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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俏厨娘养成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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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年龄来说,司南喊她奶奶都绰绰有余,但哪个女人不喜欢减龄呢,果然司南话音刚落,这位妇女就忍俊不禁的露出了笑容,努力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回答道:“小囡,是唻。”

    司南凑上前去蹲下来,跟几位老阿孃聊了起来。

    “阿孃,我姓司,是咱这里的后人。这次受父亲之托,回来看看故乡的。”

    此话一出,几位老太太都惊叹起来,七嘴八舌的:“哦唷,很少有年轻人回来看的。”

    “是咧,老的都死了,年轻的都走了,不要回来的。”

    “村子里呒得人噢。”

    “你晓得这里的谁?”

    司南挠挠头:“我太爷爷叫司厚初。别的人就不知道了。我父亲也是很小就离开了这里,他也只记得太爷爷的名字。”

    “噢,他哦,听过的。司家大少爷嘛,考了功名就返家乡来,都呒要做官的。”这半方言的普通话,司南倒是听得懂。于是她又问:“还有房子在这里吗?我想拍几张照片的。”

    “屋子?哈哈哈哈……”几个老太太一齐笑起来,让司南如坠迷雾。

    “这里都是,你说的哪一间?”司南最开始打招呼的那位阿孃如此反问。

    司南一边想,一边努力描述童年时来过的那间房子:“房子很大很大,房梁很高,没有大门的……一眼能看到院子里,院子中间有鱼塘中间有座假山……门口竖着影壁,影壁上用花砖组成的图案,图案嘛,前面是咱村子的模样,后面是八仙过海……”

    “哦哦哦,晓得啦。”年龄最大的那位婆婆开了口,她指指司南的后边:“那扇最大的门。”司南闻言回头看,果然有一座宅子比别的都气派,她转回头问老婆婆:“里面还有人住吗?”

    “他咯,司老大,一直住在老宅屋,儿孙接也不肯走去,说是要听先人的话,留在这里。”老婆婆又指向下象棋的老头之一,蓝布衫黑裤子,脚踩布鞋,手持白铜水烟锅子,须发皆白,此时正在跟对面的老头起了争执。

    司南朝着老婆婆咧嘴一笑表示感谢,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孃孃,这两天有没有别的人来到这里呀?两个男的,跟我一样,讲北方话。我有两个朋友也说要来玩的,但跟我们不是一路,不知道他们来了没有。”

    “昨天下午来了两个,四处转一圈就走咯。”

    “清晨起还看到呢。还是四处走走。”

    司南点点头:“哦,那应该是他们。他们住哪里,孃孃知道吗?”

    三个老太太摇头,其中一个又说道:“镇上有旅馆,村里呒得住。”

    “镇上怎么走呀?我们今晚也要去那里先住下的。”司南打蛇随棍上得很溜。

    “好走,出村子到公路上往南十里地就是镇上。”

    “谢谢孃孃,我去找司老大问问。”

第173章 归来() 
陈凯泽已经站到石桌边,正在饶有兴味的看两个老头下象棋,时不时的抬头关注一下司南的动静,看到司南走过来,及时迎向前去,俩人站到一边低声说话。

    “那俩人昨天就来了。”司南开门见山。

    “司老大是你要找的人吗?”陈凯泽也收获不小。

    俩人简短的交换了情报,目光对视片刻,陈凯泽给出了建议:“我们先去司老大家里吧。”司南点点头,俩人回到棋桌前,默默的等着司老大下完棋局,直站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分出胜负,司老大将小卒往前一推:“将军!哈哈哈……”对面的老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老糟猴子。”开始将象棋子归位摆好。司老大一边摆棋子,一边看向二人,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跑这里来看下象棋?”

    司南笑笑:“大爷,我是司家后代,受父亲之托,回来看看祖居的。”

    “哦?哪一支?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司老大审视着俩人。

    “我叫司南,我父亲叫司慎之,太爷爷叫司厚初。”

    司老大听到司慎之三个字的时候,瞳孔就已经缩成一点点,他原先张开在石桌面上的双手也不由得握成了拳头,背也挺直起来,这都未能逃脱司南的眼睛。

    “你是司慎之的姑娘?有什么凭证?”

