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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对陆景迟来说就是一瓶春药。
天上雷声大作,密密麻麻的闪电落入树林里,响起一声凄厉的声音,闪电连续劈了十几秒钟,很快恢复平静。
地上只留下一堆灰烬,空无一人。
闪电吸引了西郊所有人的注意,不一而同地往闪电的方向走,能引起这异象只有雷电系异能者陆景迟无疑。
可惜当他们赶到的时候,陆景迟已经不在了,不过他们在来的途中找到了失散的队友,也是一件好事。
唐子清闻到空气中不太明显的香味,皱着眉头,不发一词,香味很快被风吹散。
唐仕春看到唐子清平安无恙,终于缓了口气,之前他们都被眼镜蛇给分散了,身上又没有联系的工具。
褚临他们倒是有,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西郊的磁场,让通讯设备都失灵了。
“陆景迟在哪里?”唐子清冷声道。
“唐少将这话可真奇怪,我晚你一步到,我还想问你知不知道陆哥在哪呢。”
唐子清沉着脸,带着不虞,“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我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唐少将,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互相合作各取所需,合作最需要的就是信任,我可以认为你刚才说的话是在怀疑我们。”
“传说陆景迟的得力助手褚临牙尖嘴利,说得一手好话,今天我算见识到了。”
褚临依然面带微笑,仿佛没听出来唐子清的挖苦讽刺,笑道:“多谢你的夸奖。”
“哼,你最好不要让我抓住把柄。”说完,唐子清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唐子清一走,褚临敛起笑容,捂着胸口,拼命忍着的伤势爆发了出发。
董厉睿扶着他,“我都说让你好好休息,偏要逞强。”
“陆哥不在,说明他们两个都没事。”
“嗯。”褚临在相对干净的石头上坐下调息,他们和陆景迟分开后,运气不太好,遇上了精神系变异动物,褚临花了大力气才干掉它,自己也受了重伤。
褚临拿出精神系晶核吸收,董厉睿守在他身边,他们这边的人少了一半,不知道是死是活,目前和他们在一起的一组成员只有窦骁,其他人都失散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进去空间,陆景迟像饿狼一般把白瑾言扑倒,喘着粗重的呼吸,把白瑾言压在身下,“这可是你自己惹得祸。”
白瑾言的回应是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
白瑾言已经不清醒了,整个人陷入yu望里不可自拔,全身泛着粉红色,被了许久,下面硬得厉害,陆景迟还憋着,他就是正人君子了。
陆景迟从来没想过要当正人君子,没了碍事的东西,把白瑾言扒得一干二净开吃。
期望了许久的事情突然要梦想成真的时候,陆景迟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当真正进入的时候,陆景迟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对身下的人充满了爱怜,在他绯红不满情yu的脸上落下一吻,拉着他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许久,白瑾言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全身酸痛,感觉骨头都在抗议。
白瑾言缓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口干舌燥的,转了下头,看到床柜上放了杯水,想拿过来喝,却发现手脚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怎么回事?白瑾言回想了一下,他记得自己去西郊了,然后他和陆景迟单独行动,然后得了两只小老虎,再然后他们碰到了食人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瑾言胡思乱想,难道他残废了,下半身火辣辣地疼,尤其是腰部下一点的位置。
试图动了动腿,结果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开始恐慌了起来,他该不会真的残废了吧?他还有大把的青春呢。
白瑾言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想着他以后的日子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抑制不住地恐慌,他才不要变成那副模样,陆景迟肯定会嫌弃他的。
“呜呜呜。”床下传来两声奶叫声,白瑾言动了下脖子,看不到床下,不过也知道是两只小老虎。
陆景迟一进来就看到白瑾言了无生气的样子,以为他不愿意,脸色有些难看,很快调整过来,不愿意又如何,白瑾言除了待在他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我想喝水。”白瑾言闭着眼睛,感觉到眼睛有个黑影,知道是陆景迟便道。
详装无事地想坐起来,陆景迟挑眉,“后面不痛?”
