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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肖帝扬脸上的神情有些奇异,那崔嬷嬷急了:“齐王府可只有您一条血脉了。若不是那贱婢作祟,公主怎么会落的连公主府都没有的下场?连延续血脉都要如此小心翼翼。公主,莫不是时机未到?”
肖帝扬突然脑补了很多东西……比如说玛丽苏血统啦,女女生子啦,女尊啦……他只想做一个动作:(╯-_-)╯╧╧
卧槽,这到底肿么回事?崔嬷嬷你这么一讲听起来好神秘的样子!
肖帝扬内心的八卦之魂燃烧了起来,虽然八卦的是自己的血统什么的,可是这些设定真的很带感有木有!他强压下沸腾的血液,目光炯炯:“乾隆朝,最缺的是什么?时机!我们的时机,就在前方!不过……”他面带难色,闭嘴不语。
“公主,有什么难处您就直说吧!”崔嬷嬷发射脑残粉光线,“齐王爷和福晋临死前吩咐奴婢遮掩您男儿身份,这十多年过去了,奴婢都做到了。现在便是让奴婢去送死,奴婢也已无所畏惧了。”
“……”说好的玛丽苏呢?说好的包邮呢?原来真相只有一个——兰馨本来就是男人!泥煤啊,白激动了,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就顺便给她做了个变性手术呢。
见到公主突然低落下去的情绪,崔嬷嬷以为能难倒自家小主子的,那必然是天大的难处了。她抬起头时,满是皱纹的老脸上老泪纵横:“公主,您便说吧,奴婢便是死,也会为您解决了的。”
“无碍。”肖帝扬挥挥手,心底暗骂,我只喜欢男的算不算难处!要是把这话说出来,这忠心耿耿的老嬷嬷能立马上吊自杀。鬼使神差的,他补了一句,“我只是突然发现,自己能让男子有孕。”
说完,他自己就懵了。这什么狗屁理由,特么的刚才是脑子抽了吧。
“果然如此!公主果然是大福之人!上天可是赐予您一只五彩……”崔嬷嬷表示接受起来毫无困难。
“停!”别提那五彩玻璃珠子了,求您了。肖帝扬一脸苦色,再接再厉,“嬷嬷,上天给了我一样东西,那就必须要从我身上拿回去一样东西。”说完,停顿,四十五度忧郁仰望天空……供人脑补。
崔嬷嬷不负所望,她颤着声:“公主,莫非您……”
没错,就是这样,我失忆了!
“莫非您真的成了女的了!”
“……”您赢了,您好样的!
肖帝扬脸上原本配合要做出的表情停顿了三秒,而后微妙的继续:“是的,我失忆了。”
“什么!失忆!”好吧,在这里终于接上了。崔嬷嬷的表情很惊恐,仿佛失忆比变性还可怕似的。
肖帝扬点头,沉痛:“没错,失忆了。”
“恢复您的记忆?公主,奴婢做不到啊!”崔嬷嬷一脸惶恐。
肖帝扬背着手,在屋子里踱步,这个嬷嬷有点呆。正常人不是应该直接把我的经历从小到大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么?恢复记忆!谁让你帮我恢复记忆了,尼玛这扁鹊转世也做不到啊!
崔嬷嬷也跟着一脸菜色,突然,她笑了:“奴婢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这是进展到哪里了?肖帝扬一脸茫然,刚才自己是只走了几圈吧,没有穿越吧。
“桀桀桀桀,没有哦亲。”
“……”我屮艸芔茻吓尿了,下次出声前给点提示啊!
“吱!欧克的!”
