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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怎的亲自前来,有什么要事不成?”孙二娘帮着宋时江倒上一盏茶后问道。
宋时江笑着说道:“二娘,无甚要事,前来见见这东郡太守乔瑁,某那张青兄弟呢?”
“回哥哥,张青出去跑些事情,是燕青兄弟吩咐的,这里刚建的不久,得一一操持起来呀。”
“如此,辛苦你家张青了。”
“哥哥,见那东郡太守乔瑁,可要二娘去安排?”孙二娘问道。
“不用,你们这里不可轻动,某只是过来看看你们,一段时间未见,甚是想念呀。乔瑁太守那里乃是商议之事,某自可正大而去。”
“二妹省得了,还有多谢哥哥挂念哦。那我给哥哥们端些酒菜?”孙二娘笑道。
宋时江说道:“也好,端些上来吧,看他们都咕咕直叫唤了。吃完我等再见太守。”
吃罢酒菜,宋时江带着花荣三人告别孙二娘,离开小酒店,策马向太守府出发。想必是因为郡治所在、重兵把守,无黄巾敢来袭扰,四方的逃难有钱人家俱往这里聚集,这濮阳端得是热闹。策马沿着街路行来,沿路皆是吆喝的商贩络绎不绝的行人,四人于是干脆下马,一路牵马而走。临近太守府,人群稍稀疏了一些,宋时江刚打算重新上马。
突然,“快让开、快让开……”几声焦急而又娇嫩的呵斥声急急响起。四人转身一看,却看见一匹火红的战马驰着一个身影疾冲四人而来。
花荣眼快手更快,一个躲闪侧身而过,而后一把抓住了红马的缰绳。一个猛拉,那红马“希律律”一声,前蹄高扬,若人站而立,生生地停了下来,也直把那马背上的身躯甩将了下来。
眼看那身躯将将摔落在地,说时迟,那时快,宋时江伸手一抱,救下这将将摔落的身影。不救也罢,这一抱,倒让宋时江觉得左右不是,只因为仔细看时,却发现怀中抱的是一个将军打扮的小娘子。这小娘子好生俊俏秀丽,只见她约莫二八年华,一张鹅蛋粉嫩脸,螓首蛾眉,长长睫毛,肤若凝脂,乌黑发鬓金钗双压,葱绿轻纱金丝连环甲。
宋时江急急放手,那女将军一个不注意,“噗”的一声摔倒在地。
宋时江暗道“糟糕”,又急急双手一把将小娘子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一抱、一放、一拉,直把那小娘子羞得面红耳赤,双眼濛濛。
这时,紧跟着红马而跑的仆从赶将了上来,他们气喘吁吁,却是焦急大喝道:“什么人,放下我家小姐。”
宋时江忙双手放下,那些仆从忙问:“小姐,你没事吧。”
那小姐虽羞红了脸,却镇静了下来,摇头轻声说道:“没事,我没事。”只见镇定下来后的她双手抱拳,落落大方向着四人说道:“多谢诸位公子,方才我那小红马受了惊吓,不受控制。若无四位,必踩踏了行人,我爹爹定要呵斥于我了。在此多谢四位。”
宋时江忙拱手道:“不要伤了女将军就好,将军多礼了。”
大街上,男女多说并不适宜。那小姐红扑扑着脸蛋说道:“还是要谢的,这位公子,那告辞了。”那小姐复又驾上小红马,在仆从的簇拥下离去,端得是俊俏飒爽,离去前朝着宋时江嫣然一笑。
天!这嫣然一笑!这明眸善睐!该怎么形容呢,宋时江立马觉得所有的形容词都不够用了。就如《倚天屠龙记》中赵敏回眸一般,不不不,眉眼比她更柔和稚嫩;就如《大话西游》中的紫霞轻笑一般,不不不,似乎肌肤更娇嫩;对,就如刘亦菲的小龙女般,满脸的胶原蛋白,不不不,没有小龙女的清冷多了活力飒爽。宋时江本觉得自己扮演宋江太久了,旧时的记忆早没了,现在却突地鲜活地浮现出那几幅画面来。哈哈,电视一般这样就会发生点什么,难道这样的情节将会出现在我身上?老天的安排也太没新意了吧,我可是新时代观书无数的人哪。
宋时江呆呆地望着离去的背影一会,方回过神来,对花荣道:“我们走吧。”
到得太守府衙,宋时江着花荣递上拜帖。一会儿,只见门房来邀,于是四人俱随着门房进入了太守府。
进得大门,绕过影壁,过路正厅,然后沿曲折回廊而走,就进了一间书房。此书房正中摆一金丝楠木几案,一人正跪坐于几前摊开竹册而读。此人年约四十,须发灰黑,容貌清隽刚毅,身着玄色宽大儒衫,听得声音,放下竹简,微微一笑说道:“身为牧民官,却不守其土,来吾东郡何事?”
