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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的会来?”端木玄早就给司徒府送过节礼,这会儿打着这个名头过府,别人不疑可却骗不过司徒嫣。
“嫣儿,司徒府外有铁血卫的暗卫,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如果你不喜,我让他们走就是了!”端木玄说的有些心虚,司徒嫣是个什么性子。他当然知道,毕竟自己是有意隐瞒在先。
“不用了,又不用给份例,还有人看门。我乐得很!”司徒嫣白了端木玄一眼,如今她惹了桃花债,这时候能多些人防卫,也不是什么坏事。
“子恒,十五文斗,你可有把握?”司徒谨送走程峰。回到书房,也不顾小妹在场与否劈头就问,他可不想以后每天都要面对程峰。
端木玄并没有直接回答司徒谨的问题,而是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司徒嫣,“嫣儿觉得如何?”
“赢自然是会赢,只是要如何能赢得漂亮,赢得人心服口服才是重中之重!而且小心别着了人家的道儿!”
“对!我就知嫣儿懂我!”端木玄不仅心里高兴,这就是他心中所想,司徒嫣果然是这世间最懂他之人,能得妻如此,他今生再无它求。
“嫣儿,你怎的也这般不知轻重。那程峰可不只是个纨绔子弟,是却有真才实学之人!”司徒谨急的心都有些慌,可偏偏最该着急的二人却老神在在的一脸轻松。
“兄长,难道玄哥他不是真才实学吗?你就安心吧!我们只要提防暗算阴诡之计,想来输赢即在掌握之中。”司徒嫣心里早有了打算,就算程峰使了什么阴谋诡计侥幸获胜,她也有办法应对。来不来司徒府是他们的自由,可见不见却是她说了算,大不了她躲到河阳县去,直接来个人间蒸发。
“嗨!”司徒谨看着眼前这两人一副全不在意的模样,不知是该气他二人过于自负,还是该庆幸他们已成竹于胸。
“好了,兄长,今儿过节,别为了不相干的人劳心费力的,多不值得!”司徒嫣不想再提起程峰此人,今天可是过节,她可是打算开开心心的过个快乐的春节呢。
“玄哥也快回府吧!大过节的你不在府中,国公夫人还不知要如何罚你呢!”又看了一眼仍端坐于一旁的端木玄,直接下了逐客令。听着虽是有意撵客,可却着实是在为端木玄着想。
“我挨罚,嫣儿可会心痛!”端木玄当然听出心上人话中之意,心里高兴,而且与其回府面对逼婚的母亲,还不如留在司徒府更自在。
“你是国公府世子,罚你的是国公府当家主母,你的亲娘亲,我心痛的着吗?行了少在我这儿贫,快走!”司徒嫣笑着将端木玄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一直将他送到了大门处,这才转身回内院。
端木玄这一路是笑着回的国公府,这还是司徒嫣第一次主动送他,他可是比吃了蜜还甜。
墨风一直守在府外,见少主出来,一副花痴样儿,就知今儿司徒小姐一定没难为少主,这才放心。他甚至有一刻觉得当少主的属下,真的不容易。
端木玄回到国公府。直接进了内院,幸好他离府时间不长,又有父亲凉仁公帮他隐瞒,这才没让国公夫人发现。
将不请自来的两尊佛送走。司徒嫣也进了内院,和李家兄弟一起准备起了年夜饭,只是与往年不同,四郎并没有进灶房来帮忙,而是去了司徒礼那里。不过司徒嫣忙的起劲儿。倒也没在意这些。
吃过年夜饭,全家人一起“踩岁”,过了子时,相互拜了年送了红包这才各自歇下。可也没等睡实,各府上门来拜年的就已进了府。
毕竟与往年不同,司徒谨如今高中了解元,而且今年又是留在府中过年,所以上门拜年的,走关系托人情的,从初一直忙到初五。幸而有李家兄弟在外院帮着招呼。这才忙的过来。
司徒嫣只管准备吃食,无论来人官阶大小,她都避而不见,对于她的传言,也就慢慢的淡了下去。时间是解决谣言最好的方法。
初六一早,趁着司徒谨出门会友之际。端木玄即带着墨风、墨雨进了司徒府。李家兄弟这些日子帮着司徒府招呼客人,人有些疲累,所以用过早饭,四人就回屋小憩。倒是给了司徒嫣和端木玄在外院书房幽会的机会。
“嫣儿,铁血卫来报。程峰这些日子广邀天下名流入府,看来是要与我一争长短,嫣儿可会为我担心!”