“……算了,不用提示了谢谢。”
肖帝扬整理了下脸色:“什么办法,嬷嬷请说。”
崔嬷嬷笑的得意:“奴婢可以将公主的事,打小开始说起……”
“好主意!”肖帝扬点头附和。………………内心汗滴汇成大海。三年一代沟,嬷嬷,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隔着云汉银河。尼玛,之前我在纠结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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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_(:3」∠)_这样应该够雷了!握爪~
龙源楼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怀胎十月的齐王福晋,终于要生下齐王府唯一的嫡子——兰馨。在您出生的那一瞬间,五彩霞光遍布天空,发出绚丽的色彩,人人引以为奇。可更奇的是,那时刚刚出生的您,竟然睁开了眼,那一只五彩琉璃眼!这是怎么样的一只眼啊,内里流光溢彩,几乎让人着迷。”崔嬷嬷的眼里放射出崇拜的光,双手高高举起,仿佛那幼小而绝代倾城的兰馨就在眼前。”
“……”不就一个玻璃珠子么,而且!谁睁眼会只睁开一只啊!泥煤又不是调丨情!俄错了,俄真的错了。从一开始俄就不应该穿过来,如果俄不穿过来,俄也不会碰到这奇葩的系统,如果不碰到这奇葩的系统,俄也不会H掉皓祯,如果俄木有H掉皓祯,俄的眼珠子还会是黑的。俄错了,俄真的错了……
“齐王爷知道,这是个有大造化的孩子,齐王府那么多年没有新生孩子出世,就是为了等待您的出生!皇家绝不会容许异姓王的孩子,有这么大的福气。于是,王爷下定决心,将您当做嫡女抚养。”
说到这,崔嬷嬷眼里满是泪水,她甩了甩头,不顾及头上摇摇欲坠的旗头,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记得更清楚一些。
“后来,齐王爷为皇上打仗,您一直哭着,不愿意王爷离开。一直那么懂事的您,突然吵闹起来,难道不是很奇怪么?”崔嬷嬷眼带凶光,杀意凌然,所到之处,皆成灰烬!
“……”肖帝扬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点点头。泥煤哪里奇怪了,那家孩子家长出门,孩子不会哭的死去活来的!崔嬷嬷泥垢了!
“可是,当时,没人遇见的到那悲壮的未来!”崔嬷嬷擦了擦眼泪,那一颗颗泪珠,就像水晶一般绚烂!那是她忠诚的情谊!“齐王爷败了,全军覆没。那时候我们才想起来,您那时的哭声,是对王爷最后的挽歌!”
崔嬷嬷涨红了脸,她方才堪堪止住的泪,又再次盈满了眼眶。她坚毅的眼神直直的看着肖帝扬:“为了不让皇上迁怒,王爷选择了以身殉城。他知道,皇帝对于异姓王早就有了心思,可您那时候还那么小,那么迷人。为了护下齐王府的最后一条血脉,这些年,我们一直遮掩着您的身份。若是顺利,得了公主府,那子嗣之事,还不是您说了算?可惜!那令皇贵妃,在皇帝耳旁吹那下作的枕头风,生生撤了您的公主府。”
刺啦一声,崔嬷嬷的手绢碎成两半。可脸上的笑意,几乎让人相信她口中的令皇贵妃就是她心中恋慕之人。
肖帝扬扯起一抹笑脸:“无碍,对了,我身边可有近侍?近日我想去那民间体察民情。”
崔嬷嬷眼前一亮,眼底全是欣慰的笑意。
她击了击掌,落地有声:“巴扎黑!”
“……”嘿,巴扎黑!
一个高个壮汉突然出现,跪地请安:“奴才巴扎黑,参见公主。”
“起来吧……真是好名字!”肖帝扬笑的难看……以后叫他就“嘿,巴扎黑”?卧槽,这是得有多深井冰才干的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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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崔嬷嬷战斗力破表的缘故,肖帝扬想着尽快离她远些,早日恢复霸气、帅气的自我。跟崔嬷嬷一起,那精神摧残一点都不比和脑残H少好么!
肖帝扬原想要穿着男装出游,可崔嬷嬷坚决不许。她的目光是那么坚定,以至于肖帝扬鬼使神差的就点头答应穿着女装出门。
“哎。”肖帝扬扯了扯身上的女装,是汉服,可材质绣花无一不是最精致的。再加上身后那个大汉巴扎黑,没有几个不长眼的敢上前挑衅。
大约是在京城的缘故,一路上也算是繁华。青石板路,冰糖葫芦,都带着浓厚的历史感。肖帝扬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他仿佛在和历史面对面。
“什么味道?”肖帝扬又吸了几口气。他微微眯起眼,跟随着心的指引往前走去。
当他站在一个酒楼面前时,突然就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因为……
“小姐里面请,我们龙源楼,最出名的就算是那脆皮烤鸭,香飘四府,包你吃了一个还想吃第二个……”小二哥见到一个衣着精美的女子,自然是迎了上来。
“龙源楼……”肖帝扬转身,就想要离开。
“叮!发现攻略地点,龙源楼。”
“……”不要啊!
