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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凌振回答。
“你可以多设计一些其他的,譬如锁链弹……”
“这是有的,现时就有造着。”凌振老老实实地说出现状。
宋时江老脸一红,因为其实他不太清楚,他继续说道:“既而又可缘此思虑下去,譬如炮弹里是空心的,内心充塞锐器,待得炮弹坠地便可四处开花,既砸又炸,岂不美哉。甚至亦可以充塞火药,设计得宜,使其在敌群爆炸……”
“哥哥,提议甚好”凌振点头称是。
宋时江大为高兴,终于指导内行到位了。“思路二,你可以设计操持于手上的火器,就是那个缩小化的火炮。提高火器精准度,加大火药威力,使其炮弹丸子能以洞穿肉体,富有杀伤。如此定能强于弓弩,最终取代弓弩。”
凌振眼睛亮了起来,居然可以这样?他佩服地朝宋时江抱拳拱手道:“听得哥哥一席话,真若个读十年书。令小弟茅塞顿开。哥哥才智绝伦,俺钦佩万分。俺必定遵循哥哥指点,营造火炮,继续研究。”
“小弟现而今心若火燎,想着去选拔些得力人手,就不叨搅哥哥了。”得以点拨,对于研究型的科技人员凌振来说怎么可以浪费时间,更何况还得白手建个炮营,时间时间不足呀。他匆匆向宋时江作揖,然后就急急往外赶去。
宋时江望着凌振的背影,也是感慨万分。记忆中宋江是把凌振排于地煞五十二位,上得梁山后只负责大小号炮,后来还作为步兵头领上阵厮杀。如此专业人才,真的是暴殄天物呀。我一定要挖掘他,开发他的潜力,目标是这大汉朝的诺贝尔兼隆美尔,对,就是这样。等等,我梁山上还有好几个这样的专业人才,现在到了这大汉朝更是难能可贵,比那些个勇将珍贵多了,一定得利用好。他们是哪几个来着?我得好好规划规划,玉幡竿孟康算是一个,督造大小战船,必能远超这汉时水军,特别是江东的水军。还有个金钱豹子汤隆,负责打造各类兵器铁具的,也得充分利用发挥呀……宋时江不由得思绪联翩,对自己诸侯逐鹿更有启发和信心了。而那些个本属地煞的武艺不甚高强的,一直在人才济济的群雄中不甚有多地位的专业技术人员们,他们现在也想不到将来他们居然有多灿烂多耀眼。
第十六章 回梁山()
时不我待,兴头上来,宋时江立马决定回梁山面见玉幡竿孟康和金钱豹子汤隆,他两人当时俱留在梁山,可没跟随过来寿张县。可惜想到现在万事俱忙乱,吴用公孙胜李应等忙于清点人口清查土地,林冲徐宁等忙于招兵练兵分配人马,各营主副将军忙于选兵操练人马。
“行,我自己回去。这些人才我一定要做好安排。”宋时江这样想。于是他叫到:“来人,速叫花荣来见我。着他把近卫营一事交给吕方郭胜处理。”
未几,小李广花荣匆匆进得大堂。只见那花荣,许是赶得急,虽是晚秋初冬天气颇冷却是细汗浃面,这小李广约莫一米八,生得一双俊目,齿白唇红,眉飞入鬓,细腰乍臂,着银盔银甲,挂猩红披风。他在县衙大堂门口武器架上插了银枪,拱手问道:“公明哥哥,如此着急唤我何事?”
“贤弟,近卫营安排得如何了?”宋江问道。
“好教哥哥知晓。林冲哥哥那训练营真个是热闹,众人俱要拣选年轻力壮勇武之人,争得个冲破天。亏得是林冲哥哥早有思量细分,善水者入水军,猎户随解珍解宝,善骑者入马军,善跑力大者入步军,果敢泼辣者跟李逵,体弱心细者随扈三娘。”花荣走向几案,持起茶壶给宋江倒上一盏茶,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不怕烫就直喝了起来。
“小心烫。”宋江笑道:“那你近卫营呢?”
花荣回答道:“近卫营第一条件是忠心。我托林冲哥哥替我拣选的俱是忠厚果决家底清白之人,有劣迹者不要,不清不楚者不要,其他就没讲究了。现在吕方郭胜正训练着呢,二人年青,多些担当正好。”
宋时江赞道:“不错,贤弟你做事我放心。喝完这盏茶,你我就出发。”
“去哪里?”
