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太上皇劫个色-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有苦衷,说不出的苦衷,心中惴惴跟着褚玉去了卧室内。

    褚玉伸手从床头柜的屉子里摸出一张纸来,拿着纸上下打量了一眼黑子君,走过来道:“运运,你比较有眼光,来瞧瞧今日我画的这美人可美?”

    黑子君总觉得事情不妙,却又说不出不妙在哪里,他想可能是母后拿张美人画来让他相亲吧。

    他伸手接过画来在烛光下瞧了瞧,为表现出对母后画的重视,他瞧的分外认真,瞧完呵呵笑道:“褚爷妙手丹青,这美人果然是美,就是……”

    “就是什么?”褚玉眸光冷冷的盯着黑子君,恨不能直接在他脸上盯出个洞来,看看此人是否真是的是东秦皇子季承运。

    她早就对他有怀疑,只是他在面前一向表现的非常好,所以她不想揭开他的真面目,可今日之事太令她生气,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口口声声说把自己当亲人的男人在紧要关头弃自己而逃实在可恶。

    黑子君又瞧了瞧画,瞧的一脑门子的汗,干干的笑了一句道:“就是不像个姑娘,倒像个年愈三十的妇人,虽然风韵尤存,但跟我好像不太适合哈,呵呵……”

    “你想哪去了,什么适不适合?”

    “……呃……”

    黑子君有些语塞,母后这样问他,肯定不是帮他介绍女朋友的,他该如何回答呢,正冥想苦想,褚玉又问了一句。

    “这画中女子是谁,你可认得?”

    黑子君对着烛火又仔细端祥一番,懵逼似的摇摇头道:“瞧着有点面善,却不大想得起来了。”

    “这是你东秦皇后……”褚玉牢牢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她已经可以确实这个季承运是个冒牌货了。

    果然,黑子君为怕露馅,挠着脑袋立马打断道:“瞧瞧我眼拙的,竟连皇后都没认出来,许是因为烛火不够亮堂,不过褚爷你画皇后做什么?”

    褚玉顿一下,嘴角往上一撇补充一句道:“的妹妹。”

    “哦,对对对。”黑子君肩膀一颤,猛地一拍脑袋,紧张道,“瞧瞧我这记性,是皇后的亲妹妹,他姐妹二人长得太像,我倒看错了。”

    啪的一声,褚玉重重的拍了黑子君的脑袋:“什么亲妹妹,这分明是东秦的雀妃娘娘。”

    “哪个雀妃?”黑子君被褚玉接二连三的蒙拐,拐的头脑有些晕乎,脱口便问了出来。

    刚一问,心里大叫不好!

    却听褚玉咬着腮帮子,又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脑门上:“东秦皇宫有几个雀妃,你又有几个娘?”

    “……呃,褚爷你瞧瞧,我这记性也真是太坏了,不过出了两个月的门连自个母妃都不记得了,呵呵……”

    “呵个屁!你到底是谁?”

    黑子君见再也瞒不下去,习惯性的咬了咬嘴唇,沉默不语,单叹了一口气,手伸向脸颊边缘。

    轻轻的,缓缓的撕下一整张人皮面具来。

    因为原主苏非脸上的伤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结痂落痂好了不少,只是有些伤口太深结了痂还落下泛白的伤痕,也只恢复了苏非原本五六层的容貌。

    苏非原就长得清俊无比,即使只恢复五六层也依然能算个长得不错的男子,只因深深浅浅的疤痕让他的整张脸显得狷魅鬼气了些。

    褚玉怔了怔,伸手指着他道:“你谁啊?”

    黑子君心中酸楚难言,母子相见却不能相认,这是何等的人见悲剧啊!

    他吸一吸发酸的鼻子道:“褚爷再细瞧瞧。”

    褚玉端了蜡烛,左瞧瞧右看看,上瞧瞧下看看,末了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熟悉,不过想不起来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了。”

    黑子君有些失望,看来第一次与母后见面自己在母后心目中留下的印象太淡了,失望之后又觉得无甚好失望的,反正这苏非的脸也不是原本的他,认不出有什么。

    他好想扑进她怀里叫她一声娘亲,一来他怕泄露天机遭雷劈,雷劈他不要紧,万一雷公劈人的准头不行劈了母后,他罪过就大了,二来他想就算他告诉母后他是他儿子黑子君,母后也不肯信的,这事搁谁谁能信,一个女子还未成婚就冒出这么大一儿子,最关键的这儿子的年纪比自个的娘还大,哪个能接受。

    他强忍了相认的冲动,有眼泪从本已泛红的眼睛里滴落出来,伸手指一指自己的脸道:“我黑子君啊,黑子君你不认得了么?”