“他请帮手,你就不会请啊!我担的哪门子心!”明眼人一眼即看的出。端木玄根本没把程峰所请之人放于心上,她才不会上当呢。
“嗨,嫣儿聪慧是好,可过于机敏,倒显得为夫愚笨不堪了!”
“哦,我怎么不知世子爷何时已为人夫了。还请恕小女子眼拙!”
“嫣儿,好嫣儿,我在国公府里茶饭不思、坐立难安,你还这般打趣于我!”
“那世子爷的意思是,只许你调戏闺阁女子,不许人家澄清污名喽!”
“罢了,罢了,普天之下能与嫣儿一较长短者,怕是再难寻得一人了!”
“谁说的,我又不是神,说到底还是我在理,不然哪里能雄辩群儒仍略居上风!”
“是,是!嫣儿字字珠玑,学生受教!”
“孺子可教也!”两人卿卿我我的打趣聊天。倒累得墨风、墨雨和暗夜三人面红耳赤的守在书房外听墙角。
“墨风,我怎么感觉司徒小姐对少主又有不同?”
“少主好事近了!”墨风只给了一句。
暗夜虽和这二人相熟,可他不是多话之人,只是在一旁不停的点心。他虽然跟在主子身边不久,可也看的出,主子对端木少爷与别人都不一样。甚至就算是李家少爷中与主子关系最好的三少爷,主子也没这般与他聊天打趣。
“你看,连暗夜都跟着点头!”墨风一指暗夜,暗夜马上将头转去了一边,直接漠视了墨风的指控。
身为属下,虽然不该议论主子,可这三人是真心为着主子好,就算是被主子们看到,也不会受罚。
转眼即到了正月十五,望月楼和往年一样热闹,去年的一场大火就像是从京城中人的记忆中消失了一样。人这种动物当真奇怪的很,不论年长或年少,都有选择性失忆症。一年前的事如今早就已没人再提起。
今年望月楼比起往年还热闹了几分,毕竟国公府世子,大司徒府的嫡公子,甚至是一些不喜附庸风雅之名流之士都齐聚在这望月楼之中。
而陪端木玄一起来的还有七皇子穆奕。表弟和人相约文斗,哪里能少得了他。而司徒嫣却是陪司徒谨、公孙语和李家四兄弟单独开了个雅间,并未与端木玄坐在一处。也是为了避嫌,也省得程峰拿二人的关系作文章。这也是之前两人就商量好的。
司徒嫣是放心的很,而司徒谨却坐立不安,趁着文斗会尚未开始,偷偷的去见端木玄。
“子恒,你当真有把握?”
“仲贤大可不必忧心,我自有成算!”
“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输了,我可不会答应把小妹嫁与你为妻!”
“我一定赢!”端木玄淡笑一声,为了司徒嫣,他也不可能输。
司徒谨虽然得到了端木玄肯定的回答,可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慌乱。公孙语虽是第一次同司徒谨出门,可毕竟两人在公孙府时有见面,司徒谨的异常以公孙语的聪慧又怎会看不出。
她心里虽然接受了司徒谨,可初恋哪里是说忘就能忘的,看着自己曾经最恋慕之人,为了另一个女子与人争斗,心里小小的泛起酸涩,可如今她已定亲,而且痴恋之人心里根本也没有她,只好将心酸压下,轻轻的拍了拍司徒谨的手背。
“语儿!”
“谨哥哥不用担心,我问过爷爷,以子恒的文采,整个吴国也可算得上探花之选!”
“那状元和榜眼又是何人?”公孙语此话倒是引起了司徒谨的注意。如果程峰真将那二人请来,这一轮胜负岂不难料?
“状元当然是我公孙府的老祖宗喽,至于那榜眼,爷爷说非你家小妹莫属!”
“是嫣儿!这怎么可能?”
“爷爷说,若论经史子集,司徒小姐未必会强过那些老学究,可论机敏聪慧、见闻广博就是爷爷也甘拜下风!”公孙语原也不相信爷爷这番话,可她这些日子也会与司徒嫣见面,两人聊天中她就已发现,司徒嫣见识与常人确有不同,甚至讲出来的道理,就连她爷爷公孙明都从未讲过。虽然心里泛酸,可却也给了司徒嫣相当的肯定。
“先生这般夸赞小妹,倒让我更为担心。先前一首琴曲,就引得谣言四起,如此高的圣赞,怕是更大的灾难,随即将至!”