“叮!请在龙源楼卖唱一首,可选歌目:1、西江月,2、葬花吟,3、山水迢迢。失败惩罚,在街上跳脱衣舞。”
“……”你狠!
“桀桀桀桀,谢谢夸奖,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不用努力了,你们已经很好了。”
“桀桀桀桀,为了您的夸奖,我们会做到精益求精!”
“……我不会唱歌”求放过!
“桀桀桀桀,我们是人性化服务,只要您选好曲目,自然能顺利演奏。”
“……”你赢了!
“巴扎黑,我要去弹琴卖唱,你在周围看着点!”肖帝扬眼神凌厉,王八之气侧漏!
巴扎黑坚毅的一点头:“是!”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也许不复还。肖帝扬扯了一块面纱,他相信,这神奇的世界,一定会将面纱的功用发挥到极致。比如说扯了面纱你就认识我,不扯面纱你就看不见我什么的。
他心里对曹雪芹无限哀悼:“对不起,用了你的词。但是,另外两首真的太挑战我的接受能力了。曹老,您可千万别被我气活过来。不过说起来,你现在是活着呢还是死了呢?……”胡思乱想着,他就上了台。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
落絮轻沾扑绣帘
一年三百六十日
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
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煞葬花人
独倚花锄偷洒泪
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侬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当尔康进到龙源楼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美人,衣着迤逦,脸带忧桑,弹着一把七弦琴,眼神空洞,仿佛在找知音人。
那是多么美丽而无助的一个女子啊!秀发如云,没有丝毫点缀,举手投足间恍若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优雅。她面若桃花,肌肤晶莹,恍若新生之玉盘,光洁明亮,让人目眩神迷!你看呐,即使有着面纱遮掩,可也掩盖不了她的绝世容颜。一低头,一举手,此间的哀愁,忧伤,除了自己,有谁能读懂!
尔康撑大了鼻孔,痴痴的望着肖帝扬,他已经迷了。他再也看不到比这个女子更能让他入魔的人了,但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哦!她看过来了,那眼神中充满了震惊!那冷傲的姿态,那迷人的身姿,为我而停驻!是因为知音难求,是因为伯牙遇到了子期!哦,我,就是你的子期!!
肖帝扬手下一抖,弦断了。“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获得瞳术:含羞一瞥。”卧槽,含羞什么真是够了!
他想起刚才弹奏时听到的提示音:“叮,发现攻略对象,尔康。”再看到那个毫无撸点的大鼻孔,他震惊了。他不该出门的,真的,这是世界的恶意,是上天的捉弄!!卧槽,那可是鼻孔君啊,比咆哮马还可怕的生物!小桀你们还有么有节操!我能庆幸你们没有安排任务让我当场上了他么!
“桀桀桀桀,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们可以安排。”
“不用了,谢谢。”肖帝扬高贵冷艳的回答。
“桀桀桀桀,真可惜。”
“……”完全不,谢谢。
他急匆匆的下了台,临走前,被一个漆黑的洞洞晃了眼,他回头一看,是尔康的鼻孔!几乎是同时,他翻了个白眼,在巴扎黑的护送下,回了硕王府。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他要呆在硕王府一辈子不出去!
尔康看那女子匆匆离去时,还不忘含情脉脉的回头流连,心底一阵阵酥软。啊,这就是我命定的爱人啊。他痴痴的望着女子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他仿佛听到了女子在耳边弹着琴,柔声忧郁的唱着:“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我一定会拯救你的,你离去时的眼神向我诉说了你的无奈,你的抗争!你是那么的纯洁无暇,犹如那剔透的水晶!我一定会让你“质本洁来还洁去”,你相信我!
尔康瞪大了眼,激动的拉住了小二:“她是谁,她是谁!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
“咳咳,公子放开小的吧,小的是真的不知道。那小姐是突然来的,若是小的知道,肯定告诉公子。”小二艰难的说着,几乎被勒的窒息。
尔康无力的松开了手,咆哮:“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