    “……黑子君”褚玉顿了顿,“哦,你就是那个苏非弹力贴身啊。”

    “……呵呵,贴身贴身。”黑子君抓抓头,又是哭来又是笑。

    “你不是拐走了那个李月静么?怎好好的变成季承运跑到我这里来了?”褚玉满满的好奇。

    许是天生的血脉亲情,褚玉对于他的变脸倒并不觉得有什么害怕,她拍一拍身边凳子道:“来,快坐下与我细说说。”

    想一想,又哈哈大笑道:“苏非和月经(静),绝配,绝配,哈哈哈……”

    黑子君止了眼泪,茫茫然道:“褚爷,那个李月静的名字的确好笑,可苏非有什么好笑的,还绝配,配在哪里了?”

    “……呃”

    褚玉愣了半晌,清了清嗓子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哈哈哈……”

    “若褚爷知道她过去姓什么岂不要笑死?”黑子君不由的抚了额头。

    “对哦,这么长时间我倒忘记问了,软枕头,铁榔头原来姓什么啊?”

    黑子君额头抚的更重,定定的从牙里咬出一个字:“梅。”

    “噗……”

    梅——月——静

    褚玉几乎被这名字搞的绝倒在地,又问道:“是哪个奇葩帮他们起了这样奇葩的名字,对了,软枕头全名是什么?”

    黑子君叹息一声道:“人家口口声声喊你相公媳妇,你却连人家的名字都搞不清,他二人名字出自一副对联‘月静池塘桐叶影,风摇庭幕桂花香,’”

    “那软枕头叫梅池塘?梅桐叶?梅影?梅风摇?还是梅庭幕?”

    黑子君摇了摇头。

    “难不成软枕头叫梅花香?”

    黑子君点了点头。

    褚玉顿时石化。

    黑子君悠悠道:“听李月静说他二人名字首尾呼应,当初是个中秋夜,黑风寨老寨主前后捡了两个差不多大的孩子,李月静旁边有个铁榔头,梅花香头枕了一个软枕头,有些地方给孩子取小名就是第一眼见了什么就叫什么,所老寨主便取了那两个小名,又因为不知道他二人的生辰八字,所以也搞不清谁大谁小,这两人谁人不服谁,所以干脆直呼其名。”

    褚玉不由的点头笑道:“有才,有才,这老寨主实在忒有才了。”

    黑子君不置可否的启口道:“就这两名,还是老寨主还说应景有文化呢。”

    “……呃,好应景,好有文化。”褚玉低低一笑,忽又端祥起黑子君来,收了表情改作一副冷峻而正经的模样突突然的说了一句,“黑子君,来说说你。”

    “……我啊……我嘛……我哦……”

    黑子君磕磕巴巴,开始迅速组织语言,解释开来。

    “其实我的经历很简单嘛,我的过去太上皇你应该了解,后来我苏家被抄了,活着的也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本想报仇,可家仇哪比得过百姓社稷,所以我冒着死第二回的风险求着容痕带我入宫,我是真心想为岭南百姓办点实事,谁知道一到岭南整日被那个李月静缠着,我只有将自己毕生所学一一教于耿介之,然后我就一走了之了。”

    顿一下,他拿眼微微瞅了一眼褚玉,见褚玉脸上挺平和,又开始放心大胆的继续组织语言了。

    “我从岭南逃走,一来是怕李月静继续纠缠,二来实在是因为我有心理阴影死怕了,作为一个没有死掉的死刑犯就该有一个死刑犯的觉悟,能逃多远是多远,能活多久是多久。”