“这话我只说与谨哥哥知,外人又哪里能听了去!”公孙语有些不喜的嘟起了小嘴。她的未婚夫心里总是将那个妹子放在第一位,让她情何以堪。
司徒嫣一直留心着这二人间的对话,一眼即看出了公孙语的不喜,这是她未来大嫂,姑嫂本就难相处,她可不想人还未进门,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未来大嫂,兄长也只是在人前紧张一下我这个妹妹而已,回到家,哪日不是将嫂嫂放在心上,念在嘴里,我这当妹子的可是天天泡在醋缸里,差点儿酸死喽!”
“叫你胡说!连我也敢打趣,讨打!”公孙语被司徒嫣说的满脸羞红,连司徒谨也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两声,狠狠的瞪了小妹一眼。
司徒嫣委屈的一边笑,一边躲着公孙语伸过来的秀手,她这好人当的,被人哈痒也就算了,还要被人瞪。怪不得人常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句话当真是至理名言也。(。)
第324章;以雪为题画佳作;四郎惊变伤亲心()
程峰和端木玄相约正月十五“望月楼”文斗会上一较高下。司徒嫣陪着司徒谨、公孙语和李家四兄弟在一旁观战。此事并没有在京中引起多少风波,知道的人甚少。不过望月楼一下子来了不少的隐士名流,世家大族的公子,风头自然由胜去年。
“望月楼”楼主楼尚之前以百姓之身敲登闻鼓告当朝公主,被打的几乎半残,养了近一年,这才能勉强下地行走。今日“望月楼”再展昔日辉煌,他怎么都要强撑出席主持“文斗会”。
“诸位佳朋、名流才子,小可楼尚感谢各位在这十五佳节之际来‘望月楼’参加‘文斗会’。长话短说,今日‘文斗会’以‘雪’为题,以画为试,头名者奖宫中琉璃花灯一盏!”这次楼尚还真不是吹牛,之前吴皇命工部帮着他整修望月楼,这宫灯就是当时赏的。只是楼尚仍对公主火烧望月楼一事耿耿于怀,自是不喜皇家之物,就想着将此物作为头名奖品,一是为望月楼撑足了门面,二是将碍眼之物送出去。当然这事也问过工部,得到了允准。不然皇家之物可不是说能转送就能转送的。
“因今年是以画为试,所以时间虽是一柱香,可此香却比之前的香粗长近三倍有余,只是时间有限,还望各位名流才子们尽早开始。”
“点香!”随着楼尚的一声高呼,比试正式开始。
泼墨山水画,最难画的就是雪景,冬季万物萧条,不论如何点缀,画出来的多有孤寂之感。
司徒谨紧锁眉头,紧张的望向隔壁。公孙语也不再和司徒嫣笑闹,双手紧握,她也知雪中求变,最是不易。
李家四人对作画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可他们知道此次比试关系到小妹是否能逃得开程峰的魔爪。所以除了四郎,三人也跟着紧张。只有李四郎,心不在焉的有些坐立不安。
李大郎以为四弟是在为小妹紧张,压着声安慰了几句。只有三郎看的出,四郎心里有着别的事情,不由得警惕了三分。
香过半柱,司徒嫣正要起身想去端木玄那边看看,就见李四郎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小五,俺心里慌,想出去走走!”
“四哥随意!”对于李四郎的反常,司徒嫣只当没看见。只要李四郎不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就好。
“小五,俺也坐不住了,俺陪小四一起走走!”三郎明知弟弟有事,又怎可能放他一人单独离开。
“好!”司徒嫣心里一暖,看来四兄弟中只有三郎最了解她,也最在意她。
四郎瞪了三郎一眼,板着脸走了出去。三郎紧随其后,两个人寻了一处没人的地方,三郎一把拉住四郎压着声问,“小四,你跟俺说实话,今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三哥,俺咋也没咋,人家比试,俺们又看不懂的,瞎参合啥!”
“那姓程的是什么人?不用俺多说你心里也该明白。他成日里打小五的主意。就连大哥都看不过的,你可别犯混!”
“三哥,俺才是你亲弟,你成日里小五小五的。再说