宋时江作揖而拜道:“寿张县令宋江拜见乔太守,今日前来,是有一份礼物献于太守。”
乔瑁说道:“哦?不知是何礼物。观宋县令不是那阿谀之辈,况不送东平相却送至某东郡来,倒是新奇。”
宋时江微笑,挺身而起,轻轻说道:“范县。”
“什么?范县?”乔瑁一派风轻云淡的名士神气立马被范县这个词语撕个破碎,他急急站得起来,走向宋时江,抓住他的衣袖问道:“范县,范县现在如何了?”
“太守希望范县如何了?”宋时江微笑着拜向太守。
“不如何,范县又能如何?”乔瑁只是瞬间的失态,一会就恢复了那闲适的高士模样,放下抓着宋时江衣袖的手,一甩衣袖,正坐回席。
“公明知晓范县乃太守之痛也。四月以来,黄巾余孽侵占范县,太守忠义,怎堪属下郡县被侵,屡屡遣将攻打,怎奈那黄巾渠帅于毒饶是骁勇,太守每每无功无返啊。”宋时江也是不急,只是缓缓说来。
“那又如何,某早已上表朝廷,朝廷不日必将发兵去夺回范县。”乔瑁继续端着。
“真的?”宋时江轻笑。
“真的。”乔瑁声音明显轻了。
第三十章 结盟()
“爹爹”正说间,一声清脆若黄鹂的声音响起。
宋时江转头,却看见一位黄衣女子袅袅进得书房向乔瑁走去。非礼勿视,他正身施礼,而后正坐,目不斜视。
只听得乔瑁呵斥声起:“没看见爹爹正在会客么,一个女儿家家,冒冒失失,成何体统。”虽是呵斥,却分明听得他不忍重骂,想是素来疼惜得紧。
“爹爹,女儿是想爹爹读书累着了,帮爹爹沏壶热茶嘛。谁知道爹爹有客人呀。”听得出那女儿也是不惧,用那黄鹂的声音撒娇样的向乔瑁辩嘴,“爹爹不要女儿沏茶,女儿走便是。”
“是你?”那黄鹂声突然由撒娇变成了疑问。
听得如此一句,不由得宋时江抬头望向了那女子。却见那女子正张着樱桃嘴起绛唇惊讶地望着自己,只见她一张鹅蛋粉嫩脸,螓首蛾眉,长长睫毛,凝眸深望,美目流盼,挽着乌黑发鬓,穿一身葱黄色绫袄,葱绿撒花裙,宛若一朵含待放的牡丹花,人间绝色。
“是你?”宋时江立马又想起了那小郡主赵敏那仙子紫霞那白衣飘飘的小龙女。只是这回未曾穿得战甲,气质由英姿飒爽变为端庄娇媚。
“哦?”这回却是东郡太守乔瑁发声了。“你等怎会认识?”听得出他的口气绝不是很高兴。
“爹爹。”那女子见得爹爹疑惑面露不高兴,忙向着乔瑁一吐香舌,启唇娇声说道,“方才屏儿不是骑红儿去得军营么?谁知道回来路上红儿不知为甚突然失控,正是这位公子救得女儿的嘛。爹爹,你得帮女儿谢谢这位公子才是。”
“多谢公子。”那女子款款向宋时江一福,而后向乔瑁说道:“爹爹,那屏儿回房去了。”
天,这是个怎样的女子。飒爽是她,娇憨是她,端庄也是她。宋时江人都呆住了。
乔瑁望着女儿离去的身影,转身向宋时江作揖说道:“竟不知有此事情,那则多谢宋县令了。”
宋时江忙起身作揖说:“太守客气了,只是来的路上恰逢而已,偶然偶然。”
“这是我家女儿大乔,可是刁蛮。不好女工,却喜读文习武,纵马射箭,某也是头疼得紧哪。”乔瑁说起女儿,看似埋怨分明是宠溺嘛。
可宋时江却震惊了,什么;大乔?铜雀春深锁二乔的大小乔?他思忖着,然后装作不经意的笑问道:“如此说来,太守家还有个小乔咯?”
太守拈须笑道:“哦,难不成宋县令还遇见得我家小女扇儿?”