啥?白瑾言没听懂。
陆景迟皱眉,在床边坐下,他该不会忘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吧?
白瑾言后知后觉地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再撩起被子看里边,全身上下都是各种暧昧的痕迹,再动动屁股,后面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传来的疼痛,都在说明昨天发生了啥事。
脸上又青又白,白瑾言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伤心,伤心自己的节操没了,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还是应该高兴他终于摆脱处男的身份了。
后面是了,前面还没呢。
不对不对,他应该关注的点是他被陆景迟给上了才对。
所以白瑾言黑着脸,怒斥陆景迟:“禽兽。”昨天得玩到多激烈才会让他以为自己残废了,他该不会第一次就要被陆景迟搞到三天下不了床吧?
仔细看了下白瑾言的反应,见他没有排斥,陆景迟露出笑容,就被白瑾言蛮不讲理地指责,“你不要以为你露个笑脸,我就会原谅你。”
即使你笑得再有魅力也不会,白瑾言愤愤地想着。
陆景迟握上白瑾言指着他的小指头,“我不介意身体力行,做到你满意为止。”
正经的男人说起下流话来,更加让人招架不住,白瑾言红着脸,好想糊他一脸。
“昨晚你很热情,我很喜欢。”陆景迟执着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留下一吻,眼光暧昧地瞧着白瑾言,暗示性十足。
昨晚的记忆开始回笼,白瑾言表情扭曲,最后归于平静,“我饿了。”
知道他需要时间去消化,陆景迟不强迫他,出去给白瑾言准备吃食。
陆景迟一出去,白瑾言再也绷不住了,扑到床上,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露在被子外面的耳朵一片红晕。
那个人是他吗?怎么可能会是,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搂着陆景迟又亲又吻的,还饿狼扑食一样的挂在陆景迟身上,打死他,他都不会承认那个人就是他的。
白瑾言崩溃地躺在床上,捶打着床,踢踢腿,不小心扯到后面的伤,疼得白瑾言龇牙咧嘴的。
站在门外的陆景迟听到里面的动静,脸上露出笑意。
白瑾言扶着腰,不敢再动了,愤恨地拿着陆景迟,“禽兽,疼死老子了。”想起自己在陆景迟身下求饶,陆景迟反而动的更猛的样子,白瑾言想吃了陆景迟的心都有了。
虽然后面他也有爽到,但是也不能磨灭陆景迟做到起不了床的事实。
为自己逝去的贞操默哀了几下,白瑾言就把事情扔到脑后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想也改变不了事实。
反正这种事迟早会发生的,早发生晚发生又有什么区别,况且陆景迟器大活好,自己也没亏。
唯一有点介意的是,自己是下面的那个,不过看在的确很爽的份上,做下面的那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白瑾言也没想过自己能攻到陆景迟。
等陆景迟进来的时候,白瑾言已经调节好了,抱着两个小家伙在闹。
第一百四十五章()
白瑾言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期间陆景迟出去了几次。
在真的要废了的时候,白瑾言终于能下床了,只有后面某个地方还有点不适。
直男弯了,大概都会疑心自己后面被捅了会不会长痔疮,白瑾言将它演绎得登峰造极。
一直想着屁股会长痔疮,时不时要问陆景迟长没长,还拿着一个镜子照来照去,连睡觉都突然爬起来问,搞得陆景迟都神经质了。
结果是白瑾言没长痔疮,却对上床这件事有了恐惧。
没有没有为什么,如果没上一次床,他都要这样疼得死去活来的,尤其是大号的时候,白瑾言真的很想把陆景迟下面那个东西给割了,那种滋味简直不想再来一次。
在这期间白瑾言有一个疑问,为什么男人和男人要用那个做,不觉得脏吗?要是捅到某个不可描述的东西怎么办,想想都觉得恶心的不行。
然后白瑾言去问陆景迟,他说能捅到你失禁,是对他能力的肯定。
白瑾言当时就糊了他一脸,他还没追究他捅坏他的屁股的事呢。
自从两人突破最后一层妨碍后,关系是与日俱增,白瑾言也越发没大没小了,经常指使陆景迟做这做那。
“这个是什么东西?”刚一出空间,白瑾言就被眼前的庞然大物给震撼到了,看样子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外型有点像一架飞船,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
白瑾言绕着它走了一圈,差不多走一个篮球场大,发现门被堵住了,然后被挖了一个口子。
不用想就知道是陆景迟了,难怪身上经常带着一身泥回来。
“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怎么进去?”白瑾言只会问问题,从来不会想着动脑子去解决问题。
虽然很高兴白瑾言依赖他,但是他能不能动下脑筋,难道大脑是个摆设?