    “既然逃了,你为何又回到皇宫?又怎么成了季承运?”褚玉满满疑惑。

    黑子君这下一老一实的将自己如何变成季承运招了个透彻。

    褚玉能理解黑子君为何要以其他人的身份活着,因为苏非的身份很不安全嘛!能易容活着可以降低死亡率。

    只是她十分不能理解黑子君为何要故意接近她,更不能理解明明黑子君是个危险人物,自己怎么就能那样相信他呢。

    不仅相信,她还喜欢他,当然不是男女的喜欢,而是像喜欢自己亲人的一样的喜欢。

    难道就因为自己和黑子君就着那么一点隔了三代的血缘亲戚关系。

    这就更说不通了,她不是朱玉,在根上跟黑子君扯不上任何关系。

    最后,她只能归究于人与人之间的磁场,或许她和黑子君之间磁场相近吧!她看他有种没由来说不出的亲近。

    正因为她觉得和他亲近,才在他弃她而不顾时异常的气愤。

    黑子君说完,默默的望着褚玉,眸中微微掀起一丝波澜,波澜带着一丝温暖,须臾又道:“我知道太上皇你疑惑我为何要故意接近你,我只能告诉太上皇你一个答案,一个且真且难以让人信服的答案,在这世上,我把太上皇当成了亲人。”

    “可我过去那样对你?皇帝又那样对你苏家?”褚玉挑一挑眉毛,“难道你就不想我和皇帝死?”

    “我若说我从来也没存这样的想法,太上皇你信么?”

    他满怀希望的看着她,思绪忽飘到远处,他坐在玉留山山头期盼着父皇和母后的到来,那时正是满山杜鹃花红的日子,父皇和母后牵着白子的手遥遥从山下走来。

    傍晚的夕阳打在他们的脸上,蒙上一层淡薄而又夺目的彩色光芒,那光芒由远及近,渐渐靠近了他,他兴奋的张开双臂,脚踏着千重杜鹃花,欢喜雀跃的喊着:“父皇,母后,白子……”

    父皇面带着温和的微笑,将他抱在怀中,问他在山中跟着师公可进益了,母后笑靥如花,那样美丽那样温柔,她亲自为他披上一件小披风,尽管那小披风真的好小,针线也粗糙的很,他却披的无比高兴。

    白子虽然一直颇为嫌弃他长得黑瘦,不过还是大方的给了他一个糖葫芦,他为表一个作哥哥的心,将自己养了一月有余的宠物小金蚕放到白子手里,白子吓得哇哇大哭。

    过去,哦,不对,是未来的事犹如一个梦,一个既真实又遥远的梦,不知在那个世界,父皇有没有得相思病死掉了,他来的时候,父皇要病危了。

    想到此,他不由的深锁了眉头,久久凝视着褚玉,他在想,可不可以把现在的母后弄到未来去。

    他突然被自己大胆的想法怔住了。

    若现在的母后回到未来,那现在的父皇要娶谁去,现在的父皇娶不到老婆,如何结婚生子,他和大哥以及白子又如何存在,到时会不会把事情弄的更加糟糕。

    纠结,他甚是纠结。

    纠结的他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种种酸楚难言,他觉得有必要帮一把父皇,突然一把握住了褚玉的问道:“太上皇,你喜欢你们大楚的皇帝么?我瞧他好像喜欢你喜欢的紧啊!”

    褚玉“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道:“不喜欢。”

    “怎么可能,你明明就喜欢皇上,我都看出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黑子君伸手指着两眼认真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

    “你再胡说别怪我戳瞎你的眼。”褚玉作势伸出食指和中指就戳向黑子君的眼,黑子拿手一挡,褚玉又凶巴巴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轻易将自己犯下的错蒙混过关,今早你弃我于不顾,罚你将畅心园所有茅房打扫十天。”

    “……呃,好吧。”

    黑子君乖乖点了头。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褚玉下了逐客令。

    黑子君又乖乖点头正欲离开,忽想到一件天大的事情还未说明,凑到褚玉耳朵边耳语道:“太上皇,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其实你和你大楚的皇帝不是亲叔侄关系,你想喜欢他就可以喜欢他的。”

    褚玉大怔,却根本不肯相信他的话,磨了磨牙道:“不是亲叔侄关系,是什么关系?”

    黑子君嘿嘿一笑道:“夫妻关系。”

    褚玉一脸雪白的脸顿时更加雪白,伸手就在他脸颊上拧了一把道:“再放屁,罚你扫一月茅房。”

    “啊?不敢了,再不敢了。”

    黑子君吓得一溜烟就跑出了卧房。

    他说的没错啊!父皇和母后的确不是亲叔侄关系,母后好像是被当年的那个俪妃抱来的,至于这当中的细节他不甚清楚。

    此时,他恨自己做一件大事之前怎么就没有好好做一番功课呢,搞得自己现在做事说话这样没有说服力。

    看来,师公的教导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