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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多了个未婚妻,就算要判我死刑,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吧。”
陆景迟捏着白瑾言因气恼而鼓起的腮帮子。
“你没有未婚妻,那季凝是怎么回事?”白瑾言的语气就像妻子在质问丈夫的不忠一样,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她不是我未婚妻。”
“你骗我。”
“我没骗你,不过我确实有个未婚妻。”
听到他承认,白瑾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难受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白瑾言愣了一下,耳尖迅速染成了粉色,色厉内荏道:“谁是你未婚妻啊。”
陆景迟笑着握住白瑾言的手,放到嘴唇轻轻一吻,解释道:“季凝是预言者,她的存在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被陆景迟亲手背而脸颊冒烟,挣扎着要抽回手的白瑾言,听到这话猛然抬起头,一方面有些开心,陆景迟告诉他这么保密的消息,一方面又震惊,季凝居然也是预言者。
我滴乖乖,预言者居然一出现就出现了俩,还都在安全区。
“现在问题解决了,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白瑾言眨眨眼,无辜道:“我什么都没说。”
陆景迟危险地眯着眼睛,胆子肥了,正好可以宰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怎么不进去?”
白瑾言和符宜站在门外,踌躇不前。
符宜耷拉着脸,可怜兮兮道:“我怕。”
没找到前,总是担心他们还活着吗,过得好不好,现在找到了,反而近乡情怯了。
“磨蹭。”白瑾言受不了符宜磨磨唧唧的样子,帮他敲门。
还没敲到,门率先打开了。
两人一愣,里面响起略显苍老的声音,“快进来吧。”
符宜一看到中年男人就红了眼睛,还没进去,一个妇女扑到符宜怀里,抱着他,边哭喊道:“儿子。”符宜回抱她,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中年男人也红了眼眶,做了多年的上位者,他的情绪轻易不外露,内敛。
看他们两母子暂时停不下来,中年男人招呼白瑾言坐下。郑重地向白瑾言道谢,“谢谢你那么照顾符宜。”
“符宜也帮了我不少。”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做父亲的一清二楚,知道白瑾言说的是客气话。
幸亏出事的时候,符宜和白瑾言在一起,否则他都不知道符宜能不能好好活下来,也幸亏当初符宜和白瑾言结交的时候,自己没有反对。
符鸿程盯着眼前的青年,恣意飞扬这个词形容他是最适合不过了,看着比以前还要好看许多,眉目间少了些郁气。
之前明桂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告诉他白瑾言的身份了。
以前是不受人待见的私生子,谁能想到他还有这般造化,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半年不见,符鸿程夫妇沧桑了许多,以前保养得宜的脸上也长出了许多皱纹,带了些粗糙感,看得出来两人吃了不少苦,不过精神还不错。
符鸿程想着事情,白瑾言没有打扰,虽然他和符宜的关系不错,但和他父母谈不上熟悉。
那边两人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儿子,让妈好好看看你,都瘦了。”李兰一会儿摸符宜的脸,一会儿摸符宜的肩膀,心疼道。
“妈,我哪里瘦了,我还胖了几斤呢。”符宜嬉皮笑脸的,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情绪里面,想着法子逗他开心。
“倒是妈看着瘦了,比以前好看多了。”
李兰一听,顿时拧了一下符宜的手,“臭小子,你敢嫌老妈胖,要不是生了你,你老妈的身材比林x玲还好。”
符宜呲牙吸气,老妈还是那么暴力,说错话了,符宜忍着痛哄老妈开心,说了一堆的甜言蜜语才哄好。
所以符宜那么会哄女孩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要哄老妈开心,亲身实践得来的。
“当初你不在我们身边,害我们担心死了。”瞧着老妈又要掉金豆豆,符宜赶紧去哄。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也想不到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
符宜的模样没什么变化,知道他确实过得挺好,李兰放心了,又拉着白瑾言的手道谢。
李兰泪腺发达,说着说着又开始掉眼泪了,白瑾言浑身僵硬,不知道要怎么办,又没哄过人,给符宜使眼色,让他接过他老妈。
符宜偏不,他第一次看到白瑾言束手无策的样子,在一旁乐呵去了,原来白瑾言也有命门,要是有手机就好了,他恨不得马上录下来,以后无聊了,拿出来看一眼,都够他笑上一整天了。
最后还是符鸿程看不过去把李兰接过来,同时瞪了眼符宜,符宜讪讪地笑了几声,承受着白瑾言的x射线。
有符宜在,永远不缺话题,开始给他父母讲他们两人经历的事情,讲得眉飞色舞,还时不时逗笑一下,整个下来,其乐融融。
白瑾言淡淡的笑着,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有些怅然,起身走出去。
符宜一愣,跟了出来,“怎么了?”
