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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上山,陈开瑾才问到了他们的去向,可惜,他们根本就进不了山里的营地。孟昔年一声令下,他们压根进不了。
任她们在关卡外面叫着是谁谁谁的亲戚,是姜筱的舅妈,赵鑫和戴刚他们不放行就是不放行。
这么一拖就是三天。
三天之中,不管她们想什么办法,就是没有办法见到姜筱或是姜松海夫妻。
第1238章 判了()
“嫂子,那三个人已经离开平安镇了。”
赵鑫这天下山到镇上去了,回来之后就第一时间去墓室跟姜筱报告了。
“终于走了。”
刘国英一边画着画,一边叹了口气说道:“还真是够执着的,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说的执着,自然也是指陈开瑾。
这件事情他们也都觉得挺奇怪。
如果当真只是想要弥补这些年对养父母的不闻不问,养父母的态度也很明朗了,就是不愿意跟着他们去X省,哪有这么执着地非要带他们去X省的?
不只带他们,连着更加不愿意去的姜筱也不愿意落下。
难道说他们要尽孝的方法就只有这么一个?
先离开,以后逢年过节再回来看看老人,平时多打几个电话,多写几封信,或是寄些东西,也是挺好的啊。
“我也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姜筱冷笑。
不过,她想要知道真相,却没有打算当真跟他们走。
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她怎么可能会走?
要走,还不如等着邓清江亲自过来。
赵鑫又道:“还有一件事,嫂子,姜保河判了。”
这下姜筱是当真意外了。
“判了?这么快?怎么判的?”
“死刑,枪毙。”赵鑫压低了声音,总觉得跟姜筱这么直接地说死刑和枪毙有些不太好,但是姜筱根本就没有什么害怕的反应。
“余春雨的姐姐姐夫也离开平安镇了,听说是受不了镇上的人总在说余春雨的事,在这儿过不下去。早餐铺这几天也没有生意,还有人说余春雨是勾引姜保河了,说是会被侮辱也是正常的。”
赵鑫说起余春雨的时候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当初他表姑还曾经跟他介绍了余春雨呢,他还差点要去跟余春雨相亲的。
后来知道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他万分庆幸没有去相看。可是现在人都死了,他又有些难过,总觉得不管怎么样也是一个鲜丽的姑娘,某些镇民那么往她身上泼脏水真是太过可恶。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做些什么,听了之后也只能默默地回来了。
也许余大姐一家搬走了也是好事,再过几年,这事情应该也就不会有人再提起的。
姜筱听到这里也有些沉默。
当初那个晨光灿烂的早晨,早餐铺,她,孟昔年,余大姐,余春雨,那么一段交集,现在她们却是结局唏嘘。
“姜保河什么时候行刑?”她问道。
“好像是这个月底,是在县里的刑场。我听说,姜松涛去县里看他了。”赵鑫没有说的是,他其实遇到了要去县里的姜松涛,姜松涛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不止。
他当时避开了,生怕姜松涛认出他来。
嫂子家的这门亲戚,还真是一言难尽。
姜筱长出口气。
“谢谢你了鑫子,赶紧去休息吧。”姜筱知道他下山也是有任务的,这会儿估计是累坏了。
京城里有些人也查到了这么一件事。
方建业看着他爸,犹豫了半天,问道:“爸,那姜保河怎么说也是姜筱的舅舅,有这么一门亲戚,说出去估计会被人耻笑死吧?你还想着让我去追求姜筱?”
第1239章 何必费劲()
姜筱的确是很漂亮,但是姜筱对他一直都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啊。
他不喜欢美而带刺又有主的女人,那么多娇滴滴的能够对他温柔又主动的女人等着他去疼呢,他又何必为了一个姜筱费那么大的劲?
要说一开始他倒是还有些兴趣,再者,也对姜筱手里的药感兴趣,但是过了这么久,这种兴趣早就已经退了。
姜筱手里要真的有那么好的药,孟朝军现在还得休着病假,被架空了权力?