“回梁山。”
梁山至寿张七八十里,倒是不是很远,若是平坦大道,策马一个时辰就可到达。无奈这汉时梁山与寿张之间并无直接官道,只是有个别往范县、巨野县的官道可偶尔穿插而已,一路多是荒坡与茂林。
宋时江在前花荣在后,策马奔驰于山路之间。近冬山间的树林俱已落光了叶子,树干或曲或直伸向天空,勾勒出遒劲的线条。从这些线条织成的网纹间隙望出去,近冬的大自然显出奇幻而神秘的风韵。
突然,前面传来了几串粗鲁的呼骂声和兵铁的碰撞声。宋时江与花荣俱停了下来。
“直娘贼,才这么点钱物。看你穿得人模人样,怎么就这点钱?”呵斥声继续响起。
“这位兄弟,在下出门匆匆,未得多带。不如,你等先放了在下,某回家再加倍持金奉上?”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慌乱却不失冷静。
“娘的,鬼会信你,把衣服脱了。这衣服倒值点钱。”又一个粗鲁沙哑声响起。
“士可杀不可辱。若如此,尔等不妨杀了某,自取衣衫便是。”清朗声怒斥。
透过树林子望去,一位黄巾打扮的邋遢汉子高举起了腰刀向一青衣男子砍去,应该是黄巾流寇在打劫,他沙哑的嗓子嚷道:“那就怨不得俺了,是你要俺宰了你的。”
宋江朝花荣点头示意,花荣于是拉起雕花逐日弓搭箭向邋遢汉子射去。这一箭快若闪电、急如流星,腰刀未及落下,黄巾流寇就应声倒下不再动弹。直把旁边的几个黄巾流寇吓了一大跳,都立马持刀弯腰匍匐在地。
花荣一夹马背,持枪策马奔了上去。
“来者何人?敢惹爷爷?”黄巾流寇哆嗦着色厉内荏的叫唤道。
“某才是你爷爷。”花荣轻笑,继续策马前驱。
众流寇抬头见到才一人一马,而且是个白面俊俏小将,都放下心来。各个起身,高举起刀枪,骂骂咧咧道:“直娘贼,怕不是个娘们吧。来,让爷爷砍了你。”
花荣大怒,不再搭话,银枪抖个枪花便向其中一个流寇刺去。“噗”只一声,那黄巾流寇根本来不及格挡,银枪早已刺入那贼的喉头,血花溅出,一命呜呼。其余几个流寇大惊,都齐齐转身四下窜逃了出去。花荣策马,一戳一个准,俱挑翻了几人性命。
宋时江也转将了出来,对那青衣男子说道:“这位兄长,贼人已诛,汝拾捡得钱物自去吧,一路小心。”
这男子应是三十多年岁,头戴软纱纶巾,身穿青色儒衫,腰系梅青双色带,三缕须髯,容貌清隽,牵一匹赤鬃白蹄马,并无长物。他见得宋时江应是正主,遂作揖行礼道:“陈宫多谢二位将军救命之恩。恳请二位恩公留下姓名,若得机会,吾必涌泉相报。”
“什么?陈宫,你是陈宫?”宋时江当下大惊。
第十七章 陈宫陈公台()
“陈宫,陈公台?为曹操弃官私逃,又因曹操误杀吕伯奢不齿其为人而再次出逃的陈宫?乖乖,遇到三国名人了,这是入汉以来遇到的第一个三国名人呀。对的,算算时间也对得上。”宋时江内心大惊,思忖着,脸上并不动声色。
宋时江下得马来,回礼道:“阁下可是陈宫陈公台?”
“正是公台,不知恩公高姓大名?”陈公台自然继续弯腰作揖回礼。
“陈宫陈公台,东郡人氏,为人刚烈有智迟,原为中牟县令,后助曹操出逃而不知所踪。”宋江直起身子,背负双手,昂首缓声一字一顿说道。
“阁下何人,为何对陈宫如此熟悉?”陈公台面色严肃了起来,警惕地望着宋时江。
宋时江微微一笑,说道:“公台,勿要警惕。宋某亦是东郡人氏,名江字公明,素闻公台高智,久仰兄长大名。”
“宋江?”陈宫仔细回忆着脑海里的东郡人氏,摇摇头,惭愧道,“公明兄见谅,在下惭愧,有眼不识乡里。”
“宋某文采不足,泯然于乡邑,自是不能入得公台兄眼耳。”宋时江当然知道他不认识,认识才怪。
“公明兄,惭愧惭愧……他日若得机会某必报今日解救之恩。就此别过,吾先行告辞了。”陈宫看来依旧警惕,拱手欲和宋江作别。
“公台,欲何往?”宋时江不打算就此结束对话。
“自是去该去的地方。”陈宫不欲多说。
“汝还有何处可去?”宋时江正色说道,“你助曹操出逃,早已获罪于董卓,四方城池俱张榜捉拿于你。你又背违曹操出逃,陈留东郡俱不是你去处。你还能去得哪里?”