陆景迟走到入口那里,在上边摁了一下,那个位置凹进去,出来一个类似虹膜扫描的东西。
他们连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出现在西郊的都不知道,没有正确的虹膜他们根本进不去。
白瑾言建议道:“咱们把它轰了吧。”
毫无意外地得了陆景迟的一个白眼,帅的人连翻个白眼都那么好看。
“要不我们等唐子清他们过来?”唐子清既然千里迢迢从京都赶来,他们肯定掌握着关键消息,比如怎么打开这个门。
刚说出来,白瑾言觉得很不靠谱,如果等唐子清过来的话,他们单独行动就没必要了。
陆景迟道:“你应该回娘胎再重新塑造。”
“为啥?”
“因为你脑子是个挂件。”
白瑾言愤怒了,“这也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吧。”
陆景迟站在虹膜前,不经意地被扫描到了,卡拉一声,门缓缓地打开了。
白瑾言卧槽一声,“你是怎么做到的?”
陆景迟皱着眉头思索,其实他也不知道,不过门开了,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主人您终于回来了。”门内突然响起一个可爱的娃娃音。
第一百四十六章()
“呜。”床上的青年发出一声嘤咛声。
白瑾言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顿痛的后脑勺,碰到鼓起来的疙瘩,白瑾言倒吸一口气,暗骂偷袭的人,下手可真狠。
“醒了?”
车后座传来嘶嗦的声音,唐子清回过头正好看到睁开眼睛的白瑾言。
“是你。”白瑾言对这个结果既意外又不意外。
白瑾言坐起来,发现自己在车上,车辆一直往前开,外面的路他不认识,猜测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了n市,白瑾言镇静下来,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自问从来没得罪过他,也没过多接触,倒是唐子清曾经陷害他,为何和他过不去。
唐子清这个人或许他来n市的目的根本不是丧尸病毒抑制剂,或者根本就没有丧尸病毒抑制剂,只是一个陷阱,诱使他们进入西郊。
可诱导他们进入西郊的原因是什么?难道是为了削弱他们的实力?可他们在n市,距离京都很遥远,对唐子清应该没有威胁才对。
白瑾言很担心陆景迟现在的处境,他落后一步陆景迟,还没来得及进入那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被人打晕了,最重要的是陆景迟和他居然都不知道身后有人。
唐子清的实力在他们之上,想到这个可能,白瑾言深呼出一口气,要是空间还在就好了,话说这么久了,小黑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白瑾言的心情更加烦躁了。
“我在帮你走回正确的路。”
“正确的路?”白瑾言神情倨傲,嗤之以鼻道:“你又不是我,又怎么知道对我来说,哪条才是正确的路,你又凭什么帮我选择。”
唐子清轻笑,“你的性子变了许多,换做是以前的你,根本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唐子清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怀念,眼里暗藏冷意。
假惺惺,白瑾言心里不快。
唐子清也不在乎白瑾言怎么想,只表面没有撕破脸而已,就算撕破脸,或许对唐子清而言,带白瑾言回京都这件事是不会改变的。
白瑾言很快想到了脑子里多出的那一份记忆,面上不露出丝毫不妥,试探道:“我和你以前并不认识,你却一副和我很熟稔的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