“你好好陪陪他们吧,我先回去了。”
符宜刚和父母团聚,自然想多陪陪他们的,但也不想白瑾言走,便道:“那你不多留一会儿吗?”
“不了,我留下也不合适,只会打扰到你们,再说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都没事干的嘛?”
符宜迟疑,感觉放白瑾言离开就好像辜负了他一样。
“收起你那副表情,会让我倒胃口,我白瑾言不需要别人的同情,行了,赶紧进去吧。”白瑾言把符宜推进去,关上门。
白瑾言微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走。
转过一个弯的时候,看到前面一大一小的身影,白瑾言突然觉得心里胀胀的,或许世上还有一些人是属于他的。
白瑾言站在那不动,陆景迟只好过去。
“哥哥。”
白瑾言伸手捏捏他的脸,然后把他抱起来。
陆景迟瞪眼,白瑾言还没主动抱过他呢,先被陆柯抢了,突然觉得陆柯有些碍眼。
番外一()
夜幕降临,正是情人们加深感情的最好时刻。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暖黄色的灯,墙壁上的两条人影交叠在一起,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声和似痛似欢愉的呻吟。
白瑾言无力地趴在床上,整张脸埋入枕头里,双手紧抓着床单,一头墨发在灯光下泛着光泽,身体晃动的有些厉害,要顶到床头了,很快又被拖了回来。
白瑾言喘着气,发出哼哼的声音,嗓子已经哑了,身后的男人还没有结束的打算,气得白瑾言伸腿去踢。
可惜浑身无力,这点力道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看白瑾言恼了,男人停下动作,垂下头去吻他,同时挑起他的欲望。
吻得头脑缺氧,白瑾言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呼吸,立马把那点小脾气给忘了,男人得逞了,把白瑾言翻个身,抓着白瑾言的腰,又开始动了起来。
男人的动作说不上温柔,撞得白瑾言的呻吟声七零八碎的,摇得床叽叽作响。
低着头欣赏白瑾言满是情欲的脸蛋,泫然欲泣,眼角泛着泪光,看起来很可怜。
果然没多久,白瑾言开始求饶:“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白瑾言的手在空中虚晃,男人抓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一吻,“再忍忍。”不同以往的冷静,男人充满情欲的声音更让人受不了。
低下身体,在他脸上落下碎吻,安抚白瑾言,身下的东西更猛了,白瑾言受不了的低声哭泣。
过了许久,男人低吼一声,身体一震,压在白瑾言身上不动了。
而白瑾言之前泄过了两次,早已没有什么可吐的了,只流出淡淡的精水。
男人很快从白瑾言身上下来,躺在一边,揽过白瑾言,享受情事后的余韵,时不时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房里里只剩下彼此呼吸的声音,身体黏腻腻的,感觉很不好受,白瑾言缓过来之后,就是踹男人一脚。
“色狼。”白瑾言气呼呼的,都说不要了,还压着他做,他爽到了,受苦的人是他啊,明天肯定爬不起来了,还要忍受别人的眼光。
自从两人负距离接触后,情事就没少过,刚开始,两人都是刚尝鲜,又是年轻力壮的时候,着实过了一段萎靡的日子。
现在也是每天都有,也不是不给他碰,可陆景迟的表现就像是刚尝荤的人一样,见了他就像肉一样,非要做到他求饶才肯放过他。
陆景迟不在意白瑾言使小性子,把手放在他的腰上给他按摩,明天起来的时候才不会很难受。
“那也是只属于你的色狼。”
“我才不稀罕呢。”白瑾言推开陆景迟凑过来的脸。
“那你是希望我对别人色狼?”