“莫不是去投青州黄巾?”宋时江假意问道。
“吾陈宫堂堂世家子弟,饱读诗书,怎能投贼?”陈宫大怒,刚烈性子发作。
“那你又去得何处?”宋时江又紧问一句,而后郑重一抱拳说,“不瞒公台兄,宋某今忝为寿张县令,不满兖青两州黄巾肆虐,侵城占县,为害地方,因而招兵买马,募乡聚邻,只为结社联保,保境安民。公乃忠义饱学之士,敢求相助。”
陈宫听得如此一说,心定下来,说道:“黄巾余孽,不足为患。若有兵马,扫平容易。今番为祸天下者乃是董卓,此贼专权,欺君害民,天下切齿。吾本以为曹操是良士,却原来也是狼心之人。哎,天下无有吾留身之地呀。”陈宫也开始掏心窝子起来。
“公既暂无处栖身,某寿张必须留你。万请公台往寿张小住,待思得良处再行离去不迟。”宋时江怎能放弃收留的机会,趁热打铁起来。
“也罢。”陈宫思忖确无良处,暂居寿张也是一个出路,“如此,叨扰公明兄。”
宋时江大喜,笑道:“何来叨扰一说,唯只盼公台眷恋不去。”
陈宫也是大笑。于是两人收拾得衣物包裹,牵马往寿张而去。
身后小李广花荣问道:“公明哥哥,那梁山可还去?”
“不去了,路遇陈宫已是最大收获。”宋时江待得陈宫上马,也翻身上马说道,“梁山不是非某去不可,能做妥善安排就好。花贤弟,你代我跑去一趟如何?你且附耳过来。”
花荣并不上前,摇头说道:“公明哥哥,护你周全才是我最大责任。梁山你不去,我也不能去。我先跟你们回寿张,再去梁山不迟。”
宋江摇头苦笑,说道:“也好,那我等且回寿张。”一旁的陈宫也是赞赏地望向花荣,朝其抱拳颔首。
一路奔驰,回得寿张县城。见得寿张县城在望,三人方才放慢马速。宋江笑道:“花贤弟,现在你可自去了。你去得梁山,当如此如此。”花荣接得命令,方掉转马头,白马银枪雕花弓,呼啸纵驰而去。
陈宫望着花荣,对宋时江赞道:“公明,招得好护卫,勇武忠义。”
宋时江大笑,意气说道:“花荣乃我贤弟,结义兄弟。如此肝胆兄弟,宋某还有百多人。”
陈宫大惊,问道:“果然?”
宋时江回答:“果然!公台兄,论才智谋略某不如你,但论豪情仗义,你不如某。某交结天下豪杰,昭彰日月,肝胆相照,但为驱逐黄巾,保境安民。今日某就可带公台见识得某家兄弟。”
陈宫最是佩服忠义之人,自己本身也是极讲忠义,否则怎会为曹操而弃县官,后又因为不齿而弃曹操,最后又因为忠义而白门身死呢。他感叹说:“如此说来,公明实在令人慕仰,吾必须要见识见识公明的兄弟了。”
进得县衙后厅,智多星吴用匆匆迎了上来,埋怨道:“公明哥哥,可是去了哪里,让我一顿好找。”
宋江大笑,轻指陈宫说道:“某出去拾捡了一位高才回来。来,许某介绍一下,陈宫陈公台,陈留曹操那刚出来。”
“陈公台?”吴用大惊,当然既入后汉他也早有预料,他作揖行礼道,“久仰公之大名,小可吴用字加亮见过陈公。”
“此是某家兄弟,我寿张主簿兼寿张乡军军师。”宋时江继续介绍道。
“有礼了,加亮兄。”陈宫亦作揖回礼。
“陈公,暂与我家哥哥稍坐,小可且去唤人,去唤得酒席。”吴用于是行礼后急急离去。
未几,玉麒麟卢俊义与入云龙公孙胜随吴用进得大厅。卢俊义双手抱拳,朗声笑道:“闻得陈宫陈公台莅临,小县蓬荜生辉呀。在下河北卢和卢俊义见过公台。”
“小道公孙胜见过陈公。”公孙胜在身后也抱拳行礼。宋时江内心暗笑,卢和卢俊义,化名为字,真是巧妙,也不先和我打个招呼的,这老卢。
“此二人亦是我家兄弟,俊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