    司南摇摇头:“户口本没带,身份证也证明不了什么。这样吧,您要是认得我父亲,随便问我几个问题就可以。”

    司老大刚想说什么,斜眼看看旁边的陈凯泽,站起身来:“走吧,回家说。”冲着对面老头摆摆手转身大步离开,二人向对面老头礼貌的笑笑,也赶紧跟上了司老大的步伐。

    沿着小路绕过水池,来到了那座气派宅子门口,两扇枣红色的雕花木门上的红漆剥落的斑驳不堪,也没挂锁,司老大上前一推门就开了,拔腿迈过高高的包着黄铜皮的门槛先行步入。

    双门洞开的瞬间,那座美轮美奂巧夺天工的影壁依然静静的矗立在那里,司南仿佛穿过时空隧道回到了童年,仿佛只要迈过这道门槛,她就能回到童年,重新绕在父亲膝下,缠着他讲故事做游戏……她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应该是五岁之前,在这里住过不短的时日,一切都未曾改变,似乎在等待她的归来。去时黄髫小儿,如今亭亭玉立,她想起了背过的一首古诗,大约是韦应物送女儿出嫁所作,里面的那句:“别离在今晨,见尔当何秋”,巨大的悲痛有如海啸般奔涌而来,她迟疑的站在那里,不敢迈出脚步,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心跳的耳膜都疼了……

    陈凯泽看见司南这副模样,拍拍她胳膊:“你还好吗?”

    司南猛一下被惊醒,稳定心神,点点头,拔腿迈进了门。果然,假山,鱼池……就连墙角的两个盘睡莲蒲草的大缸都没动过位置。沿墙一架单瓣木香花,正开的雪白刺目,如浪花般堆积汹涌,发出阵阵浓香,仿佛在欢迎司南回来。司南觉得自己还是有点腿软,一种接近惊天秘密的敬畏和恐惧感,从潜意识的最深处,透过直觉发散了出来。

第174章 端倪初露() 
等陈凯泽和司南进了堂屋,司老大已经大喇喇的坐在了八仙条桌的旁的椅子上,司南熟门熟路的从条桌后的木头屏风后面拿了两把木头小圆凳出来,递给陈凯泽一把。在两个男人讶异的目光中,司南淡然的耸耸肩:“我小时候在这里住过。”

    司南转身出了堂屋,过了片刻转回来,左手拎着泥炭小炉,右手抱着一套茶具,她朝司老大呲牙笑笑:“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变过,还是在厢房的架子上。不过我没找到炭在哪儿……呃,我该怎么称呼您?”

    司老大想了片刻:“按照辈分,我倒是要叫你一声姑姑。”

    噗……司南差点被口水呛死,陈凯泽想笑不敢笑,忍得很是辛苦。

    她皱眉道:“还是别按辈分了,我就喊您司老大吧,您喊我司南就行。”司老大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告诉司南:“炭就在堂屋门外的走廊上。早些年失过一次火,以后就再没把炭放屋里了——这些老房子都是木结构的,最怕走水。”

    司南转身去拿了炭,从八仙桌上摆着的盒子里,抽了一根纸煤卷儿,又拿了旁边的火柴盒,十分熟练的升起了泥炭小炉,待炉火燃稳了,拎起水壶去了后院的井里,打了一壶井水,回到屋里坐水沏茶。陈凯泽陪着司老大聊一些这村子的风土人情,司南静静的听着,一老二少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待茶泡好,司南先给司老大端了一杯,第二杯递给陈凯泽,坐回小凳直接开口就问:“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倒是我们北方人?”

    “嗯,我是被叫回来看祖居的——知道我以前干什么的吗?”司南摇头,“我好不容易熬到副省长的秘书了,年富力强前途大好的时候,嘿,把我叫回来弄这差事。幸好孩子争气,已经考上大学,以后打算出国深造,不指望我帮衬。把我老婆气得够呛,最后闹得离婚了——这一切都托你父亲的福啊!”