孟昔年的亲爹都得不到多大的好处,说不定她手里的药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上一次也不过是碰巧他本来就要醒过来了吧。
再说,姜筱的那个出身,他还真的嫌弃。
没听到孟家现在在京城这个圈子里就挺被嫌弃的吗?
“姜筱。。。。。。”方父其实也觉得很是可惜。对于姜筱,他是越查她的消息就越觉得这个姑娘不简单,总觉得要是真的能把她收到家里来,肯定会有什么不得了的收获。但是现在出了姜保河的事,他也有些退意了。
有一个当**犯要被打靶的舅舅,这真的是她身上抹不去的污点啊。
“也真是可惜了。”他摇头叹了口气。
方建业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道:“这有什么可惜的,她再能,也不过是一个画画的,画家而已,以后我去美院那里找也能找到一个。不过,爸,我最近倒是有了新目标。”
方父瞪了他一眼。
方建业不以为意,笑嘻嘻地道:“这一个要是我能够搞到手,你会同意的。杜锦若,怎么样?”
“杜锦若?”方父目光微闪。
“对啊,不是说,有内部消息,说她父要升了?”方建业指了指上头。
方父点了点头道:“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
杜父的确是要升了,而且,升的那个位置,还挺让人眼红。
这不,杜家的门庭又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所以,咱们跟杜家结亲,不错吧?强强联合啊,总比去追求姜筱要好多了吧?”
“我似乎听说,高伟一直在追杜锦若?”
方建业嗤之以鼻,“那又怎么样?杜锦若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高伟那小子,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以前有些招还是我教他的呢。”
“那你就觉得杜锦若对你有意思?”
“爸,这你就不懂了吧?有时候,不一定得有意思。”方建业嘴角一歪,痞笑了起来。“反正,你只要说一声,杜锦若这个儿媳妇行不行,其他的交给我。”
“行,只要你搞得定。”方父不动声色地说道。
“好咧,那我就开始行动了啊。不过,姜筱那个死丫头,我们是不是也给弄点排头吃?”
他想要为难姜筱,一来是因为姜筱对他不屑一顾,一来当然还是因为孟昔年。
不管他和高伟的关系变成什么样子,他对孟昔年的讨厌也是没有变的。
“我不管这些事,出去,别来吵我。”方父挥了挥手,很不耐烦的样子。
方建业嘿嘿笑了几声。
知父莫若子,他哪里不知道父亲这是默许了?
第1240章 京城蜚语()
不出几天,京城就开始有了蜚语流长。
说是孟昔年的未婚妻,父不详,母亲未婚生女,之后又抛下女儿不知所踪,姜筱家在穷山沟不说,她的舅舅还是个**犯,害死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镇女老师,罪大恶极,已经判下来了,月底就要吃枪子。
有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出生,还有这样的亲戚,姜筱本人品性如何,还真是难说啊。
孟朝军有这么一个儿媳妇,这么一门亲家,真是能笑死人。
这样的话很快就在京城里传遍了。
孟家成了大家口中的笑话。
有不少人都在等着孟家以后还要因为这个姜筱而闹出什么样的丑闻和笑话来。
唐老也听到了这些话。
他气得回到家里就摔了一只鼻烟壶。
“简直是荒谬!简直是过分!不知所谓!”他怒气冲冲地道:“小姜的那个舅舅都还不是亲的呢,做的事怎么能算到她的头上来?”
“爷爷,这些事,孟爷爷知道了吗?”
“全京城都在说,他又不聋,怎么可能不知道?”唐老哼了一声,“我们一起听到这些话的,你孟爷爷的脸色可难看了,当场就跟那些多嘴多舌的家伙吵起来了。”
他们本来是约了去看戏的,现在戏都不看了,孟东海要回家,他也哪儿都不想去了。
想到那些人是怎么诋毁和取笑姜筱的,唐老还是很愤怒,看向正在练字的孙子,又忍不住道:“阿清,我可跟你先说好啊,万一你孟爷爷一家扛不住这些话,你孟大哥想跟小姜退亲,你就大胆地给我上,去跟小姜求亲,听明白了没有?”