“那倒没有,只是由太守称呼猜测而已。”宋时江笑答。
经得大乔一打搅,宋时江与乔瑁之间的气氛融洽了起来,相互端着的感觉没有了。乔太守笑着说道:“宋县令,不知县令表字?”
“小可宋江字公明。”
“公明呀,说说范县吧,你前番说到范县。”
宋时江听后端正身子,双手而拜说道:“为太守贺。宋江本是东郡范县人氏,不满家乡被黄巾贼人所占,遂散尽家产,遍招群豪,于日前击杀于毒夺回范县矣。”
“当真?”乔瑁惊喜,简直不敢相信。
“当真,遂说前来送礼。”宋时江点头。
“哈哈,公明呀,你可真送来一个大礼呀,多谢多谢,乔某不胜感激。”乔瑁高兴极了,又一次走出几案,拍拍宋时江的双肩。
“来人,速去通知曹掾,准备人手,接收范县。”乔瑁朝外招呼道。
“不急,太守,公明如今在范县屯兵万余,未得宋某许可,太守难进范县。”宋时江恭谨而揖说道。
“哦?莫非你一个东平县令想霸着我东郡范县不成?”乔瑁霎时恢复了冷静,双手负后,紧紧盯着宋时江冷声问道。
“不敢,范县自是太守的范县。”宋时江继续恭敬,双手作揖。
“那你有何要求?”乔瑁知道戏肉来了,也是多年的官场狐狸,他不恼只是缓声问道。
“想与太守谈谈。”
“谈什么?”
“董卓。”
“那奸贼,祸乱朝纲,乔某恨不能生啖其肉,有何好谈。”
“正是,某亦想生啖其肉。这就是我等的谈话主题。”宋时江拱手说道。
“且说来。”
“太守,董卓欺君罔上,秽乱宫廷,残暴不仁,残害生灵,凡忠君爱国之士,无不愤恨,恨不能杀此贼子。某以为太守素来忠义,必有此念,遂寻太守。”
“寻某何如?”
“寻太守结盟。”
“结盟,呵呵”乔瑁哂然一笑,“阁下小小一县令,来寻乔某结盟,呵呵”
“太守见笑了,然宋某麾下有数万雄兵,经过血洗铁炼,战无不胜。”
“果真?”
“果真,某身边亦有勇将上百,花荣吕方郭盛,进来。”宋时江一喝,侍立于门外的三位好汉走将进来,俱是威风凛凛岳峙渊渟,朝太守拱手说道:“见过太守。”
宋时江说道:“此等俱为宋某护卫,如此之人不知凡几。太守不妨出书房一观,可见其勇武。”
众人遂步出书房,花荣操起雕花射日弓,随意而视,却望见百二十步外飞檐下垂一铜铃,拳头大小,说道:“太守,观那铜铃。”说毕,花荣挽弓搭箭,只“倏”地一声,箭至铃响,“叮当”声绕耳,再射复响,连射三箭,那铜铃亦响三声,绕耳不已。
“精彩。”乔瑁抚掌而叹,“某可以信了,宋县令端的有好人马。”
二人重回书房。
“太守,别说暗话,某知太守心系朝廷,近日忙于招募人马,操练将士,只为着兴义师、杀董卓、正朝纲,救百姓。太守乃我辈楷模。”宋时江作揖说道。
“是呀,这连月来乔某也是散的家产,招募义兵,为的就是讨伐董卓拯救黎民。”乔瑁也是慢慢的吐出真言了,“就连某家屏儿也是见某忧虑,亦是抛头露面为某操练人马。只叹些许乡兵,难成大事呀。”乔瑁感叹。
“太守辛苦。太守,这天下若太守忠义者必有千万,若太守如此聚义兵练军马者亦有无数。某听得陈留曹操早已聚的数万兵马,操练不已;那北海孔融亦散的家产,广募军马。可预见,不几日天下忠义之士必将聚义,讨伐董卓贼逆呀。”宋时江说道。
宋时江继续道:“某虽官小力薄,亦愿讨伐董贼,尽自己绵薄之力。遂来寻太守,愿结太守麾下。”
“为何不寻东平相?”
“那东平相乃是老朽昏庸之辈,不若太守忠义智勇。”
乔瑁深感大慰,谁都喜欢听点好话的,笑着说道:“可你是东平郡下县令,投某不妥。”
“所以不投,只结盟。以范县为礼,遵太守令而行,行结盟之义。”宋时江恭敬地说。
“如此大好。”乔瑁正愁个没兵没将,有人主动来投,哪能不乐意呢。“如此,乔某要定公明了。将来举兵讨伐董卓,必携公明一道前行。”
“多谢太守。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