    司南茫然的看着司老大:“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本来守在这里的应该是他,他倒好,跑得不见踪影。十年前老头子死的时候对我说,别寻司慎之了,你来吧,你再不来就没人了,后世子孙的福气总得有人来看着啊,我一想,对啊,我孩子从小就学业特别顺利,为了将来能继续一帆风顺,所以我就来了。”这话倒是让司南想起了县里那位张老说过,最后一位司家后人是十年前去世的,于是开口问道:“县文化馆有位张老,和我父亲认识,也说十年前最后一位司家人去世了,但看起来他说的也不全对。”

    “哈,那个食古不化,总觉得我是旁支的,算不得正根儿上的司家人——司家的事儿他懂个屁。既然你说你是司慎之的女儿,我倒要问你,我们世世代代总有一人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守陵。”司南迎着司老大的目光,平静的吐出了两个字。

    “还有呢?”司老大死死盯着司南。

    “那本秘籍。”司南破釜沉舟赌上一把。

    司老大扭头看一眼不掩惊讶的陈凯泽,打量片刻,目光又回到司南身上:“在你那里?”

    “大家都这么说,我父亲就因为这个才丧命。可惜我也不知道在哪里,这次回祖居,也是想看看有没有秘籍的线索,总不能让父亲死的不明不白。”

第175章 秘籍传说() 
“死了?果然没逃过命里这一劫。哎,都是命啊!”司老大抚腿长叹,点了根纸煤儿,呼噜呼噜抽几口水烟,喷出浓浓的白雾,烟锅头指指陈凯泽,问司南:“这是你什么人?”

    “男朋友。我的情况他都知道。信得过。”

    “嗯,知道也没啥了不起,都是传说罢了。我这是为了孩子,才接受了封建迷信的思想跑来这里的。你说秘籍也不在你那里?”

    “我连见都没见过。您知道这秘籍啥内容吗?”

    司老大摇摇头:“老头子叫我回来的时候,只说祖上传下来的那本册子交给司慎之保管了,那册子邪门的很,谁拿着都要招灾惹祸,历来拿着册子的人必然是要守陵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好结局,横死的多。到了老头子,他索性让司慎之带着册子远走他乡。守陵人和册子分开,大家都多份平安。至于什么内容,老头子说是本家的族史,还有老宅子的建筑图,还是从守陵第一代,告老还乡那位宰相先人那里流传下来的,用了不知道什么特殊材料,历经好几百年都没破损,听着是个稀罕物件儿,应该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但为什么那么邪门……这就不知道了。哎,原以为分开能好点,看起来你父亲还是没躲过去……”

    司南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这些父亲从来没告诉过我。”

    “你父亲还是为你好,所以才没有把这些告诉你,东西也没给到你,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司老大叹息再三。

    司南心里想,我其实也还是没能彻底躲过这劫,要不是神乎其神的重生回来,哪儿还有今天这些境况。她站起身来:“我俩今晚住这里,方便吗?”

    “凑合一下的话,也许能住?不过不知道被褥什么都还有没有,还能不能用。有些房间,我就只进去看过一两次。”

    司南说:“没关系,我还记得小时候和父亲住的屋子,我们过去看看,如果还行,就凑合两晚。也呆不了几天。”司老大磕磕烟锅子,把烟灰倒出来,站起身:“走,去看看。”

    陈凯泽始终保持着沉默,司老大说的这些内容,虽然也是他第一次听到,但是他从蒋山那里了解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虽不相同但并不矛盾,反而是两部分结合起来更加完整,也更贴近蒋山所描述的,筹划了十几二十年,又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蒋山野心之大怕是无人能及。

    绕过堂屋的屏风,后面有扇门直通着后院,典型的南方建筑:两层小楼围成的方形院落,各房间之间用了抄手游廊连接起来,走廊都有长长伸出的瓦楞搭成的滴水檐,上面青苔恣肆,莎草丛生。院落中间有一口六角形汉白玉栏杆围着的井,井边长了一棵老粗的桂花树,司南以前没留意过,现在看起来,老祖宗也挺猛的,这个风水布局,既要自己生财,又不能外流,为了挡煞还种下一棵桂花树,有够贪心。

第176章 玄妙() 
司南领着司老大,沿着抄手游廊走到了一层最把头的一间房子:“就这间。”看看门上只是虚挂着锁头,并未锁紧,于是摘掉锁头,挂在一边的锁扣上,推开了门。中午日头正好,从南窗晒进来,让屋里一片通透。显然是很久没人住了,四处都积满了灰尘,除了显得破败,其余的,和司南记忆中一模一样:笨重的木头罗汉床,床栏上雕满了花草飞禽;窗下是张条案桌,桌下一张没有靠背的方凳;除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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