副官微微点了点头,唇角浮着柔笑,“嗯,你很漂亮~”
“那是不是觉得自己艳福不浅?”
“的确。。感觉像是在做梦。。”陈副官幽幽地落声。
傅安妮的确是他平静如水生活中出现的一颗重型炸弹,一湖的水都被炸开了。
“哈哈~~”傅安妮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得花枝乱颤,整个身体赤条条地爬上了男人身上,双手捧住了男人的脸庞。
“小副官~,你不是在做梦,本小姐今后夜夜临幸你,你也要随传随到!懂吗?”
陈副官盯着傅安妮的双眸,看了许久,没有作声。
“怎么不回我?”
陈副官突然间一个翻身,转了个方向,把女人翻身压下,盯着女人的眼睛,蹙了眉头,“傅安妮,你夜夜和我这样,不担心今后自己嫁不出去吗?”
傅安妮愣了一下,看着陈副官,不以为然道,“担心什么啊?我傅安妮漂亮有家世,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真心想要娶我的男人,应该不会计较这个吧。。”
傅安妮话还没说完,陈副官的眼中腾起一片怒潮,整个身躯猛然沉下。
“啊~!”傅安妮痛呼出声。
“陈志,你疯了!疼死了!”
陈副官盯着女人的眼睛,没有言语,只是埋头,憋着一股气,吻住了女人的唇。
。。。。
一夜天亮。
督军府,前院里头,佣人正在打扫地上的落叶,这快要步入深秋了。
厢房的门打开了,皇甫琛抱着叶嫣然去了饭厅用早膳。
饭厅里。
皇甫琛伸手为叶嫣然勺了一碗白粥。
“嫣儿,我喂你喝粥。”
叶嫣然看着男人,“伯琛,你这样,我都快成了没用的孩子了。”
“嫣儿,你就算真的成了没用的孩子,我就每天抱着你在身边。”皇甫琛调笑道。
叶嫣然挑了挑秀眉,看着男人的浓黑剑眉,“伯琛,想起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样子,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样的。”
皇甫琛又是喂了女人一口粥,“这样子喜欢吗?”
“喜欢~以前让人害怕。”叶嫣然平静地开口。
“呵~”皇甫琛轻笑了一声,“让你害怕,你还一次次忤逆我,我可是丝毫看不出你很害怕。”
叶嫣然猛然想起了什么,盯着男人的眼睛,“伯琛。。。”
“嗯?想说什么?”
“你过去那七房女人是不是个个都很怕你?”
皇甫琛落下手中的一碗粥,沉了沉双目,若有所思地想了一番,“好像是。。每一次新房,每一位都是吓的双手发抖,搞不明白,我皇甫琛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皇甫琛转目看向了叶嫣然,“反倒是你,嫣儿,我丝毫看不出你害怕,新婚第一夜,就给我下了药,让我皇甫琛有生以来,第一次同房花烛夜蹲茅厕,你说你怕我,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怕,相反的胆大包天!”
叶嫣然听闻了,几分不悦地拧了眉头,“你都有过八次的洞房花烛夜,而我呢,就一次。”
“那你还想几次?”皇甫琛声音明显地不悦了,“嫣儿,你这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