“你敢。”原本昏昏欲睡的眼皮立马清醒了,白瑾言恶狠狠地瞪着他,只要他说敢,马上狠狠地咬过去。
陆景迟轻笑,特别喜欢看白瑾言在乎他的样子。
知道自己又被耍了的白瑾言,立马甩脸色给陆景迟看,也不要他按摩了,背过身不再看他。
把人惹毛了会影响自己的性福,陆景迟只好过去哄闹别扭的白瑾言。
白瑾言死活不让陆景迟碰,只好拿出杀手锏。
“不想洗澡了?”
果然白瑾言很快妥协了,酸软无力地让陆景迟抱去洗澡,恼恨地在陆景迟的肩膀上咬一口泄愤。
说起来,陆景迟喜欢做之后再洗澡,而他喜欢洗了之后再做。
第一百一十五章 他还没想好()
白瑾言尴尬地眼神乱瞟,想着要不要在陆景迟出来之前偷偷溜走。
之前他受到反噬,没办法据理力争,现在他好好的,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办。
想到陆景迟之前对他的做的流氓事,白瑾言忍不住唾弃他,居然趁人之危。
这边做着思想斗争,那边浴室的水声停了,陆景迟走了出来。
白瑾言心一紧,下意识地看过去,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陆景迟身上只围了一条毛巾,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览无遗,身上粘着水汽,怎么看怎么诱人。
围在腰间的毛巾垮垮的,要掉不掉,让人很想扯下来,一饱眼福。
白瑾言受不了地挪开眼睛,感觉身体热热的,心跳加速,白瑾言才不承认他被诱惑到了。
看看陆景迟的身材,再看看自己的,白瑾言的不平衡感越来越明显,为什么他有胸肌和腹肌,而他却没有。
虽然自己的身材还算可以,但是距离白瑾言的期望还差很远,他梦想着能有八块腹肌的身材,现实却偏偏没有,难怪他会心里不平衡了。
白瑾言气哼哼的,陆景迟不明白他怎么又气上了,走过去,掰过他的脸就来一个法式热吻。
一吻毕,白瑾言靠在陆景迟怀里,陆景迟的头发还是湿的,滴下一滴水滴到他的脸上,白瑾言立马清醒了。
想到自己居然抗拒不了陆景迟的吻,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摆出正经的脸,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
陆景迟感到好笑,白瑾言的别扭性子,这几天他已经领会过了,不同以往,故作冷漠的脸,这样的白瑾言反而很可爱。
“不去洗吗?”
白瑾言傻愣愣地坐在那,陆景迟好心提醒他。
“我当然要洗。”说完,大步走进洗手间,嘭的一声关上门,陆景迟清晰地听到了反锁的声音,想提醒他拿换洗衣服的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他倒想看看到时候白瑾言要怎么办,是要求他呢,还是光着身体出来呢?
他没记错的话,洗手间里唯二两条毛巾在他这里,他真要做些什么,区区一扇门拦不了他,看着挺精明的人怎么在这个问题上那么傻呢。
白瑾言洗好了才发现没有毛巾擦身体,不仅如此,连换洗衣服都忘拿了,白瑾言生无可恋脸。
陆景迟那么恶劣,肯定会有戏弄他,所以他不想叫他,又不想穿上脏衣服,等到身体自然风干了,白瑾言权衡利弊,打算穿上脏衣服,大不了他再洗一遍。
没成想脚下一滑,倒了下去。
“啊。”接着响起很大的声音。
陆景迟听到水声停了许久,白瑾言都没有出来,现在气温又低,顿时皱眉,宁愿在里面干耗着也不叫他,也不怕生病了。
刚站起来拿换洗衣服给他,听到白瑾言的尖叫声,登时跑过去。
白瑾言双手撑着墙壁,虚惊一场,幸好他反应快,要不然真摔下去了,白瑾言还没庆幸多久,听到门把手转动一声,睁大了眼睛。
“哎哎哎。”白瑾言的手臂没劲儿了,眼看真要跌倒了,陆景迟揽住他的腰。
白瑾言脸上冒火,简直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