唐清:“。。。。。。”
“咱们都知道小姜是怎么样的人,反正我就是挺喜欢她的,你也见过她了,不能听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
唐清哭笑不得,“爷爷,孟爷爷也挺喜欢姜筱姐的,而且,我看孟大哥也不可能放弃姜筱姐。”
“那谁知道呢?”唐老哼了一声,道:“你可不知道,你孟爷爷孟伯伯都j挺好面子的人,要是他们扛不住呢?反正,他们一放弃,你就接!”
唐清无奈地摇了摇头。
等到唐老回房去,他看着旁边的信纸,突然心中略动,拿过信纸,给孟昔年写了一封信。
京城的事情,姜筱没过几天也听说了。
而且,是王奕写信跟她说的。
她自从认识王奕之后,两人之间也有了信件来往。
王奕这个姑娘,姜筱还是挺欣赏的。
可以说,王奕算是她前世加上今生两辈子,第一个能够称得上朋友的女人了。
王奕信上的语气显得很是愤慨。
“京城这个圈子都在耻笑孟家,耻笑孟昔年,说是娶妻当论门当户对,也需取贤,你两者都不沾边,往后还不知道会如可祸害孟家。”
“孟昔年的爷爷和父亲最近深入简出,他们的态度我也无从知晓,但是段青青这个女人是时常出现在人前的,每回都是一副面容愁苦一言难尽的模样,一旦有人问起这事,她就吞吞吐吐唉声叹气,虽未曾明说,也透露出一种孟家无可奈何的,或者她自己无可奈何的意思来。”
第1241章 自私到极致()
“我听说,方建业最近正猛烈追求着杜锦若,而杜锦若这个女人,竟然曾经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替孟昔年说话。言下之意,是孟昔年是个信守承诺的君子,他既与你有娃娃亲,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都会遵守这个婚约。我鄙视之,这是在说,孟昔年对你,只有承诺而无真心实意吗?我算是看清这个女人了,你现在可谓是四面楚歌,保重,珍重。”
王奕的信里写得很是详细,几乎是京城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都跟姜筱一一汇报了,字里言间也很是替她抱不平,担心着她。
姜筱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跟老师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
刘国英并没有发现那幅壁画有改动过的痕迹,但是他也发现那根簪子了。
还一直很是赞叹,说那根紫檀木簪子一看就不凡,也许,这簪子就是要献的宝。
于是,小蔡他们的报告上所提交的,就是这么一根簪子。
反正,只要他们没有觉得奇怪,只要不把宝物跟画笔扯上关系,不跟画扯上关系,姜筱就松了口气。
这一幅壁画的临摹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
刘国英画的相当好,那些安排给姜筱的,她也完成得很出色。
刘汉青教授也来了,看过了他们的画作之后很是满意。有了这么一段资历,刘国英和姜筱的个人履历上都会添上很是出彩的一笔。
可能是山中无日月吧,等他们完成工作,下山的时候,姜保河已经被枪决了好些日子了。
听说邹小玲是被判了二十年。
这三人,二死一重刑,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评论。
姜筱他们并没有回到泗阳村。
葛得军他们选个了吉日,替姜筱买下的那十七号老宅也动工重建了。
过了这么一个月,镇上虽然还是有人会说起姜保河和余春雨的这个案子,但是说的人也少了。
人的忘性总是很大的。
不过,姜筱在镇上却是遇到了姚聪。
姜筱与他聊了一会,说起了老姜家,姚聪却是摇头叹气。
“原来以为松涛老叔他们会很伤心的。”
姜筱略一挑眉,有些不明白。
难道不是?
姚聪道:“昨天我在地里,都听到他在哼戏曲了。”
“啊?”
哼戏曲?
二儿子刚吃枪子,姜松涛都能哼曲儿了?
姜筱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姚聪点了点头道:“我叔偷着跟我说,他们老俩口怕是早就已经被姜保河折腾得有些撑不住,现在姜保河没了,对他们老俩口来说反而是解脱。”
姜筱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